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发表了《再教莫粉学写格律诗》后,我以为莫粉总该消停了,不知道反莫者与护莫者的差距所在,总归在老夫的教导下有所进步。但我想多了,我对莫粉脸皮厚度的估计明显失误。那个多次宣传并自云PC的公务员就不必说,其素质之差不该以常人论之;连那个玩写作的,也越来越表现出人文素养的不足。且看他的留言:
你说格律,我说意境,从方法论而言,也是向你学的。你不是喜欢把那些无关的事跟莫言莫粉连在一起吗?比如把加拿大总理和莫言联系在一起,不知他们两个有何交集?格律与意境,至少还有“辞不害意”的说法笼着。
他说方法论上向我学的,我那叫汗颜啊!是的,我的教育生涯中确实也出过那么一两个白眼狼,但也只是跟着莫言学会了造谣污蔑抹黑而已,像这个玩写作的莫粉不懂装懂胡乱显摆的似乎还没有(当然,也有可能有我所不知道的)。玩写作的莫粉居然说我与你辩A你说B,我与你谈B你又说C的一套是向我学的,那我真的得好好反思。再一看,原来他向我学的是“把那些无关的事跟莫言莫粉连在一起”的方法。问题是我把莫言莫粉连在一起的那些事真的跟莫言莫粉无关吗?他举的例子是“把加拿大总理和莫言联系在一起”,质问道:“不知他们两个有何交集?”
那我们就得来温习一下1月12日发表的《做走狗的悲哀》这篇文章了。文章从加拿大听命美国对付中国现在被美国拿捏,甚至要把它变成美国第51个州谈起,再由国联系到殖人润人的处境,强调了做走狗的悲哀。这些内容玩写作的莫粉应该是找不到岔子的,让他恼火的估计是最后一段:
中国人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做什么都别做走狗,尤其是外国人的走狗。认贼作父,也许会富有一时,但终究要倒霉的。有的走狗,外国的主子不一定会搞他,但长反骨的狗,肯定不齿于原主子。就像某个玩写作的,弃自己的中国老爹不顾,硬说自己是瑞典牧师给整出来的,为此,不顾身份,当了日美瑞等西方国家的走狗,虽然领到了一枚炸药奖,结果却被中国人民摁在地上磨擦了N回,虽然缩头不言,但仍被中国人民钉在了耻辱柱上。
这一段里“玩写作的”确实指莫言,那同样玩写作的莫粉为什么认定这里玩写作的是指莫言呢?显然,他认可了老夫的论述。现在我们就来探讨莫言和特鲁多有无交集的问。如果说这个交集是一起吃过饭同过床,那肯定是没有的,不但莫言没有,明上的莫粉殖人恐怕一个也没有。那为什么玩写作的莫粉不指责我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呢?如果特鲁多与殖人们没有交集,联系在一起没问题,那么和莫言联系在一起又有什么毛病呢?
毫无疑问,这只是写作中的普通招数——联想。当然,联想必须要有联系点。特鲁多与莫言的联系点就在于他们殖人(其实就是走狗)的思想和言行。如果有一天莫言倒台了,那就多一个结局。现在莫言没倒台,但人民对他的不满与特鲁多是相同的(特鲁多辞职的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人民的不满)。
退一万步讲,就算莫言和特鲁多真的没一点点的联系,你也不能批我。因为,老夫根本没直接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引特鲁多之事为引出并强化总论点:“做什么都别做走狗,尤其是外国人的走狗。”然后是对总论点的延伸(也可视作是推理论证):“认贼作父,也许会富有一时,但终究要倒霉的。有的走狗,外国的主子不一定会搞他,但长反骨的狗,肯定不齿于原主子。”而延伸的论点唯一的论据兼论证便是莫言的创作与行为。因此,玩写作的莫粉如真要驳我,可从两个方下手:从特鲁多事引出的论点对不对;以莫言例来论证延伸点对不对。这里还包括特鲁多与莫言之事的真假,事例与论点的关联性程度等等。只是玩写作的莫粉就算掌握了这种方法也无法反驳,因为不是老夫吹,有根有据众所共知的事哪里找得到可击之懈。
最后,如果玩写作的莫粉真要学老夫这种联想法,就不要用在论辩中,而是你自己立论行文。那样,就算你把我与烧毁拜登儿子豪宅的洛杉矶火灾联系起来,我也没意见,只是你因此被别人笑话,不要怪怨老夫即可!
难兄难弟
预告:明天发表《<就义诗>是格律诗吗——教莫粉学格律诗之三》,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