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哈萨克斯坦还不是值得中国民众羡慕的国家,而人民大学王宪举教授显然却不这样认为。
前不久哈萨克斯坦国务顾问叶尔兰·卡林到人民大学访问,王教授问了他一个问题,大意是自己到哈萨克斯坦,看到哈萨克斯坦的小孩很多,家长怀里抱一个,手里牵一个。反观我们国家,现在女同志不愿意结婚不愿意生育,动员她,她也不听。
看来王教授对我们国家女同志生育观念如此自私落后、不顾大局有点着急。他认为生育率低最大的障碍就存在于女同志群体的脑袋里,只要观念被扭转,孩子就会像流水线上的产品一样,一排排生产出来。
幸好这个文科教授没想到用脑机接口改变女大学生的生育观念,他向国务顾问虚心请教哈萨克斯坦国家是如何做到的,“如何让那些一毕业的女大学生老老实实生孩子,一个个地生,服服帖帖地生。”
现场很多人都笑了,包括众多女学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感到被冒犯,女学生把王宪举当德高望重的教授,他把女学生当行走的子宫。
先来看看王教授是什么专业的教授,中国人民大学-圣彼得堡国立大学俄罗斯研究中心副主任,哦,正常了,和预言大俄越打越富的清华大学吴大辉教授是同行。
再来看看他所属的人大重阳研究院是干什么的?哦,理解了,张维为、金灿荣等名师也是这里的常客。
关尔东在文章中写道,“老老实实生孩子”“服服帖帖生孩子”这些字眼,透露出来这位教授对于女性的一种不尊重,让人心生不快,给人一种粗鄙之感。
关老师说他很难想象,提出这样一个问题的人,竟然是来自中国人民大学这样高等学府的教授之口。
很难想象说明关老师想象力不行,其实根本不用想象,看看那些或温文尔雅或严肃冷峻的面孔,代表别人当着全世界人民说出的话就明白,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说不出口。
关老师很善良,认为这位教授也许是在开玩笑,他只是想要从哈萨克斯坦这里取经,来解决生育率下降的问题。
当王教授问“她们怎么能够那么相信你们的话?”,说明王教授显然意识到如果一会说生出来就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一会说生出来卷十几年然后做保洁、保安、保姆那肯定行不通了。
王教授虽然也许是在开玩笑,对方却在老老实实回答:“我们议会正在研究一个“未来计划”。我们将会建设一个特殊的教育基金,每个孩子到5岁的时候,他/她都有一个独立的账户,政府会向这个账户打入500美金左右这么一个数字,而且每年都会有7%的增长。”
钱从哪里来?国务顾问继续解释,“我们有一个国家基金,开采石油的收入都会计入这个基金,每一个新生儿的账户都会从这个账户里面得到分红。这样做的目的是这个孩子年满18岁时就会有一定的储蓄了,而这个储蓄只能够用于两种目的:1.解决住房的问题。2.解决教育的问题。”
哈萨克国际通讯社近日连发多条微博,多角度全方位介绍哈萨克斯坦女性权益保障和生育的关系。爱问?一问一个不吱声。
看介绍哈萨克斯坦的一些做法确实不错,但是了解真实情况的都知道,这么多年,哈萨克斯坦的发展一直紧跟莫斯科的步伐,现正在摆脱其影响,他们在保障妇女和儿童权益方面的做法和发达国家差距还很大。
很多国家在创造更好的生育条件方面做的比哈萨克斯坦好很多,不管这些努力有没有扭转本国生育率下降的局面,他们都不是从改变女性生育观念下手,让女性从不情不愿到服服帖帖,都是从创造更好的生养环境着力。
是否生育是女性的主观意愿,少子化,是文明发展的必然,而保障妇女权益和把妇女当成生育工具体现了文明的正面和背面。
问哈斯克斯坦人倒不如问问我们自己人,比如“收留”失智女研究生卜某长达13年的山西省和顺县张先生。
收留这事不新鲜,我印象深刻的是“收留者”张先生侄女说卜某的那句话,“为什么毕业了31岁都没有工作,因为她是一个对社会和国家都无用的人!”
有用没用在张先生侄女眼中,是衡量一个人最高也是唯一标准。找不到工作在她眼里即是无用之人。因为这个侄女只知道吃,没有工作就吃不上饭,她显然忽略了生育这个女性的最大功能。
失智女研究生在被她那乐善好施、充满爱心的正能量叔叔收留的第二年,不就给她叔叔生了一个孩子吗?时隔四年又生下一个。
生育这个功能在王教授眼里就很有用,张先生侄女显然不如王教授认知水平高。
张先生侄女和王教授在受教育程度、社会地位和经济收入上有霄壤之别,观念却也有部分雷同,那就是人是工具,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正如教授们在面对人口危机时,都只会去想“怎么把人变成听话的工具”,而很难去思考“把人工具化”本身对不对。
其实这个问题请教和顺县张先生还不如请教丰县的董先生,毕竟经过董先生耐心的“劝说”和“动员”,那个女人一口气生育了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