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译:Mintina
Jost Kobusch在此前的珠穆朗玛峰冬季尝试期间
照片提供:@terragraphy
这个秋季,Jost Kobusch一直留在尼泊尔中西部的Dolpo地区,为另外一次珠穆朗玛峰独自冬季探险进行准备。
今年,这位德国登山者选择与Nico Scheidtweiler一同组队。Kobusch希望能够保持状态,在12月21日日历冬季到来时才会去往珠穆朗玛峰大本营。
数日前,Kobusch尝试了海拔7,165米的未攀山峰,尼泊尔中部的Chamar南峰。Chamar主峰在1953年出现首攀。
“我未能取得成功,不过我学到很多如果不去尝试,自己永远不会了解的知识,”他在社交媒体上写到。他在山峰尝试了数条线路,但是没有一条可行。
Chamar主峰
照片版权:Sanjib Gurung
Chamar峰是Sringi/Serang Himal山脉的最高峰,这是尼泊尔喜马拉雅山脉的亚山脉。Chamar峰和整个Sringi/Serang Himal山脉地处尼泊尔中部,就位于中国西藏自治区边境南端,东侧是Shyar Khola山谷,西端是Tom Khola–Trisuli Gandaki山谷。
“现在的主要目标是尽量在高海拔区域度过更多时日,这是去往珠穆朗玛峰之前的必要阶段,”Kobusch解释到。“我需要在Dolpo地区继续度过两周时间,或许攀登部分六千米级别山峰,随后缓慢徒步到达Khumbu/昆布山谷,安排物流,并在那里的高海拔地点停留一些时间。”
挑战极限
珠穆朗玛峰西脊的状况差别很大,从暴露的岩石到厚重的雪层和陡峭的冰壁。2021年,Kobusch在山峰海拔约6,500米高度进行攀登
照片提供:Daniel Hug
当被问及近日尝试Chamar南峰学到的内容时,Kobusch表示,第一件事情就是卫星影像和实际情况大相径庭。他也分享了大量人们从未听说过的有趣攀登,不为人知的原因是因为人们并未到达顶峰。
“不过如果你在一次攀爬过程中挑战极限,除非你愿意承担很高,很高的风险,否则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说到。“这是我并未准备好的部分。”
截止此刻,Kobusch在珠穆朗玛峰的冬季尝试是关于经验的积累和独自身处狂野区域,开展探险活动的感知。
Kobusch的大多数探险活动都是为珠穆朗玛峰的冬季攀登进行准备,例如2023年1月独自攀爬麦金利峰/Denali峰
照片提供:Jost Kobusch
4年前,Kobusch宣布自己期待在冬季沿西脊独自攀登珠穆朗玛峰,这在登山群体引发轩然大波。其中一些重要人物,包括意大利传奇登山者Reinhold Messner对这位年轻人提出的想法表现得不屑一顾。其他人则显得非常关切,并为他的生命感到担忧。
2022年1月,去往尼泊尔时,世界上首位完成14座八千米级别山峰攀登的Reinhold Messner在评论Kobusch时告诉《尼泊尔时报》,“一切都是公关营销。他表示自己仅有1%的机会。如果是这样,他应该留在阿尔卑斯山区,在海拔更低的山峰进行成功攀登,或是首先去往具有挑战的六千米或是七千米级别山峰。”事实上,这正是Kobusch自2014年起所做的事情。
Kobusch对于这些评论并不在意,继续坚持,冬季期间在珠穆朗玛峰开展两次尝试,并安全返家。2019年/2020年冬季,他来到山峰西脊约7,300米高度。在2021年/2022年冬季期间,艰险的状况导致他仅到达6,400米处。
Kobusch在首次珠穆朗玛峰冬季尝试期间
照片提供:Jost Kobusch
就在今年10月,Kobusch表示,“我的计划是去往比此前数年到达的更高地点,打破珠穆朗玛峰西脊冬季攀登最高点的纪录,”Kobusch解释到。“如果能够去往7,500米高度,那么我有机会眺望霍因贝尔檐沟,我会感到非常满足,同时认为自己的探险活动取得完全成功。”
同时,Kobusch也承认,他尚未从一年前为珠穆朗玛峰攀登训练期间的伤病中恢复。
2019年冬季,Jost Kobusch地区去往珠穆朗玛峰罗拉山口
照片提供:@terragraphy
“我迫切地希望努力训练,我的背部严重受伤,需要漫长,持久的恢复过程,”他表示。“这是我设定海拔高度,而非登顶山峰的原因之一...我尚未做好准备。”
在希夏邦马峰灾难发生一年后,Tracee Metcalfe重返山峰创造纪录
现年50岁来自科罗拉多州的Metcalfe医生近日成为首位攀登全部14座八千米级别山峰的美国女性。在获得这个头衔之前,她却一直与在创造山峰历史的内心恶魔进行斗争。
照片提供:Tracee Metcalfe
2024年10月4日,美国登山者Tracee Metcalfe登顶了中国西藏自治区海拔8,021米的希夏邦马峰。天气非常寒冷,积雪厚重,风速高达48公里/小时(30英里/小时)。50岁的Metcalfe处在自己感到舒适范围的边缘。
“如果不是让许多人面对危如累卵的状况,我们或许会考虑折返,”Metcalfe讲述到。“又或是至少我会这样选择。”
Metcalfe是尼泊尔Imagine Nepal公司向导带领探险队伍的成员,团队中还有其他付费客户及向导。她和Imagine Nepal公司团队选择了一条刀刃山脊周围的道路,两侧均是悬垂数千英尺的悬空。随着他们完成横跨部分,团队到达山峰顶端,Metcalfe太过专注即将开始的下撤。“这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疯狂,令人愉悦的时刻 - 不过我所有的登顶都没有这样的感受,”她解释到。“身处那里,我经历了非常艰难的一刻。”
希夏邦马峰
照片提供:Naoki Ishikawa/石川 直樹
Metcalfe现在已经站在了全部14座八千米级别山峰的“那处”。随着登顶希夏邦马峰,她成为首位取得这项成就的美国女性,也是继Ed Viesturs和Chris Werner之后第三位获得成功的美国公民,这个过程持续了约十年时间。不过,Metcalfe在希夏邦马峰的成功却伴随着悲剧。2023年10月7日的冲顶日,Metcalfe身处山壁,两场相隔不到一个小时的雪崩分别席卷了美国女性登山者Anna Gutu和明玛尔夏尔巴,以及另外一位美国女性Gina Marie Rzucidlo和滕吉Lama。Metcalfe和Rzucidlo是朋友,当时,Rzucidlo及Gutu正在争夺成为首位完成14座八千米高度山峰美国女性的头衔。希夏邦马峰是二人的最后一座山峰。
Metcalfe从马卡鲁峰下撤
照片提供:Tracee Metcalfe
事故发生后,Metcalfe成为这项成就的候选人物,此时,她完成了九座八千米级别山峰。但人员遇难事件让她不禁质疑自己攀登的动力 - 她是为自己完成纪录,又或是为了载入历史名册。
“人们开始询问,‘现在成功攀爬极高海拔山峰数量最多的美国人(女性)究竟是何人?谁会成为第一?’”她说到。“这就是我。我完成了最多的该级别山峰。我竭尽所能避开这些问题,因为这不是我开展攀登的目的。”
登山探险爱好成为人生的热情所在
2024年夏季,来自美国的Tracee Metcalf身处迦舒布鲁姆II峰顶端
照片提供:Tracee Metcalf
Metcalfe在洛杉矶长大,进入科罗拉多州的大学和医学院后开始接触攀岩和攀爬探险。她进行了州内多座4,267米/14,000英尺高度山峰的徒步旅行,并从2013年开始成为阿拉斯加州麦金利峰/Denali峰的一名探险医生,这段经历鼓励她去往喜马拉雅山脉海拔更高的山峰。她在2016年成功登顶珠穆朗玛峰,之后数年继续攀爬其他八千米高度山峰。
2024年夏季,身处布洛阿特峰顶部
照片提供:Tracee Metcalfe
“我没有完成世界全部14座八千米高度山峰的愿望,”她承认,“不过,我的确期待尝试体量更大的山峰,我也没有一群登山朋友。”
Metcalfe和Imagine Nepal团队成员攀登马卡鲁峰
照片提供:Tracee Metcalfe
商业登山探险产业,以及去往珠穆朗玛峰和其他极高海拔山峰的向导带领探险活动让Metcalfe了解攀登群体和旅行的组织架构。她加入更多喜马拉雅山脉山峰的旅行。在登顶珠穆朗玛峰之后的秋季,她几乎站在马纳斯鲁峰顶端。第二年,她登顶了海拔6,812米的Ama Dablam峰。2018年,她重返八千米高度山峰,成功站在卓奥友峰顶端,之后,她还完成了马卡鲁峰,2019年,安娜普尔那I峰,2021年,道拉吉里I峰和干城章嘉峰,2022年。
“我的朋友们全部已经开始建立自己的家庭,或是忙于工作,我却希望继续攀登山峰,”她说到。“但我并不是一名职业登山者,我并非完全自给自足,这些山峰有着如此厚重的文化,而且生活着本地群体,不断返回的确是非常合理的做法。一切都在流动和变革。”
2023年9月,Metcalfe来到希夏邦马峰,尝试自己的第十座八千米高度山峰。当时,成为首位完成14座八千米级别山峰美国女性的目标似乎遥不可及 - Rzucidlo和Gutu已经攀爬了其中13座,并已经到达大本营期待成为首位取得成功的个体。
Metcalfe和她的攀登同伴们接近道拉吉里I峰顶端
照片提供:明玛G
“一方面,我非常感激,”Metcalfe说到。“好吧,‘很酷,她们期待创造这项纪录。让她们获得所有这些关注。我则专注于自己。”
比Gutu和Rzucidlo落后四座山峰的现实或许挽救了Metcalfe的生命。希夏邦马峰的状况在顶峰的严重风暴后变得相当危险。冲顶当日,10月7日,Metcalfe与Gutu一起从6,797米/22,300英尺的2号营地启程,不过后者很快超过Metcalfe及Imagine Nepal团队的其他客户。首场雪崩发生,导致Gutu和明玛尔夏尔巴遇难,当时Metcalfe和她的同伴们就此折返。Rzucidlo则选择继续攀登,最终遭遇第二场雪崩。“我无法理解她们的做法,”Metcalfe说到。“如果我意识到另外一位女性和我在同一日试图去往顶峰,我不确定自己会有怎样的感受。”
Rzucidlo和Gutu的死亡让Metcalfe难以接受,同时这也展示出登山探险活动的内核竟是如此自私。不过,Metcalfe从未考虑过放弃极高海拔山峰。“在特定一刻,你无法避免风险,”她说到。“那些雪崩也可能席卷我们。”Metcalfe也受困于Gutu和Rzucidlo留下深爱的人们如何接受她们离世的情绪。“如果我最终因为这项运动死去,对于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们,这是多么糟糕的结果?”她询问自己。
Metcalfe到达玛纳斯鲁峰顶端
照片提供:Tracee Metcalfe
Metcalfe在登山世界之外几乎不为人知,这让她燃起重新返回山峰的愿望。她不是有着大量拥趸的网络攀登红人,同时没有打破纪录的意愿。她没有任何赞助商支持自己的旅行 - Metcalfe全部自己支付探索活动。
“没有人对赞助一位从未取得过任何精彩成就的50岁女性存在兴趣,而且她的Instagram账户的关注者不超过1,000人,”她表示。
2024年挑战纪录
所以,她在2024年重返山峰,与Imagine Nepal团队一同攀登了五座八千米高度山峰:迦舒布鲁姆I峰和II峰,巴基斯坦喀喇昆仑山脉的布洛阿特峰,喜马拉雅山脉的洛子峰和希夏邦马峰。
Metcalfe表示一年内完成数量如此之多的山峰无关纪录,更多的是个人目标。“今年,我迎来自己50岁的生日,”她说到。“我很快会接受部分膝盖关节置换手术。我也正在变得更为年迈。我只能完成有限数量的该体量攀登。”
Metcalfe攀登Ama Dablam峰,背后是珠穆朗玛峰
照片提供:Tracee Metcalfe
Metcalfe在2024年10月4日登顶希夏邦马峰。之后数日,大量登山者纷纷到达这座山峰顶端,完成了各自14座八千米级别山峰项目。18岁的尼玛仁吉夏尔巴成为攀登14座八千米高度山峰最为年轻的人。一系列女性成为自己国家结束这个项目的首位女性攀登者:Alina Pekova,首位俄罗斯女性;Dorota Samocko,首位波兰女性;达瓦央宗夏尔巴,首位尼泊尔女性;Naoko Watanabe/渡邊 直子,首位日本女性;以及Adriana Brownlee,首位英国女性。
此外,Grace Tseng/曾格尔成为第一位取得成功的中国台湾省女性,Adrian Laze,首位罗马尼亚女性,Alasdair McKenzie,完成项目的最为年轻的欧洲女性,以及“布洛阿特峰男孩”,Shehroze Kashif,最为年轻的巴基斯坦人。
Metcalfe登顶乔戈里峰/K2峰
照片提供:Tracee Metcalfe
当被问及这些纪录的重要性时,Metcalfe表示,“成为第一对于我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她表示。Metcalfe表示,关键的是个人的内心 - 她开展了十年攀登,期间伴随着令人混乱的物流,体能挑战,支付大笔资金以及自己的坚持。
“是的,‘我是首位取得成功的美国女性’的确很酷,”她说到,“不过我意识到,我是在向导带领下进行攀登,期间使用了辅助氧气。我对这个目标感到骄傲,因为这对我个人非常重要。”
Metcalfe表示在八千米级别山峰的探险过程中自己学到很多,不过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内在,而非外在力量驱动的重要性。她表示,她是为自己攀登希夏邦马峰,并不想获得媒体关注,或是积攒社交媒体关注者人数。她相信这让她在攀爬期间作出更为睿智且更为安全的抉择。
Metcalfe也坚信自己取得成就的感觉会一直持续,清楚她是为自己,而非其他人实现目标。
“两周后便不会有人关注。如果这是外界的驱动,因为声名,那么一切会就此消失,”她解释到。“如果是内心的意愿,你会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骄傲,没有人能够夺走这样的感觉。”
纪念Alex Lowe的非盈利机构在25年后关闭
Jenni Lowe-Anker在自己的丈夫,声名显赫的美国登山者Alex Lowe在希夏邦马峰遭遇雪崩遇难后创立了一间非盈利机构。现在,她把其移交给六次登顶珠穆朗玛峰的阿尔卑斯登山者Mellisa Arnot管理的基金会,Juniper Fund。
照片版权:Khumbu/昆布攀登中心
2024年11月14日,Jenni Lowe-Anker,Alex Lowe Charitable Foundation/ALCF基金会主席和攀登探险传奇,Alex Lowe的遗孀宣布,她以自己过世丈夫的名义成立的基金会将在2025年年末之前正式解散。这间非盈利机构的资产,包括标志性的Khumbu/昆布攀登中心将移交给Juniper Fund,一间由明星登山者Melissa Arnot在尼泊尔成立的基金会。Jenni Lowe在一年前首次谈论到相应的交接事宜。
“感觉时间已经到来,”她解释到。“我年近70岁,而且我感到自己已经准备好改变人生方向。”
自25年前成立起,ACLF基金会一直是推动尼泊尔Khumbu/昆布山区发展的力量。Jenni Lowe与顶尖阿尔卑斯登山者,她的继任丈夫,Alex Lowe长期好友和探险同伴Conrad Anker为本地登山群体提供帮助,同时纪念她不幸遇难的丈夫,Alex Lowe。1999年,Lowe与29岁的摄影师David Bridges在希夏邦马峰遭遇雪崩丧生。
Alex Lowe和Conrad Anker在攀登南极大陆Queen Maud Land区域Rakekniven spire山后进行庆祝
照片提供:Gordon Wiltsie
Alex Lowe被视作是自己一代最为出色的阿尔卑斯攀登者之一,在南极大陆,Baffin岛,以及喜马拉雅山脉完成了数量众多的大胆首攀。他离世时年仅40岁,留下了三个年幼的儿子。
Conrad Anker和Jenni Lowe在Alex Lowe Charitable Foundation基金会创立初期
照片提供:Jenni Lowe
ALCF基金会的核心工作便是Khumbu/昆布攀登中心,一间帮助为夏尔巴向导和其他本地攀爬群体成员提供安全教育的机构。与Anker一起,Jenni帮助修建了KCC中心。自2003年开始教授课程起,机构已经为数百位登山者提供了救生训练。
此后,KCC中心将在备受推崇的非营利机构,与ALCF合作超过十年的Juniper Fund基金会的管理下继续发展。Juniper Fund基金会的任务是支持喜马拉雅山脉高海拔工作人员的家人,尤其是那些在山峰之前失去家人的家庭,与ALCF基金会很好地衔接。Lowe表示,这也令移交成为一个相当容易的决定。
“Juniper Fund基金会完成了非常出色的工作,”Lowe解释到。“当我创立ALCF基金会时,我只是一位年轻的未亡人,对那些与我有着相同境遇的女性有着深切的同情。Juniper Fund基金会以体面的方式为那些家庭提供支持。”
当时,Jenni Lowe与她和Alex Lowe的三个儿子一起去往尼泊尔。当时,三个男孩分别为7岁,10岁和14岁
照片提供:Jenni Lowe
Lowe希望在2025年年末之前把ALCF机构的所有资产与Juniper Fund基金会进行交接,其中包括资金,KCC中的全部建筑,以及其他资源。ALCF委员会的负责人会在整个过程中继续推进自己的工作,Lowe表示。
Juniper Fund基金会的创始者Melissa Arnot把移交的阶段描述为扩展Juniper Fund机构已经开展业务的机会。不过,她表示,需要说明的是强调KCC中心不是易手;这里自身就是一间具有影响力的机构,只是需要全新的经济支持。
“位于尼泊尔的KCC中心由尼泊尔人管理,这是一间非常成功,而且运营状况很好的机构,”Arnot说到。“他们并不需要我们介入一直以来顺利推进的出色项目;他们仅是希望获得我们的资金帮助,以及认知方面的建议,从而继续为那些并不了解这些知识的人们提供相应课程。”
Anrot表示Juniper Fund基金会将专注于协助KCC中心已经在执行的任务,而且此刻没有改变,或是增加任何内容的计划。此外,Juniper Fund基金会会与机构的尼泊尔代表紧密协作,跟随他们的领导。
虽然工作会继续推进,不过Arnot表示,人们会想念Jenni Lowe的引领。
“Jenni是我的偶像,”Arnot说到。“她非常努力地在人们表示毫无可能,或是‘我们无法做到’的空间让事情最终成形,她非常坚韧。”
这也是Lowe感到骄傲的部分:“她表示自己在ALCF基金会工作期间,这间非盈利机构完成了她从未想象过的事情。”
“起初,对于我,这只是缓解失去Alex悲伤的方式。创立基金会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的状况。不过这是对我人生的宝贵馈赠,”Lowe解释到。“我喜爱这个群体,我会想念他们。同时,我对我们成就的事情感到满足和高兴。是时候让我的世界浓缩一点。”
信息来源:Angela Benvides,Owen Clarke,Corey Buhay,Mintina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