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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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也在附和:“臣妾此事是姐妹间的争斗算计,牵扯不上储位之争的,臣妾与王侧妃都是为人母的人,再怎么心狠也不会用孩子做筹码的,圣上,小皇孙还没醒呢,可见这人用了多少迷药,这会不会对小皇孙的脑子有损呢?如此狠戾更不会是王侧妃做的。”
枳
姐妹间的争斗。
闹得再大也大不过储位之争。
最多了会被人笑一声家中教女不善,坏了家中子女的名声,被圣上斥责几句,牵不上罢官灭族的罪名。
王大人跪在了殿外。
王月如还在闹:“我没有,我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都被王月心给骗了,她才是那个心思最重的人。”
圣上皱着眉:“叫王成运进来看看他养出来的好女儿!”
王大人进了殿。
他跪地叩头:“圣上,臣教女不善,臣罪该万死,臣,臣恳请圣上保重龙体,娘娘保重凤体。”
圣上冷笑一声:“你养出来的好姑娘啊,勾心算计到了小公主的百日宴上,你们就是居心不正,存心的!”
王大人的头磕出了血。
圣上余怒未消。
皇后在旁劝着:“到底是姑娘家的算计,登不上台面的,圣上,今日是要紧的日子,且让他们回去处理吧。”
圣上怒不吭声。
王月如此时拽着王大人的衣裳:“爹爹,我是冤枉的,我真的冤枉,是王月心设计我的----”
王大人一巴掌甩了过去。
王月如趴在了地上。
王大人怒声道:“孽畜,还嫌不够丢脸吗?”
王月如捂着脸:“爹爹,您都不信我了吗?我没有做,没有啊。”
王大人的目光落在了王月心的身上。
王月心的脸冷冷的。
目光也冷冷的。
王大人皱着眉:“先回家,回家再说。”
王月心道:“父亲,女儿的家就是东宫。”
她不会回去的。
因为她嫁入了皇家,先是太子的侧妃,而后才是王家的女儿。
枳
徐奶娘被抬了出去。
王月如也被王大人带走了,太子再三致歉后带走了王月心和谨川,而徐熙禾留了下来。
一场宴乱糟糟的。
牵扯的人都散去后殿里又热闹了起来。
皇后依旧笑着,只是她的笑里带了几分疲惫。
裴嫣看着皇后的笑脸,戚戚道:“做皇后也实在不容易,不管什么情况下都要让自己无可挑剔。”
我默不作声。
夏荷来请:“姜姑娘,娘娘请您去内殿。”
皇后以更衣为由到了内殿。
她满脸的疲惫,让宫女用手一下下地按着头:“姜枳,你对王月心了解有多少?”
我想了想:“她该是个没什么心思的人。”
皇后轻笑一声:“最初我以为是东宫别的女子做的,为争风吃醋,为打压王月心,可不曾想落得手足相残。”
我问:“娘娘不信是王月如做的?”
皇后道:“可也不该是王月心做的,她就这么一个孩子,怎么狠得了心?所以王月如的可能更多一些。”
我沉默了许久。
说不准。
今日王月如的话让我第一次对王月心有了几分疑虑。
她是心机深沉的人吗?
若是,她完全可以自己保全这个孩子,何需对我言听计从?若不是,那她在东宫虎狼环伺中能有了身孕,这只是一个巧合吗?
外面的宴还没散。
皇后不能在内殿待太久的,她起身出门的时候,轻声的叹:“今日算是熬过去了,明日呢?该又有什么风波?想起来还真是羡慕你,有陆长龄护着你,疼着你,我终是不及啊。”
我憋了半晌:“圣上待娘娘也很好的。”
皇后点头:“是,只是偏心太子些,今日往死里打那个奶娘,为的不就是让她翻供吗?罢了罢了,不提了,谁还没个私心?”
皇后的话点醒了我。
刚刚我还真的没有意识到圣上为何往死里打那个奶娘。
打死了,便是死无对证;
打不死改了口,便是洗清了太子身上的脏水。
果真是偏心。
都偏到胳肢窝了。
我又偷了会儿懒才出了内殿。
院子里,裴嫣正与李江塬说着话,刚刚李江塬不在,因而裴嫣说得眉飞色舞:“我就觉得那么大一个孩子总不能变小了带出去,思量着是不是翻窗子还是有地道,不想往地上一趴就瞧见了小皇孙在床下,我当时都不敢去拽他,唯恐一摸他凉了----还好,我瞧见他胸膛起起伏伏的,才骂自己胡想联翩。”
她咯咯笑着。
李江塬也笑了,目光落在她明媚的笑颜上便不动了。
裴嫣是个极好的姑娘。
不比沈清姿差的,李江塬终会有心动的那一日。
可裴嫣呢?
她的性子本就是大大咧咧的,见谁都是这般,可也唯有在无为面前才有女孩子的娇羞。
唉。
我又是一声叹息,造化弄人。
枳
很快便有消息传入了宫中。
王月如被送去了家祠。
女子被送入家祠便是娘家舍弃了这个女儿,如无意外便再也出不来了,不会嫁人,不会离开,只能静静等死。
王家舍了王月如。
这是预料之中的结果。
一来是因最后证据指向了王月如,处理了她才能给圣上,给皇家一个交待;二来便是王家左右衡量两个女儿,他们舍弃了王月如,因为如今的王月心是太子侧妃,膝下一儿一女,地位稳如泰山一般,即便是王大人也要看她脸色的。
此事如此便算揭了过去,因为次日是封后大典,大事化小是所有人都期待的。
晚上我与陆长龄念叨着:“今日的事情你觉得古怪不?”
陆长龄挑眉:“古怪什么?”
我道:“兜兜转转,最后的结果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以为是皇后,是徐熙禾,是成王妃或者林妃,可我怎么也想不到是王月如,再有蔓儿来的也太快了,她也太能干了。”
陆长龄想了想:“可唯有是王月如才是大家乐于看到的结果。”
我又问:“可真的是她吗?”
陆长龄道:“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小皇孙没事,皇后没事,东宫也没事,都不曾伤分毫,而王月如?就算她是冤枉的,也是她活该,蠢而不自知的人,还想着入东宫?算了吧,家祠里也没什么不好的,好吃好喝的还能保着命。”
我拧着眉。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王家自己的家祠,有爹娘在后面,王月如只是不能出门,该吃不了什么苦头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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