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校经籍丛编”集部第二种——郑文焯批校《花间集》全彩印刷出版

学术   2024-11-20 18:30   北京  


合占词人第一流!

“批校经籍丛编”集部第二种——

“晚清四大词人”之一郑文焯批校《花间集》

全彩印刷出版!







内容简介


本书是“批校经籍丛编”之一,据上海图书馆藏郑文焯批校《花间集》四色彩印。郑文焯以词名显于清末民国文坛,并为后世推崇。《花间集》作为传世文献中的最早词选,地位崇高,郑氏用力甚勤。是书中之郑氏批校文字,一丝不苟,朱墨灿然。其中校记的部分,体现了其以词律为第一准绳的校勘理念;此外,郑氏对词作所做的赏析、评点文字,也有很大的篇幅,对于文学批评研究领域而言,价值亦不可估量。其中甚至有数条批语,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其诗学观,相对于其为人熟悉的词学批评而言,这些可供揭橥其词学观念的文字,更显珍罕。更兼钤印五十余枚,皆成于巨匠之手,具备极高的艺术赏鉴价值。






作者简介


赵崇祚,五代时人,字宏基。仕后蜀。孟昶时为卫尉少卿。编有《花间集》,收温庭筠以下十八家词五百首,为最早之文人词选集。所收词人后世称花间词派。

 

郑文焯(1856—1918),清末词学家。字俊臣,号小坡,又号叔问,别号瘦碧,晚号大鹤山人。汉军正黄旗人,占籍奉天铁岭。光绪元年(1875)中举,官内阁中书。戊戌政变后,辞官寓居苏州。入民国,为遗老。精金石书画,通音律,尤长于词,为“晚清四大詞人”“清季四大家”之一。著有《樵风乐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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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焯批校《花间集》的批语首次完整面世!《大鹤山人词话》仅录及此本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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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地集中体现了郑文焯的词学、诗学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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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焯五十多枚印章全彩集中展示,其中不乏罕见的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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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焯首发心曲,记下了私人生活的“不传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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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圣方地山逐条校改,交相辉映!






出版说明


時潤民


鄭文焯(一八五六—一九一八),字叔問,號小坡、大鶴,亦别題瘦碧闇主、冷紅詞客,晚歲自署樵風逸民、樵風遺老。與王鵬運、朱孝臧、況周頤併稱“晚清四大詞人”、“清季四大家”。所作詞先後成《瘦碧詞》二卷、《冷紅詞》四卷、《比竹餘音》四卷,自删定爲《樵風樂府》九卷,朱孝臧爲别刻《苕雅餘集》。故交吴昌綬輯其生平著述,如《説文引群説故》、《高麗永樂好太王碑釋文纂考》、《醫故》、《詞源斠律》、《絶妙好詞校釋》等,並其詞集,合刊爲《大鶴山房全集》。殁後,其婿戴正誠爲撰《鄭叔問先生年譜》,另從遺篋選刊《大鶴山人詩集》二卷。


上海圖書館藏原本鄭文焯批校《花間集》十卷,此前曾被研究者認爲已佚而僅存過録本。過録本亦存上海圖書館,其情況簡介及鄭氏批校文字内容俱詳見於《大鶴山人詞話》(孫克强、楊傳慶輯校,南開大學出版社二〇〇九年十二月版),乃龍榆生弟子所過録。然過録本所録内容加之輯校者録自他書所得之鄭批文字,實不足原本十分之一。鄭氏批校之原本十卷,保存情況尤爲良好,根據鄭氏書前題跋稱,是書乃其甲午歲(一八九四)得於京師,再結合紙張及印刷等方面看,底本應爲王鵬運光緒癸巳(一八九三)據楊氏海原閣藏宋淳熙鄂州本影刻的四印齋初刻初印本。而書中鄭氏批校,可見最晚之落款年份則爲書前所題“宣統閼逢攝提格之年”的甲寅年(即一九一四年,時已入民國),依然體現出了其一以貫之的遺老姿態。此外,據鄭氏書前題跋,知其又曾請方爾謙用明仿宋晁謙之本校對一過,故書中幾乎每條鄭氏批校文字旁,皆有方氏校筆字跡,書前書後則另綴有方氏記叙數條,卷末則可見方氏所鈐“尒謙”印一枚。


觀是書鈐印,有“吴興劉氏嘉業堂臧書記”、“朱嘉賓”、“朱嘉賓印”、“嘉賓藏書”多處。朱嘉賓乃民國時期上海億中銀行董事會朱鴻儀之子。朱鴻儀(一九〇二—一九七三),江蘇金壇人,一九四二年之後曾得劉承幹嘉業堂藏書數百種。


據鄭逸梅《藝林散葉續編》:“劉翰怡之嘉業堂藏書,宋元本讓給金壇人朱鴻儀,徐森玉爲之紹介也。鴻儀子嘉賓亦嗜書成癖。”則是書自鄭氏下世(一九一八)後直至入藏上海圖書館前之遞傳綫索亦可約略可知。

 

劉崇德先生曾發見河北大學圖書館藏鄭文焯批校《清真集》,譽之爲“詞學的寶藏”。然則此本鄭批《花間集》,不但可謂“詞學的寶藏”,實亦有關鄭氏研究的一大寶藏。書中所見鄭氏自用印章,蔚爲大觀,計有“叔問”、“樵風遺老”、“寉語”、“石芝西堪鑒蔵圖書碑板印記”、“文焯私印”、“老芝宷音”、“半雨廔”、“叔問審定”、“巨鄭”、“石芝西堪”、“北海鄭氏臧書印”、“尗問手校”、“西園寉語”、“隺道人”、“齊玉象堪”、“鄭文焯攷臧經籍碑銘記”、“瑕東客”、“冷紅詞客”、“老芝經眼”、“冷紅詞人”、“石芝書蔵”、“鄭宜”、“文焯校讀”、“鄭文焯”、“玉象”、“樵風”、“善艸樓”、“大鶴山人題記”、“老芝”、“文焯私印”、“小坡”、“叔問校定”、“寉翁渴求”、“鄭”、“石芝”、“鶴記”、“寉公”、“叔問眼學”、“大寉天㥯者”、“大壺”、“冷紅閣”、“樵風廎”、“文焯”、“家𠦜二千石”、“盾尗”、“吴小城東墅”、“冷紅瘦碧之居”、“琴西老屋”、“阿文”、“樵風樂府”、“鄭記”、“鶴道人年四十以後所作”等五十餘枚,其中不乏相當罕見或長久以來未爲人所知者,無乃鄭氏私印的一次集中展示。據各種資料記載可知,其中大部分皆出自晚近篆刻名家如吴昌碩、王大炘等之手,單從藝術角度而言,亦極具欣賞價值。



是書中之鄭氏批校文字,其中校記部分,依然體現了其以詞律爲第一準繩的校勘理念;而批語部分尤其值得詞學特别是詞體、詞律研究者再次引起重視並進行深入參考和探究的是,與鄭氏批校之現同藏上海圖書館的宋人和清真詞二種(吴湖帆舊藏吴昌綬過録何夢華鈔本陳允平《西麓繼周集 日湖漁唱》、晚清刻本楊澤民《和清真詞》)中的批語、校記一樣,鄭氏對詞的所謂“夾叶”(夾協)問題作了數次提點,特别是其言“令曲體例不一,而夾協最精細”(批卷十毛熙震《酒泉子》其四“秋月嬋娟”詞)的觀點,無疑對令曲詞體研究具有重要意義。

至於批語的部分,鄭氏對一些版本與學術問題的評述,雖然時常有很準確、精到的見解,但也偶爾會因所見文獻材料不足,而輕率地做出武斷判别。此一方面的典型錯誤,是其曾在上述上圖所藏陳允平《西麓繼周集 日湖漁唱》批語中,斷言陳元龍覆刻本周邦彦《片玉集》的時代爲元代,而陳元龍、劉肅爲元人,直到後來他知曉陳元龍原刻本上劉肅序末落款有“嘉定辛未”這一紀年,才訂正了自己過去固執認爲《片玉集》絶非周邦彦詞集在宋代時之名稱的意見。而在這部《花間集》中,他也未免有此類率作按語之病。例如他在批卷一的温庭筠《南歌子》八首時説:


仁和勞權藏《金奩集》一卷手鈔本,云從知不足齋寫本傳鈔,後跋云:“飛卿《南鄉子》八闋,語意工妙,殆可追配劉夢得《竹枝》,信一時傑作也。湻熙己酉立秋觀於國史院直廬。是日風雨,桐葉滿庭。放翁書。”

按,是集飛卿有《南歌子》七闋,疑放翁所稱乃歐陽舍人之作,在是集弟六,其詞爲《南鄉子》八闋,語義亦與《竹枝》爲近,皆記嶺南風土,所謂“追配”禹錫者,必非飛卿也。勞氏鈔蕞諸書,譌舛實多,未足據也。


因爲他素來對勞權鈔本詞籍的印象不佳,所以在這裏批評,判斷勞氏從知不足齋寫本傳鈔的《金奩集》中所附陸游評價温庭筠《南鄉子》八首之跋,必有譌舛而不可靠。但這其實是因爲他自己並未得見《金奩集》而致誤判,後朱孝臧得之,刻入《彊村叢書》,内收温庭筠《南鄉子》八首,確近劉禹錫《竹枝》之風格。



此外,鄭氏對《花間集》中詞作本身所作的賞析、評點,占了相當多的篇幅,因其“晚清四大詞人”的身份,故而這些文字對於文學批評研究領域而言,價值不可估量。其中甚至有數條批語,一定程度上還體現了其詩學觀,相對於其爲人熟悉的詞學批評而言,這些可供揭櫫其詩學觀念的文字,更顯珍貴。


而最可令人詫異者,是書中竟有批校文字,關乎鄭氏隱晦之私生活領域,堪稱“聞所未聞”、“不傳之秘”。


鄭氏於清末佐幕吴中三十年,爲歷任巡撫座上嘉賓,生活閒適,財有餘力,其典型表現即在於納妾養婢。其築冷紅閣以納侍妾張小紅,近代知名,戴正誠《年譜》、張爾田《近代詞人逸事》皆有記叙,龍榆生《冷紅詞跋》曰:


《冷紅詞》四卷,鐵嶺鄭文焯小坡作也。以“冷紅”名集者何?余聞之張孟劬先生曰:“光緒甲子,先君子棄官僑吴中,與小坡及張子苾諸君,連舉詞社。小坡方有比紅之賦,即所謂侍兒紅冰是也。後遂歸於小坡,乃於翦金橋卜西樓以貯之。《冷紅詞》一編,大半詠此。”……予近從彊邨老人所得讀小坡《瘦碧盦詩》未栞稾,有《遲紅詩》十二首,足與《冷紅詞》相印發。……據此,知小坡之戀戀於紅冰,蓋不出彼姝憐才之癡念。小坡性情好尚,差與白石相同。自製新詞,小紅低唱,固小坡心目中之所存想不忘者也。因讀此編,附記所聞於此,俾世之覽者有所考焉。(《龍榆生詞學論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一九九七年七月版,第四九二  四九三頁)


龍氏謂“余聞之張孟劬先生”,即張爾田《近代詞人逸事》所記,此編實即龍榆生將張氏致其信札匯輯而成,但其中遺漏了一封張氏詳細補叙鄭氏納妾歷史的信函,信的起始部分就説道:


榆生我兄左右:得復書,敬悉一切。詞人多浪漫,其一生軼事,皆可爲倚聲作資料,清真、白石皆往例也,大寉亦頗近之。此翁本有一妾名素南,阿憐當亦指此。紅冰歸大寉,更名可可,所謂吴趍歌兒、吴姬宛宛者,大抵南瓦中人物,未必一人也。紅姬余曾見之,有一婢甚通悦,不避人,殆即葉氏所言者,其後亦不知所終。鼎革以後,余遷海上,客遊京洛。大寉家事遂不相聞問。……


此信的著録,最早見於張暉《龍榆生先生年譜》(學林出版社二〇〇一年五月版,第三一頁),後龍氏弟子張壽平輯龍氏所遺師友往來信札而成《近代詞人手札墨蹟》(中國臺北“中研院”中國文哲研究所二〇〇五年十二月版)時收入此信原件,張氏並釋曰:“此當爲張孟劬於民國十九年十二月下旬自北平寄榆師上海札。孟劬少時隨父上龢僑寓蘇州,與鄭文焯兩家相過從,故諗其家事。榆師所知文焯些微,大多聞諸孟劬。本年,榆師撰《〈冷紅詞〉跋》……該跋脱稿……榆師必即寄孟劬審閲,而此札當即孟劬讀該跋後速覆榆師之原件……而語有增補。”


鄭文焯除娶夫人張宜人外,曾納二妾,一爲方氏(素南),戴氏《年譜》記爲光緒十二年(一八八六)納;一即張小紅,《年譜》記光緒十九年(一八九三)納,所謂紅冰者是也。張爾田父張上龢爲鄭氏舊交,張爾田信中又明確説見過此妾,則張小紅“更名可可”的这一説法當可信。又張爾田《近代詞人逸事·附録詞林新語》云:“叔問有姬字南柔,後叔問十五年卒,無以爲葬。彊村、蕙風約客醵資薶之虎邱,題冷紅閣故姬南柔之墓,過者每爲掩涕。”(唐圭璋編《詞話叢編》,中華書局一九八六年十一月版,第四三七二頁)鄭文焯生前所用的信箋,其中就有一種“冷紅閣侍兒南柔製”字樣暗紋者。南柔亦即張小紅,鄭氏篆刻弟子錢瘦鉄曾在一幅鄭氏爲褚德彝所作的《祭碑圖卷》上題跋:“褚公禮堂,嗜古博物,尤精金石考據之學,善漢隸,楷書得河南神髓。治印頗古雅,曾爲先師刻數石,有一石,文曰「得一詞常教小紅歌之」。小紅者,南柔女史之别號也。該印據云在天津時所作,是圖亦津所繪,當時同客沽上,摩挲金石,考證當代文字,同樂不倦。”(見梁禮堂《我名君字偶相同——郑文焯祭碑圖卷記》,《收藏·拍賣》二〇〇九年第四期,第七六頁)


而上海圖書館所藏此一鄭氏批校《花間集》十卷,書前題跋中赫然可見這樣一則奇特的記録:冷紅閣侍兒西美、南佳、澹宜、倩倩、洛孫、柔素,琴侍飛雲觀。蘇州采雲橋女子可可記之。


這是迄今僅見的對鄭氏冷紅閣妾婢情況的詳細記録,是第一手的直接材料。不但間接證實了張爾田所謂張小紅“更名可可”的説法,如此則可得出鄭氏之妾張小紅有“紅冰”、“南柔”、“可可”三個别稱,説明了此書中“斷句大謬,當是與南柔同賞時”(批卷八孫光憲《女冠子》其二“澹花瘦玉”詞)的批語及“侍兒南柔同賞”的印章都關乎其妾,並與書中另一枚所鈐“倩倩共賞”印一同勾勒出一幅鄭氏當時私生活的剪影。並且,這條張小紅親筆寫就的題識,更詳細列舉了冷紅閣中的一衆鄭氏所養侍女,據此可看出鄭氏在當時經濟狀況非常良好,否則不可能有能力先後納妾二人,更爲張小紅築閣,還在閣中雇養了如此之多的婢女,甚至特别有專事彈奏的“琴侍”。須知,雇養妾婢比之鄭氏另一大愛好收藏,每月都有固定的一大筆需用,花費的負擔更多且持久,由此可見鄭氏的蘇撫幕僚營生帶給其收入之富餘、生活之優越,已足勝過一些小官員。



此處不妨提及,鄭氏與其夫人張宜人始終感情很好,他第二次納妾張小紅,自作詩云:“美人心地玉玲瓏,能箇憐才許未工。好著琴書新伴侣,遮渠林下步清風。(自注:紅兒嘗欲從内子學琴。)”(此亦見龍榆生《〈冷紅詞〉跋》)張宜人善琴,鄭氏既然説張小紅想從張宜人學琴,妻妾二人之間的關係應該可稱融洽。結合上述書中題跋、鈐印細節,則是書價值不僅僅囿於鄭氏之文學、文論、文獻,更已擴大而至個人史之層面。


此外可類比者,鄭氏在是書中卷一批温庭筠《楊柳枝》八首題下記:


余於庚子秋賦《楊柳枝》廿五首,皆寓黍離之感,一時傳遍吟口,半塘老人極爲賞較,誦不去口,至爲泣數行下。一日,謂余云:此體未宜詞中見“楊柳”字,今觀所作,略有二首犯此例,其亦有所本歟?余即舉飛卿此詞(凡四見)爲證所自,且不獨温詞有之也。


又批卷八孫光憲《女冠子》其一“蕙風芝露”一首後曰:“此王給諫幼瑕戊戌歲在京師所書,雖戲言,亦有餘味。今其墓有宿屮已。”此兩條涉及其師友王鵬運的文字,關乎戊戌、庚子,於王鵬運研究而言,不啻爲珍貴異常、他處不見之獨家私密史料。故而,是書所含材料之豐富、瑰奇,足堪以“異書”目之。


觀鄭氏於是書卷末題識曰:


是編爲詞選中之至精奥者,卧夢起誦,不厭百回,朅來滬濱,時於艷冶叢中諷詠過口,極荒淡之致。余所篹《冷紅詞》,間能得其細趣。猶憶去年石湖舟次,聞小姬唱《湘春夜月》,使人至今依黯也。光緒涒歎之年二月,叔問又記。


所謂《花間》之風,“不厭百回”;所謂“艷冶叢中”,“得其細趣”。於鄭氏而言,喜《花間》而愛艷詞,實在並無什麽好掩飾的,從不避諱,坦然瀟灑。晚近時有人稱鄭氏作詞是“敷粉之面”、“太做樣”,實則此輩反倒是去鄭氏的誠實不可以道里計。



上述光緒涒歎之年,即一九〇八年,鄭氏離蘇至滬,隨攜此編,時一諷詠。而其完璧終得存於天壤之間,恰仍發見於滬上,乃由筆者十餘年前於上海圖書館搜輯鄭氏資料時檢出,並迻録全數批校及圈點。其上手批文字及鈐印辨識,曾得上圖陳先行先生與鄒曉燕女史之助良多。後之董理則又延宕年餘,多承師友督促,始精擇刊佈於《詞學(第三十六輯)》(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二〇一六年十二月版)。而當時限於篇幅,鄭氏之圈點無奈捨去,曾言唯冀終有一日是書可得影印面世,以廣人知。今浙江古籍出版社同仁耕耘文獻、光大事業,欲使世間異書秘本化身千百、光照後來,誠爲功德無量、有功學林。因略贅述此本之概況、奥秘與機緣如上,鄭氏在天有知,其許我乎?

時距大鶴山人誕辰百六十八年,

小鶴山人識於滬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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