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蟋蟀》⑤：人生的每一次转折，都有它的意义
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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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1-24 06:30
浙江
陪你读1000本书 | 第387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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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很大，文学更大。今天是我们陪你读书的第2749天，共读的是第387本书——赵丽宏的作品《月光蟋蟀》。《月光蟋蟀》
在昨日的共读中，我们读到亮亮的舅舅遇到了困难，他来到亮亮家中寻求帮助。纸先生说自己家中只有一间快倒闭的商铺和几只蟋蟀，不知道如何才能帮上忙。放高利贷的钱庄老板开着一家蟋蟀铺，他在铺子里设擂台斗蟋蟀，其实相当于开着一家赌场。城里的另一家蟋蟀铺就开在这个老板对面，他们年年相互较量。今年对面老板捉到一只“黑旋风”，他能打败所有前来挑战的蟋蟀，几乎天下无敌。钱庄老板的蟋蟀都斗不过黑旋风，输了不少钱不说，还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发了疯似的到处找善斗的蟋蟀。他找到亮亮的舅舅，声称如果能找到可以打败黑旋风的蟋蟀，便可以给他免去利息。纸先生考虑到自己答应孩子们说不让玉顶参与格斗，便说没有遇见善斗的蟋蟀。亮亮则供出了玉顶的名字。玉顶虽然不懂人类的世界，不懂为何要帮助眼前的这个陌生人，但他还是以鸣叫声答应了参战。备战的前一天夜晚，亮亮在梦游中打开了玉顶所在的蟋蟀盆盖子。在窗台边，玉顶闻到了院子里飘来的桂花香，这香味让他想起了田野里的大石碑。玉顶把问题抛给了阿灰，想知道如果阿灰遇见这样的情况该如何抉择。原因是白天答应了亮亮舅舅去参加格斗，既然如此，就要守信用，不可中途逃跑、背信弃义。次日一大早，纸先生发现蟋蟀盆大开着盖子，便惊慌失措，赶紧去看盆子里面。亮亮和纸先生的脸部同时出现在蟋蟀盆的上方，他们看到玉顶正稳稳地站在盆子中央。那辆休整了一夜的老旧轿车冒着烟离开了清雅南纸铺，车上坐着纸先生、亮亮和他的舅舅。亮亮手中捧着一个布袋，里面装着古董蟋蟀盆，玉顶就待在那只盆里。玉顶在蟋蟀盆中听着城市里的喧嚣，他更加怀念那片田野、怀念那场月光下的音乐会了。玉顶进了钱庄老板的蟋蟀铺，他一开口，蟋蟀铺里的所有蟋蟀都停止了鸣叫。蟋蟀铺的厅堂里，鸦雀无声，只有玉顶的声音昂扬激奋。钱庄老板当场决定在蟋蟀铺开启一场格斗，以此来检验玉顶是否合格。他拿出一只黑陶蟋蟀盆，声称这只蟋蟀还没有被斗败过。亮亮舅舅发出疑问，既然这只蟋蟀没有被斗败过，为何不去挑战黑旋风呢？钱庄老板支支吾吾地告诉大家，由于这只蟋蟀体重偏重，总是与其他蟋蟀不对等，所以参加不了竞赛。黑陶盆里是一只模样丑陋的浅黄色大蟋蟀，头部小小的，肚皮却特别大，被钱庄老板称为法海大将军。他的体重最少要比玉顶多出一半，这显然不公平。在亮亮和他舅舅的请求下，纸先生松了口，同意让玉顶参加格斗。钱庄老板拿出一只白瓷蟋蟀盆，将法海大将军捉了进去。纸先生也把玉顶送进了白瓷盆中。刚一开战，玉顶就被法海大将军抛了起来，他六足悬空，接着被甩到了盆沿上。玉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盆沿上跳下来，跳在法海大将军的背脊上，一口咬住他的颈项。法海大将军被咬痛了，他一个翻身把玉顶压在了身下，两只蟋蟀就这样在盆底翻滚着。看准了机会，玉顶就冲了上去，他狠狠咬住法海的一只前爪。他们两个又抱成一团，几秒钟后，各自向身后重重摔去。法海被撞得肚皮朝天，失了一只前爪。玉顶则稳稳地站住，竖起翅膀鸣叫起来。眼看着法海败下阵来，玉顶也没有趁人之危，不再追咬法海，而是威风凛凛地站在原地。玉顶完胜，还有了新的大名叫作“白玉大将军”，法海则被扔去喂鸡了。引人注目的蟋蟀擂台挑战赛终于拉开了帷幕，很多迷恋斗蟋蟀的人一大早就赶到了现场。称完体重之后，擂台赛的司仪大声播报结果，两只蟋蟀的体重相当，可以开始比赛了。一张高高的桌子上摆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这就是蟋蟀格斗的擂台。玻璃罐中间有一个木板，玉顶隔着木板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可是他们没想到，玻璃罐子外面，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这一切。眼看着两只蟋蟀迟迟不开斗，司仪便将一根芡草伸进玻璃罐里逗引着他们。玉顶憋不住张开了大牙，但他担心会咬到铁头，所以他没有冲上前去，而是连连后退。玉顶和铁头约定过，这辈子要做永远的好朋友，永远不打架，他们现在只能装装样子，演一场假装格斗的大戏给观众看。只见双方气势汹汹地冲向对方，却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对方的牙齿，这样的格斗，温和又平淡，有点太极拳的意味。这样温和的格斗也不能满足观众的观看需求，玉顶和铁头便决定来几个大动作。铁头率先发出攻击，玉顶假装逃跑，等这个动作结束之后，他们再调换一下顺序。眼看着黑旋风处于下风，蟋蟀铺老板急眼了，他气急败坏地从司仪手中抢过来芡草，准备自己逗引铁头。在钱庄老板的阻止下，蟋蟀铺老板只好把芡草还给司仪。司仪拿着芡草逗了逗铁头，铁头立刻张开牙齿、震动着翅膀，一点也不像败了的将军。看到铁头还有雄风，蟋蟀铺老板才松下一口气，催促着下一场格斗的开始。玻璃罐的隔板又被提了起来，玉顶和铁头在玻璃罐中各自寻找着对方的位置。
本周共读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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