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69:驳议季红真对莫言的赞颂文辞(八)

文摘   2024-12-15 08:13   广东  

作者:投笔请缨


编者按:当我们收到投笔请缨老师第八篇驳斥季红真谬论的文章,我们不由得再次感概投笔请缨的学术能力。他不但是莫言研究专家,也是季教授研究专家。莫季两人在投笔下出名了,虽然属于远播之臭名。为拿炸药奖莫言的脸皮练厚了,别人批也好骂也吧,他都缩着脑袋闭嘴;为蹭莫言炸药奖的莫粉也都豁出去了,厚颜无耻的吹捧,就差上香跪拜了。为出名莫言们不管香臭,不分好歹,就拼一个胡说八道、胡扯瞎掰。因此,批臭莫言们易,批倒他们却难。但只要人民群众持续不断地批判,莫言们终有倒台的一天!


 

2016年季红真发表《大地诗学中心灵磁场的核心故事——莫言小说的生殖叙事(以下简称季或季文),对莫言小说及莫言地赞颂达到一个新境界。尽管季文是8年前的文章,但知网查阅该文下载585次(截止到2024.12.10),未见相关学术讨论或商榷文章。季在很多地方作过讲座,在文学界具有一定影响力,季文对莫言的赞颂是莫言影响力的构成部分。驳议2016年季文如下。


1.季文标题即充满赞颂之意,赞颂莫言小说为大地诗学,生殖叙事是莫言小说里具有“心灵磁场”特征的核心故事。


笔者驳议:据知网“主题”项查阅,季文标题所用“心灵磁场”“生殖叙事”都是季直接创新或他人近年创新的新词。“大地诗学”近10余年来共有三人将其直接用于文章标题,季是第二人。标题里的三个关键词汇不是现代汉语里的常用语,季理应在文章中作必要说明或出注。季在1988年就清楚:小说对言语可以造成有组织地侵害。同理,季也应该清楚,以她的影响力,“创新概念不当”会造成什么影响。季有滥用文化权力的嫌疑。


2.季文引言部分对莫言的赞颂文辞,可简略概括为:莫言文学是质朴瑰丽的大地诗学,生殖叙事居于心灵磁场中心,并形成宇宙图式,以中国的神话方式为人类祈福。这段赞颂文辞可视作季文主旨。


笔者驳议:回溯2014年,季赞颂莫言以某种方式完成“结构政治”的创世纪。2016年季文里单次或多次出现这样的语词或短句(不完全统计):政治历史、时代的灾难、社会政治与文化的灾难、政坛权斗、政治苦难、党派政治、地主、阶级、职业杀手、政治信仰、日本贵族、政治残酷、意识形态、国际政治场域、中国党派政治舞台、皮团长领导的革命阉割、革命文化对子一代的精神阉割,等等。试问,这与文章主旨有何关系?“莫言小说的生殖叙事”能扯出这么多政治方面的事情嘛?笔者前文就怀疑:季是在赞颂莫言以“长篇小说”隐秘参与内政及国际关系方面的活动,或者是赞颂莫言政治叙事传统或参与政治的高明手段。毕竟,文学领域里存在渗入“颜色革命”因素的可能。

3.季文开篇几句具体赞颂文辞:莫言小说中,“生殖的叙事是居于这心灵磁场中心的核心故事”。莫言的传奇“几乎都是以生殖为中心辐射出意义的疆域。有时是显豁的,有时是隐蔽的”。


笔者驳议:2014年季文《莫言小说与中国叙事传统》,没有提及莫言小说的“生殖叙事”内容。2016年季文则将生殖叙事置于莫言小说的“核心故事”。两文主旨的关联或抵牾,季未作学术交待,例如:所谓“生殖叙事”来自莫言创新还是某种传统?季这种避而不谈的情况,是缺乏应有学术品格的表现。至于莫言小说“辐射出意义的疆域”与1986年莫桑建立“永久阵地”(参阅文后注释)的思想有关。季存在隐晦传递某种信息给他人的嫌疑,难道季不知道莫言要建立“永久阵地”的事情??


4.季红真赞颂:以《扫帚星》为例,“杀子与弑父(母)交替演进是现代中国历史场景中,文化失范、生命伦理瓦解的历史剧目的核心情节,都是以生殖及其相关信仰的知识谱系为逻辑”。这是莫言的一种叙事策略,它关联到政治史、民族史、文化史与心灵史,属于历史叙事,寄托着莫言“对民族命运的巨大忧患”。

笔者驳议:季文的这些赞颂文辞,仍与莫言小说的政治特征、政治意图有关;莫言小说也不是历史叙事,莫言是历史学盲,笔者还会持久撰文深入揭露此事实。季的史学素养,笔者前文已经有所述论。此外,季从不直接回应其他文学评论者对莫言的批评,自说自话已经很多年,这不合适。  

5.季红真在文章最后突兀写下这么一句赞颂:“梦想还在延续,但是植根在祖先灾难中的生殖、创世的质朴光荣中”。

笔者驳议:2016年季文所在的期刊页面标记为“文艺争鸣-评论”。一篇文学评论,居然成了“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的阶段性研究成果,这太不合适。文章最后一句赞颂文辞的深意,季红真、莫言、师山文学(网名)大概是清楚的,国家重大社科基金项目验收签字人大概是清楚的。笔者认为,季文最后一句赞颂文辞蕴涵政治涵义,此涵义与梦想、灾难、创世有关。笔者回避激烈言辞。

 

【部分参考文献及说明】

[1] 季红真:《大地诗学中心灵磁场的核心故事--莫言小说的生殖事》,《文艺争鸣》2016年第6期。关于莫言小说是历史叙事并涉及政治史、民族史等内容见138页。
[2] 季红真:《现代人的民族民间神话--莫言散论之二》,《当代作家评论》,1988年第1期。“小说对普通言语有组织的侵害”,此说见第87页。莫言掌握这个信息或知识,可以通过作品实施破坏某类语言体系的意图。
[3] 莫言:《两座灼热的高炉--加西亚·马尔克斯和福克纳》。《世界文学》,1986年第3期。莫桑在这篇文章里提出,“开辟一个属于自己的(思想)阵地”,以保证他“不死”。
[4] 据《现代汉语词典(第六版)》1165页,生殖指的是“动物产生幼小的个体以繁殖后代,分有性与无性生殖两种”,通览2016年季文,文中论据不支持所谓“生殖叙事”居于莫言小说核心这一论点。季将“莫言生与死的主题”“血杀情杀故事”“血亲仇杀(故事)”“重男轻女的民间风俗”及部分神话考证(143页)均糅杂到莫名其妙的“生殖叙事”里;季还创造出“情杀生殖”“(人类)生殖变通”这样的词语。整篇文章********(笔者回避激烈言辞)。
[5] 附答留言者“西安居士”的问题:笔者读过鲁迅文字作品太少。如何评价《铸剑》的问题,实质上可能会成为如何评价鲁迅的问题。这一点,笔者遵循或选择认同前已故国家主席毛泽东的思想路径和评价路径。


浙教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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