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今天火速看完张爱玲的《半生缘》,大概是读张爱玲第二本书,之前打算看《小团圆》没看进去,机缘巧合,《半生缘》这本书很很丝滑就看进去了,而且越看越着急,也太想知道曼桢和世钧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了,如大多数感情的结局,没有结果
曼桢道:"世钧。"她的声音也在颤抖。世钧没作声,等着她说下去,自己根本哽住了没法开口。曼桢半晌方道:"世钧,我们回不去了。"他知道这是真话,听见了也还是一样震动。她的头已经在他肩膀上。他抱着她。
好端端世钧和曼桢的感情,从无到有一如蚕丛吐丝到成茧,差点就结果了!相爱的人在一起,结果,就差这么一点!!!!!!!!
有一个文学理论:契诃夫之枪
契诃夫之枪 :Chekhov's Gun,一种叙事原则,源自俄国剧作家契诃夫的创作理论。 它的核心是:故事中如果出现某个元素,那么它必须在之后发挥作用。 契诃夫的说法是:“如果在第一幕里挂着一把枪,那么在第三幕里这把枪必须要开火。” 在他的作品《海鸥》里,康斯坦丁就有一把枪,最后他真的用这把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看到曼桢的姐夫对曼桢格外留意的时候,警铃大作!在后面果然这里的伏笔如地雷炸起,将成的与未成的都炸的粉碎
感觉作者的视角是在阁楼上冷冷地看痴男怨女在乱世中浮沉离别,不加评判,聚散离合,成住坏空
在浮沉的时代背景下,感情犹如一叶飘摇的小船,且不说两个人如何共同维系,时代一个浪头打来,还有现实的礁石,失散落水是常态,船在人在算珍贵
如果把人的一生或者感情比作一段一米长的线段,按照时间顺序走完一生,人的视线只能望到线段的起点和终点这一米的风景,以此判断得失欢喜悲伤
如果事物与自己的生命长度相等就是永恒,在此之前失散就是失去
但作者的视角是平面上在这条线段外的一个点,看到线段从头到尾,也看到所在一望无际的平面,一切终将终将消逝,得到的失去的终将终将归于🈚️,冷静中格外冷酷,看自己看他人
总想知道然后呢,有什么结果吗?往往是没有的,非要刻舟求剑回到当初落剑的湖心亭,只看到物是人非,时间对人可以说是摧残也可以说是风化,最感慨的是无处凭吊
她一直知道的。是她说的,他们回不去了。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今天老是那么迷惘,他是跟时间在挣扎。从前最后一次见面,至少是突如其来的,没有诀别。今天从这里走出去,是永别了,清清楚楚,就跟死了的一样。
或者说让人念念不忘的不是对方不是当时的感情,而是当时情景中的自己,上天入地如何找到
不如归去,现实一点来讲,只能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