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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在故事中,有四种基本人物:受害者,感觉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反派,让他人受损的人;英雄,直面挑战,做出改变;导师,帮助英雄的人。我们会同情受害者,为英雄欢呼,憎恨施害者,尊敬导师。现实也是如此,如果我们扮演英雄或者导师的角色,我们的生命将充满能量,收获成功。而如果我们扮演受害者的角色,那注定要失败。重要的是,我们要知道我们扮演的是哪一种角色。
英雄之旅:把人生活成一个好故事
唐纳德·米勒 著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是一个故事。只活一次的人生,你的故事想如何书写?
悲观者认为,人生故事天注定,我们每个人都在沿着被写好的人生剧本故事线前进。但是在唐纳德·米勒看来,我命由我不由天,在每个人的人生故事里面,你都可以选择自己的角色,改写自己的故事。对于那些认为命运无法改变的悲观者,唐纳德·米勒指出,问题不在于你所处的环境、接受的教养乃至过去的创伤;你的问题在于看待自己的方式。
他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们对自己的故事的品质所负的责任,比之前认为的更重?以及,我们关于自己的人生所产生的所有不安的感受,其实不是命运的过错,而是作者自己的过错,而作者正是我们本人?”“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人生的残破本质是一个事实,但我们能够在这种残破之中创造出某些有意义的东西,这种观念也是一个同等的事实?”
面对命定论者,唐纳德·米勒说:“命运书写我们的故事,这个观点就是一个谎言。我们并不是在受命运的苦。我们是在与命运合作书写一个故事。”经过自己长期的思考以及富有成果的实践,他写出了《英雄之旅:把人生活成一个好故事》这本书。通过对于人生角色的不同分析,他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够在自己的故事中,担任起主角的角色,成为自己人生故事中的英雄。
以下内容节选自
唐纳德·米勒 著
《英雄之旅:把人生活成一个好故事》
我曾在过去的很多年里主要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而这种思维定式对我的人生品质造成了消极的影响。正如我将在本书中阐述的那样,我曾经不喜欢我自己。我不喜欢我的人生,也得不到他人的尊重。同时,我既赚不到钱,又没有健康的人际关系,也不是一个称职的专业人士。
我的人生像一场凄凉的悲剧般上演。若不是我后来有了某些发现,它可能就这样一成不变了。
我认识到,我的问题不在于所处的环境、接受的教养乃至过去的创伤;我的问题在于我看待自己的方式。如前所述,我把自己看成了一名受害者。
可是,随着我对文学和电影作品中英雄们的强大品格有了更多的认识,我开始琢磨,把这些品格中的某几样化为己用,是否能创造出一种更美好的人生体验。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们对自己的故事的品质所负的责任,比之前认为的更重?以及,我们关于自己的人生所产生的所有不安的感受,其实不是命运的过错,而是作者自己的过错,而作者正是我们本人?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人生的残破本质是一个事实,但我们能够在这种残破之中创造出某些有意义的东西,这种观念也是一个同等的事实?
当然,以上这些可能都无法得到证实。但是,难道它们不经证实,就不能成为一种实用的范式了吗?
再者,假若我笃信命运掌握了全部的力量,于是中立地袖手旁观,看到我的故事在书页间漫无目的地游走,好像支配它的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白痴,那么我该去责怪谁呢?上帝、命运,还是斯坦贝克?
在我看来,责怪自己才是最可行的选项。虽然这个选择可能会把我牵扯进来,但它也给了我为此做点什么的最大权利。
不管到底是谁在书写我们的故事,我们都相信自己就是作者,这总归是一个有用的信念。而且它不只是一个有用的信念,它还是一个有趣的信念。同人生的混合元素搭伙合作,雕刻出一点属于我们自己的事物,岂不有趣?
当我们说自己厌倦人生时,我们真正厌倦的其实是我们生于其中的故事。而对故事感到厌倦这件事,有一个极大的好处,那就是故事可以被改写。故事是可以被修订的。故事可以从沉闷乏味变成激荡人心,从散漫无章变成有的放矢,从味同嚼蜡的苦读变成跌宕振奋的人生。
受害者、反派、英雄和向导
在故事里,有这样四种主要角色:
1.受害者,这是感到自己无路可走的角色。
2.反派,这是令他人变得渺小的角色。
3.英雄,这是直面自己的挑战并完成转变的角色。
4.向导,这是协助英雄的角色。
当你阅读一个故事或者观看一场电影时,你会同情受害者,为英雄欢呼,仇视反派,尊重向导。
这四种角色之所以存在于故事里,并不仅仅因为他们也存在于真实世界中,更因为他们存在于你我的内心。
受害者
感到自己无路可走的人
反派
令他人变得渺小的人
我在学会如何修订自己的故事之前,一直都习惯于反派能量。
因为我为自己可悲的人生感到悲哀,又对从我身边经过的人们心怀嫉恨,所以我要让他人变得渺小。
具体来说,跟我同住在一座房子里的那些家伙,他们的人生在向前迈进,这就让我的人生原地不动这个事实更令我沮丧。他们在跟女孩子们约会,随后还会与之结婚。他们开始投入工作,这些工作将发展为各自的事业。他们在谱写人生的节奏,通向未来的成功。而反观我自己,我还没能找到一个起始节拍。
所以我把火撒在了他们的身上。
绝大多数时候,我是一个消极的攻击者。我会往他们热爱的事情上泼冷水。
反派没有什么不同。他们也经历过苦痛。
故事里一般不会交代反派的成长背景,但是作者几乎总会暗示这个角色过去曾受过某种折磨。反派要么脸上划着一道长疤,要么跛脚或者口吃,原因正在于此。讲故事的人想让你知道,反派的身上背负着他们没有处理妥当的痛苦。
反派与英雄的区别在于,英雄从苦痛中吸取教训,想要帮助他人免受同样的苦。而反派与英雄背道而驰,转而向伤害他们的世界寻仇。
反派与英雄的区别就在于他们面对自己经历的苦痛时的反应方式。
在故事里,反派能量会招致消极的结果。我们让这种能量涌现得越多,我们的故事就越糟糕。
英雄
直面自己的挑战并完成转变
英雄能量的精髓是什么?英雄是想要在人生中取得某样东西,并且愿意接受挑战,从而变成有能力得到自己想要之物的那个人。
我们在读一本书或者看一部电影的时候,潜意识里总想让英雄迎难而上,力挽狂澜。
这也是我在编改一个行不通的故事时一定会问自己的问题之一。主人公是如何应对挑战的?当他们被侮辱时,他们的反应是怎样的?当他们被拒绝时,他们会如何对待那些拒绝他们的人?当他们感觉自己失去了一切时,他们还能在黑暗中找到一线光明吗?他们会努力尝试吗?他们会不顾艰难险阻迈步向前,在一次次被击倒之后重新爬起来吗?
如果主人公以矢志不渝的行动和一种希望感做出回应,那么我们的故事就将向前发展,变得越来越有趣。但如果他们像受害者一样觉得无望,或者像反派一样转而攻击他人,那么这个故事就会分崩离析。
向导
帮助英雄的人
讲故事的人为了助英雄一臂之力,会派出一名向导。尤达大师帮助卢克修炼成了一名绝地武士。黑密斯帮助凯特尼斯赢得了饥饿游戏。
我在成为一名作家的路上所需要的帮助主要来自我在鲍威尔书店读过的那些书:约翰·斯坦贝克的《关于一本小说的日记》教会了我写作的规则和乐趣,海明威的《流动的盛宴》教会了我如何把控一本书的节奏,安妮·狄勒德的《美国童年》教会了我如何让文字视觉化,安妮·拉莫特的《一路安好》教会了我诚实近乎勇的道理。
在故事里,向导是具有信心和同情心的人物,他做好了帮助英雄获胜的准备。
向导的信心来自他们在属于自己的英雄之旅中多年磨炼的经历。向导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并且能把有价值的知识传递给英雄。向导的同情心来自他们经历的苦痛。也许你已经猜到了,向导也有充满痛苦的背景故事。
一名向导的主要特征就是他们会帮助英雄获胜。这种帮助必须来自经验,而他们拥有过的最重要的经验就是把艰难的境遇转化为转变的机遇。
通往意义之路
写英雄之旅的好书有不少。还有更多的著作写过关于意义感的体验。但还没有一本书把这段旅程拆解为一个可实践的过程。
正如一个好的故事可以充满意义,我们的人生也可以被意义充满。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真相。然而,好的故事要遵循特定的原则。故事构建的原则由来已久,当讲故事的人轻视这些原则时,他们的故事就会遭殃。
自从我创建了人生方案并把填写每日计划表作为一个晨间仪式来践行,我就始终保持着那份强烈的意义感。人生从来都不是完美的,我也并非一直快乐,但是在我创建了人生方案并使用每日计划表之后的十年里,我从来没有一次,在早上起来的时候,对自己的故事不感兴趣。我写了书,开了一家公司,遇见了一个绝好的女人,并组建了一个家庭。我成家的时间很晚,但是迟做总比不做好。
无论如何,我过去曾厌恶生活,而现在热爱生活。即便有悲剧和不公,人生仍是一场美妙的经历,而我们有幸得以参与到令其美妙的事业当中。一个人所能经历的最悲惨的事情之一就是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毫无热情。每天起床,相信命运正在书写一个糟糕的故事,而我们受缚其中,这就仿佛我们被囚禁在了自己的皮囊之内。
命运书写我们的故事,这个观点就是一个谎言。我们并不是在受命运的苦。我们是在与命运合作书写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产生于上天赐予我们的创造力和能动性。而且这个故事可以变得更加有趣:它可以有意义。
这本书接下来要探讨的,就是该如何做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