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中,巴以冲突、俄乌冲突都曾陷入一段风暴中的平静。不过进入9月份以来,犹太国的大动作不断,刺杀哈尼亚、寻呼机爆炸,尤其是最近斩首纳斯鲁拉,都预示着新一轮风暴正在抓紧酝酿。当时校尉就说,在激烈的冲突中,出现这种诡异的平静,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除了中国,全世界都在等犹撒国大选的结果。虽然校尉始终认为,其实没必要等,因为我们不能把国家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奈何全世界那么多国家,包括逐渐被犹撒逼反的大毛,骨子里其实还是怵着美国,行动上还是要看着美国。到如今,不看犹撒国大选风向标的国家又多了一个——犹太国。将中国与犹太国并列,校尉心底很抵触。但在面对美国时能够保持底气的国家,确实好像找不到第三家。我们不在乎犹撒大选,是因为不管谁上台,都不会改变犹撒敌视中国、打压中国的既定战略,因此也不会改变中美博弈的战略趋势。犹太国不在乎犹撒大选,是因为小内内等不起更赌不起。因为当时懂王局面占优,尤其是7月份懂王第一次遇刺后,很多观察人员都认为,懂王几乎肯定要当选。懂王遇刺,瞬间把懂王阵营的士气值拉满但阴王退选、哈妃接棒后,建制派开始猛烈反弹,包括很多共和党高层纷纷为哈妃发声,尽管是伪造出来的声势,但依然能够唬住不少人。这就说明,建制派已经彻底红眼:懂王必须死,不仅是建制派的强烈心愿,更是建制派的实际目标;懂王必须死,不再只是政治生命的结束,而是包括生物生命的终结。即便懂王的支持者再多,真正控制犹撒国的,依然是早已与主流犹撒利益集团融为一体的建制派政客。建制派≈犹撒利益集团,就是校尉发明的犹撒国政坛关系式。
从2016年开始,犹撒大选,从普选层面看,似乎是民主党与共和党选民的对决,但在政治层面,早已演变为懂王单挑建制派,因为懂王在犹撒政坛几乎毫无助力。为了改变这种孤军奋战的不利局面,懂王一边挟民意以令共和党,努力扩大自己在盎撒政客内的影响力,一边设法分化犹太资本,主动与以犹太复国主义所代表极端犹太资本交好。这就是懂王一直力挺内塔尼亚胡政府的底层逻辑:既然融入不了主流犹撒势力,便只好剑走偏锋。校尉从不相信,作为典型的盎撒白人,在感情层面,懂王真的会亲以、亲犹、亲小内。包括懂王的死对头阴王拜登,以及其他与犹太资本沆瀣一气的盎撒政客,面对犹太资本的控制,其实也不是不想反击。奈何在利益层面,他们已经与犹太资本深度交媾,想拔都拔不出来,要想摆脱犹太资本的控制,就必须自我切割。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说的就是现在的盎撒政客,只是他们并没有自宫的勇气,就算有,面对强势的犹太资本,他们也深知,即便自宫、未必成功。面对几乎必死的结局,除了纯粹的理想主义者、革命者,谁又有挥刀自宫,与自己出身的阶级、利益集团彻底切割的勇气?年初阴王刚想拔屌,极端犹太资本就祭出了爱泼斯坦案,相当于把刀放在建制派的小弟弟上面:你敢拔,我就敢割
校尉一直说,犹撒国的犹太资本与盎撒政客不完全是一回事,犹撒国的犹太资本与犹太国的极端犹太复国主义者也不完全是一回事,因而盎撒政客与极端犹太复国主义者更不是一回事。犹撒国的犹太资本乃是犹撒全球霸权最大的获益者,反言之,犹撒霸权就是犹太资本与盎撒政客最大的利益所在。为了维持犹撒霸权,他们需要控制中东,为了控制中东,他们需要犹太国这么一根插入中东的搅屎棍。犹太复国主义最大的利益,就是犹太国的存在。为了维持犹太国的存在,他们可以通过犹太资本投靠犹撒国,也可以与犹撒利益集团翻脸。对犹撒利益集团来说,目前的战略重心在俄乌冲突、在中美博弈,因此他们迫切希望暂时稳住中东,至少不要搞出太大的乱子。但内塔尼亚胡政府所代表的犹太复国主义者早就丧失了最基本的理智,因为他们小集团的短期生存目标与犹太国的长期生存目标出现了根本对立。这就好比行船,就长远而言,大船要顺江而下,就短期而言,眼前却出现了陡立的山峰,大船必须调头。可身为船长的小内内,却头铁地一定要撞开大山,因为他能当上船长,就是许诺绝不拐弯、更不调头。本轮巴以冲突爆发以来,阴王政府及犹撒主流势力所有的努力,都是希望说服、逼迫小内内调头拐弯;但小内内及其背后的支持者认定,调头拐弯就会翻船,不翻船自己也会被人从船上扔下去,因此只能继续向前。发动加沙地面战争、空袭伊朗军事顾问、硬杠阴王、硬杠全世界、寻呼机爆炸案……以及最近的斩首纳斯鲁拉,无非都是小内内在劈山开路。抛开巴以冲突的是非对错不提,单就矛盾性质而言,这种掺杂着领土、宗教、种族因素的矛盾,从来都是无解的难题。一是长期的民族融合、文化融合,比如历史上中原王朝对周边少数民族的同化。二是残酷的种族灭绝,比如历史上盎撒白人对印第安人的屠杀。但以色列既没有与巴勒斯坦、阿拉伯人和平相处、逐渐融合的智慧与文化积淀,也没有彻底消灭对方的实力,尤其是在现在的历史条件下。网传内塔尼亚胡专机降落特拉维夫时遭到胡塞武装的导弹袭击,正是新一轮动荡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