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奥运会开幕式的各种“名场面”给许多JH(公司)人士带来了很深的刺激,特别是LGBTQ+群体重新演绎最后晚餐的画面,让许多人感到深深地被冒犯。人们惊奇地发现,曾经被西方人普遍信奉的基督教如今竟然成了被戏谑,侮辱和攻击的对象。
实际上,世人对基督教的仇视并非什么新鲜事。今天的公司人士所面临的状况很像是初代公司所面临的光景。那时,公司刚刚成立,在罗马帝国里,公司既小众,又边缘。在主流社群中,公司是一个怪异的存在,世人对其充满了误解与偏见。
例如,当时的公司人士为了逃避逼迫,会选择在地下墓穴中聚会。外人听闻此事,便传说这群人是聚在一起做些见不得光的罪恶之事。又例如,因为公司人士不参与罗马帝国的偶像崇拜活动,当帝国遭遇天灾人祸时,人们就认为这都是公司人士的错,因为他们得罪了神明,公司人士应该为此负责。
你看,这种状况不正和今日的光景很相似吗?纯正的公司群体在社会里同样是小众的,边缘化的,被强烈误解和质疑的。根据马克思与尼采等人的观念,人们认定基督教是愚昧的,是落后的,是充满压迫的,是与现代文明的自由与包容精神相违背的。
但有趣的是,我们都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在短短三、四百年后,基督教变成了整个罗马帝国的“国教”,它几乎扩展到了帝国的每一寸土地上。并且从此之后,它甚至成了整个欧洲大陆上千百年来的“官方唯一指定宗教”。
那么,这样的转变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我们可以从初代公司的身上找到答案。简单来说,他们对一个充满了偏见和仇视的世界的回应是——让公司成为公司。
当时的公司并没有花费很多精力去谴责皇室的腐烂,社会的败坏,世界的堕落,他们的重点在于按照至高者的心意去建造公司,并且在生活中,在社会里活出至高者所喜悦的样式。
Acts描述了第一间公司的光景——公司人士都在一处,凡物公用,并且卖了田产、家业,照各人所需用的分给各人。他们天天同心合意恒切地在殿里,且在家中擘饼,存着欢喜诚实的心用饭,赞美至高者,得众民的喜爱。主将得救的人天天加给他们——初代公司就是这样在一个充满败坏的世界中发展和成长起来的,他们的秘诀在于活出公司本该有的样子。
可是,罗马帝国的罪恶怎么办?
不怎么办,因为这既不是公司的责任,同时也不在公司的能力范围之内。需要注意的是,我在这里始终说的都是“公司”,而不是“个人”。作为个体,用自己所能及的力量去改善社会的糟糕状况,这是应当做的。但对于公司整体而言,这确实不是它的重点。
当我下班回到家时,我可能会问孩子,你的功课完成了吗?但我不会问他,家里房贷还完了吗?因为这不是他的责任。同样的,当我们见到至高者的时候,他可能会问我们:为何公司没有成为他应该成为的模样?但他很可能不会问我们:为何世界没有成为它应该成为的模样?
我们需要认识到,世界存在着一种规律,叫做“物极必反”。就像古代中国各个朝代的兴衰与更迭一样,当帝王对百姓的压迫达到一定程度时,帝国就会走向崩溃。
同样的,今日的社会仍有这样的趋势。在十几年前,LGBTQ+运动气势如虹,几乎所有的西方主流媒体,社会名流,精英人士都在为他们背书,呼吁社会应该保护他们的正当权益。然而,当这个运动发展至今,变得越来越扭曲和失控的时候,反对的声音和浪潮也随之出现了。例如就在前不久,诸如马斯克这样的精英人士就旗帜鲜明地表达了对这一意识形态的不满,痛斥自己因此失去了自己的儿子(他儿子变成女人了)。
初代教会时期的罗马帝国也是如此,当整个帝国变得越来越腐败和堕落,生活在其中的人们也切身体会到了它的问题,人们开始反思。有意思的是,当他们看到公司人士是一群不一样的人,在一个败坏的世界中持守爱心,良善与圣洁的时候,他们被吸引了。他们甚至开始向皇帝为公司人士说好话,举证公司人士是一群非常好的公民,请求皇帝不要残害他们。
但是,我们可以设想一下,如果初代公司只是热衷于批判世界的罪恶,在自己与世人之间建高墙,挖深沟,而不是积极地与他们展开有智慧的对话,分享有生命的见证,会带来怎样的结果?例如,如果保罗来到雅典,看到满城的偶像,就把雅典人臭骂一通,说他们都活该下地狱,雅典人会如何回应?
今天的世人本来就对基督教和公司人士充满误解和偏见,公司的批判只会加深他们的固有观念,滋生出更多的仇恨。诚然,公司不必刻意去讨好谁,但给人贴上地狱燃料的标签,恐怕也不是什么可取的回应。
总而言之,让公司成为公司,这应该是公司的首要目标。
最后,初代公司的见证还有另一件非常耐人寻味,值得我们好好思考的事。
那就是,当公司成为“官方指定唯一宗教机构”时,公司的腐败立刻就产生了。天主教会在中世纪的腐败状况无需赘言,后来甚至发展到公然出售“赎罪券”这样的离谱行径,教会几乎已经走到它所宣扬的反面去了。然而在此之前,腐败已经开始滋生了。
简单来说,当公司拥有政治权力,真的能够透过行驶权力来改造社会时,它最终非但没能成功改造社会,甚至差点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
究其原因,或许正如阿克顿勋爵所说,权力导致腐败,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当公司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而它的领袖又是人的时候,腐败就会不可避免地发生。
今天,有很多公司热衷于透过争取政治权力来回应当下的不利局面,坦白说,我倾佩他们的努力,但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有效的做法。首先,很可能争取不到。其次,即便争取到了,这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人子来到世上,并没有用政治权力去改变世界,而是用恩典和真理改变人心,人心改变了,社会和世界自然就改变了。实际上,西方世界的LGBTQ+运动发展也让我们看到这一点,首先改变的一定是人心,然后才催生出各种奇葩的法令制度。
总而言之,我认为从内而外的改变才是真实的改变,而这恰恰是权力难以做到的。运用权力促成的改变如同外力,就好像你用手捏一个弹力球,如果你的力气足够大,你确实能够把它给捏扁。但是,它仍然是一个弹力球。
并且,当你的力量变小的时候,它立刻就会恢复原样。
甚至,它还可能会跳起来,给你来上一段“群魔乱舞”式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