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蟋蟀》③：每个人的灵魂都藏着奇迹
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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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1-22 06:30
浙江
陪你读1000本书 | 第387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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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很大，文学更大。今天是我们陪你读书的第2747天，共读的是第387本书——赵丽宏的作品《月光蟋蟀》。《月光蟋蟀》
在昨日的共读中，我们读到老金刚是一位好教练，他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全都告诉年轻的蟋蟀们。那天晚上，月儿高高挂起，老金刚将为大家讲述一个故事。这块田野里有一块大石碑，大石碑上刻着五个字——天下第一蟲（chóng)）。这五个字十分有来头，据说古时候有位皇帝喜欢看蟋蟀格斗，文武大臣们、地方百官们都把这件事视为国家大事，到处为皇帝搜罗勇猛的蟋蟀。某天，蟋蟀猎人捕捉到一只骁勇善战的蟋蟀，进贡给了皇帝。后来，这五个字被刻在石碑上，矗立在蟋蟀猎人捕捉到蟋蟀的这片田野。听完这五个大字的来历，蟋蟀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沉闷了一些，他们都不希望自己被捉去给人取乐。老金刚曾经就面临这样一种困境，但幸好有蝼蛄出手相救，他才成为死里逃生的幸运儿。他们共同向往着自由的生活，他们要一直无忧无虑地生活在田野里。从那以后，玉顶和铁头变成了好朋友，他们一同玩耍、一同唱歌、一同觅食。某天晚上，玉顶和铁头在田野中玩累了，打算回到石桥边的洞穴里。他们突然听到河边传来蟋蟀哭泣的声音，循着声音找过去，他们看到一只翅膀下面长着两个金黄颗粒的小蟋蟀。小蟋蟀因翅膀下长的两个金黄颗粒胜似桂花，所以被人称为“小桂花”。小桂花告诉玉顶和铁头，自己的父亲被恶霸咬伤，他们的家也被恶霸给霸占了。他们跟着小桂花到了玉米地里的洞穴里，听到一片喧闹声。洞穴口处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蟋蟀，他们只是很愤怒，却不敢走进洞穴。玉顶和铁头见状，冒着恶霸——花斑大斑蝥放的臭气冲了进去。他们趁着斑蝥扬扬得意之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各咬住斑蝥的一根触须，那是斑蝥全身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经过一番较量，斑蝥的两根触须都被咬断了，他失去的原来的威风，狼狈地逃出了洞穴。那天晚上，在月光下，玉顶和铁头达成协议，他们要做永远的好朋友，永远都不打架。这一天，月亮还没有升起来，到处都是黑咕隆咚的一片景象，蟋蟀们像往常一样歌唱，蟋蟀格斗学堂也在大石碑下正常进行着。这天晚上，老金刚没有要求蟋蟀们成对格斗，而是要他们练习蹦跳。跳得越高的蟋蟀，才能跑得越快，同时也要把握跳的精准度，要有目标地跳、要有力度地跳，才能达到起跳的效果。蟋蟀们正沉浸在蹦跳的紧张氛围中，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把他们的紧张推向了另一个高潮。老金刚跳到了大石碑上，告诉大家向不同的方向跳去，最好能不出声音地到蝼蛄的洞穴里躲得深一点。在朦胧的月光下，人影绰绰，田埂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脚步声。蟋蟀猎人们个个都是蒙面大侠，他们动作十分敏捷，聚精会神地寻找每一只落单的蟋蟀。蟋蟀猎人中有一个个子矮小的、长着板刷头的领头人，他带的工具十分齐全，只要他出手，就没有漏网的蟋蟀。板刷头一个网兜甩过去，就把老金刚扣在了网中。当他定睛一看，捉住的是一位年老的蟋蟀时，他又将网兜重重一甩，将老金刚狠狠甩落在地上。板刷头想要踩死老金刚，还好老金刚奋力蹦跳了两下，死里逃生躲进了草丛中。玉顶和铁头拼命地蹦跳着，很快就离开了蟋蟀格斗学堂，来到了弥漫着花花草草气息的湖畔。他太过侥幸了，一边吮吸着露水，一边发出了清亮的歌声。玉顶赶忙阻止铁头的鸣唱，他希望和铁头一块躲进周围的这个蝼蛄洞中暂避风头。只是铁头太过沉迷于自我，他压根儿没有听到玉顶说的一字一句，自顾自地歌唱。转瞬间，蟋蟀猎人闻声而来，玉顶在蝼蛄洞口犹豫之时，被好心的蝼蛄一把拉进了洞中。等玉顶再从蝼蛄洞穴中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铁头不见了踪影。玉顶沿着湖畔找了好久，他探访了每一棵野草、每一朵野花，都没有发现铁头的影子。玉顶在蝼蛄的洞穴中昏睡了一天一夜，次日醒来的时候，就被小桂花叫去格斗学堂集合了。月光像往常一样洒下来，田野里的音乐会奏响了美妙的乐曲，玉顶却保持着沉默。失去了好伙伴，玉顶不再像从前那样快乐，他的歌声也不似以往那般清澈明亮。玉顶来到熟悉的湖畔边，在玉带凤蝶和小蜜蜂的邀请下，钻进了金盏菊所在的花丛中。两个孩子提着竹篮到湖畔边采花，他们剪下了好多漂亮的花枝。就这样，玉顶在睡梦中，随着那支金盏菊，进了花篮里，进了小镇的石板路上。这两个孩子一个叫亮亮，一个叫灿灿，他们家就在石头牌坊旁边的清雅南纸铺里。玉顶终于从沉睡的梦中醒来，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正被三个人类包围着。只是，他从亮亮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善良的光芒，并不像蟋蟀猎人那样凶狠。亮亮的母亲拿过来一只青色的小陶盆，那是蟋蟀专用盆，就这样，玉顶被关在了这个黑暗的小世界里。真正体验过自由的人，才不愿意被狭小又黑暗的空间束缚。与广阔田野相比，玉顶简直就像待在了一间禁锢自由的牢房里。忽然间，玉顶的头上又出现了光明，那是亮亮和灿灿给他送食物来了。他们带来了南瓜和雪白的米糕。玉顶一边吃着，一边鸣唱，他十分喜欢这些食物的味道。直到蟋蟀盆的盖子又被盖上之后，玉顶只是停止了咀嚼，并未停止鸣唱。在陶盆中鸣唱，激起了一阵奇妙的回声，这是玉顶以前没有听过的声音。亮亮在征得父亲的同意之后，将玉顶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夜深人静之时，只有蟋蟀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着，那些蟋蟀是纸先生专门圈养在蟋蟀盆里的。这天晚上，天花板上的壁虎阿灰和蟋蟀盆里的玉顶轻声细语地交谈着，玉顶从阿灰口中知道了许多自己从没听过的新鲜事。愉快的夜晚就这样度过了，等到次日白天，周围一片寂静，玉顶在孤独中思念着月光的到来。纸先生用一根枯黄的牛筋草挑逗着、激怒着玉顶，玉顶在愤怒之下咬断了那根芡草。天花板上的壁虎目睹了这一切，为玉顶的行为连连叫好。这个时候，亮亮正走在放学的路上，一帮爱斗蟋蟀的孩子拦住了他的去路。亮亮向来不喜欢和他们玩耍，他们又为何把亮亮拦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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