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蟋蟀》⑥：黑夜再漫长，也抵不过我们追寻光亮的心
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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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1-25 06:30
浙江
陪你读1000本书 | 第387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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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很大，文学更大。今天是我们陪你读书的第2750天，共读的是第387本书——赵丽宏的作品《月光蟋蟀》。《月光蟋蟀》
在昨日的共读中，我们读到玉顶和铁头在竞赛场上相逢，他们假装格斗了一局之后，又被放进了玻璃罐中，即将开启下一场的格斗。无奈之下，玉顶和铁头商量，在分出胜负之前找个机会逃跑。玉顶设想了一个很美好的逃跑计划，他希望自己和铁头能够在玻璃罐子打开的那一瞬间向不同的方向跳出去。如果能够顺利逃出去，玉顶希望回到那片田野上、回到花草中央、回到柔美的月光下。想到这，他们两个在玻璃罐子中间周旋着，时而一动不动地对峙着，时而冲撞上来相互纠缠一下。这是一场十分漫长的格斗，在此前的蟋蟀格斗中从未出现过。司仪刚刚伸手打开玻璃罐子，准备放入隔板，就看到罐子里的蟋蟀一前一后跳了起来。率先跳起来的是铁头，他跳得很高，先是落在了蟋蟀铺老板的板刷头上，而后又跳过一双又一双的围观者的鞋子，钻进了墙角的一道缝隙里。玉顶没有铁头那样幸运，他刚一起跳，就被司仪用玻璃盖子弹回到罐中。他二次起跳时，司仪的玻璃盖子已经扣在了罐子上，盖子和罐壁之间狠狠地夹住他的腿部。玉顶忍着疼痛拼命挣脱，他落在桌面上，抬头却看到自己失去了一条腿。司仪呆呆地站在旁边，手足无措，他无法宣布这场比赛的结果。纸先生把玉顶放回到古董盆里，亮亮怀抱着古董盆，希望以此为玉顶减轻一点疼痛。亮亮的舅舅看着眼前的一切，忧心忡忡，他只担心比赛的结果怎么算。纸先生认为双方打了一个平手，而亮亮却认为玉顶没有输，那就算赢。最终钱庄老板决定不逼迫亮亮的舅舅还债，并且还给他宽限了两个月的时间。听了这一席话，亮亮的舅舅终于长舒一口气，他十分高兴地摸了摸亮亮的头。而亮亮只是担心玉顶，他看着受了伤的玉顶，忍不住流下两行心疼的眼泪。蟋蟀铺老板四处寻找，都没有找到铁头的踪迹，他满脸沮丧。最终司仪宣布这场格斗不分胜负之后，擂台四周围着的观众才一一散开去。铁头躲过了无数双观众的眼睛，躲过了蟋蟀铺老板和伙计们的无情追捕，他连跳带跑，逃出了蟋蟀铺的大门。距离大门不远处，有一片砖瓦堆。铁头连着蹦跳几下，便逃进了砖瓦堆里。铁头躲在砖瓦堆里不敢出来，他担心死在路人的脚底下。为了谋生，他只好在砖瓦堆里吃着别人扔掉的食物残渣。到了晚上，路上来来回回的行人变少了，就连月亮也青睐这一片砖瓦堆，将月光穿透砖瓦的缝隙，让铁头周围的世界变得透亮。铁头看到这月光，不免回忆起在田野上的点点滴滴，他想念家乡，想念玉顶，想念朋友们，更想念那场月光下的音乐会。他的歌声吸引了过路的流浪狗“黑豹”，也吸引了路过的顽皮孩子们。孩子们听到蟋蟀的叫声，便决定扒开砖瓦堆一睹蟋蟀真面目。这几个淘气的小男孩决定向砖瓦堆撒尿，逼迫蟋蟀从里面出来。他们正解着裤带，却被砖瓦堆后面蹿出来的黑豹吓了一大跳，纷纷落荒而逃。铁头躲在砖瓦堆的深处，他能听到刚才呵斥小孩们的声音，但他不明白那个声音为何要出手相救。在黑豹的呼唤下，铁头从砖瓦堆深处爬了出来，他站在一块碎裂的青砖上，望着黑豹。铁头看着黑豹，一五一十地说出了自己近日来的种种遭遇。铁头听闻十分高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攀上了黑豹的背脊，踏上了回家之旅。铁头在黑豹的鬃毛中看到了那只邪恶的手，他想要躲开，但是无处可躲，只好紧紧贴在黑豹身上。眼看着那只手就要抓到铁头了，黑豹突然大叫两声，吓得小男孩缩回了手。玉顶被关在那只古董盆里，跟着亮亮和纸先生回到了清雅南纸铺。在纸先生看来，作为一只蟋蟀，玉顶的一生已经足够辉煌了。玉顶经历了几场大战，他不仅临危不惧，还有勇有谋，的确有着大将风范。如此短暂的生命时光，难道要一直待在这只蟋蟀罐里吗？想到这里，玉顶开始鸣叫，只不过与以往不同，这一次的鸣叫是忧伤的、凄切的。这个蟋蟀盆是一个黑暗的牢笼，困住了玉顶一生的自由也困住了他重返田野的梦想。他爬到砚台上，把尾巴伸进砚池，在浓黑的墨汁中浸泡了一会儿，纵身一跃，跳到了宣纸中央，在宣纸上吃力地爬动。亮亮盖上蟋蟀盆准备写字，他看到宣纸上乱七八糟的墨渍，火气大发。阿灰满身墨汁地在宣纸旁边蠕动，亮亮举起手中的笔准备戳向阿灰。但是，亮亮的手突然悬在半空，他看到阿灰旁边的墨渍竟然是歪歪扭扭地两个大字：回家。亮亮不相信这两个字是阿灰写出来的，他便叫来父亲看这一大奇迹。灿灿很聪明，她猜出回家这一愿望是阿灰帮助玉顶写出来的。亮亮打开蟋蟀盆，俯身看着玉顶，他向玉顶确认是否想要回家。玉顶用五声鸣叫回应了亮亮，坐实了这个愿望是自己的。这样一只小小的蟋蟀，竟然如此有灵性，他和人一样，有感情、会怀念，这让亮亮一家都感到匪夷所思。这两个大字几乎是他用尽生命写出来的，他也很了不起。灿灿伸出一根手指想要帮助阿灰洗个清水澡，却看到阿灰奋力挣扎了一下，挣断了尾巴，消失在了黑暗的墙角里。亮亮和灿灿拎着一个竹篮。一个月前，玉顶就是被放在这个竹篮里带回来的，现在也要被放进这个竹篮里送回家。纸夫人贴心地给孩子们准备了米糕，她知道玉顶爱吃米糕，便交代孩子们将吃不完的米糕撒向田野。亮亮骑着自行车穿过广阔的田野，到了那块大石碑处，他在那块石碑上看到了一只黑色的狗。玉顶和铁头再次重逢了！老金刚、小桂花等等熟悉的身影也围拢过来，大家有幸在有生之年又会合了。到这里，《月光蟋蟀》的故事就结束了，对于创作者赵丽宏的风格有了初步的感触。贯穿在他的小说、诗歌、散文中的创作核心又是什么呢？
本周共读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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