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二三年的秋天,我快满三十岁的时候
旅行
旅游
2023-08-31 21:49
北京
《挪威的森林》是这么开篇的:“37岁的我端坐在波音747客机上。庞大的机体穿过厚重的夹雨云层,俯身向汉堡机场降落。”飞机刚一着陆,扬声器里传来甲壳虫乐队的《挪威的森林》 ,“那旋律一如往日地使我难以自已,不,比往日还要强烈地摇撼我的身心。想起自己在过去的人生旅途中失却的许多东西——蹉跎的岁月,死去或离去的人们,无可追回的懊悔。飞机完全停稳后,旅客解开安全带,从行李架中取出皮包和上衣等物。而我,仿佛依然置身于那片草地之中,呼吸着草的芬芳,感受着风的轻柔,谛听着鸟的鸣啭:那是一九六九年的秋天,我快满二十岁的时候。“在蹉跎了那么多个秋天,错过了那么多个故事以后,别再傻傻地宅在家里苦苦等待了,出去走走吧,去看看寒冬降临前最后的灿烂秋光,去邂逅那些本该出现在你生命里的人儿,让本该在你回忆里熠熠生辉的故事得以发生。如此,在多年以后,某个怀疑人生价值悲中从来的黄昏或是感叹白活了半生百无聊赖的午后,你才能用平静地语气说出:那是二零二三年的秋天,我快满三十岁的时候。(四十五十六十也行,请自行替换吧)好了,扯远了,这种明显用力过猛毫无掩饰甚至有点恬不知耻的文案,一般只能发生在“问题又一次出现”的时候。众所周知秋天的阿勒泰酒店非常紧缺,我跟哥们坐在电脑前哼哧哼哧地打了无数个电话,聊了几十家酒店民宿,点了四个外卖吃了三碗泡面,终于在第三天的深夜把秋天线路的酒店大致搞定。就在第四天的中午,我睁开惺忪的双眼,又收到客人的消息,“实在不好意思,家里老人身体有点状况,来不了了。”而且是一下子六位客人都来不了。经历了疫情的洗礼后,不说心如止水,我至少也是见惯不怪波澜不惊了,无非是把前三天的工作倒放一遍,像是坐了一趟时光机,顶多有点一切都是徒劳的唏嘘罢了。抽了根烟,然后给客人退定金,安慰他们说没关系的,祝早日康复。虽说退订条款里写了酒店订金如果没法退是由客人来承担的,但我脸皮太薄,而且别人是身体原因,大家都不想的,算了吧,先给客人退了订金再说了。先跟各个酒店经理或民宿老板道个歉和打个招呼,问好了如果退订要损失的订金,然后是研究车辆和领队的事情。再接着准备向老天也认个错。本想着三年疫情各种艰难都扛过来了,疫情宣布结束时,我仰天长啸,你还有什么招?放马过来吧。最后发现还是我太年轻了,低估了老天的手段,他只要想,大概有八百种方法让我惨不忍睹的。黄昏,天凉了下来,我也加了件外套,再点起一根烟,像个垂暮的老人,望着,远山淡影,晚霞漫天,又是一阵唏嘘。楼下有个小孩跑着跑着摔了一跤,他往周边看了看,没有人可以依赖,爬起来拍拍裤子就走了。我往四周看了看,也没有人。突然想起塔勒布写的,“风会熄灭蜡烛,却能使火越烧越旺。对随机性、不确定性和混沌也是一样:你要利用它们,而不是躲避它们。你要成为火,渴望得到风的吹拂。”他还说什么某个古罗马政治家认为“安逸是通向堕落的道路。所有轻易就能获得的东西都会削弱意志。”哎哟,这格局一下子就上来了嘛,这么看来,我不仅不应该埋怨世事的无常,还应该继续叉着腰雄赳气昂地仰天长啸: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在陷入癫狂之前,还是说一下正事吧,9月16日的新疆秋色线路突然空出了6个位置。时间是8天,地点是国家地理称之为中国十大秋色之首的阿勒泰,有趣好玩带队摄影野奢全能的领队我们已经找好了,很难订的高品质酒店也定好了,不好约的景区包车我们也已经约好了,吃住行玩保险门票全包的费用是一万出头,刚好有时间又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后台回复“新疆”,给你推送相关的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