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第二天晚上聚,我在宾馆干等了几小时音信渺无,昔日情同手足的战友是不是故意放水、时位之移人了?
那年我任区人武部上校部长,所在辖区有一当年入伍到东北的新兵因不适应北方寒冷气候,怕苦怕累,闹思想情绪,向新兵连领导递交了个人思想退兵申请。若不答应其请求,他将以死相逼。
上校军衔 回望军歌摄
退兵这还了得?接到新兵部队领导电话后,我心里十分着急,经报告上级领导批准后,带名乡镇专武部长乘机直奔沈阳。
到达新兵部队后,我们马不停蹄地与新兵连干部骨干一道,经过数天艰苦细致工作,终于做通了新兵思想工作。他当众撕毁了个人退兵申请书,并重新写了一份绝不闹思想情绪的决心书。
做通了新兵思想工作,我如释重负,也有深深的成就感,紧张的神经一下松弛下来了。我便联系了原在沈阳某部政治部的昔日好战友小李。
小李是山东人,当时我任宣传干事,他是组织干事,是部里有名的笔杆子。他撰写的内部经验材料常被上级政工简报刊发。
他从小便师从当地名家学习书法作品,其隶书、草书等的书法作品深有功底,在部队小有名气。他的多幅作品曾被《解放军报》刊登,并多次立功受奖。
那时我俩年龄相当、情趣相同,都是部队单身干部。因住房紧张,单位让我们单身干部住一间宿舍。可以说朝夕相处、情同手足。
2000后我交流回川后,他第二年便转业到辽宁某厅秘书处任秘书。后来他深受厅领导器重,工作成绩突出,一步步晋升为秘书处长。
其间,我们也有数次电话联系,知道彼此情况。完成任务后的当天下午,我便拨通了战友电话,想与他见过面,叙叙昔日的战友情。战友接到电话感到十分惊讶,寒喧了一阵,并询问了我住的酒店。
我告诉他,仍在部队工作,此次前来沈阳是为了做一个想打退堂鼓新兵的思想工作,现已做通了,后天一早乘飞机返回成都。他告诉我这两天工作忙,明天晚上他到宾馆找我,不见不散,战友好好聚聚。
我告诉乡镇武装部长,晚上有战友安排,咱们好好尝尝当地的特色菜。可我们在宾馆里等到晚上10点多钟了,既没见人影,也没电话联系。我觉得不可思议,因时间太晚,我便与他一道去街头随便点了份杀猪菜,闷闷不乐吃完饭回到了宾馆。
第二天一早登机前,我还是给战友发了个短信:“我们已离开沈阳,再见!”他过了会儿才回个短信:“昨天陪厅领导去辽阳了,哦,一路顺风!”好像他从没约定与我聚聚一事,让我苦等几小时,半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作为秘书处长,负责协调安排厅领导行程和工作,任务繁重,但不管工作有多忙,抽个空打个电话、发个短信吱一声可以吧!这样若无其事,好像没有约定一样是什么心态?
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也难搞懂其中的真实原因,回成都后便果断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朋友们觉得战友放水是什么情况?这样的战友还值得交往不?我拉黑他的联系方式对不对,请大家讨论交流。(文中人物系化名,勿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