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朋友送来的一提果篮,手一沉,且沉甸甸很有分量,比想象中的至少重了一倍,不会是果贩子在篮底暗藏了石块,还是送瓜人放错了炮弹?
掀起果篮的彩纸盖头,才发现是一球圆滚滚的哈密瓜,瓜的满头满脸紧紧蒙着网格的面纱,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赶忙查手机,才知其芳名叫“网纹瓜”!
对于首回结识的瓜果,我总是吃得十分细心,已不负人生路漫漫被砸中的缘分:例如1970年在上山下乡的武平十方镇三角坪圩场摸到手的“佛手瓜”,我写入一题随笔《佛手茶-佛手果-佛手瓜》;
又比如1993年出差北京,入住“大钟寺招待所”,门口就是一个超级大的水果批发市场,我第一次吃到了“黄河蜜”,我等南方人被甜得忘乎所以,一边嘴角流蜜,一边写下吃后感,一甜到如今;
世纪之初在厦门家门口的流动水果摊,买了一个大如抱枕的“伽师瓜”,据说是新疆建设兵团长途运来的,一吃再吃,觉得里里外外与哈密瓜没有两样,于是在我的《郑启五水果散文》存有一稿《伽师瓜吃后感》。
如今物流大发展,我再这么《一瓜一记》似乎也吊不起吃瓜的群众太大的胃口,吃了“网纹瓜”似乎也只剩下两点干瘪的新觉悟:
外皮很硬,用了很锋利的刀具,且费了很大的气力,这是其一;
其二呢?不得不承认,这瓜很甜,我今生今世吃过的最甜的瓜,没有第二!
顺便提醒您,这瓜瓤核心的瓜籽巢有一些粘液,那也是甜得不得了的尤物,千万别像处理黄瓜籽那样一扣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