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1932年版的《伦理学》，我找寻了很久，2025年的元旦这天，终于得到了。这几天一直在读它，读得很快乐——和激动。我又可以变得更好一些了！
我读杜威，或者读Eric Rogers等等，几乎成了强迫症，像酒鬼离不开酒一样。因为，只有在他们那里，我才能发现诚恳的思考和明智的意见，才能发现让我高兴的话。而我在生活中、在网络上听到的话，1000次里有999次，我都无法认同。要么发现它们是荒谬的，要么发现它们是混乱的，要么发现它们是意义不清的。据说，有的人每当发现，自己的观点与大多数人不一样，心里就慌了；还有一种人，如果发现，自己的观点与大多数人的一样，心里就慌了。我毫无疑问是后一种人。你看，杜威在《伦理学》中引用穆勒的话：短视的人爱用的权宜之计，不但没用，而且有害。这不是99.9%的人都在用的吗？孩子一定要写完学校布置的作业，这次周考、月考、或期末考一定要争取考高分；学习不必追求理解，不必在乎乐趣，先拿到分数再说……还有一种人，自以为是好人，自以为有道德，其实是骗人骗己。我常常感恩地想：幸亏我会读书，幸亏世界上有杜威、费曼、Rogers这些人。微斯人，吾谁与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