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希望的时刻就是治愈的希望时刻。”
对理论的理解和学习也同样激发起自己的希望,那个“希望”借由理论连接上一种信任感,对治愈的希望,对于理论能理解到一些群体的欣慰,对能治愈的确认也在支持着一种向前走的坚定。
同样的温暖,还有一段对母亲的描述
有能力适应孩子需求的母亲,能够帮助孩子创造性的发现客体,他开启了创造性使用这个世界的大门。
但,不难否认,在家庭生活中,每个家庭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许不当的行为,是不利于孩子成长的。比如根据温尼科特的描述,反社会倾向来自于婴儿在已经有了足够多的足够好环境供养的体验之后,由于各种原因才遭遇了环境供养的失败,这是一种剥夺。剥夺引发一种自我反应,就会表现为一种反社会倾向。
所以如何理解孩子成长中的行为就非常重要,重要到决定了这个行为的导向是去向更加防御的不良行为还是走向治愈的希望时刻。反社会是一种倾向性,根源是遭受过剥夺。
所以,反社会从经历者本身来说是一种需求,他需要回到曾经拥有过那些美好事情的那一时刻。也就是在他们还没有被伤害之前的时刻。因为儿童认为他们有权利再次获得那些已经失去的曾经拥有过的妈妈和妈妈提供的稳定性。所以理所当然的用“偷窃发脾气等,反社会行为来表达着一种找回妈妈的希望。
如果家长读懂了这个行为背后的意义,就不会让这种行为反复发生,从而形成一种模式、一种行为不良的行为。如果这些不良行为不段重复,并强化成一种技能,还能从中获益,就会发展成一种生活方式,成为“小偷”就完全丧失了走向正常的驱力,完全走向另一个方向。
所以对于反社会行为的理解,决定了那个倾向性的发展走向,是走向用行为去防御的方式固化下来从而形成反社会人格,还是走向正常健康。取决于对于这些行为的理解,因为最初的表现是一小部分的并不是整个反社会情结的人格力量。
儿童的某些反社会行为,诸如尿床和偷窃,表明无论如何还存在着希望。儿童希望重新找到一个足够好的母亲,一个足够好的家庭,一个足够好的父母之间的关系。
The Famlily and individual development
如果家长有能力理解这些孩子的行为表现,一段时间内宠爱这些孩子,这些反社会行为是可以被父母在家庭中治愈的。
温尼科特认为这种治愈类型的“宠爱”,其实是一种治疗方式,但父母的这种治愈行为经常被人们误解为是一种溺爱。如果孩子的反社会倾向得不到父母的及时治愈,那么反社会行为很容易被固定为一种不良行为,日后获得治愈非常困难。
咨询师的存在是另一种机会和希望,如果父母没能做到对孩子这样的理解,可以借由咨询师去倾听孩子的呼救,与他一起重新体验和经历那些无法想象的极端痛苦,帮助孩子能够重新获得丧失发生之前的足够好的环境。重启生命的过程。
希望就是男孩和女孩将能够在与作为治疗师的这个人所建立的关系中,重新体验紧随着剥夺发生而即刻出现的反应之后的强烈痛苦。孩子在利用治疗师可以给出支持的那一刻返回到了那个命中注定的强烈痛苦的时刻或那段时期。于是剥夺之前时期的记忆便会随之而来。
Home is Where We Start From
正如温尼科特的治愈格言:超越希望,体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