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元宇宙

职场   2022-06-26 12:17   北京  

2021 年,“元宇宙”成为国际热词,被定义为“元宇宙元年”。

在“元宇宙”山呼海啸般扑向人类世界前,人们吃喝玩乐的空隙,把较多的注意力放在和“元宇宙”对立的星际探索上。探索宇宙的奥秘,掌握行星、恒星、星系的能源,使人类的生活变的更加美好。

星际探索是国力的竞争,宏大而深沉。相对来说,只有极小一部分人能够参与。当绝大多数人无法参与其中,且无力改变时,事物总会向着相反的方向发展。

元宇宙,是人类内卷的形态。


为什么要开发元宇宙?

人在现实世界中所缺失的,将努力在虚拟世界中进行补偿。人类自诞生以来,一直存在着个体差异的不公平,性别差异、身高差异、容貌差异、肤色差异、感官差异。在漫漫历史长河中,人类社会又因为个体差异自我创造了新的不公平:种族差异。

这些差异在现实世界较难改变,变性、砸骨增高、整容,都需要付出财力以及失败概率带来的病症。而最难改变的,是种族。为了打掉人类自己制造的不公平,长期以来平权运动流血牺牲,从未停止。

生活在 21 世纪前的先民,没有技术,无力改变,把差异归咎为:命,一切都是命,放弃吧,别改了,要认命。

当人类成功构建数字世界的“元宇宙”,人类在元宇宙中,将有望实现真正的平权。

除了虚拟现实补偿,人类开发元宇宙还源自创世冲动,元宇宙不过是人类通过新技术开展世界模拟的一种延续。

人类诞生的起源?并不是近代人类苦苦追寻的。先秦时期,屈原就在《天问》中写道: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唐代张若虚以一首《春江花月夜》孤篇压全唐,诗中写道: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近代,科学技术发展使人类对宇宙的诞生都形成了几种统一观点,却始终未解开人类诞生之谜。杨振宁先生在采访时被问到上帝是否存在,说:如果你要问我上帝是否存在?而且是像人的形状一样的存在,我觉得是不存在的。但是你要问我,有没有一个造物主存在,我觉得是有的。不然这个世界是如何形成的?而且这个世界的存在是那么妙不可言。

造物主是外星人吗?人类世界是由更高级的外星文明创造的吗?

假如人类世界只不过是高维生物在实验室的一个培养皿,那么人类为什么不可以扮演造物主创造一个自嗨的世界呢?

元宇宙的定义与发展

元宇宙是什么?什么才是真正的元宇宙?或者,什么样的虚拟世界才能叫元宇宙?

人类物种,除了个体差异,还有认知差异。全球各行业的掌权者和专家,都在发声,都在定义元宇宙,定义是为了建立标准,建立标准的目的为了攫取更丰润的利益。互相争执中,形成了几种流派。

元宇宙是从单词 Metaverse 翻译而来,Metaverse 由 Meta 和 Universe 组成。我个人更喜欢三十多年前,钱学森先生把虚拟现实取名“灵境”这个词。

名字叫什么无所谓,无非影响商标注册时的难度。要深入理解一件事物,必定对其结构化拆解。我采纳了陈序老师对元宇宙的定义:元宇宙是人以数字身份参与和生活的可能的数字世界。

人、数字身份、参与和生活、可能的、数字世界。

人类创造的一切,最终都是为人类自己服务。元宇宙,同样不例外。人,是 1,是本源。数字世界,是由程序语言的代码承载,数据构成的世界。人在现实物理世界中生存,要吃饭、睡觉、拉粑粑,一个人在物理世界中拥有身份,使用该身份参与社会活动,享受权利和义务。同样的,当现实物理世界中的人,要在数字世界中参与活动、生活,也需要一个身份,是数字身份。

当这个人,除了吃饭、睡觉、拉粑粑以外,剩下所有时间都在数字世界中生活,久而久之,积累的行为数据、语言数据就越来越多。如果这个人在现实物理世界中购买各种硬件设备记录在现实物理世界中的行为数据和语言数据,通过网络协议传送到数字世界,久而久之,这个人在数字世界中的画像越来越精细,几乎和现实物理世界一模一样,数字世界中的数字身份就变成了数字孪生人。

任何一件闯入人类社会的事物,总会被追溯其起源和发展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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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 年,莫顿•海利希(Morton Heilig)于1955年首次描述了关于沉浸式剧院的想法。1962年,Sensorama是最早期的多感官沉浸式设备的范例之一。它被广泛认为是一种早期的VR系统。

1974 年,《Maze War》发布于1974年,在当时创下了不少“第一”的纪录:第一款 3D FPS游戏、第一款通过客户端与服务器联网的游戏、以及第一款将玩家表现为虚拟形象的游戏。

1976 年,多用户地下城(Multi User Dungeon, MUD)受到1976年的冒险游戏《巨洞探险》的启发,罗伊·特鲁布肖和理查德·巴特尔在1978年创建了一个多用户地下城,后来被称为《MUD1》。它是第一个基于文本的开放式实时多人虚拟世界。

1983 年,Pinball Construction Set是第一款以 UGC(用户生成内容)为特色的电子游戏,由比尔• 白琪(Bill Budge)在 1983 年为 Apple Ⅱ创作。随后,NES(任天堂娱乐系统)分别于 1984 年和 1985 年推出了同样拥有 UGC 特色的《越野机车》和《拆屋工》。

1987 年,《Habitat》LucasArts 为 Commodore 64 的 Quantum Link 在线服务开发。它被视作第一个基于图形的大规模虚拟社区,也是现代 MMORPG 的前身。

1990 年,《无冬之夜》是第一款图形化的 MMORPG(大型多人在线角色扮演游戏),由 Beyond Software、SSI 和 AOL 共同开发,运营时间为 1991 年至 1997 年。

1992 年,美国科幻作家尼尔•斯蒂芬森(Neal Stephenson)出版的一部科幻小说《雪崩》,也是“元宇宙”一词的出处。小说将“元宇宙”想象成一个基于 VR 的末来互联网。

1995 年,ActiveWorlds 推出,是一个具有 UGC 内容的虚拟 3D 世界。同年,竞品项目 Worlds Chat 推出,主打带有虚拟形象的在线 3D 聊天世界。到今天,这两个虚拟世界仍然处于在线运营状态。

2000 年,《动物森友会》的第一作是一款社交模拟游戏,于2001年首发于任天堂 GameCube 平台。

2003 年,由 Linden Labs 开发的《第二人生》是早期最大的、具有 UGC 内容的 3D 虚拟世界,并且拥有数字地产和活跃的经济生态,至今仍然在线运营。

2006 年,著名的网络游戏平台 Roblox(罗布乐思),以用户自制的 Lua 编码游戏为特色,由 Erik Cassel 和 David Baszucki 创建。

2011 年,恩内斯特•克莱恩 (Ernest Cline)创作科幻小说《头号玩家》,2018 年改编为同名电影。小说的主要背景是以游戏为中心的虚拟世界“绿洲〞,一个通过头戴式显示器和触觉织物服装进入的元宇宙。它被认为是将元宇宙概念带入主流视野的功臣。

2012 年,《我的世界》,Mojang 于 2012 年推出的一款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沙盒游戏,拥有丰富的 UGC 内容,鼓励玩家自行创造和建设。

2013 年,Avakin Life 是一个3D社交虚拟世界,于 2013 年推出移动版和 PC 版。截至 2019 年,它的日活跃用户已超过 100 万。

2016 年,Rec Room 是一个基于 VR 的在线游戏创作和社交平台,拥有大量用户生成的游戏和其他 3D 内容,于 2016 年发布。VRChat 是另一个与之类似的社交平台,在2017年推出。Oculus Rift 头戴式显示器发布。

2018 年,热门电子游戏《堡垒之夜》于 2018 年推出的沙盒模式。玩家可以在一座私人岛屿上创建游戏地图,可以在网上发布,以及与朋友分享。

2019 年,《堡垒之夜》棉花糖音乐会,一位《堡垒之夜》社区的知名流行 DJ 在游戏中主持了第一场时长 10 分钟的互动虚拟音乐会。后续又举办了包括说唱歌手特拉维斯·斯科特(TravisScott)、 DJ Diplo、音乐人史蒂夫•青木(Steve Aoki) 等艺术家在内的多场表演。Oculus Quest发布。

2020 年,腾讯提出全真互联网概念,并注册 “QQ元宇宙〞、“王者元宇宙〞等商标。

2021 年 3 月,Roblox 在美股上市,明确提出打造元宇宙,Roblox 上市后股价表现走势较好,市值迅速超越美国老牌游戏公司 EA,达到近 400 亿美元,位居美股游戏公司第二。

2021 年 4 月,全球领先的 3D引擎技术商 Epic Games 完成 10 亿美元融资,投后估值 287 亿美元,公司宣布融资将主要用于公司发展及元宇宙相关的开发。旗下全球爆款游戏《堡垒之夜》举办广受好评的虚拟演唱会。NVIDIA 发布会上的黄仁勋演讲中有15秒是虚拟形象。

2021 年 8 月,BAYC、 Axie Infinity 等 NFT 领域的事件开始破圈,市场开始关注 NFT 相关的应用。字节跳动以 90 亿人民币收购国内领先的 VR 设备厂商 Pico。

2021 年 10 月,Facebook正式更名为Meta,公司股票代码由“FB〞 改为 “MVRS〞,并计划在五年之内将公司转型成为一家元宇宙公司。

2021 年 11 月,罗永浩在微博中称:我们的下一个创业项目是一家所谓的元宇宙公司。钱学森早期元宇宙概念上热搜:30年前给“虚拟现实〞取名“灵境〞手稿曝光。

2022 年 1 月,微软以 687 亿美元收购动视暴雪。江苏卫视举办首个元宇宙虚拟跨年演唱会。

2022 年 6 月,高千钧在微信公众号不知廉耻的浅谈元宇宙。


其中,业内公认“元宇宙”一词的出处,源于美国科幻作家尼尔•斯蒂芬森(Neal Stephenson)于 1992 年出版的一部科幻小说《雪崩》。小说将“元宇宙”想象成一个基于 VR 的末来互联网。

进入 2021 年,元宇宙动作频繁,各大互联网巨头落子布局,争抢制高点。

元宇宙的用户体验

既然元宇宙为人类服务,就要花时间探究下,人类作为一种欲壑难填的物种,需要元宇宙怎样的服务?

我归纳为两方面:即时性沉浸感
先说即时性。
1994 年 4 月 20 日,中国全功能接入国际互联网。在 PC 互联网时代,人离开电脑就意味着与互联网断联。等到 2007 年第一代 iPhone 出现,标志着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开启,人拿着更轻更小的终端上网设备手机,在 WiFi 和移动信号覆盖的区域,随时可以上网,即时性大大提升。同时带来了商业底层架构的巨变,尤其零售行业,用户从大屏幕转移到小屏幕,各类 App 出现,新零售、直播卖货高速发展。
然而,手机只解决了视觉、听觉的体验,无法解决触觉、嗅觉,因此满足不了用户在宙中体验需求。同时解决视觉、听觉、触觉、嗅觉的终端设备出现后,手机会被替代。用户会从小屏幕中解放,上网入口改变,连带着新一轮的商业底层架构随之改变。内容新形式、购物新体验会有商业价值。
再说沉浸感。
现在的上网体验属于浅层沉浸。常用硬件设备是鼠标、键盘,VR/AR 设备的进化虽然提升了沉浸感,但距离深度沉浸的体验阈值还很远。
深度沉浸可以参考 2018 年电影《头号玩家》中的场景,主角身穿 X1 触感套装,能够感受到女主角的抚摸。当然,除了爽,被击中时的痛感也是一样一样的。
(来自《头号玩家》剧照)

但以上还够最理想,人类追求终极沉浸,理想设备是《黑客帝国》中的脑机接口。理论上讲,只有脑机接口能够同时解决视觉、听觉、触觉、嗅觉,以及,难度系数顶级的味觉。


元宇宙的硬件、网络、软件支持

从现实物理世界构建元宇宙,单靠几家上市公司和创业公司是不可能实现的。需要全球多元行业的共同参与,硬件支持首当其冲。

有很多,包括 CPU、GPU、ASIC 芯片、云服务器、低轨卫星、VR 头盔、触感手套、电子皮肤、嗅觉面罩、脑机接口等。

以我学美术的背景,非科班技术出身的认知,能理解,但讲不清楚背后的技术原理,冒险讲讲一些理解吧。

其中,GPU 是图形处理器,在元宇宙的虚拟数字世界中,如果一座山、一棵树全是像画质,体验肯定巨差,所以深层沉浸一定要求视觉真。NVIDIA(英伟达)在 GPU 处理开发了 Omniverse 系统,目的是提高渲染能力、降低设计门槛,持续追求视觉逼真。

低轨卫星是网络基建,地球近地轨道至少可以容纳 100 万颗低轨卫星。我们目前大规模商用的网络系统,是宏基站和分布式基站,光纤埋在地下,并未全球覆盖。低轨卫星组成的通讯系统,可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全球无死角覆盖,轨道高度低,传输延时短,路径损耗小,才能满足真正的随时、随地。

VR 头盔需要体积更小、质量更轻、偏于携带。除了寻找新材料,还需要光学技术的突破。

触感手套和电子皮肤,都是在解决触觉体验。

嗅觉面罩要解决嗅觉体验。在元宇宙中,让用户体验到花香、屁臭,沉浸其中。目前还未实现,我很好奇聪明的地球人会如何实现?

元宇宙需要更强大的网络支持,不仅仅是网速。

低轨卫星解决的是网络传输问题。元宇宙需要新的网络协议支持。同时,需要云计算解决巨量的数据处理问题。而为了体验为上,减轻云计算的压力,业内发展缘计算,把一部分计算转移到终端设备上进行。

构建元宇宙虚拟数字世界,还需要区块链技术、算法、交互以及人工智能等软件能力。

布式账本、分布式存储的区块链技术,是构成数字身份的核心。拿王者荣耀游戏举例,游戏内的角色,是天美工作室生产的,并非用户生产,只要天美工作室想干,就可以在服务器上清空角色,删除用户账号,珍藏版皮肤全都凉凉了。这,是中心化的游戏系统。

而真正的元宇宙虚拟数字世界,没有上帝视角、上帝权限能够清除用户的数字身份。

软件交互技术解决深层沉浸,包括 VR 虚拟现实技术、AR 增强现实技术、MR 混合现实技术、全息影像、传感技术(体感、环境),还有解决精度、低延迟的全景声的音频交互技术。

同时,人工智能分支的虚拟数字人,将在未来的元宇宙虚拟数字世界中大放异彩,并且将在现实物理世界中,带来新的社会问题。


元宇宙的身份系统和价值系统

当硬件、网络、软件各项技术构建起元宇宙的框架时,用户以数字身份参与其中生活和娱乐。

这是一种新型的社会组织。元宇宙可以是无限个,只不过有的元宇宙参与人多一些,有的参与少一些,就像豆瓣小组,或者百度贴吧。

现实物理世界的人,在不同的元宇宙中拥有不同的形象,形象自定义,可以是龙、是虎、是小白兔、白龙马、甘道夫、钢铁侠、貂蝉、孙尚香。无论形象如何,都可以自由参与元宇宙的建设。

众多独立人格的数字身份参与建设的元宇宙世界里,因为身份背后依旧是现实物理世界的人,因此也存在需求。需求可能是想给金箍棒换个皮肤,可能是想搞一匹白龙马,谁来创造?如何交易?用什么支付?如何确权?

只有当这些问题搞明白,建成价值系统,才能形成一个充满活力的元宇宙。


元宇宙的应用场景

元宇宙真的有价值吗?

认知差异,形成了三种元宇宙应用流派。分别是:

虚拟原生派。基于数字化技术手段,通过构建人或事物的“数字孪生”,在虚拟世界中实现身份认同、货币交易、社区归属到职业发展等社会活动。

现实是现实,虚拟是虚拟,你是你,我是我。

虚实共生派。利用技术手段,打破时空的区隔与现实定律的束缚,极大增强人类的感知能力与认知能力,实现虚实空间的相互融合,且能够相互影响。

现实中有虚拟,虚拟中有现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虚拟永生派。实现数字孪生后,依靠代码一直生活在元宇宙中,肉体消亡或者只保留大脑。

重点展开聊聊虚拟永生派。

前面有写到,一个人在现实和虚拟中长期积累的数据,使虚拟世界中数字孪生体接近真实。米兰·昆德拉曾说:人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要什么,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

人类会因为现实物理世界中的天灾、人祸、病毒、器官功能衰竭等等各种原因死亡。人类物种的天性和地球上其他生物没有本质区别,都是追求生存和繁衍。人类追求生存希望永生。

如果科技发展到像《阿丽塔战斗天使》中,去掉人类的肢体,把大脑放在营养液的器皿中,连上脑机接口,寿命会大大增长。

即便目前来看,虚拟永生还很遥远,但这类观点依旧会对现实物理世界中的人类生活带来冲击。

在虚拟原生、虚实共生的理念下,可以打造党建元宇宙,用户以第一视角体验万里长征;人工智能虚拟数字人政委,讲述党史故事和发展历程。

政务元宇宙,消除空间和视听障碍,提升工作效率,降低社会成本。

历史元宇宙。身临其境,与人工智能虚拟数字人一起下西洋,和李白对酒吟诗,和项羽比赛举鼎,抽秦桧大嘴巴子,还能替大郎照顾一下潘金莲。

军事元宇宙。军事爱好者在这里,原则是能动手就别动嘴,打不过就丢炮弹。

教育元宇宙。极大提高学生学习的乐趣,在老师的监管带领下,了解恐龙时代,看达芬奇创作《蒙娜丽莎》,在火山口学习地质,在火星上种土豆。

艺术元宇宙。把艺术展馆数字孪生到虚拟数字世界里,会出现新形式的艺术作品,用户在欣赏艺术的同时,逐渐形成新的鄙视链。

办公元宇宙。社畜内卷新形态,进入元宇宙开会的时候不能像现在一样摆烂了。当然,继续提高协作效率,对现实物理世界的改善是有帮助的。

医疗元宇宙。辅助疾病治疗。

生产元宇宙。农作物种植模拟,工业生产线模拟。

游戏元宇宙。最感兴趣的一种场景,集人类智慧之大成,融合古往今来所有游戏,深度沉浸玩到飞起。

我认为,单一场景可以构成一种元宇宙,但一种元宇宙可以容纳多种场景。

无限的场景,等待着人类开发。


元宇宙存在的问题

机会与风险并存。

我认为,即便硬件、网络、软件、场景一切准备就绪,元宇宙已经暴露出的诸多问题,作为反作用力,掣肘着元宇宙的无序发展。在这些问题得不到有效解决前,元宇宙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

同时,我相信人类,相信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会成为普世价值观。所以不能因噎废食,即便知道元宇宙的诸多问题,依旧不能排斥,用发展的眼光看待新生事物。

元宇宙是人类在现实物理世界的基础上,构建出的虚拟数字世界。因此,元宇宙存在、发展的一切所需,都将源自现实物理世界。作为电力怪兽,能源消耗的挑战巨大。全球人类都面临着能源危机,风光清洁能源转化成电能还不够现实物理世界的需要。

同时,用户产生的音视频数据,与未来在元宇宙中产生的数据体量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巨量的数据需要存储,带来对服务器的(me)>(me)>储能挑战(me)>(me)>(me)>

地缘挑战现实物理世界中,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不容侵犯,不容商讨,不容践踏。元宇宙虚拟数字世界中是否会产生新的国家概念?与现实物理世界之间的冲突如何解决?该问题将对现实世界的国际关系带来新的风险。

元宇宙的运营需要现实物理世界的企业、组织进行维护,在元宇宙中的产权归属如何界定?现实物理世界立法保护个人隐私,元宇宙是去中心化的虚拟数字世界,谁来立法保护个人隐私?谁来执法?隐私保护难度加大。假如某人利用黑客技术盗窃账号,使用别人的数字身份实施犯罪,如何惩罚?谁来负责惩罚?或者某人利用 AI 技术模拟现实物理世界中知名人士和政要人员的身份特征在元宇宙虚拟数字世界中获得荣誉、利益,这种身份盗窃带来的问题要比现在电信诈骗更严重。

现实物理世界通过立法保护未成年人,国内中心化的游戏厂商都建立了防沉迷的机制,然而在元宇宙虚拟数字世界中,丰富多元的场景,深度沉浸会让成年人极度沉迷,人类有限的精力、体力,和元宇宙无限场景之间的冲突。沉迷日久,会出现意识矛盾,分不清楚现实与虚拟,诱发精神类疾病。

元宇宙虚拟数字世界中,大概率会发生的现象,将产生伦理挑战比如和元宇宙中的人工智能虚拟数字人结婚,人类生育率持续降低,影响现实物理世界的运转。当数字孪生的人在现实物理世界死亡后,数字孪生意识在元宇宙虚拟数字世界中以低像素的方式继续存活,是否还认同 TA 是人类?认同的话,TA 就永生了。

以上这些挑战,似乎还很遥远。近在眼前的挑战,是概念炒作。一些中心化游戏,裹上元宇宙的皮,赚快钱,本质是换皮手游。资本方利用元宇宙概念进行资本操控,让诸多早年在币圈被割的韭菜又当了一回大冤种。

而我个人预测,即将登场的色情元宇宙,才应该受到公众关注和警惕。互联网的发展始终伴随着色情,或者叫,色情推动了互联网全球发展。

接下来,色情,推动元宇宙深层沉浸的发展。现实物理世界的土豪,不遗余力的购买最新款的触感设备,带上体验感最好的 VR 头盔,付费购买主播私人定制舞。体验感大幅升级,哪像现在隔着屏幕隔穴搔痒?人工智能虚拟数字人化身色情女主角,在去中心化的元宇宙虚拟数字世界里,谁来监管?谁来执法?

更要警惕,邪教元宇宙的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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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图:iPhone 壁纸-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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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千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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