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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光绪三十四年,帮办津浦铁路大臣孙宝琦,正在山东考察铁路规划建设事务,一天路过老沂水南乡的沂河岸边,慕名来瞻仰神墩村的汉朝的大墓,这个大墓为何让孙大人感兴趣呢?
原来,在汉元封年间,当时武帝爷率领一批大臣巡视山东来到这个地方,随行的一位刘姓侯爷因为年迈,受不了这一路的劳顿,突发急病没了。当时正是五黄六月天,尸体拉回长安已经不现实了,武帝让随行的风水师在本地找块好风水地,就地安葬。这个风水师有一双阴阳眼,只见他眯着眼睛看了下周围,发现在在沂河西岸的高岗上,有一处红脉,油光发亮,脉头在沂河水里的一处红石滩。此处西北方向还有一个山岭作为依靠,依山傍水,是处极佳的阴宅。
武帝闻听此言,连忙吩咐拔巨资修建墓地,侯爷坟七八人高,南北长50步,东西宽40步,方圆近2亩。他还吩咐迁数百附近居民,全部赐姓刘,负责世代看护大墓。这些刘姓看林人,就围着坟墩建房立舍,渐渐形成了个村子。
这个大坟墩非常神奇,每到夜间,村民们老是听到有骑兵部队围着大墓,在村周围“唐浪唐浪”的巡逻。村里谁家办个红白公事,到坟墩前跪下磕几个头,祷告祷告,第二天,家里桌子上马上就有了盘子和碗。最厉害的是,沂河发洪水时,水从上游缓坡上漫上来,村子全浸在水里,老老少少都跑到坟墩上避难,水涨一寸,墩子就长一寸;水涨一尺,墩子就长一尺,始终是漫不上来,年年救全村人好几次命。坟墩的神奇就传开了,当地老百姓连墓带村都叫了神墩。
孙大人边听介绍,边走到墓前,却见神墩雄峙沂河西岸的高岗上,东边一百步外,就是波浪滚滚的沂河水,地势雄奇,他朝墓主拜了几拜,回首朝河边看时,却发现河堤下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和一个三十多男子,正在河边给一位满头白发的耄耋老人擦洗身子。
孙大人是个好古尚德的人,心想,一定是这位妇人在孝敬自己的亲生父亲。连忙吩咐人唤到面前,一问才知,原来这妇人姓满,是神墩北边葛庄满士顺之女,嫁到高家不久,丈夫高谊让就病故了。家进而人让她趁年轻改嫁,再寻个人家,她立志守节,生下了遗腹子高治平。孤独寡母艰难度日,日间在地里操劳,晚上教习儿子读书。
日子过得巴结,但满氏对公婆却极为孝敬,一心一意替亡夫在老人面前尽孝,早晚必到老人面前请安;对待一族的兄弟,也极尽谦让。满氏大伯哥家有三个儿子,地和他们家挨在一起,耕地时,他们的犁把老是歪歪,侵占治平的耕地,时候长了,满氏家的地被侵去一少半子。治平实在鼓不住了,骂了他们几句街,被满氏听着了后,在大街上拿着笤箒疙瘩,守着一大街人,把治平狠揍了一顿。村里人都称赞她不护犊子,懂得大义。
到了公公高青奎晚年,神智有些不清,行动也不方便,治平的几个伯伯却撂了挑子不管了。满氏母子生活这么不易,她几乎把伺候的活全揽了下来。照顾得非常周到。时值暑季,她怕老人害热,就让治平背着爷爷,到沂河边给老人洗澡,恰好好孙宝琦看到了。
孙大人一听介绍,被满氏的事迹感动的双眼流泪,此地不愧是孔孟之乡,满氏真是个节孝大贤之人呀!如果人人如此贤良,大清可愁不兴!下决心要禀告朝廷,重重表彰满氏。
孙宝琦回京后,朝廷任命他为山东巡抚兼兵部侍郎,加提督山东全省军务衔,孙部院马上把满氏的事迹汇报给了宣统帝,请了圣旨,在神墩立碑表彰。
刻着蟠龙的碑头子运到神墩满家,满氏既感动又不安,她以家贫为由,始终没同意立碑。直到满氏去世,大清也被民国代替,到了民国25年,这时候孙宝琦也当了国务总理。满氏的孙子才找人刻下了石碑,安上了27年前的就赐下的碑帽,竖立在村里通往界湖的官道旁边。文革时期,此碑被红卫兵推倒在路边的泥坑里,改革开放后,满氏后人又找出来迁到东北的路边的家门口,日夜看护着,防止被文物贩子盗了去。
满氏身上体现出来的品质,是符合当时的核心价值观的,即使到了今天,她表现出的勤劳谦让、尊老爱幼、敦亲睦族的精神依然可贵,仍然值得褒奖。从1840年开始,大清王朝在内忧外患下,几十年垂而不死,这与统治者在文治上下足功夫不无关系。我们今天在强化社会建设、文化建设的过程中,应该好好研究借鉴。当然,作为一个时代、一个家族发展史的见证,这块圣旨碑似乎应该得到更妥善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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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巡府孙宝琦
满氏公公高清奎墓
损坏的满氏墓前石碑
圣旨碑原来在平房后面,此处原来有条通界湖的路
北神墩村拆迁前围绕汉墓聚焦在河岸边
满氏母子给公公擦洗身体的沂河边
北神墩村看孩子的中年男人
故事讲述者满氏后人高家第22世孙高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