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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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拍我屁股:“等你走了想我时便知我怎么想你了,这世间许许多多的东西不同,但相思之苦却是一样的。”
好吧。
等我想他了便来看他。
反正我是不顾及什么名声,规矩的。
枳
我搬出了陆家。
回了自己那处小院子,雪团儿瞧见我回来直接扑进了我怀里,左右蹭着。
雯青笑:“姑娘可算是搬回来了。”
她帮我收拾着箱笼。
雯红倒了茶水来:“姑娘喝一口润润嗓子,这秋日里太干了。”
茶香甚浓。
我喝了一口,雪团儿依旧在我怀里蹭。
我抱着它:“小东西,今晚就陪你睡了。”
雪团儿喵的一声,似是听懂了,被我放到桌上后也不闹了。
廊下的花团锦簇。
孟若瑾抱着纤荟寻我说话。
她已经知道昨日魏氏登门的事情了,因而很是愧疚:“姜枳,是我给你添了麻烦。”
我道:“算不得麻烦。”
顿了顿,我又道:“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你的嫁妆银子往外一撤,她该是真犯愁了,所以才想着把宝押在我的身上,让我劝你回去,不想她还没来及给我开口,便被我气跑了。”
孟若瑾恨声道:“她总是一脸高高在上的,如今在你这吃了瘪,活该!”
我问:“孟姐姐,您真想着和离吗?”
孟若瑾摇头:“其实和离与不和离都在她身上,我与李志之间没什么矛盾的,他虽算不上争气,可对我,对孩子也算好,我这个婆婆则有些欺人太甚。
姜枳,我若此次不给她些教训,日后我在广陵侯府上更没立足之地了,所以这一次我绝不退让,她想坏我名声,逼我回去!若是被人算计的命都没了,名声又算什么!”
商贾之人本就不在乎多少名声的,魏氏用败坏孟若瑾名声这一招棋来逼迫她回去,是自取其辱。
我道:“眼瞅就是小公主的满月了。”
孟若瑾笑:“她还有些私房银子,若是不想着丢脸自然有法子应对,只是想让我再给她拿钱撑场子,门都没有。”
她打定了主意。
我也不再劝,只告诉她无论是和离还是回广陵侯府去,只要有需要寻我便是。
我随时在。
枳
夜里。
我一边洗漱一边抱怨着:“住习惯了陆家有温泉的浴房,再回来等着你们烧水,难啊。”
难啊。
床上冷清清的。
我抱着雪团儿在被窝里,它舔着我的肚皮,痒得我咯咯笑。
这时,门一响,我以为是抱书,随口喊着:“你快瞧瞧这个小东西,哎呀呀,痒死我了。”
下一瞬。
雪团儿被人拎了起来。
我睁眼一瞧:“陆长龄?”
怎么是陆长龄?
我几乎要以为自己眼花了。
陆长龄笑:“是我。”
我从榻上一跃而起:“陆长龄,你怎么来了?”
他按我在怀里:“想你了。”
顿了顿,他又道:“这边也有一半是我的宅子,所以我过来住谁也说不上什么的。”
嗯嗯。
我连连点头。
一半的宅子是他的,所以他也是在自家住,我也是在自家住,别人都说不上什么的。
我亲着他的唇角:“我也想你了,很想,很想。”
刚刚在榻上抱着雪团儿就是因为觉得自己一个人形只影单的,所以我想他只能暗暗的想。
他去洗漱。
我起身给他擦着发,小心翼翼。
他笑:“以前我可没这待遇的,果然小别胜新婚。”
我也笑:“陆长龄,我更想咱们现在就新婚的。”
婚事都要定了。
他还坚持吗?
我媚眼如丝地看他,手指在他的胸前游走,他身子一紧,抓住了我的手:“姜枳,这么久都等了,不差这几日的。”
我垂头丧气。
不是几日啊,是几十日啊,这度日如年的怎么过?
陆长龄道:“这些日子你有的忙了,所以很快的,姜枳,还有一事便是六礼要从哪里过?是在姜家?还是在丽春院?或者你自己的这个院子?”
我想过此事的。
姜家我是不想再回去的。
在这?
也不好,太冷清。
所以还是在丽春院出嫁,老鸨养我多年,教了我许多许多,那里同样是我与陆长龄相识相知的地方,所以我从那边出嫁,更合适。
只是在丽春院出嫁关于我的种种传闻会更多。
不管了。
有些事情是越怕别人越会因此为乐,不如坦坦荡荡,随他们议论。
我道:“丽春院吧。”
陆长龄点头:“好。”
我问:“你不怕会有闲言碎语吗?”
陆长龄道:“你我身上的闲言碎语还少吗?”
对哦。
我们两个人的流言蜚语从来没少过,也好,当作给百姓们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不错,不错。
枳
小公主满月了。
凤仪宫中的人都如嘴上抹了蜜一般不住口地夸着:“小公主好漂亮,娘娘好福气。”
皇后的脸都快僵了。
圣上来了,皇后松了口气,随着众人一起给圣上见礼。
奶娘将小公主抱到了圣上怀里,圣上笑呵呵的:“今日真给父皇长脸,这般乖巧,不错,是个懂事的。”
圣上夸着。
众人也笑着。
王月心怀里抱着谨川,在旁与我说着话。
她膝下两个孩子,让她日日都是忙碌的,谨川大些,壮实些,因而奶娘带着便可,可沈蔓的女儿岁岁是个体弱的孩子,常常在夜里啼哭,王月心一抱便是半宿。
我问:“岁岁?岁岁平安的意思吗?”
王月心道:“沈蔓给她起的小名儿,只盼着她岁岁平安,岁月静好,我觉得也不错,便这般叫着了。”
我又问:“似乎你更疼岁岁些。”
王月心叹了口气:“我最初也以为只会是一个记在我名下的孩子,可每每听见她哭便觉得她可怜又无辜,忍不住去抱,去看,还怕奶娘苛待她。姜枳,我很长时间抱着岁岁都在骂沈蔓,她便是拿准了我不是那心狠的人,所以才把岁岁给了我,想着累死我。”
我笑着附和:“可不?徐熙禾能这般待她?我不信,所以沈蔓虽然心思狠一些,可看人却是极准的,知道你心最软,能善待这个孩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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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纤碎碎念:
妈呀,累死了,赶路到半夜,现在依旧迷迷糊糊。
朱小纤每天中12:30
听我给你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