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南锣鼓巷8号居民还在中国,此刻他算正能量还是负能量?

文摘   2024-12-31 12:57   江苏  

司马南就这么消失了,我当然不会想念他,但是也没有多幸灾乐祸。以前总是嫉妒他,嫉妒为什么他胡说八道都可以混得风生水起,别人说几句真话动辄遭遇删文封号

比如辛瓦尔,哦,就是那个每次现身都抱着儿童当作盾牌的哈马斯领导人。在他被炸死以后,司马南盛赞辛瓦尔是个真正的战士,战斗到了最后一刻。司马南沉痛哀悼、如丧考妣就可以,我写的那篇《辛瓦尔终于死了,司马南果然哭了》在存活两天后果然就被删了。

理性讨论不一定辩不过他,只要有一个公开公平公正的舆论环境。没有一个人想回到商鞅那样的社会,批评不行赞美也不行,主打一个议论就有罪。

司马南去美国过复活节后,他那7200万粉丝还留在这里。现在大家没钱消费,眼看着仇恨这门生意更加热门了,面对中美友好、中日友好话题不断被提及的当下,这群人估计是懵的。

如果日本美国都不能恨了,该恨些什么呢?恨什么才能既安全又勇敢呢?

辨析与思考都是有门槛的,仇恨没有。这个互联网最大的反智集团在如此关键时刻群龙无首了。

我想即便司马南从美国回来,纵然他再巧舌如簧也很难自圆其说。

能说把人家都吓跑了,没人跟我们玩了;大家找不到工作还不了房贷、买不起新能源汽车、甚至吃饭都成了问题;没人买房,土地财政难以为继,更多的人就没有饭吃,所以现在要把吓跑的人再拉回来吗?

喊人家回来,人家就会很听话乖乖地回来,把就业机会、税收、先进的技术、设备一并送回来?

人家这样来回折腾不累吗?

不是谁都喜欢折腾。

12月25日,《人民日报》启动“中美友好合作故事”征集活动,记录中美交流感人至深的故事,展示中美合作友好美丽画卷。

中国公民司马南家人都在美国生活,他也经常在两个国家之间往返,肯定有很多故事可以讲。比如在那里发生意外后得到了怎样的救治。

美帝的电梯友不友好,西安的地砖友不友好,总提这个有点无聊。就像他们那群人骂美帝和寥寥几个公众号作者骂民粹,骂着骂着都觉得没有新意。

陈丹青说,中国的年轻人应该去四个地方逛逛,很多争吵的问题便有了答案。一是去北韩,看看中国曾经的样子,就不想再回到过去了;二是去纽约,看看世界金融中心是如何运转的,那是未来的样子;三是去日本,看看我们曾经的敌人,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四是去中国台湾,看看中国另外一个样子。

人有迁徙的自由,但是迁徙有门槛。从评论区读者的留言来看,有人在外面如鱼得水很适应,有人说他在当地创业如同虎口夺食很艰难,以后会写一篇从读者那里了解到的外面世界。

很多人兜兜转转又回来了,谁都希望自己的祖国更强大,在这里生活的人们更幸福。

我们应该讲好我们自己的故事。

就用以前南方周末的新年献词题目来表达我的新年愿望吧,和献词内容可能有关也可能无关。

怎样发展经济?让市场经济重获新生?南方周末2008献词《愿自由开放的旗帜高高飘扬》

怎样改善民生?让底层人群不再陷入困顿?南方周末1998献词《让无力者有力,让悲观者前行》

怎样吃得更放心?什么时候能用审核影视作品的严格标准去审查食品安全?南方周末2006献词《一句真话能比整个世界的分量还重》

怎样改革教育?不让我们的孩子,在接受教育的十几年里生命由荣到枯?南方周末2015献词《你对美好的向往关乎国家的方向》

从这些新年献词题目便知南方周末曾经是一家怎样的媒体,如今假装在思考的它,已经不是那个以“在这里,读懂中国”为追求,以“正义、良知、爱心、理性”为基本理念的南方了。

看看它2025年的献词《用你的活法定义世界的算法》,你的意思是没上清华,是我们不想吗?

物是人非的不只有南方周末。

1978年,面对十年风暴彻底摧毁的经济,邓公访日参观松下公司的产品生产线,邀请松下公司参与新中国建设。邓公诚恳地说:“请松下老先生,和在座诸位帮忙”,年过八旬的松下幸之助当即承诺,“凡是能做到的事情,我们全力以赴。”如今跟随松下过来的日本企业,有多少已随雨打风吹去。

也是在12月25日这一天,中日两国外长共同出席两国高级别人文交流高层磋商会议,达成的十项共识中第七项“着力改善民意和舆论环境,鼓励两国正能量网络创作者相互交流。”

12月26日,《环球时报》刊发社论文章《现在就是中日关系改善发展的好时机》。

文章里提出:“脱钩断链”不符合中日关系的现实,任何打算在中日之间推动它的企图也都不可能实现。

天呐,这还是胡锡进领导的那个反美反日急先锋的环球吗?

儿子暑假去了日本,他说比起美国,他对日本印象更好。我那些去过日本的朋友,没有一个不喜欢那里。我们向往的生活目标,日本人民几乎都实现了,洁净的环境、安全的食品、清廉的社会、人均的寿命,他们是我们需要学习的榜样。

趁着风向有变写下这些话,也许收到的谩骂会少一些吧。

很庆幸不管外界怎样聒噪,总有人像胡友平女士那样,爱一个稚子,不管他来自哪里;总有人对这个世界始终保有善意和好奇;总有人对这片土地的感情从没被改变。正如南方周末2000年献词题目《我们从来没有放弃,因为我们爱得深沉》

至于司马东西南北及其追随者以后该爱还是恨?微恨?恨40%还是多少?“反日爱国”的生意还能再做吗?

他们就只好等通知了。

司马南和类似他那样的口力劳动者们,曾经是妥妥的正能量,现在主人不需要了,就变成了负能量。

司马南们估计也很懵,主人让我爱谁我就爱谁,让我恨谁我就恨谁,怎么还有我玩不转的呢?

他们不知道主人还是那个主人,但是主人的想法会变,如果只是揣测主子的心思而不是说真话,那么总有一天主人不再需要,就会像抹布一样被扔掉。

网上常说时代抛弃一个人招呼都不打,你见过哪个家庭主妇扔掉一块烂抹布,还跟抹布打招呼?

PS:2024年最后一篇送给司马南,但愿随着他的离去,一段荒唐的岁月也随之结束。

辛德瑞拉有只猫
常常哭泣,更常常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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