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吧,下大棋竟然不是大人物的专利。
最近写了两篇文章骂司马南,有读者看到我怒火中烧的样子,劝我大可不必,何必跟一个小丑、骗子生气?
他不知道我是在下一盘大棋,这盘大棋要达到的目的有两个,一是为了落个清净,二是为了公众号文章的安全,两个目标要通过赶走那些价值观不同的人才能实现。
他们不知道是因读到哪篇文章,阴差阳错关注了这个号,待到发现关注错了,在恶毒地咒骂我一顿后仍然心有不甘,还要威胁举报投诉后再离开。
比如一个人就在某篇文章下面留言,司马南、胡锡进问题再大,也没有你的立场问题大,并且还把向平台投诉的截图私发给我。
因为他们,有些已经发出的文章就这样随风逝去。
有人读过,这篇文章就算没白活过。
已经在很小心翼翼地写了,也掌握了如何不碰红线又能把意思表达得大差不差的技巧。然而他们像颗定时炸弹一样蛰伏在我的读者群中,保不准哪天破坏一下。
评论区比文章还要危险,因为读者不太了解平台规则,有时因为留言违规平台关闭了文章的评论区,有时候眼看场面失控,我不得不自己关闭评论区。
怎样和这7200万划清界限是困扰我的一个难题,只能用一些毫不隐讳、浅显直白的文字让他们意识到,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让他们明白要么忍要么滚(从留言区的交锋来看这种人有男性也有女性)。
所以才这样全方位、多角度硬刚这个互联网最大反智集团,可以骂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比如司马南一开口的自我介绍:中国公民、北京市民、东城区居民司马南...。我想问问他和他的7200万粉丝,你们何曾有一丝一毫的公民意识?
没有知识可以被宽容,没有良知不可以被宽容。无论司马南怎么朝自己脸上贴金,依然被广大清醒的网友称为“职业坏人”,并且产生一种新型的励志语,以前是不努力将来要去捡垃圾,现在是不努力你的孩子将来会成为司马南的粉丝。
在一个民智渐开的国度里,司马南之流可以得意一时,但它们最终必将走向自我掘坟的末路,在历史前进和社会进步的车轮面前,他们的倒行逆施最终都是螳臂当车。
在写了几篇国际时评类的文章后,这个号的读者群男女比例出现了严重不平衡,男性读者比例目前超过70%。
据说低收入人群更关心国际大事,倒也不一定,比如我,就是个不穷不富的人。鱼儿不关心自己生活的水质才不正常,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所有的水域也都是相连的。这世界那么多国家,没有哪种制度是完美无缺的,更没有什么权利是靠鼓掌和赞美争取到。
我们不管哪个阶层,不管性别,当然男性比例更大一些,很多人都喜欢讨论国际形势,主要是国内的事情不方便关注。虽然国内的东西跟每个人关系更大,然而关注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别人家的事好歹能说上两句。
这几年通过写作认识了一些人,有人劝我只聊风月莫谈国事,有人说不要写那些家长里短、岁月静好的东西。唉,我该听谁的呢,我也不知道你们俩谁长得更帅。
有个女孩跟我说她的猫和我头像上的猫很像,聊起来才知道她目前生活在以色列。我每每看到那些装神弄鬼的人又大张旗鼓地发布恐怖袭击预告,就有点担心她的安全。去年十月音乐节惨案发生的时候她就已经到了以色列,这个勇敢的女孩说她从来没有怕过。她推荐我读殷罡教授和在以色列有长年生活经历和做学术研究的张平教授作品,包括她介绍自己的所见所闻,这一切让我了解到一个真实的以色列。女孩之前生活在丽江,她觉得耶路撒冷跟丽江有些方面还是有点像,天都很蓝。
还有个女孩准备去加拿大读书,她想听听我的建议。如果她还是单身我一定建议她出去,但是她已婚而且有个九个月大的宝宝,如果去读书只能自己先过去,她舍不得离开宝宝。想了两天我最终没有给她明确的建议,我只发给她一篇小西的文章,那是一位犹豫要不要去美国读书的读者的提问,小西同样没有给出明确地回答。虽然说每个人都应该遵循自己的内心生活,然而总会有各种世俗的羁绊,面临艰难地取舍。如今距离她的提问过去了半年,希望女孩有机会能告诉我她最终的选择,不管她现在身在何处我都深深地祝福她。
有人问我,你真的是女生吗?不要拉黑我啊,我问这个问题绝对没有恶意。
这么小心翼翼地,我看起来尖酸刻薄、怒气冲天吗?我回答,我已经不年轻了,这个年龄就称作女士吧,我是一个母亲一个女儿一个妻子,也是一个希望世界更美好并且愿意为之努力的人。
我的生活简单平凡,喜欢看云看雨看花开日落,和花草树木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平静而满足。阅读或者书写,这种输入或者输出的过程就是在给我忙碌到干枯的灵魂浇灌。我像大多数人一样,饥肠辘辘长了不少肉,骂骂咧咧干了不少活。工作除了提供物质保障,给我提供了近距离观察社会和人性的机会。每天的工作繁重又重复,我盼着以后可以好好看看世界。我常常幻想有了充裕的时间,该怎样把生活过得有趣,我希望到那个时候,外面那个世界还能允许我自由来去。当然,有些地方我永远不会涉足,不管有人用怎样好听的词语描述,全世界都知道,那些地方不过是没有围墙的监狱。
五月底孩子暑假从美国回来,我们就开始计划日本的旅行,但是最终他和朋友一起去了,我没去成。不是签证没通过,是休假申请没通过,不申请出去一趟我还不知道原来我这个小人物竟然那么重要,而十年前我去欧洲旅行时还没有像现在这样麻烦。
愚蠢往往是邪恶的帮凶,但是谁又能在自己的认知以外理解这个世界呢?我希望孩子能看到更大的世界,希望他能够辨别谁在胡说八道。
当然,不是走很远的路就一定会明白很多东西,有些人无论走多远,也随身携带着他的那口井。
每学期开学我都要换美元给孩子交学费,像我这样精打细算的人当然要关注美元对人民币的汇率,而关注汇率自然要关注中美关系,关注中美关系难免关注俄乌战争、哈以冲突...然后不自觉地就关心起这个世界来。
比如有的国家的人带着他们严重贬值的货币来到海南,换成人民币然后再用人民币换成美元,就把货币贬值的压力传递给了人民币。
比如塔利班全面剥夺女性权利,在12个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和非常任理事国都投赞同票强烈谴责塔利班的暴行,有3个国家投了弃权票,这些都是我关注的话题。
关注这些挺让人沮丧的,沮丧的原因当然是我们正面临越来越不友好的国际环境,我们国家的人在外面被歧视甚至攻击的概率也越来越大,和他是哪种肤色关系不大,和什么有关,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尤其是在这几千名读者和司马南7200万粉丝有可能出现交集的情况下。
我认识的很多作者辞去了工作专职写作,我希望他们能够靠写作生活下去。我知道在越来越多的人放弃文字阅读,选择刷短视频的时代,这样做很冒险。这不是六神磊磊读读唐诗或者金庸就会成大神的时代了,这样做往往会让生活变得艰难,我常常为自己只能给喜欢的作者提供微不足道的鼓励和支持而感到惭愧。
经常有人问我写这种文章他们给你多少钱?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没人给钱,如果攻击我能给你带来收益,那么在就业形势严峻的当下,我祝你安居乐业。
在上篇文章下面有人得意洋洋地问我:司马南有7200万粉丝,如果说他们都是脑残粉,你那么聪明又有几个粉丝呢?我认真回答,万分之一都没有。
我不在乎有多少关注量,很多时候写作只是在和自己对话。这是个黄钟毁弃、瓦缶雷鸣的时代,别说我写的这些碎碎念,很多给大众带来启迪和思考有价值的公众号也关注者寥寥。
关注这个号的都是读者,不是什么粉丝,有些经常给予指正,我倒是要称你一声老师。你们在我心中分量很重,在这个世界上的分量也很重,因为你们的存在,这个世界才充满了希望。
不只是大人物才有分量,比如某些组织成员的一号、二号、N号人物。他们对这个组织来说自然很重要,他们发号施令,制造各种冲突,影响力似乎很大,然而对于文明世界来说就像害虫,定点清除他们就像踩死一只臭虫一样微不足道。
我们关心这个世界自然希望它会更美好,然而那7200万甚至更多的人天天诅咒别人,从臆想别人的不幸中找到一点点可怜的幸福感。
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我的读者和那7200万的区别:天使传播爱,魔鬼传播仇恨。所以,这两个人群本就不应该有任何交集。絮絮叨叨写到这里,希望该走的走,该留的留,以后我写我想写的,你看你该看的,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PS:文章写完,我把预览发给以色列的朋友锡羊,因为文中提到她的情况所以想征求她的同意。她给我推荐了大麦老师的公众号,大麦是一名南京的退休媒体人。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打开下面的链接,看看真实的耶路撒冷。
9/17~19:耶路撒冷,只有宁静与祥和 |【大麦的中亚中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