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博士的自我拯救之路(三)——29岁的我,竟然三级高血压了

健康   2025-01-16 11:45   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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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医博士的自我拯救之路(一)——引子

西医博士的自我拯救之路(二)——我到底是强壮的小强?还是个体弱多病的弱鸡?


各位朋友周末好,终于又到了周末,可以赶来和各位朋友见面了。在上次的自我拯救旅程中,讲到为了治疗自己所谓的“原发性痛经”,按照近些年的标准化治疗教材、或者指南,无论NSAIDs类、还是COX-2抑制剂类止痛药物,我基本都用了一遍,都是一开始效果还不错,但很快就需要加量,用过的药物包括但不限于:尼美舒利(瑞普乐)、布洛芬、对乙酰氨基酚、依托考昔、氟比洛芬酯等。除了加量之外,我亲身实践还感受到了止痛药物的成瘾性,这让我对教材、各种官方说法、说明书和各种公然科普“否认成瘾性”的描述开始感到高度怀疑和警觉。并且,兜兜转转口服止痛药的旅程中,不光最一开始的痛经没能解决,旅途中又接连不断冒出来了更多问题,比如:剧烈头痛、严重的常年咳嗽、严重的排便问题,基于这些问题又被诊断为了“哮喘”、被诊断为了“原发性子宫腺肌”……一直兜兜转转到毕业工作,不光老问题和新问题接连不断,第1次吃止痛药就带来的副作用如肠胃不适、体温降低、全身出汗、吃药后经量立即减少这几个问题也一直没有解决。怎么办?

(8)无论有多少问题,总要想办法解决——我选择了放环

虽然时隔多年之后的我,再回忆起过往的种种,会非常清楚地明白:无论是痛经、剧烈头痛、又或者是常年咳嗽、还是排便问题等,其实都是一开始的痛经没有治好,而药物选择错误、或者说是本质性的治疗思维方式选择错误,才出现了一个又一个身体健康的难关。但是在当时当刻,那个常年接受科学医学教育的我、那个常年被教育“中医不科学”观念的我、那个遇到疾病和痛苦唯一能做的就是翻看教材、翻看指南、翻看中外各种文献的我——那个当下时空的我,在南墙撞破之前,又怎么可能意识到这些事情的因果关系?怎么可能会意识到可以谓之是国民神药的止痛药,其实正是偷走我健康的杀手?那个当下时空的我,就算是感到很多事情不对劲、对很多事情产生了深深的怀疑甚至深深的愤怒,但是在思维观念没有受到点拨和自行突破的时候,又怎么样能够彻底摆脱自己的“所知障”?

所以在当时一开始被诊断为“子宫腺肌”时,我是很崩溃的。因为无论是翻看教材、还是指南、还是中外各种文献,标准化的治疗方案似乎都很单一,大体来讲分为3点:1、吃止痛药。这个方式我已经尝试过了,从小到大的这些年,除了愈演愈烈的痛经,甚至还被诊断为了“子宫腺肌”,痛经这个问题似乎一直在被掩盖、而不是被解决。2、第2个方案就是用各种激素替代的药物让月经停止;3、第3个方案是各种各样的手术治疗,而子宫腺肌严重到一定程度就要切子宫。4、中医中药呢?叫做“无循证医学支持”。看看,“无循证医学支持”——这句简单的语言,诱导作用可真强啊,这可是世界公认的标准化治疗方案啊。这话一说,对于当时走投无路的我来讲,怎么可能会花费更多精力时间去往中医中药这方面思考呢?

可是,怎么解决问题?28岁的我要切子宫吗?无论理智还是情绪都告诉我,这是不可能接受的事。并且心中总有一个小人在问自己:“难道切了子宫就真的不疼了吗?会不会这个疼痛又会演变成其他形式的症状在身体里爆发出来?”和家里队友商量之后,按照标准化的治疗方案,似乎剩下的路只有一条,就是用各种激素替代类的药物让月经停止。这个思路其实也并不难,无非就是长期口服长效避孕药、或者是选择3个月打1次肚皮针、或者是往宫腔里放个环,而这个环能够缓慢释放激素。简而言之,也就是吃药、打针和放环的区别。当时的我虽然还没有开始正式出门诊,但是长期在院里面负责各科室、各种7788的会诊,病人的各种情况也见了不老少,在见识到了诸多病人生病和用药的过程中,我能得出的其中一个重要的结论就是,激素类的药物能不吃就不吃,无论是常说的糖皮质激素、盐皮质激素、还是雌激素、孕激素。它们本质都是为了掩盖或者压制当时的症状、为了取得当时一点点症状消失的蝇头小利,而让身体付出了更加触目惊心的代价。相信看到这里,一定会有朋友说:“你说的这些都没有依据、没有循证医学证据。”——是的,每个人的人生也只有一次,每个人的人生都没有依据、没有循证医学证据证明怎样会过得更好,但是,“别人”的人生能够供我们参考和学习,如果见到了无数个“别人”的人生,因为某种治疗方式、因为某种思维方式和理念都过得并不好,是不是就要开始引起警惕?

我常给各位朋友说“我饿了”的例子:身体知道自己饿了,那么最简单的解决方式是吃碗饭或者吃碗面,这个“我饿了”的问题就能消失,但是如果有一个诊断标准,非要证明自己饿了,那就不得了了:为了证明这个思路,常规是不是要抽血看一下血糖?是不是要做个Ct看看肠胃是否空空?要不要做一下胃镜看看胃里面是否没有食物?……,万一在证明出来自己饿了之前,还发现了身体其他7788的问题,比如某个指标高了、或某个指标低了,比如某些地方是不是又长了不符合“标准化”的东西需要切除?……那估计真的在饿死之前都吃不上这碗饭了。要解决“我饿了”很简单,但是要去证明“我饿了”,最终的结果不光证明不出来“我饿了”,最终还会被饿死。这个逻辑问题写得很简单,本质原因就是——人的感受,无论是饿了、还是渴了,无论是冷热,还是酸麻胀痛痒……人的感受,不可以用指标来替代,多么大数据的指标都无法替代。

问题出现在哪里?问题出现在,近1个世纪以来,我们自己的不舒服、家人的不舒服、周围亲戚朋友的不舒服、求诊朋友的不舒服,多数都是习惯性地用各种报告单来替代。别说医生了,又有多少人能够认认真真倾听别人在说什么呢?倾听了之后,又有多少人能把对方说的各种情况,对方身体的先天特点、情绪特点、身体内环境、自然外环境相联系进行推断呢?——这种基于时间和空间更加广博思路的医学思维,如果继续思考能发散到很深的地步,我们今天不做过多赘述。

回到当时我自己“子宫腺肌”这个问题,激素类药物我不想吃,那么皮下的针是否想注射?我身处泌尿外科,常见诊断为“前列腺癌”的病人,3个月打1次肚皮针,代表药物“戈舍瑞林”,这个药物说明书适应症有前列腺癌、还有子宫内膜异位症,也列入了子宫腺肌的治疗,简直是明星药物。可是,我知道皮下注射这个药物的副作用,说明书上对副作用的描述只是一句话,但是对于出现的个体来讲,都是结结实实需要忍受的痛苦。我不想打,所以最终选择了放“曼月乐”环——曼月乐环,化学名“左炔诺孕酮宫内节育系统“,本质机理是每天在子宫内释放一定量的孕激素,从而达到抑制月经的作用。不来月经,本质原因是月经不顺畅的“子宫腺肌”自然也就不存在了。当时的我咨询了妇产科教授、自己反复查了诸多教材、指南和文献、和队友商议之后,最终做出了这个选择。对于当时走投无路的我来说,能做的选择其实并不多。

(9)放环时,再次出现意外,我和操作医生各退了一步

我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躺到床上放环,但是当时的操作医生看到我的b超之后拒绝放环,理由是我b超的子宫内膜实在是太厚了,说这么些年基本没有见过那么厚的内膜,说这不是普通子宫腺肌的表现,反倒像是子宫内膜癌的表现,如果是子宫内膜癌,不能放环,只能手术。我至今都能回忆起28岁的我听到这句话时内心是有多么崩溃。

在家中商议时,当时还在中科院读博的队友提醒我“其实我从始至终最想解决的就是痛经问题,先试试放环有没有帮助,毕竟没有其他选择。不要管那么多的名称,并且有没有可能是每次经血一直排出不畅,长期在体内有或多或少的不畅累积,最终才产生了子宫腺肌的问题。”在放环之前反复思考的几天中,我意识到:子宫腺肌,无论病理和病机说得多么复杂,其实本质就是子宫肌肉层有很多东西没有排出去,如果说每次我痛经的产生是子宫剧烈痉挛、想要去收缩排出一些东西,而止痛药只是每次把子宫的做功过程给压制住了,那么很有可能在肌肉组织、或者子宫的其他组织中都会有一些东西没有排出去、久而久之产生各种7788的疾病和病名。

经过被诊断为“子宫腺肌”的崩溃期之后,我当时听到怀疑自己子宫内膜癌的时候,内心反倒冷静了一些,仍旧坚决要求放环,不管其他。但是当时操作医生坚决拒绝放环,所以最终演变成两个医生在讨论医学问题的反复拉扯中各退了一步:操作医生强烈要求对我进行一次刮宫送病理、同时放环,如果刮宫有异常、或难以诊断,就取了环继续刮宫。自己当时如果不接受这个提议就无法放环,我当时真是哭笑不得地签下了这个“同意书”,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原来患者签字的时候是多么的无奈,看似很多选择、看似被告知了诸多项目,事实上并无选择,不签字就无法进行;而签字其实只是单纯从法律意义上的免责而已,从最终的逻辑链条来讲,签字只是免责,和最终能否解决问题关系不大。

(10)哪怕做了万全的身心准备,我仍旧小看了放环的代价,我尿频了

放环时扩宫的剧痛和冷汗淋漓、意识模糊暂且按下不表,刮宫后的病理结果果然如我所料,确实难以给出个有效的决策,看来看去只是给我一个考虑继续刮宫送检的建议,我当然没有选择继续刮宫送检。就那么放了“曼月乐”环之后,继续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中。

哪怕做了万全的身心准备,我仍旧小看了放环的代价。放曼月乐之后连续两周,阴道持续出血没停。但是无论说明书、还是妇产科医生、教授、我的妇产科同学都说是正常现象,那么我也就在怀疑过程中保持观察和思考了。出血两周之后似乎终于停止了,又到过了不到10天放曼月乐环后第1次月经来潮,我发现月经像没有一样,就一点点,少到用护垫似乎都显得像个摆设。然而说明书仍旧说是正常现象。我就在这种教材和说明书上说的“正常”中,一直感受着身体的异常,一直到放环之后大概一个月,我发现自己开始尿频了,从一开始有些轻微尿频,逐渐明显到我已经无法忽略掉“尿频”这个情况的存在了。我可以3~5分钟就上个厕所,尿完还想尿,每次就只有一点点尿。手术工作时有强大的意志力控制,所以手术期间我可以忍受,但是一旦手术结束,我就要立刻冲到厕所。哈哈,看到这里,不知道有多少朋友和我的感受类似,那么,很有可能,各位朋友,你们正在进行的治疗思路、正在进行的生活理念和以前的我是一样的。是的,我,一个泌尿外科医生,开始尿频了。按照教材、指南和中外文献,这时候的我应该下什么诊断呢?作为泌尿外科医生的我,当然再熟悉不过了,叫做“膀胱过度活动症”呀。我应该给自己开上抑制膀胱过度活动的药呀,如果还不行,我就要考虑给自己进行膀胱内各种各样的药物注射、甚至如果再不行,就要进行近20年来“膀胱过度活动症”这个诊断的终极核武器治疗:“骶神经电刺激”手术了。

作为泌尿外科医生的我,作为工作前5年一直在跟这种疾病打交道的我,怎么能对诸多药物反应和手术之后的现实影响不清楚呢?并且,我非常确定自己就是放曼月乐环之后引起的泌尿系统的反应,而不是任何其他所谓“病因不明的膀胱过度活动症”,我的病因非常清楚,就是放环之后的身体变化。由于自己已经对诸多教材和指南失望多次了,我没有选择给自己吃上“膀胱过度活动症”的药,而是选择观察、不吃药、不做处理。同时,我的脑子中记住了自己:放环之后,月经量突然就少了,月经量少了之后,就开始逐渐尿频了,月经和尿频一定是有关系的,并且是直接的因果关系。

(11)忍受尿频半年后,反复的阴道真菌感染袭击就位

在思路清晰地确定了自己尿频的病因之后,我并没有着急的给自己吃上一大把药,反而选择了和平相处。因为既然曼月乐环暂时不取,那么就只能和尿频这种症状共存。除了和尿频这种身体症状共存,我还不得不和放环之后紊乱的月经周期共存。放曼月乐环之后,我月经来潮的时间从以前固定的6~7天,延长到有时候连续两周、有时候连续一个月都出血不止,当然,并非是大量出血,而是每天都是点滴状的出血。不出所料,无论说明书、还是中外文献,都把这种情况叫做“正常“。我在这种”正常“状态中坚挺了半年,没想到放环半年之后的10月份,又突然出现了阴道刺痛、刺痒和剧烈尿频、尿急、尿痛、血尿的症状,这种症状和泌尿系感染相似,但又不同。作为泌尿外科医生的我,当时在出现泌尿系统症状的时候,当然是迅速给自己用上了针对泌尿系统喹诺酮类的明星抗生素:左氧氟沙星。吃药3天,症状好转了一半,但还是难受,除此之外,还出现了大量阴道豆腐渣一样的分泌物。豆渣样分泌物量多到什么地步?——虽然建国后不准成精,但当时的我看着自己排出的大量豆渣,还是忍不住怀疑自己简直是个“豆渣精”。

请教了同为妇产科医生的几位同学之后,得到的诊断结果一致,那就是考虑是“阴道真菌感染”,需要用上另外一种治疗阴道真菌的明星药物:“克霉唑阴道片(凯妮汀)”。遵嘱用药之后,这次突发的症状很快就舒缓了,但是当时心里冒出了一个疑问:我为什么会阴道真菌感染?以前遇到这样求助的门诊朋友,总是会考虑人家是不是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是不是和同房有关;但当时身为住院总的我,一天24小时吃住都在医院、忙不完的会诊、忙不完的工作,忙到一个月都同房不了一次,睡眠都严重不足,没有任何精力和体力干点什么其他事情,同样,让一个月都很难和我见几次面的队友去背这个我莫名“阴道真菌感染“的锅,显然更不合适。本来以为此次阴道真菌感染只是突然袭击,没想到在接下来的一个半月之内,我又反复经历了连续4次阴道真菌感染,都是同样的症状,用药之后好了不超过一个星期,继续反复循环。为了在繁忙的工作中应对身体的突然袭击,当时的我不得不在家里面储备了10盒“克霉唑阴道片(凯妮汀)”。这件事让我更进一步认识到,放曼月乐还对身体的长远影响,远远没有说明书上轻飘飘的几句话那么简单。并且,对身体的长远影响这件事,本来就是目前西医为主的医学体系和思维方式有意或无意忽略的事。

当时的我深刻反思了自己从10月份第1次爆发阴道真菌感染的生活方式,考虑到我不能再被动每次都用克霉唑阴道片这个药,因为已经连续反复折磨一个半月了,我一定要做点什么其他的事来改变反复莫名“真菌感染“这个内环境。什么是真菌?不管医学上的机理描述得多么复杂。说白了,蘑菇的本质也是真菌。什么情况下才会长蘑菇?——当然是潮湿阴暗的环境。那么我局部的内环境一定是潮湿、阴暗的。既然如此,我就要想方设法改变自己潮湿阴暗这个内环境。当时的我基于这个思路,给自己做出了3个反思和决策。

第1个反思和决策:在繁忙的工作期间,我的内衣裤可能每天没有时间晒太阳晾干,大部分是在室内阴干的,所以我做的第1个决策是更换掉自己所有内衣裤;第2个反思和决策:每次清洗一定要在太阳底下晒干,尽量接受太阳的能量,如果确实广州的天气阴天、下雨没有太阳,那么就一定要在家用烘干机烘干再穿;第3个反思和决策:排查自己所有内衣裤的材料是否棉质、足够透气?如果不是足够透气、带有化纤蕾丝等材料,全部更换。

果然,3个决策同时实施之后,反复折腾了我一个半月、用药5次的莫名阴道真菌感染,一直到取环之前都没有再出现过。这个例子让当时的我开始意识到:人的身体一定不能抛开自身内环境、和大自然的大环境去做考虑。人的身体也一定不可能停留在书上和指南上的标准化治疗方案,否则只能所有人都治不好、世界上每一个人最终都会变成病人。冰冷的数据统计、西医医学体系中本质是基于数据统计的循证医学,只能展现出数据漂亮的一面。只不过,让数据看起来漂亮不难、但是漂亮的数据和实实在在生病的个人、个体是否真正疾病得到了治疗、得到了治愈没有任何关系。

(12)29岁的我,竟然三级高血压了

刚闯过莫名阴道“真菌感染“的难关,没过几天,我开始感到身体其他地方不适,包括但不限于心慌、胸闷、心悸。偶然一次不舒服时给自己量了个的血压,血压计显示160+/120+mmHg. 29岁的我啊,就这么”高血压“了?按诊断标准和指南,还是个三级高血压?那么按诊断标准和指南,我就要开始吃降压药了呀;按诊断标准和指南,我这个降压药就要吃一辈子不能停呀……这些年,无论当医生前、还是当医生后,无论放环前、和放环后,自己都已经经历了反复多次身体现实出现的暴击,再看到这样的数值,我其实都不惊讶了,不光不惊讶,内心已经开始习惯性地给自己提出问题:我为什么会血压高?血压高之前干了什么?怎么在不吃降压药压制这个血压的前提下解决这个问题?

接下来的我,又该怎么办?亲爱的各位朋友,我们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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