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师释迦牟尼佛有渐次修法,也有圆顿之法,《法华经》就是佛陀圆满事业之前所讲的最圆顿之法,而文殊菩萨则是最能将法华精要落地的模范。
如果众生心是佛,那佛心是什么?《法华经》就是讲佛心的。众生心是因,佛是果,佛心就是果中果。文殊菩萨的教法属于这“果中果”的威德的起步级别,祂的教法里含藏了诸佛果地的威德,这样将诸佛果地的威德作为法门的因,叫做“返果为因”,这也是净土法门的精要。
“贫女乞斋”的故事中,贫女最后腾空而起,在虚空中显出文殊菩萨德相,演说偈曰:
持心如大地,亦如水火风。无二无分别,究竟如虚空。
“大地”本身是个总项,也可以说“持心如法界”,但是它又可以落实在“亦如水火风”。要想持心如“大地”、如“法界”,当下的水、火、风就是我们心的入处。从一滴水当中可以看见法界,所以这一句偈诵就呈现出了《楞严经》的精髓。
所以说“道不远人”。我们既可以把“道”宏大地概括为整个宇宙、法界的真相,又可以把“道”具象到我们的眼皮底下,遍满身心内外。不仅自然界里有水、火、风,我们的身体里也有,“道”与我们是不相隔离的。
这也就是佛法能跟儒家、道家并行不悖的原因。孟子曾讲到:“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儒家和道家里有关于大道的星星点点的表述,而佛法里,对大道的讲解是细腻的、抉择是清晰的、体量是庞大的。看上去微细的法,其实都是诸佛菩萨以祂不可思议的功德来为我们宣讲的,所以这些法自身所带的能量系统是不一样的。
贫女乞斋的故事里,文殊菩萨化身为贫女,最后跃身虚空,现出真身,两个小孩变成了童子,小狗变成了青狮。她讲的道理虽然跟孔子、孟子讲的一样,但她告诉了你她的真实身份,这个转凡成圣的过程是当下就让你看到的,而不是让你去潜移默化地悟。这就是大道昭彰,朗然现前,让你一睹即为永恒。
这个行为就代表她是超越性的,证明了她所讲的道理以及给你播下的智慧种子,能够带领你超越人类的思维、世俗的价值。
五台山不仅气候清凉,最重要的是五台山文殊菩萨的智慧,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生命的清凉,让“烈火炽焰热恼苦,化作红莲清凉乐”,这是我们佛教给予人间的最大的财富,是这个世界的福报。
——三参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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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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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师利勇猛智 普贤慧行亦复然
我今回向诸善根 随彼一切常修学
三世诸佛所称叹 如是最胜诸大愿
我今回向诸善根 为得普贤殊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