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传体小说《划痕岁月》连载之98

文摘 2024-10-08 18:00 河北

第十八章 长江后浪推前浪

求助援军出奇兵

4 月 12 日，离高考还有五十几天时，县一中进行了第一次“ 高考模拟考试”。小杰也深知自己的情况，他对妈妈说：“妈妈呀，我现在的文化课就像是一个空空的大皮包，说哪里的知识我都有些印象，可是我哪里都感觉不太透彻呢。”

阿珍：“儿子，没事儿，不正好趁此机会，你要玩命地往你的大皮包里装呀！多多地装，把你的大皮包装满啊！ ”

孩子：“妈妈，你说我这一模考试能考多少分儿？ ”

阿珍：“你刚从外面学专业回来，再说你学的知识都快忘光了，你只要能考出 300分儿，妈就满足了。”

“ 要是我考得比 300 分儿还多呢？ ”

“那么我就祝贺你。也说明你的潜力很大呀！ ”

不久，一模的考试成绩出来了，小杰的各科成绩分别为：语文 68、英语 75.5、数学 29、政治 42、历史 56、地理 49、总分 319. 5，竟没有一科及格（语、数、英各总分各为150 分）。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高考了，数学才29 分啊！而且限小分科的语文科竟然还不到80 分的最低线儿 … …

看着沮丧的孩子，阿珍：“孩子，你这次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已经超过了咱们的预计。相信你，下次肯定要比这次好得多啊！ ”

其实，他们夫妻俩都明白，这就是孩子真实的文化课的基底儿！这个成绩出人意料，也在情理之中，这就是孩子文化课的基点。这孩子一模数学成绩只有 29 分，还有不到一个月就高考了，要实现高考时的巨大飞跃，成功考入重点大学，只能是望尘莫及了 ……

考前铁柱和妻子私下曾打赌孩子这次模拟考试总分超不过 320 分，妻子说不信。铁柱虽然这样说，也希望孩子的分考得再高些，怎么也得到 350 分啊！可 ……，面对事实吧！这也正好看到了孩子文化课的真面目了 … …

他们夫妻和孩子面对这次考试成绩，分析着，思考着。如何找到提高文化课成绩的突破口呢？语文、英语是必须提高的科目，因为这所大学是要限小分儿的。政治、历史、地理这三科，孩子说：这三科我先多看书，多做题来提高。

阿珍说：“儿子，你的数学思维很好，虽然这次只有 29 分，但我们相信你，你在数学上一定会是提高得最快的一科。如果你肯下苦功，超百分儿也是没问题的！ ”

现在，他们根据孩子的特点，抓住三大主科的进程，以最快的速度提高语、英、数三科的成绩。

一家人经过商量定下的 460 的文化分的目标，只依靠孩子自己的力量是绝对不行的，他们夫妻只能求外援，借东风，请老师给辅导！但听县一中老师们说，现在给他们讲些基础的东西，能跟上课程就行了，再说高考对这些艺术类考生要求的文化分数也不是太高，只要每科能及格就可以了。“不行，只求能及格可不行啊。”铁柱夫妻想：我们面临的“江南大学”，是教育部直属的国家“211 工程”重点大学啊！

他们夫妻遇到了一位以前的同事。探讨起怎么快速提高孩子的文化课问题，那同事得知小杰的志愿报考的是“江南大学”时，他禁不住目瞪口呆：

“ 哎呀！怎么非考这个学校的专业呢！那要很高的文化分儿的！460 分？我跟你们说吧，咱一中两个美术班，都不准有一个学生能考过这个分数的！考哪个学校不行，怎么非要考这个学校？！这是重点高校，要求的分数太高了！我只能告诉你们：‘没戏！’… …”

绝不能再犹豫了，他们夫妻决定背水一战，寻求外援，聘请老师对孩子进行专门辅导。铁柱想起了县一中还有自己以前做教师时的同学、同事，他找到了张英才老师和孙学聪老师。尽管他们很忙，也有的家长早就请他们辅导了，他俩人还是勉强答应抽时间给孩子辅导。

张老师辅导英语，孙老师辅导语文，因为这两科是要限小分儿的。只要有时间，两位老师就把小杰叫到办公室进行个别辅导，甚至于晚上，只要老师有时间也加强辅导他。就这样，孩子的语文、英语两科都进入了辅导的正轨 … …

但是这还不行啊，数学呢？以前艺术类招生，数学成绩只作参考分数，不计入总分的，可今年要全部计入总分了呀！而艺术类考生大多数是怕数学科的。虽然现在孩子只考了 29 分的底子，但他们夫妻认为提高数学分数，也是提高孩子整体文化分数的一大法宝。

他们找了几个数学老师都没时间，小杰的数学老师竟然教 4 个班的课，晚上还在上课，实在是挤不出时间了。怎么办？铁柱想起了自己高中时要好的老同学，现任方正中学的数学教师杨德贤。铁柱打电话向老同学求援时，得知杨老师的母亲病重，杨老师除了正常上课外，照顾老人外，现在已经分不开身了 … …

正当铁柱失望之际，杨老师的电话又打了回来，他说自己没时间，但他可以给找数学教师张雪娟来辅导孩子。而且请他相信，这位张老师研究生毕业，绝对比他的水平还要高等等。听到这个消息，铁柱喜出望外，他们夫妻商量：就让张雪娟老师给孩子辅导数学。

铁柱马上向老同学要了张老师的电话并且立即跟她进行了联系，商定了辅导的时间和地点。张老师埋怨家长为什么不早给孩子辅导，离高考仅有 48 天，现在辅导有些晚了。是啊，三年的高中数学，仅靠短短的四十几天的业余时间能学好吗！？但他们依然抱有极大的信心去拼一拼。他们齐心合力把重点放在数学科目中易提分的关键内容上，每周的周三、周日的晚上，孩子都去张老师家补习数学 … …

张老师家离小杰家不算太远，来回比较方便。可毕竟孩子丢下的文化课太多了，而且高中数学有的地方真的不好理解，孩子有点发怵。面对这种情况，阿珍做出一个决定，她对孩子说：“老妈的高中数学知识也都快忘光了。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去学，咱俩儿看谁做题做得快啊！ ”

从此，每周两个晚上，妈妈带着儿子穿行在小巷之中，去张老师家辅导数学，他俩在张老师面前都成了学生。回到家，老妈和儿子一起做题，比着做，看谁想出得快，看谁做的答案准确。因此，阿珍放弃了晚饭后的一切活动，甚至有的学生辅导中心高薪请她去辅导数学课也被她推辞掉了 … …

让阿珍高兴的是，张老师思路清晰，辅导得非常到位。小杰也非常佩服这个年轻的数学教师，同时阿珍也发现孩子理解力、分析力以及思维很好。张老师也说，这孩子在数学上一点就透，思路想出得也清晰、新颖。有时孩子竟用逆向思维解题，这是难能可贵的数学思维品质。小杰说这是从学美术中得到的 … …

从孩子的学习品质来看，铁柱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的话：学艺术会影响一个人的思维。看来，这是肯定的！其实，培养“ 艺术思维”能让孩子更聪明，很多父母却都忽视了。据说，哈佛大学有一个教育创新项目叫做“ProjectZero”，这个项目一直不断努力研究的就是思维方式是如何影响孩子学习的，并且如何通过教育让孩子拥有最先进的思维方式。而哈佛大学的这个项目把“ 艺术思维（Artful thinking）”，列入了孩子最需要的思维方式，并且明确指出，艺术思维能让孩子更聪明 … …

孩子在数学课上的进步让铁柱夫妻感到欣喜。从前小杰很不愿做老师发下来的试题，可现在，他竟埋怨数学老师在课堂上发的试题太少了，题不够做的了 … …

语文科，孙学聪老师辅导了几次基础知识后，就把重点放在了语文科的半壁江山——作文上，从选材、语言、段落、技巧等多方面进行训练，有时给他布置几道课下作文题目，让他自己进行构思。在孙老师的辅导下，小杰语文科成绩提高得很快。

英语科，张英才老师给孩子的方法之一就是背诵、强记。对此，孩子开始不很理解。张老师给孩子建议：“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汉语学习如此，英语学习同样适合。背诵是一种实实在在的语言输入，是培养语言能力的基本手段。张老师告诉孩子说：“英语，你必须每天拿出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背诵单词，背课文。”其实，背诵是一项虽然辛苦却其乐无穷的学习方式。

老师告诉小杰，去年他的班上有一个叫吴啸雄的学生，专业很厉害，就用背诵的方式学习，最后取得了好成绩。他告诉孩子：你只要塌下心来，强记、背诵，增加语感及语言能力，再加上一些答题技巧，考试肯定错不了，现在关键是要听老师的话。于是按照老师要求，老师发的试题上的精练的英语小段，小杰十分努力地背了来。

张老师竟然又给他增加了一个更艰巨的任务：背字典，扩充词汇量！铁柱立即响应，迅速跑到书店，在众多的高考丛书中选了由星火记忆研究所主编的一本星火英语《最新高考词汇必背 3500 词》，而且这本书名下，还有一行小字：本书收录 2006 年全国各地高考真题。小杰把字典拿给了老师看，张老师说：这个就行！你就从头开始背吧，别怕难，一天背几十个单词，坚持按计划进行。到高考前背完它！

文综科目又怎么快速提高呢？政治 42 分、地理 49 分啊！不行，别再耽搁了，也得找老师辅导。铁柱跟孩子的班主任刘老师通了电话，刘老师答应给孩子找老师辅导。过了几天，刘老师给了孩子一个政治辅导老师的电话号码，联系后，阿珍陪他到了那个老师那里，竟发现有 5、6 个小杰的同班同学在那里辅导呢。孩子多，而且这些孩子的基础、知识层次也都不一样，这样，老师讲起课来，无法有很强的针对性。小杰皱了眉头，后来就再也没有去那个老师那里辅导了。只是自己在家看课本，背纲要，反复做题。在离高考还有 10 天左右，他们夫妻多方联系，找了几个政治老师，都因为老师太忙而作罢 … …

在县政协会上，作为县政协委员的阿珍，认识了另一位政协委员，县一中政治课教师戴晖老师。闲谈中，得知阿珍的孩子考过了江南大学的专业，戴老师表示祝贺。阿珍就把目前要快速提高文化课的担忧提了出来，当她得知戴老师是位多年带毕业班政治科的老教师后，阿珍就问能否请戴老师给孩子在政治科上予以指点时，没想到戴老师很愉快地答应了 … …

阿珍带着孩子到戴老师家，只去了一次，孩子就被戴老师的课业指点迷住了。孩子说：“ 太对路了。戴老师太有学问了！戴老师把政治课上的观点，和现在社会上的许多现象都能联系在一起。要是早些遇到戴老师该多好呀！”政治课不仅会基础原理，更要会应用原理去解决实际中的问题。孩子把最后几天政治课做题中的疑惑都写下来，找出来，在高考前的第三天，孩子又一次去戴老师那里进行了求教 … …

后来，经班主任刘老师介绍，孩子找到了袁老师进行地理科的辅导。对于历史科，孩子说可以自己看看就行了 … …

至此，铁柱夫妻为了孩子的文化学习，把所有的有利因素都调动起来了。他们在自己制作的高考日历上，记录着每天的白天、晚上，由哪个老师给孩子进行了辅导，辅导的内容、时间等等，因为这是要按每小时付老师辅导费的啊！

小杰每天白天在学校里，跟着老师在课堂上的复习和讲解，晚上回到家，就按照辅导老师约定的时间，去辅导老师那里进行有针对性地辅导，辅导结束回到家后，大约在晚上 10 点钟，他有些困了，但他看到写字桌上放着的一篇《60 天提高 400 分》的文章就来了劲儿头 … …

这是铁柱给孩子在网上找到的一篇高考状元的文章。孩子看完后，惊呼：“他 60 天能提高到 400 分，我 30 天能不能提高到 200 分呢？”别说 200 分，就是提高 100 多分，咱就有希望了！像他说的那样，要时刻提醒自己是天生不睡觉的人，要疯、要狂！一个高考失败的人，没人会同情他的失败的，也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与理解的。这样想着，小杰全无了睡意，又开始振作精神，开始做数学习题了 … …

孩子再次看这篇文章时，提出了一个问题，说这高考状元建议辅导书用《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而且小杰说他们同班同学中，有好多都在用这套书复习，他还发现教他的任课老师们也有时从那套书中选题给学生们做。孩子说咱能不能也买一套这书啊？铁柱说：“好！孩子，别急！老爸明天就给你去买！ ”

第二天，铁柱处理完单位工作上的事情，就跑到本县最大的商场——“ 信誉楼图书超市”去买此书，他找了半天，各科的单行本倒是都有，可那一整套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始终没找到。他打电话问孩子，孩子说不要单行本，单行本内容太多，现在已经看不过来了，最好买一合订本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吧，要是没有就不要买了 … …

不要买了？这怎么行？！孩子刚调动起来积极性，这股劲儿一定要保持住，必须坚持下去啊！他忙找过一名售货员问她这套书的情况，售货员告诉他：此书从昨天就缺货了，再要的话，她们再去组织货源，过几天就会来到的。“ 过几天？ ”他心想：这怎么能等得起！我能等，但高考不能等啊！

出了信誉楼商场，铁柱并不失望，毕竟还有新华书店呢，他快步走进新华书店，在书架之中找寻着，问售货员，售货员告诉铁柱说新华书店根本就不卖这种教辅书 … …

他很失望，又找了两家更大的图书超市，都没有找到。还有一家图书超市根本就没有教辅图书。

铁柱到了一家中等的书店。铁柱知道这个书店卖的大多是盗版的图书，他不愿去这里，但是为了孩子，也许这里有呢。这家书店的老板得知他要 2007 年的这套书，瞪着他，像看到外星人似的说：

“ 哼！这都什么时候了！傻疯了！这时候还卖 2007 年的高考辅导图书？过几天马上高考了，这种书早就没人买了，我早就把今年的所有高考辅导用书都给退了回去了。现在还在卖这种书，傻死了！这时候还存这种书，肯定要砸在手里的！你这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了，真是的！”

他愣住了，看来这套书真是找不到了，只能让孩子失望了。不行！孩子不能失望，高考不能失望，铁柱一家更不能失望！这书必须买到！他在心里不住地向自己呼喊着。因为这是孩子主动要的书，而且事关高考的成啊！

急中生智。果真是在危急的时候竟然想出了应对的好办法，才能生出无限智慧！这时，他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考试书店”四个字样，本县的确有这么一家“考试书店”，总能看到这个门脸儿上的这几个大红字，到底是在哪儿看到的呢？四个大字很是清晰，但这个书店座落的地方，他却是很模糊。它好像是在会川街？又好像是在乾宁路？那就都去转转，我就不信找不到这套书！铁柱的牛脾气上来了，他做什么事儿总是有那股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劲儿 … …

打车，终于找到了位于乾宁路上的“考试书店”。店主说：“对不起，没有这本书。” 店主说了和上家书店老板如出一辙的话，但最后好心的店主还是多加了一句：“你去县一中对面那家‘ 求知书屋’看看，要再没有，那就不好说”。

从“考试书店”出来，一阵冷风吹过，铁柱浑身打了个冷战，原来，他跑来跑去地已经出了一身透汗，他现在顾不上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忙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很远的新华东路那边，去找这个“ 求知书屋”。

终于，在林林总总的店铺中，他发现了这个很不起眼的小书屋，门口上方的牌匾上写着“ 求知书屋”四个字。他还没进门，朝着里面的店员就大声嚷：“ 请问，这里有没有《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 有！不过只还剩最后一本！你再来晚一步，这本就要退回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马上就要高考了，这书现在已经没人要了呀！ ”

铁柱喜出望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他忙接书付款，顶着一头热汗，抱着书上了一出租车回家，他要争取一分一厘的时间！

孩子见了异常兴奋：“就是这套书！ ”

“ 有它就好了！我早听说这套书不错，好多人用呢。这套书上有 2006 年的考试大纲，有 2002— 2006 年最新的高考试题，还精选了 2004— 2006 年各地的优秀模拟试题。这套书还都附有答案和讲解，那篇文章的作者在 60 天提高了 400 分也用的是这套书，我也用它一定也行！”

“ 对！肯定行！孩子，我们相信你！但我担心你可别只是三分钟热度，希望你在高考前把这套书上的东西拿下来！ ”阿珍兴奋地对孩子说 … …

孩子两眼放光：“没问题，我现在就开始看！ ”

“ 孩子，你知道离高考还有多少天吗？”铁柱本想不问这个问题，他怕伤害孩子，给孩子更大的压力。但他又很无奈，他太希望孩子能在最后这段时间拿出拼命的精神了，这些天可能关系着孩子今后的一生啊！

孩子已经够累了，他每天要去学校上课，晚上还要去辅导，半夜了还在做题，但铁柱还是把这个不该问的问题摆在了孩子面前 … …

令铁柱吃惊的是，孩子一点也不急，不紧不慢地回答：“我知道啊，怎么啦？还有21 天啊！老爸，你墙上的日历提醒着我啊！考前 3、5 天，我就不想再这样玩命了。”

铁柱讪讪地说：“没什么，没什么，你知道就好。我也知道你累，儿子，咬咬牙，坚持，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

铁柱很清楚，喊句这样的口号，提醒鼓励孩子加油干，永不言弃等等，根本就没什么实际意义的。平时铁柱见儿子根本就没往图上瞧过，他说这些漂亮话，只是希望让孩子拿出更大的劲头儿，拼命应考。

铁柱也见孩子这两天真有些倦怠了，有时睡得早了，早晨还起不来了。他又拿出那篇令他们心动的文章，把这段话用红色画了下来，摆在了孩子面前：

“ 成功与借口，永远不会在同一个屋檐下。选择成功，就不能有借口。选择借口的人肯定不会成功。训练过程中如果你受不了，找些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借口，那就请你把腰腿砍了，那就不会腰酸背痛了……记住，此方法 100％有效。”

“ 爸，这些我都记住了，我会坚持住的！ ”

铁柱又指着下面一段话，对孩子说：“你看看这个，很有趣呢，你不想试试？ ”

一般人脑的潜力发挥只有在30％左右，而在正确的思维环境下，提升10％只是个时间问题，人的精神状态在麻木的情况下，可以充分发挥右脑独特的思维能力，就会产生突破。不信你可以试着学习24 小时不睡，起初开始犯困，然后进入2— 3 小时的麻木阶段，这个阶段记忆力很差，麻木阶段一过，你的记忆力将以每个时间段 100％的速度上升至300％。

阿珍也在旁边说了：“儿子，咱也试一试，咱也这样做，看看有没有效果。”

小杰：“ 嗨，你们就说让我少睡点儿觉罢了，就别拐弯抹角了吧。好，那咱就试试吧！”

他真的不睡了。白天中午放学回家吃完午饭，他倒头便睡，也只是睡半个多小时。在学校学习了一整天回来，晚饭后就去辅导老师那里去恶补。辅导的收获可大了，听辅导老师反馈的信息说：这孩子头脑很好使，做题快，潜力很大。不像别的学生，老师说了半天也听不懂老师说的是什么。

辅导回家后，他就像进入了战场上的防御工事，他把历史、地理、政治课本摞起来，一本一本地看，一支粗大的红色马克笔在书中飞舞。就这样他与时间赛跑着。孩子说，以前感觉 10 天不当 1 天用，现在他的一个小时就当成 10 天用了。他觉得自己的时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而且，他越战越勇。他把学习中的疑难一一罗列起来，去学校积极求请教老师。

这天夜里，疲倦的铁柱都睡了一觉了，醒来时，看到小杰的房间里，灯火仍然明亮。妻子阿珍也在一旁陪孩子做着题，他们在一起演算数学，偶尔是阿珍和孩子争论解题思路，一会儿又是他俩进行做题速度比赛，看谁解得快、方法巧，一会儿又是一阵沉寂，一会儿又是激烈争论 … …

凌晨 2 点半了，阿珍的声音：“儿子，要是累了，咱就早点休息吧！ ”

孩子：“妈妈，你困吗？我有点儿困。现在，我就给你讲讲历史吧！ ”

阿珍：“好啊，妈妈是学理科的，历史真的不行。行，你讲，老妈听啊！ ”

小杰根本没拿课本，就从战国时期开始讲起了：战国七雄——秦朝——秦朝的经济、文化——秦的灭亡——汉朝……清朝的建立，在中国清朝时，世界上资本主义列强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又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还有世界历史上发生的一件件有趣的大事……孩子滔滔不绝，思路像泉水般喷涌而出，仿佛停不下来了……

阿珍：“行了！行了！儿子，歇一会儿，老妈都听迷了。你不是说你不愿学历史课，还特别怕历史课吗？怎么你现在竟像说评书似的，把历史都给说了下来呢？ ”

孩子：“过去真是怕，因为这些东西总是记不住。怪了，也不知怎么的，自打学美术回来，头脑变得好使了。这些天一用劲儿，所有东西都跑到脑子里来了！ ”

听着儿子对历史科的叙述，铁柱躺不住了，也走了过来，对孩子说：“讲得真好！连老爸这个学文科的也佩服了呀！怎么样，儿子？困了吗？要是太困就去睡啊！ ”

“ 不！老爸，我现在想学英语了 … …”

铁柱：“好啊，一起做题呀！你英语做的题不少了，拿分儿的‘英语作文’可千万不能忽略呀。这是杭州的一位名师的观点，我们一起看看吧 … …”

看完铁柱给孩子下载的有关高考英语作文文章，孩子开始做英语题了。他先做各地几套高考试卷上的 100 道选择题，看正确率。

100 道选择题，他很快就做完了。这套试卷后面都附有答案，铁柱让孩子自己先对答案。

一查答案，孩子急了：“ 哎呀！100 个选择题，错了 17 个。不行，不行！没想到错了这么多！我的选择题出错率应该在 10 个以内，我的文综就应该没问题。文综中的各科，各种题型该拿多少分儿，我都精确地算过了 … …”

“ 不急，咱先看看，咱是怎么错的吧。”铁柱心里也很急，孩子做的是前几年各地的高考试题，现在错误率还那么高，很是让他担忧。他给孩子讲解了错误之处，这些错误都是平时很容易忽视的内容，现在都是因为做题时不够仔细，不认真审题而造成的小毛病。

孩子也很恼火：“不行，不行！我还要做，我就不信会错这么多！”这次孩子又重新找了 100 道选择题做，做完后查完答案，他笑了：“老爸，这次只错了 7 道，应该是在10 个之内了吧！ ”

“ 好！以后就这样做，只要你仔细，咱就什么也不怕！选择题在高考卷中占的位置很重要，不光是英语，所有学科选择题的失分率都很厉害，提高选择题的得分率，非常重要。老爸给你找了篇文章，快来看看这篇《如何提高选择题的得分率》。”

孩子看完这篇短文，铁柱趁机鼓动孩子：“告诉你，英语科也是拿分儿的科目。学艺术的人大多怕英语，因为英语科没到小分儿而没被艺术院校录取的也大有人在，我们一定要把英语科做成我们的强项！ ”

孩子咬咬牙：“ 嗯”。

凌晨 4 点多了，孩子这才去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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