【团队成果】FDI能提升本土企业的产品创新吗?来自中国的证据

文摘   财经   2024-04-24 10:00   北京  

团队成果第27期推送

主要信息

题目:Does FDI increase product innovation of domestic firms? Evidence from China

作者:Lijing Deng;Yue Lu;Yao Tang

来源:Journal of Economic Behavior and Organization, 222,June 2024

关键词: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Product scope;Chinese firms



01

研究概述


外商直接投资在全球经济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大量文献致力于探讨FDI是否在东道国产生积极的溢出效应。除了对生产率和就业的影响外,FDI对创新的效应尤其引人关注。尽管产品创新是推动经济增长的关键来源(库兹涅茨,1973;Romer,1990),然而分析FDI对产品创新的影响效应还是受到了产品创新测量指标的可得性限制。目前只有少数研究(Kee,2015;Javorcik et al.,2018)直接考察企业产品组合的变化,但现有证据仍然不足,且其估计效应从不显著到积极不一。

为此,本文以中国这一在全球FDI和全球制造业领域均有突出地位的经济体为研究对象,利用2000-2007年的中国产品产量数据库,基于2002年中国对《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的修订来构建双重差分估计,用以估计外资准入放松对中国本土企业产品创新的因果效应。文章主要发现:首先,FDI扩大了同一行业内本土企业的产品范围。在中国加入WTO后立即经历FDI准入放松的行业中,本土企业的产品范围平均增加了5%。其次,FDI进入通过垂直溢出渠道影响产品范围。FDI进入相对上游行业(前向关联)能够给本土企业产品范围带来积极作用,FDI进入相对下游行业(后向关联)的作用则相反。前向关联与已有文献保持一致,这些证据表明上游的外国企业可以通过提供更优质或更具成本效益的投入品而产生积极影响。关于后向关联,我们发现,这一负面效果主要出现在以加工贸易为主的行业,这种贸易模式削弱了外国企业与国内供应商之间的联系。第三,有证据表明FDI进入影响本土企业产品创新的企业层面机制是研发,在行业机制上,FDI进入通过缩短国内行业与世界前沿的技术距离来发挥作用。第四,FDI进入的积极效应是有限的,产品创新主要发生在同行业内而非跨行业,表明大多数产品创新是增量的而非激进的。


02

实证设计


1.双重差分估计

为了估计FDI进入对本土企业产品范围的影响,文章基于2002年我国对《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进行修订给某些行业带来FDI准入放松这一事件来构建DID回归分析。回归方程如下所示:

其中,下标f,i和𝑡分别表示企业、四位行业和年份。借鉴Kee(2015)和Bernard et al.(2010),因变量是公司产品范围的对数,使用行业i企业f在t年生产产品种类数的对数来衡量。是一个虚拟变量,如果行业𝑖在2002年对FDI进入更加开放,则赋值为1,如果该行业的外资进入政策没有变化,则为0。变量的赋值方式是2002年后取值为1,否则为0。
2.数据和指标测度

文章的样本涵盖了2000年至2007年中国所有的大中型制造企业,主要的数据来源包括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ASIF)和中国产品产量数据库(CPOD)。在排除不可靠或不可用的观测数据,并排除外资企业后,表1汇报了当前数据结构,67.83%的观测数据对应单一产品生产模式。对于报告多产品生产的观测数据,其平均产品范围为2.51。图1显示了样本期间多产品企业数量的增长趋势。图2显示,与单一产品企业相比,多产品企业在平均产出、销售额、就业人数和全要素生产率上都表现出更高的水平。



03

主要回归结果


1.基准结果

表2中报告了与方程(1)相关的DID回归结果。第(3)栏中显示,的估计系数为0.05。这一结果表明,经历FDI准入放松的行业中的本土企业产品范围增长比对照组行业中的本土企业高出5%(0.05 × 100%)。与lnscope的平均值(0.26)相比,FDI进入的效应在经济意义上也是显著的。

2.平行趋势检验

图3中绘制了对照组(未经历FDI准入放松的行业中的本土企业)和处理组(经历FDI准入放松的行业中的本土企业)的产品范围变化趋势。如图3所示,两组在2003年之前的趋势相似,随后处理组相对于对照组的产品范围显示出明显的增长。证据表明,在本文研究中,平行趋势假设很可能得到满足。

3.遗漏变量检验

借鉴Oster(2019),文章测试了选择进入处理组和对照组的行业中存在遗漏变量偏误的可能性。我们在假设额外控制与的相关程度等同于遗漏变量与的相关程度(为1)的情况下,同时假设包括遗漏变量将使回归方程的最大拟合优度提高到当前水平的1.3倍。如表3的第1列所示,估计参数的95%置信区间为[0.046, 0.053]。由于0不包括在区间内,真正的治疗效果不太可能是零或负。表3第2列进一步汇报了当时的值。如表3的第二列所示,临界值为2.16。这意味着如果遗漏变量与的相关程度是可观测变量的2.16倍,的效果就为零。因为这意味着遗漏变量的相对解释力远高于Oster(2019)建议的临界值,所以真正的治疗效果不太可能是零或负。因此,我们的结果通过了常用的遗漏变量偏误测试。

4.垂直溢出渠道

除了FDI的水平溢出效应外,我们还考虑了沿供应链或垂直联系发生的溢出效应。为了捕捉FDI对产品范围沿垂直溢出渠道的影响。

表4显示,前3列文章分别引入和同时引入了前向FDI进入和后向FDI进入,结果显示,本行业FDI进入对本土企业产品范围的积极效应仍然显著,其幅度与基准相似。对于垂直溢出渠道,前向FDI联系的系数为正,表明本土企业的产品范围与上游行业FDI的进入正相关。这一结果与Rodriguez-Clare(1996)的理论一致,即国内企业的创新可以通过上游外国企业提供的更好投入品得到提升。通过测算,的均值分别为0.28、0.09和0.08。相应的标准差分别为0.449、0.083和0.096。因此,一标准差的水平FDI准入放松对lnscope的影响为0.06 × 0.449 = 0.027,该效应相当于平均lnscope的10.36% ((0.06 × 0.449 / 0.26) × 100% = 10.36%)。通过类似的计算,一标准差的前向(后向)FDI准入放松对lnscope的影响为0.017 (-0.017),该效应相当于平均lnscope的6.38%(6.65%)。
后向FDI联系估计对产品范围产生负面影响,虽然理论上国内企业可以通过下游外国企业转移的技术获益,但Rodriguez-Clare(1996)指出,如果下游外国企业更喜欢进口投入品而不是国内投入品,它们可能对国内供应商产生负面影响。在我们的样本期间,加工贸易是中国贸易的一个突出特征,削弱了下游行业与其国内供应商之间的联系。具体来说,加工贸易在该时期占中国总贸易的47.2%。在加工贸易中,外国企业占主导地位,占81.6%。因此,很可能这些外国企业严重依赖进口投入品,较少从国内供应商采购。因此,我们推测外国企业在下游行业的进入对国内供应商的产品创新产生了负面影响。

为了测试外国企业如何通过后向联系抑制产品创新,我们构建了以下变量:

其中 1(high processing=1)是一个示性函数1。借鉴Liu and Qiu(2016),如果行业的加工贸易在总贸易中的比例高于2000年所有行业的加工贸易比例,则该行业被定义为加工贸易密集行业(high-processing-trade industry)。在表4的第4列中,来自加工贸易密集行业的后向联系的系数为负且显著,来自加工贸易稀缺行业的后向联系系数不显著。因此,与我们的推测一致,来自后向联系的负面影响主要与加工贸易密集行业相关。



04

机制分析


1.企业层面机制

我们研究了两个影响本土企业产品范围变化的企业层面渠道:企业的研发和管理效率。首先,我们检验FDI进入是否促使国内企业通过研发增加创新努力。表5的第1列显示在2002年外资准入放松后,处理组行业的本土企业研发支出增加了5%。结果给研发渠道提供了合理的支持。其次,当外国企业带来先进的管理实践时,国内企业可以通过模仿和学习外国企业来提高其管理实践和效率。Nocke and Yeaple(2006)表明,一个企业的边际成本由管理效率和最优产品范围决定,更高的管理效率使得企业能够克服更高的边际成本并增加其产品范围。表5的第2列中报告了以到前沿管理效率的距离为因变量的回归,的系数为负,但统计上不显著。

2.行业层面机制

文章考虑了两个行业层面渠道,技术距离和资源错配。首先,FDI进入可以通过减少行业层面的技术距离来帮助本地企业引入新产品。这是因为FDI进入通过示范效应和人力资本培训产生技术溢出。在接受到事实上的技术转移后,现有企业可以选择升级当前产品中使用的技术并开始生产新产品。为了捕捉技术距离渠道,借鉴Aghion et al.(2009)的做法,假设美国行业位于世界技术前沿,并测算美国各行业与中国各行业的劳动生产率的比值,比值越大表明中国与世界前沿的技术距离越大。表6的第1列显示FDI准入放松与企业所在行业与世界前沿的技术距离的缩小相关。的系数为-2.13,表明FDI准入放松与技术距离的下降2.13有关。相对于技术距离的平均值19.58,这一效应代表了行业层面技术的显著提升。
第2列检查了FDI对技术距离的影响是否随着行业的技术密集度而变化。由于高技术密集度的行业是研发密集的,本地企业要赶上世界前沿并通过学习外国企业来扩大产品范围可能更加困难和昂贵。参考OECD的定义,在第1列中进一步引入了与高技术行业指标和低技术行业指标的三重交互项以及相应的双重交互项。总体而言,FDI进入似乎在三种技术强度水平的行业中缩短了技术距离,但对高技术和低技术行业的效应在统计上并不显著。
第二个行业层面渠道是潜在的资源错配减少。如果外国企业的进入改善了行业内的资源配置,那么国内企业更有可能引入新产品。我们使用Hsieh and Klenow(2009)引入资源错配的标准度量——行业内总要素生产率(TFP)的对数标准差作为因变量。然而,表6第3列的结果表明,FDI进入对行业内资源错配的程度没有明显影响。


05

异质性分析和稳健性检验



1.异质性分析

首先,文章检验FDI准入放松对产品范围影响是否随技术密集度的不同而变化。通过在基准回归中引入了涉及高技术和低技术行业指标的三重交互项以及相应的双重交互项。在表7的第1列中的系数为 0.09,表明FDI规制准入放松与产品范围增加 9% 相关。由于包含高技术(分别为低技术)行业指标的三重交互项为正且不显著(负且显著),FDI政策对高技术(低技术)行业的产品影响类似于(显著小于)中等技术行业。然后,文章测试了每个三重交互项的系数总和及的系数,以评估FDI对高技术和低技术行业产品范围的总体影响。文章发现对高技术行业的总体影响(0.13)是正的,在1%的水平上显著。同时,对低技术行业的总体影响(0.00)是不显著的。总体来说,FDI放松提升了高技术和中科技行业的产品范围,但没有在低技术行业中。
其次,考虑FDI进入对产品范围的影响是否在国有企业和国内私营企业之间有所不同。在样本中,这两类公司的平均产品范围分别为1.80和1.42。国有企业的产品范围明显较大,这可能是因为它们能够更好地获取资源,其产品选择受到国家的重大影响。表7的第2列中,三重交互项的系数(-0.004)幅度很小且极不显著。因此,FDI放松对国有企业和私营企业产品范围的影响统计上没有差异。

再次,考虑上游度。在全球价值链的研究中,一个显著的观察是上游阶段的生产活动和下游阶段的生产活动产生的附加值比中游阶段的要多(Mudambi,2008)。因此,我们推测FDI可能会在上游和下游行业激励更多的国内创新,其创新的回报率更高。通过采用Antràs et al.(2012)的上游度概念,将行业划分为上游、中游和下游行业,表7第3列显示,两个三重交互项的系数均显著为负。FDI对上游和中游行业产品范围的影响在实际上接近于零。正式的统计测试也证实了这些效应在统计上不显著。结果表明,在2000到2007年的时期内,中国企业在上游和中游生产阶段无法利用外资准入放松来有效的扩大产品范围。

最后,考虑企业动态。借鉴Dunne et al.(1988)区分新进入企业、在位企业和退出企业。根据表8中,我们提供了三个回归来演示潜在的异质性。在第1列中,我们引入了与新进企业指标及其交互项相对应的三重交互项,并将现有企业作为参照组。结果表明,FDI指标和相应的双重交互项的系数是正的,但统计上不显著。在第2列中,我们直接引入与三种企业动态的交互项。可以发现FDI对产品范围的影响对于新进入企业和在位企业是积极的,而对于即将退出市场的企业则没有显著影响。这是合理的,因为处在边缘的退出市场的企业不太可能扩大产品范围以包括新产品。最后,我们考虑了样本期间始终存在的企业,即从2000至2007年一直存在的企业。FDI准入放松的产品范围提升效应(0.10)远大于整个样本的基准效应估计(0.05)。

2.其他被解释变量

首先,通过检查一家企业是否将新产品添加到当前行业、不同行业甚至新行业来分析企业层面的创新激进性。在整个样本中,3.58%的观测报告增加了产品。在这其中,有2.30%的观测在企业之前参与的4位行业中引入了产品。有1.28%的观测在一个新的4位行业中引入了产品。在部门(2位行业)层面上,有2.93%的观测在企业运营的2位行业中引入了产品,有0.65%的观测在一个新的2位CIC行业中添加了产品。因此,大多数企业倾向于在熟悉的行业和部门中添加产品,表明产品创新平均上更多是增量而非激进创新。

随后使用线性概率模型估计FDI进入对激进和增量产品创新的影响。为此,文章使用了四个二元因变量:一家企业是否在其之前参与的4位CIC行业中引入产品,一家企业是否在一个新的4位CIC行业中引入产品,一家企业是否在其之前参与的2位CIC行业中引入产品,以及一家企业是否在一个新的2位CIC行业中引入产品。结果表明,FDI进入主要促进了同一行业或行业内的增量产品创新,但对企业层面的激进产品创新没有显著影响 。

最后,文章关注了更精准刻画产品动态的测量方法。一般来说,产品范围的变化是产品转换过程的结果,在这个过程中,一个公司选择添加新的产品,保留或放弃现有的产品。根据Bernard et al.(2010)的定义计算产品转换的三个度量,即添加率()、删减率()和净变化率(),以捕捉产品范围背后的动态。其计算方式分别如下:

其中,为新引入产品数,为删减产品数,为产品总数。表10的第(1)-(3)列表明,外资准入的放松与新产品添加率()的显著增加有关,但对产品删减率()没有影响。外资对产品净添加率()的影响估计为0.02,主要是由于外资对产品添加率的影响(0.02)。

3.考虑贸易自由化、人民币升值和贸易政策不确定性削减带来的影响

在我们2000年至2007年的抽样期间,贸易自由化、人民币升值以及贸易政治不确定性(TPU)的减少也可能是导致中国企业产品范围扩大的原因之一。

首先,文章借鉴Yu(2015)在引入2位行业-年的固定效应以解决行业层面的贸易自由化的基础上,进一步测算企业层面的进口关税和产出关税,在表11的前两列中显示,的系数显著为正。
其次,由于进口中间品往往体现了更好的技术(Blalock and Veloso, 2007),进口中间品可以助力提高国内企业的产品范围(Kee,2015),从2005年7月开始的人民币升值可以通过使进口中间品更便宜来增加产品范围。因此,我们在回归中加入了进口中间品数量的对数,以验证FDI进入对本土企业的溢出效应不会被进口中间品混淆。表11的第3列显示,的系数显著为正。
第三,中国加入WTO也可能通过降低TPU来影响产品范围。借鉴Handley and Limão (2017)和Pierce and Schott (2016)等的测算方法,文章引入了三类不同的TPU算法,在表11的第(4)列到第(6)列中表明,在控制了减少贸易政策不确定性的影响后,FDI准入放松对本土企业的产品范围有积极的影响。

4.Event study的证据

我们遵循Kline(2012)和Abebe et al.(2022),采用事件研究方法来验证平行趋势假设。以2002年为基期,图4显示当在冲击前时,系数与0在统计学上没有差异。在政策发生两年及以后,FDI准入放松的系数迅速增加,并变得显著,表明FDI准入放松对本土企业产品范围有很强的影响。政策变化的影响以滞后的形式出现,这可能显得令人费解。一个自然的猜想是,政策效应的滞后是由于2002年政策变化后实际外国直接投资的延迟增加造成的。为此,文章在图5中绘制了制造业中外国直接投资的流入的变化,表明2004年外国直接投资的流入确实出现了显著的增长。在随后的几年中,交互作用项的系数幅度相似,这表明FDI准入放松对产品范围的影响是持久的。

5.FDI进入对产品范围的企业内效应

为了补充我们对外国直接投资对国内企业溢出效应的分析,本小节分析了FDI准入放松的直接影响,即其对有外资所有权的企业产品范围的影响。其中,文章一是将外国资本占实收资本总额的比例()添加到基准回归中,表12第(1)列表明,外国所有权增加1%与lnscope增加0.0059相关,这一影响在统计上和实际上都是显著的。
其次,采用一个事件研究框架来比较经历了外资所有权增加(increase)的企业相对于其他企业的产品范围变化。在表12的第(2)列中显示,2002年后报告外资所有权增加的企业随后比其他企业扩大了其产品范围。

最后,遵循Brambilla(2009),引入国有企业、少数外资所有权企业、多数外资所有权企业和外资独资企业的指标。国内私人企业作为参照。在表12的第(3)列中,我们可以看到少数外资所有权企业和多数外资所有权企业报告的产品范围比国内私营企业大。总的来说,三种回归设计的结果都表明,一家企业的外资所有权的增加与该企业的产品范围的扩大有关。换句话说,外国直接投资对产品范围的直接影响很可能是积极的。同时,我们认识到,在一些回归分析中,对直接影响的识别是脆弱的,因此应该谨慎地解释这些结果。



06

结论


本研究旨在探讨外国直接投资是否以及如何促进中国的产品创新。利用2002年与WTO加入相关的外资准入政策变化,文章基于DID模型来估算外资准入放松对中国国内企业产品范围的影响。文章主要得出了四个发现。首先,外资是解释中国产品创新的一个重要因素。在2002年《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修订后,放宽外资准入行业的中国国内企业的产品范围平均增加了5%。其次,除了在行业内观察到的水平溢出效应外,外资还通过垂直溢出渠道影响产品范围。外资进入相对上游产业对国内企业的产品范围有积极影响,而外资进入相对下游产业则对其产品范围有负面影响。再次,我们确定了外资准入放松促进国内企业产品创新的两个渠道是刺激国内企业增加研发支出和缩短中国产业与世界前沿产业之间的技术距离。最后,虽然外资对产品范围有积极的影响,但它也有局限性。新产品的引入更有可能发生在同一行业内,而不是跨行业内,这表明外资主要促进了增量创新。

总的来说,基于中国的数据,文章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外资进入对国内企业的产品创新有重大贡献。这一发现对经济增长和发展具有重要意义。然而,关于产品创新的研究仍有很多地方有待探索。需要在不同国家的背景下进行进一步的研究,以了解外资如何影响整个发展中国家的创新。此外,需要注意的是,文章提出其识别和估计依赖于一次性的政策变化。未来的研究可以受益于改进的数据源和替代的识别策略,以检验外资对产品创新的长期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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