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离任的共和党参议员 Mitch McConnell 在他的新传记《权力的代价》一书中,披露了诸多对川普总统的非议。从这位职业政客的话语中,可以看到以布什父子、麦凯恩、罗姆尼、Mitch McConnell、切尼父女等为代表的共和党建制派,在贸易、移民和扮演世界警察等方面,几乎与民主党一致,严重左倾。
川普总统所坚持的“小政府、大社会”、自力更生、减税、守住边界、反对身份政治、反对多边主义等执政纲领,才真正是对20世纪最为伟大的美国总统里根的保守主义理念的继承。
2024年大选,共和党两百多位建制派成员选择离开,象党主流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轨道上。川普总统挽救了长时间迷失自我的共和党,如同当年的本杰明·迪斯雷利挽救了托利党。
本杰明·迪斯雷利(Benjamin Disraeli,1804-1881),英国政治家、作家。他在英国保守主义政党——托利党复兴大英帝国的过程之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
因为他的政策,世人将英国托利党与推动大英帝国在19世纪延续全球强国地位紧密联系在了一起。时至今日,他仍然是唯一一位犹太裔的英国首相。
迪斯雷利出生于伦敦,12岁时受洗为圣公宗教徒。1837年入选下议院,之后担任三届内阁财政大臣,并于1868年和1874年两度出任英国首相。1876年,维多利亚女王授予迪斯雷利 Beaconsfield 伯爵爵位。
作为作家,迪斯雷利的文学著作有:《康宁斯比》、《西比尔》、《坦克雷德》、《恩迪米昂》等。
时针移转到19世纪后半叶,两位犹太人在全球开创了新的保守主义和新的激进主义:一位是本杰明.迪斯雷利,另一位就是 Karl Marx。
有三十年时间,虽然两个人社会地位悬殊,却都在伦敦生活,这两位犹太人都有一个已经脱离原有正统希伯来信仰的父亲。
迪斯雷利从未想要隔断自己与祖先的身份联系,他是一名公开认信的新教圣公会信徒。他说:“基督教是希伯来信仰的顶峰,保守型社会是希伯来道德准则的世俗表现形式。”
迪斯雷利毫不掩饰其憎恶平等的观念,他强调人类生活的建设目标之一就是秩序,无论是在灵性领域的秩序,还是在社会领域的秩序。
在英国,有关宗教信仰方面的秩序认可教会具有神圣性,且是一个独立于国家的永恒团体;有关政治方面的秩序则承认社会的多样性,以及权利和义务的等级体系。
迪斯雷利成为托利党领袖后,从灵性上净化了托利党人的民主,以贵族制原则内核构建了英国社会认知体系,并让教会免于变成政治机构的工具。他视灵性生活为一种价值观的分级体系,以教育为攀登这种真理阶梯的梯子。
迪斯雷利知道:“法律与秩序”这一短语并非同一单词的重复。无论是神圣还是世俗法律,都取决于秩序、灵性与理念的分级体系,以及社会人群的等级划分。
另外一位犹太人 Karl Marx 在许多事情上有先见之明,可是他错得最离谱的地方是预言劳工阶层会陷入越来越让人绝望的贫困之中。
事实上,自 1848 年以来,除相对短暂的战争与经济失序的间歇期之外,所有西方国家产业人口的物质条件都在显著提升。
尽管迪斯雷利知道新兴无产阶级的物质条件现状让人感到悲哀,他却清醒地认识到物质上的贫困并非维多利亚时期的主要社会问题。
19世纪后半叶英国社会的问题根源要深刻复杂得多,这是一个脱离了人类的联系性,并被剥夺了宗教安慰、政治传统、有尊严的生活、真正的家庭、教育和道德改进可能性的整个族群的咒诅。
身为政治家的迪斯雷利,在这种激进主义中敏锐洞察到:“功利主义原则在持续进一步腐蚀人类的生存状况。”
信仰、忠诚与传统是古老英国社会的思想基石。迪斯雷利致力于带领托利党恢复被贪婪的工业主义和腐蚀性的边沁主义所毁坏的那些东西,他们所能采用的手段就是想象力。
犹太人从本质上说是托利党人。由于被剥夺了完整的公民权,犹太人被迫加入激进运动和秘密会社。
不管怎样,犹太人作为一个民族的本能依然是保守性的,他们偏重于宗教、财产和自然贵族原则,效忠家庭、旧有的习俗以及精神上的连续性。
就当时欧洲的情形而言,被社会排斥是犹太人成为社会革命分子的主要原因。Karl Marx 从未能让自己摆脱这种复杂的怨恨情绪,他既仇恨犹太人,也仇恨资本主义。
迪斯雷利指出:各阶级的真正利益不是相互敌对的,它们都与国民的福祉紧密相连,而且其政治目的是调和阶级,而非消灭阶级。阶级就是秩序,如果没有秩序,法律也将消亡。
迪斯雷利进一步说:在金雀花王朝统治时期确立了其形式的英国宪制,包含一种得到国家认可的等级与阶级体制,各个等级和阶级都有属于自己的特权,这些特权都得到认可并相互制衡。于是,在共同体中的每一个利益群体都被赋予了在王国事物上的发言权。而在都铎王朝时期,宗教改革的暴力则伤害了这种平衡。
20世纪50年代的英国依然带有许多托利党的色彩,现代世界所有其他地方都没有这么一个保守政党具有如此连贯的宗旨,并享有如此长久的民众支持,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迪斯雷利。
迪斯雷利弃绝了边沁主义者的社会原子理论,鄙视正崛起的阶级冲突学说。他提醒英国人注意,他们不仅仅是经济单元的集合体,也不单单是阶级斗争中的战士,他们一起构成了一个国家,而王室、贵族和教会正是这一国家的守护者。
迪斯雷利重申:“‘人民’这个词语纯粹是无稽之谈。它不是政治术语,它是自然历史用语。一个民族并非一个生物学上的物种,一个文明的共同体构成一个国家。”
在迪斯雷利的带领下,保守主义成功地保护住了英国历史悠久的惯例,而边沁曾自信满满地预言,那些惯例到十九世纪中叶就会被铲除。
在迪斯雷利成为托利党的领袖之后一百年,英国王室比之前任何时期都更受爱戴,不管其政治职能被削弱到何种程度。
迪斯雷利的保守主义思想让英国人确信,下层阶级没有被遗忘,英国人的国家还有真实的生命力,社会的主导者与社会大众有着共同的利益。迪斯雷利证明了保守主义不是独断专行,它比自由主义更受欢迎。
迪斯雷利说:“我们被告知说,工人不可能是保守派人士,因为他没有什么可保守的,他既没有土地,也没有资本。这么说就好像世界上没有和土地与资本一样珍贵的其他东西。事实上,工人有自由、正义、人身和家庭安全、法律的平等实施、不受约束的努力奋斗,这些都是值得保守的特权!”
迪斯雷利说,1867年法案建立在这样信心之上——英国民众这个伟大的群体是保守性的。他解释说,保守主义的目标是:维护国家的古老建制,维系帝国,以及改善民众的处境。
中世纪所存在的那种有关忠诚、信义和权威的古老观念,现在对最出色的大脑几乎没有影响。迪斯雷利在为传统、权威和古老的效忠关系辩护,他们在唤起民众对习俗性真理的同情上所取得的成就,是英雄般的壮举。
保守主义思想的集大成者、当代美国思想家 Russell Kirk 指出:“自由主义的道德与政见从其批评的传统土壤中获得给养,如果传统秩序消亡,它们也一定衰竭败亡。
边沁主义者和曼彻斯特主义者的怀疑主义只有在一个大体上仍被正统信仰主宰者的社会中才能发展壮大。维系自由议会主义的是古老英格兰的贵族制下的效忠关系。如果让正统信仰和传统政治建制消亡,自由主义就一定在它们之后沉沦消亡。”
自由派人士明显最为欠缺的品质是更高级的想象力。他们喜欢事实,钟情于分项列举,接近于违背十诫的命令。作为培根和洛克的遗产,如此热衷于事实对英国人和美国人的思想产生了抑制性的影响。
在世界上的所有大国中,只有英国没有在19-20世纪经历过革命或内战,这是保守主义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也是迪斯雷利的功劳,因为他把埃德蒙.柏克的原则教给了一个混乱狼狈、几乎被毁掉的政党。
这与今天的川普何其相似,2016年之前建制派当道的共和党几乎已看不到里根总统当年执政理念的影子。川普总统,就如当年的迪斯雷利,挺身而出,挽救共和党,重新以保守主义理念推动美利坚走向复兴,并再次伟大!
愿上帝保守川普,愿上帝保守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