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1月15日)发表《《就义诗》是格律诗吗——教莫粉辨别格律诗之三》一文后,把那个“神经炸药奖作品”莫粉给气坏了,他连发了三条留言,给人的感觉是真的有点“神经”了。但责任不在我们,我们的教学性言语也没什么刺激性成份。
反莫爱国者多次劝告我们,莫粉不可理喻,何苦劳心费神地教导他们。但我们觉得,作为负责任的老师,不能因为学生犟,或放肆,或被人当枪使……就弃之不顾,觉得还是有必要再对他,同时也是对其他强不知以为知的莫粉作一次教育。效果有没有暂不考虑。目前情况下,我们能做的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死马当活马医,即所谓仁至义尽而已。
先来看看这个“神经的炸药奖作品”莫粉都说些啥,下面我们以时间为序,将其三段无知而无耻的留言,一字不落地逐一呈现出来,先看第一则留言:
夹头伟在这里的狡辩又暴露你对格律的无知,扯什么东阳方言,要说方言粤语保留古韵的更多,但都不能作为评判格律的标准,宋末以后评判格律的标准是平水韵。在这首诗里,除了你说“日”字不合律和末句犯孤平,第二句的“作”字亦失对。短短五句诗,出现“失对”、“出律”、“孤平”数种诗病,还算是格律诗吗?正如夹头伟你从内臓到皮肤都布满文革遗毒,人性泯灭,你还算是人吗?你却硬要从格律诗去为吉鸿昌英雄辩解,还扯什么东阳方言,这不是对吉鸿昌烈士的高级黑吗?吉鸿昌烈士要表达的是他的英雄气概,他根本没有考虑要写什么格律诗,别人也不会从格律诗去解读,正如唐代许多不合律的作品后人都没有从格律诗去解读一样,欺世盗名的夹头伟知道吗?
先来说说失对问题。我们现在不太说失对,一提失对,常指楹联中一种特殊的表现手法,指上下联的字数不一致。这本是对联创作大忌,但有人故意为之,以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又称缺如。当然,格律诗也有失对,格律诗严格来说,上下联的平仄、词性和意境都要存在一定的相对关系,否则就是“失对”。但一般来说这种相对对律诗中的颔联和颈联要求较高,首尾两联(以及与此相关的绝句),则要求相对较低。例如李白的《南阳送客》首联“斗酒勿为薄,寸心贵不忘”的“为”字应为平声以救孤平,但此处为仄声,平仄失对。再如李颀的《野老曝背》的首联“百岁老翁不种田,惟知曝背乐残年”中,“不”字为仄声,没有救拗,平仄失对。
在这里,“神经炸药奖作品”莫粉通过我们的截图,发现了“作”字失对,又仿佛觉得发现了新大陆,拿来做作者不懂格律的依据。但如上所述,此为绝句,又非对仗句,失对也并非完全不可;更重要的是如把“作”字改为平声字,那才叫大错特错。这个莫粉的不认真不仔细,在此又暴露无遗。其实,截图已提醒我们,“不”是个多音字。但在现代汉语中,它只读第四声。很显然,它在古音中还可作平声。当然,据笔者所知,一般平声“不”是作韵脚使用的,在句子中确实少见。但“不”在口语中却可作平声使用的,那就是“不”在四声之前,变调为第二声,类似的还有“一”“七”“八”这三个数字。诗,常是口诵出来的,所谓口占一绝是也。因而朗诵时,“不抗日”之“不”必须变调为平声。
特别是我们已强调吉鸿昌18岁投笔从戎,是抗日名将,而不是专攻诗歌的文人,对其格律诗,不可苛求。在此还要补充一句:据传,吉鸿昌是在临刑前在雪地上即兴写下此诗的。那个时候,吉将军根本没有时间去推敲诗的格律。但此等从容、此等功底、此等笔墨,令人动容,十个莫桑也不可比。
再来聊一聊东阳方言问题。我们在1月11日《教莫粉如何掌握格律》一文中,首次提到东阳话:
其实,莫粉真的要攻击,只能从那些多音字中找毛病。笔者是以东阳方言来判断的。专家们是这样评价东阳方言的:“东阳方言保存着大量的古语成分,一些古语在现代传媒语境中已经很少使用甚至完全不用了,但在东阳方言中还鲜活地保留着。例如:五更、幽盲、浼侬、爊羹、食官饭等等,称得上是古语活化石了。”因此,以东阳方言来判断平仄基本不会出差错。当然,东阳方言也不能百分百合律,万一有一个出错,也总算是莫粉们可显摆的地方。不过,我可肯定,本诗八个多音字,一个也没用错。也就是说,莫粉想拿韵律问题来攻击笔者的改诗,那是想多了。
很显然,我们用东阳方音只是个人写作时作为判断多音字的根据。而且,特别强调“以东阳方言来判断平仄基本不会出差错。当然,东阳方言也不能百分百合律,万一有一个出错,也总算是莫粉们可显摆的地方”。果然,这个“神经炸药奖作品”莫粉拿东阳话来攻击了。可他也不想想,我们哪里要求大家以东阳话“作为评判格律的标准”,你“神经炸药奖作品”莫粉如不懂平水韵或其他韵类,则完全可以本地古语系标准来作平仄。不一定全准,但八九不离十。古时可不像今日,有统一的语音(普通话)。虽然1252年刘渊制定了《平水韵》,那1252年之前呢?当然,还有1007年由北宋人陈彭年、丘雍、戚纶等人奉诏编撰而成的《广韵》。那1007年之前呢?自然还有隋唐时的《切韵》《唐韵》等。读书人自然可以根据这些韵书来判别平仄。但由于这些韵书也不是完全统一的,不能因为民国有《中华新韵》就否定清代的《佩文韵府》;自然也不能因为宋末有了《平水韵》,就否定之前所有的韵书。那这么多韵书,谁能全部掌呢?因此,旧时人们(尤其是吴越语系的诗人)常以本地方言为依据创作格律诗。
再说粤语。有人认为粤语起源于北方中原的雅言,也有人说源自楚国的楚语。众所周知,古代岭南地区是中原犯人的流放之地,特别象韩愈、苏轼、刘禹锡等著名的文人,都曾流放到岭南。汉至唐大量中原汉人源源不断地迁徙岭南,促进了粤语的发展和定型。粤语也成南方方言里面保留中古汉语成分较多的一种,其与吴语系的代表东阳话在保存古音方面不分伯仲。故粤语系诗人与吴语系诗人在格律上偶有出入是完全正常的。这与当下很多人对吟诵调的不统一深感困惑是同一道理。莫粉试图以粤语来否定东阳话,岂不谬哉?
后面,这个“神经炸药奖作品”莫粉就又出口成脏,故态复萌。他把反莫者批评他不尊重烈士的语句来攻击我们。说我们拿格律诗为吉鸿昌烈士辩护是高级黑。但这种倒打一耙的做法在我们这里没用,白纸黑字写着谁才是对烈士的不尊。我们在第一篇文章中指出:“抗战时期的诗,就很少风花雪月,多的是直白抗争。”其下举了吉鸿昌的《就义诗》。本来,莫粉如果能以事实证明此诗不属于“直白抗争”即使他错了,也只属于能力不足,可他的留言是:
请问夹头伟:吉鸿昌的《就义诗》是格律诗吗?如果是格律诗,合格律吗?所谓教人学写格律诗,通篇没有半句涉及格律,文不对题,看来什么是格律诗你也不懂。
这种阴阳怪气的责问,哪里有一丝一毫对烈士的尊重,难怪被反莫爱国人士怒斥。现在这个无耻的莫粉据然把大家都认为的五绝给否定了,却把视为五绝的人骂作高级黑,这种出自骨子里对英雄的不敬应该是受莫言抹黑八路军的文字影响,令人不齿,叫人愤怒。
再来看他第二则留言:
夹头伟连“平水韵”都不知道,扯什么度娘、东阳方言,真怀疑你这个什么教授很可能是靠学术造假得来,浙师大看来要好好查一查。
这是包括宣传PC的那个莫粉在内的诸多低级莫粉常用的一种手段,以侮人自吹。蔡教授的能力如何,不用去查他在大多数语文课程与教学论老师那里达不到的论文论著,只要看看他几乎每天一篇的论述类文章,试问全体莫粉,包括莫言,谁能做到?之前蔡教授挑战莫言与莫粉教授进行现场写作比赛,不太现实,那我们就隔空互挑吧?莫粉谁先来每天一篇护莫文?再与我们比比谁的更有理有据更讲逻辑!莫粉产量最高的当数那个玩写作的莫粉了,看看他的《从今以后不提蔡夹头毛星火》(参见本公众号1月16日文章《批莫斗争,再下一城》),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空洞无物、苍白失血,那叫灌水不叫创作。而且,有人证明他已经说话不算数了。浙师大是的好好查查,当年有些扶持提携蔡伟教授为学院学校创下了至今无人能极的佳绩的好干部和一些千方百计刁难打压蔡伟教授的劣质坏干部,查清楚了,浙师大将更加风清气正,步步登高!至于我们提到度娘,那是因为考虑到他莫粉笨的听不懂教导而给他出的下下策,但即便如此,他至少不会老出洋相。
再来看他第三则留言,这则留言再次回到莫粉的无知无能状态:
正如对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自由与爱情》的翻译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从来没有人作为格律诗解读一样,吉鸿昌的《就义诗》也没见正规的出版物作为格律诗解读的,只有你这个无知的夹头伟才硬扯什么格律诗。
这段留言有个信息是真的。据我所知,正式出版物好像只有《革命烈士诗钞》收录了吉鸿昌的《就义诗》,印象中此书只是汇编,除了作者介绍,几乎没有分析,自然不会分析诗的体裁。(书在老家,没法查证)这令我们深省:为何如此气壮山河,充满爱国激情的诗篇不能出现在更多的作品集中。我知道小学语文教科书中收有杨继盛(明)和夏明瀚的《就义诗》,但不知有无入选吉鸿昌的《就义诗》。建议教材编辑把多篇《就义诗》合成一个单元,便于教学。
但这个“神经炸药奖作品”莫粉居然以没有正规出版社作为格待诗解读,作为否定《就义诗》是五绝的根据,这不是笨而是坏。照他这个说法,目前中国千百家诗词协会的千万诗人,大多写不来格律诗了。他们的精神导师莫桑也写不来什么格律诗了(尽管他确实写的不太好)。再反问一下,正规出版物又有哪一本认为吉鸿昌的《就义诗》不是格律诗?不要说正式出版物,就是自媒体,又有哪几家说她不是格律诗的?
更滑稽的,他将莫粉的胡乱类比发挥到了极致,居然把匈亚利裴多菲的诗作“从来没有人作为格律诗解读一样”来证明吉鸿昌的《就义诗》不是五绝。真不知莫粉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虽然,裴多菲的诗确实不能作格律诗,但殷夫却是以格律诗的方式来翻译的,这是没人能否定的。也正是十余种翻译,只有殷夫的翻译深入人心的重要原因。不知这种解释“神经炸药奖作品”莫粉能理解否?
笔者曾经强调,从教近四十年,各类“学生”达千万,其中出几个因成为莫粉而变得忘恩负义、造谣抹黑是有的,但也只是个位数。而不懂装懂、强不知以为知的学生似乎还没见到过。因此,听从战友们的劝导,四教以后,就格律诗问题不再教导莫粉,他们若继续犯傻或装傻,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无论是认知还是人品,抑或德行,多个方面的教导,我们都可说对莫粉已做到仁至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