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艳艳|我和我的小村——祁县姜家堡

文摘   文化   2024-10-28 00:00   山西  

国庆75周年


祁县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5周年主题征文启事


我和我的小村



我的小村是祁县一个叫姜家堡的小村落,村里一条东西走向的老街上,长着两棵几百年树龄的老槐树,老槐树的树荫下居住着小村里淳朴善良的百姓。今天再次走在这条老街上,看到街道两侧晒着暖阳的老人们,儿时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了………

枣园子

村子的西头有一大片的枣园,那里长着各个不同品种的枣树,村里人都叫那个地方为枣园子。这里的枣树高低不同,粗细各异。最粗的有一个成年人的腰那么粗,细的却如他们的胳膊一般,这些枣树就像一个几世同堂的大家族,静静的伫立在村旁,生长,繁衍。它虽在村外,却可以承包我整个夏天和秋天的快乐。
许是因为对枣的偏爱吧,对村里枣园子的记忆犹为深刻。春天,伴随着树枝逐渐变紫,枣树便开始发芽生长了,村子里很长一段时间会被枣花的香气包围着。夏末秋初,枣子渐渐由绿变红,我和伙伴们变成了那儿的常客,特别是暑假的中午,不被家长发现也没有看管人的叫骂,我们便偷偷的溜进枣园, 爬到树上,边吃边摇,还不忘把手边最好看的枣子装进裤兜,塞满衣服才会满意的离开园子。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边吃边玩,随着小学初中生活的结束,这种随心所欲的快乐也成了最美好的回忆。

学校

和村里八十年代的校舍一样,我的小村的学校最早也是一个寺庙,一排厚重的墙壁包围着的大殿经过改造就是教室,一棵老榆树上吊着一小段铁轨再加上一个铁锤就是铃铛了。
我家就住在学校的旁边,白墙土地大个子的哥哥姐姐们在打瓦片,拿拐拐(就是羊脚上的拐骨),踢毽子,丢沙包,滚铁环……他们上扬的马尾,爽朗的笑声在总会时不时传进我的耳朵。很快我也背着书包成了校园里的一份子,大大的教室小小的我,走进教室,前后都有黑板 ,左边就是一年级 右边是三年级,长大后才知道这叫复式班……就是一个老师带两个年级,先给这个年级上完布置好作业,再给那个年级上。一张又宽又长的课桌,被它的小主人们用小刀划上了一条条三八线,一条长凳上坐着五六个孩子,常常是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我们在下面挨挨挤挤的玩,偶尔还可以偷偷瞄一下高年级的同学在干啥。这就是我最早读书识字的地方。大约到了三年级吧,搬到了新校园,一个小巧的院子,北面是一到五年级的教室,南面就是老师们的办公室,条件改善了,可我总还是会想起原来厚重的墙壁后学习aoe的情景。
现在学校连最初的影子也找不到了,我想它应该是留存在每一个从那里走出去孩子的记忆里了。

关帝庙

关帝庙,村里人也叫它老爷庙,就在中心大街正对的村子西头。一个大殿南北并列两个偏殿,青色的瓦片,破旧不避风的门窗,房顶和墙上斑驳可见的壁画是我对它最早的记忆。由于那里偶尔会有路过的疯子逃难的灾民借住,所以我从来不敢进去,甚至都不敢走到它的附近。只是偶尔跟着爸妈去地里劳动才敢往里偷瞄几眼。后来村里修缮了小庙,恢复了它原有的模样。多么精致而神圣的庙宇呀,它虽然小但却村里人寄存信念祈求希望的地方。


乡亲父老

我的小村很小,小到村里百分之八十都是亲戚。我的家族很大,几乎和村里所有的姓氏都有姻亲,以至于随便推开哪家的门,不是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大爷大娘,就是婆婆外爷舅舅舅妈。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小时候的我就是个社牛,和村里老老小小都很熟络,他们善良的心包容着我成长过程中无数次的调皮捣蛋。最让我感动的是上高中的时候,过年的时候,我用笨拙的毛笔字体写出一张张扭扭捏捏的对联,他们都会高高兴兴的贴在庭院里,以至于很多次我都特别想练一手漂亮的软笔来回报他们对我鼓励。
如果遇上一家有红白喜事,左邻右舍都会来帮忙,老杨家的盘子老孙家的碗,老马家的桌子老王家的椅,老姜家的箩筐老于家的笼,乡亲父老们齐心协力的办着一件件的大事,他们勤劳良善的品格也一辈辈的传承延续着。流于时间,留于世间。
这就是我的小村,我记忆里可爱的小村!



杨艳艳,山西祁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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