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估:卵巢功能

健康   2025-01-20 16:33   陕西  



卵巢在女性的一生中有两大功能:一是分泌性激素,维持女性的体态和性征,二是排卵.当您因为不孕到医院就诊时,医生会首先帮您评估卵巢功能。目前卵巢功能的评估指标主要有基础FSH、雌二醇、窦卵泡数、AMH等。

基础卵泡刺激素及雌二醇

基础FSH是临床常用的卵巢功能评估指标之一,反映了雌二醇的负反馈程度。卵巢储备功能常用FSH与黄体生成素(luteinizing hormone,LH)的比值评价。联合基础FSH、FSH/LH 比值和年龄对体外受精- 胚胎移植(in vitro fertilization-embryo transfer,IVF-ET)结局的预测优先于单独年龄指标[1]

虽然基础FSH水平具有显著的内部循环变异性,但是与基础雌二醇相比,其评价卵巢功能的灵敏度和特异度更优。Grisendi等[2]研究认为,在任何年龄段较高水平的FSH都可能是卵巢功能下降的信号。基础FSH可在一定程度上预测卵巢功能,但单独使用仍有争议。

早期升高的雌二醇是由于FSH升高驱使卵泡提前发育,但考虑基础雌二醇的内部循环可靠性较差,容易受到卵巢囊肿、雌激素类药物(戊酸雌二醇)等因素的影响,因此单独使用雌二醇评估卵巢功能的准确度较低,联合雌二醇和FSH可以减少二者单独评价时可能出现的假阴性结果。

窦卵泡数

窦卵泡是指在卵泡早期(月经周期第2~4天)二维超声成像上直径为2~10mm的卵泡。窦卵泡为抑制素的主要来源,窦卵泡减少首先导致抑制素下降,然后才表现出FSH水平的升高,因此对于基础FSH水平正常的患者,窦卵泡数是一个预测卵巢反应性及IVF-ET结局的良好指标。Podfigurna等学者[3]对卵巢储备功能和IVF-ET结局的研究认为窦卵泡数少与卵巢低反应有关。Bentzen等[4]学者研究发现,随着年龄增长总体窦卵泡数减少,其中仅大卵泡数目增加,小中卵泡数均减少,故推测窦卵泡的大小可能与卵巢功能有关。

虽然窦卵泡数具有良好的周期性、直观性和可操作性,但其因为在测量时包括了同样大小的闭锁卵泡而高估了FSH敏感性卵泡的实际数量和获卵数。窦卵泡数与卵母细胞质量有关,但其实际数量仍需校准,因此不建议将窦卵泡数作为评价卵巢功能的唯一指标。

抗缪勒管激素

AMH是转化生长因子β(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 β,TGF-β)超家族中的一员,是一种二聚糖蛋白,由窦前卵泡和小窦卵泡的颗粒细胞分泌。当卵泡发育为窦前卵泡或小窦卵泡时AMH达到高峰,但窦卵泡的直径>8mm时AMH表达量骤减,至FSH依赖阶段时则不再表达。AMH抑制始基卵泡募集,降低生长卵泡对FSH的敏感性,从而使FSH阈值升高卵泡不容易被选择。

AMH对人类辅助生殖技术(assisted reproductive technology,ART)妊娠率和活产率预测并不十分准确,应与获卵数、周期取消率和胚胎质量等联合应用以全面评估。多囊卵巢综合征(polycystic ovarian syndrome,PCOS)可影响AMH的水平,有研究对AMH与PCOS患病率的相关性进行分析,发现PCOS患者的AMH水平显著高于正常对照患者,该研究还发现PCOS患病率随着AMH水平升高呈增高趋势,低(<4 ng/mL)、中(4~11 ng/mL)、高(>11 ng/mL)AMH组PCOS患病率分别为21%、37%、80%[5]




相比较其他传统的生物学指标,AMH在评估卵巢储备方面有很多明显的优点,是卵巢功能评估最准确的生物标志物。AMH比FSH、雌二醇、和窦卵泡数更早反映卵巢储备随年龄下降的趋势,且其水平不受月经周期、激素类避孕药和妊娠的影响。虽然有研究显示,女性尤其是年轻女性月经周期内AMH存在一定波动,但其波动远小于其他性激素,故现有指南多支持在月经周期任意时间检测AMH。AMH是卵巢储备功能指标中最为稳定和可靠的一个。

参考文献

[1] 苏先芝,史云. 卵巢储备功能评估的研究进展[J]. 国际生殖健康/计划生育杂志,2017,36:260-264.
[2] GRISENDI V, SPADA E, ARGENTO C, PLEBANI M, MILANI S, SERACCHIOLI R, et al. Age-specific reference values for serum FSH and estradiol levels throughout the reproductive period[J]. Gynecol Endocrinol, 2014, 30: 451-455.
[3] PODFIGURNA A, LUKASZUK K, CZYZYK A, KUNICKI M, MACIEJEWSKA-JESKE M, JAKIEL G, et al. Testing ovarian reserve in pre-menopausal women: why, whom and how?[J]. Maturitas, 2018, 109: 112-117.
[4] BENTZEN J G, FORMAN J L, JOHANNSEN T H, PINBORG A, LARSEN E C, ANDERSEN A N. Ovarian antral follicle subclasses and anti-Müllerian hormone during normal reproductive aging[J]. J Clin Endocrinol Metab, 2013, 98: 1602-1611.
[5] LIN Y H, CHIU W C, WU C H, TZENG C R, HSU C S, HSU M I. Antimüllerian hormone and polycystic ovary syndrome[J]. Fertil Steril, 2011, 96: 23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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