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品站通古今,我收破烂养王爷夺天下

文摘   2024-10-15 18:38   北京  


书文君最近有点烦恼。
她的废品回收站里,又开始闹耗子了。
而且这次耗子不仅仅在院子里,仓库里,甚至还跑进了她严防死守的卧室里。
她是有证据的,因为一连三天,她没吃完剩下扔在垃圾桶里的食物,都不翼而飞。
第一天,是一个掉在地上的肉包子,她没当回事儿。
第二天,是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几块过期的压缩饼干,她觉得自己可能记错了。
第三天,是一大块硬的老鼠牙都能磕掉的去年的五仁月饼。
她把这个月的账又算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老年痴呆之后,开始布置陷阱。
虽然现在还不是晚上,但是耗子胆大包天的时候,是白天也敢出来的。
她在床前的垃圾桶里,特意放了一块塞了耗子药的,香喷喷的小蛋糕。
布置完这一切,书文君踮着脚尖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她是废品回收站老板,可忙着呢。
废品回收站,别看名声不太好,但是生意真不少。
她今天花两千块钱,打包了五亩地废弃大棚的钢管,塑料膜,遮阳网,所有一切能用的东西。还有两台废弃的小型搅拌机和农药机。
大棚老板亏欠不干了,东西扔了可惜,留着没用,当废品卖了,总能回点钱。
而这些东西到了废品回收站,分门别类整理出来,一转手,能翻两倍利润。
就是费功夫,书文君打算去看一眼,然后请个小工来帮忙。
都是又沉又大的东西,她一个姑娘家,确实搞不动。
出了房间,书文君还没走到院子里,就听到砰的一声。
好像是有什么人碰倒了东西,书文君吓了一跳,问了一声谁,连忙走了过去。
可别有人进来,撞到了,她还要赔医药费就不好了。
书文君快步进了院子,就看见一个人影,趴在院子院子的一角。
那人穿的破破烂烂的,一头披肩长发,应该是个女子。可诡异的是,看他身高体型,又应该是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书文君心里奇怪,顺手从旁边抄起一根铁棍,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大齐王朝,京城里仿佛被血洗过一轮一样。
一直到尘埃落定,一个年轻威严的男人,被压跪在大堂之上。
“皇兄,你为何就是不相信我。”
男人生的很好看,虽然浑身是血,衣服破烂,狼狈不堪,可周身气势不减。
王座之上,大齐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
长时间的沉默。
最终,皇帝摆了摆手。
“端王沈景澄,因涉嫌谋反,按律当诛。
皇帝仁慈,念在骨血亲情,特赦死罪。
判,贬为庶民,流放宁古塔,终身不得回京。
立即启程。”
端王府一夜人去楼空,沈景澄脱了一身华丽服饰,换了一身囚衣,踏上了漫长流放路。
宁古塔是大齐的最北端,八月便开始下雪,环境恶劣,气候异常,寸草不生,五谷不长。
从来只活人去,白骨回。
或者,一去不回。
因谋反一事,和沈景澄一起踏上流放之路的有六个人,外加两个差役,组成了宁古塔有去无回旅行团。
一群昔日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如今犹如丧家之犬,穿着单薄破烂的衣衫,有些还带着伤。
自古以来,流放就是一条不归路。
五个月后,八人的队伍,还剩下三人。
端王沈景澄,他的同窗秦新知,和一个押送的差役江天睿,三人奄奄一息。
他们白天步行,夜晚睡在荒地。饿了只有一口干硬的窝头,渴了,喝一口河水雨水山泉水。
但这几日,情况不对了。
本来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经过五个月的同吃同住,大家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汪天睿早将沈景澄一行身上的枷锁都拆了扔了,一点儿都不怕他们跑。
流放是种仅次于斩首的酷刑,但路上通常没人跑。
拖家带口的,跑不了。一个人的,家眷都在京城,不敢跑。
何况跑了以后怎么办?说不定你刚跑,皇帝就大赦天下,留你一个被缉拿呢?
江天睿说:“休息吧,今天不走了。”
大家立刻都坐下了,还有躺下的。
“我们......怕是到不了宁古塔了。”沈景澄看着昏暗的天,缓缓的说:“是我连累了你们。”
他们从五天起,就已经不是在赶路,而是在找吃的。
在他离开京城的第二个月,大齐,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天灾。
干旱,洪水,蝗灾,瘟疫。
短短三个月,像是老天爷杀红了眼一样。
他们出远门,不可能带上整个行程的干粮。但差役会带上足够的钱。
开始的时候,路过集镇,或者路过村里,会找人买粮食。吃不好,但饿不死。
可慢慢,粮食越来越难买了。
路上,开始有了逃荒的人。
终于,再也买不到粮食了。
一路荒芜,连树皮草根,都被逃荒的人挖掘一空。
这样的饥荒在有半年,就要开始人吃人了。
三个人分了最后一块窝头,一直到现在,已经三天没有进一粒米。
水是有的,饿了就喝水,可是一直喝水,还是会饿死的。
“瞧你说的。”秦新知的声音也很嘶哑,有气无力:“我知道你是冤枉的,老王......”
沈景澄每每听见老王这个称呼,还是很无语。
但是差役江天睿也是这么喊得:“老秦说的对,老王,生死有命,跟你没关系。”
大家熟悉之后,为表尊重,大家依然习惯的喊王爷。
但沈景澄拒绝了,我已经是个庶民,不再是王爷,你们就叫我名字吧,或者叫我老沈就行。
沈景澄今年二十五,很意外竟然是队伍里最大的年纪。
但是大家觉得,有点叫不出口。
毕竟尊卑在他们心里,是根深蒂固的。
于是秦新知说,这样吧,就叫老王吧。
王爷,老王。
挺好。
要不是沈景澄没心情,当时就想揍他。
老王就老王,为什么要加吧?
说王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不过那还是刚开始上路的时候,虽然凄苦,大家还能苦中作乐。现在,谁也笑不出来。
没劲儿笑了。
沈景澄叹了一口气,靠着树闭上眼睛。
江天睿道:“明天我们上山看看,我祖父以前是猎户,我知道怎么打猎。”
两人都应着,但是,都知道希望不大。
第一,他们没有力气了,走路都摇摇晃晃,站起来都会头晕。
第二,附近的山多是荒山,别的百姓也不是傻的,若那么好打猎,肯定一窝蜂都挤上山了。
不过谁也没有揭穿。
也许今天闭上眼,就是永远闭上眼,明天醒不了,就不用烦恼了。
只是有些遗憾。
沈景澄到现在也不知道,在那夜的锦秀宫前,到底是谁,朝皇帝射出了那一箭。
那一箭,断了他们的血脉亲情。
胃里,因为没什么可消化的,火辣辣的痛,其他两人也一样,说是睡着,更像是昏迷。
沈景澄迷迷糊糊中,难耐的翻了个身。
突然感觉,有什么软乎乎,温热的东西,压在肚子下面。
他无意识的吸了吸鼻子,似乎还闻到一点香味。
2,
这是食物的味道!
沈景澄立刻清醒过来,他没睁开眼睛,就伸手摸向自己肚子上软乎乎的地方。
那是一个破烂布口袋。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布口袋,就系在腰上,类似一个腰包,用来装一些随身的杂物。
出发的时候,这口袋里还有些精致的玩意儿,还干干净净。现在,已经是一口灰扑扑的,磨破了边角,丢在地上都没有捡的破布了。
沈景澄伸手一摸,真的有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那东西,就在口袋里。
但这怎么可能,他怀疑自己已经饿的出现了幻觉。
但是手上的触感是如此真实。
空气中的味道,虽然若有若无,但如此香浓。
那是他久未尝到,肉的味道。
沈景澄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将颤抖的手伸进了布口袋里。
真的有东西!
这一刻,沈景澄全身僵硬,不知道这是闹鬼了,还是闹神仙了。
这软乎乎的,温热的,还散发着肉的香味的,一定是食物。
食物的出现,刺激了已经麻木的饥饿的胃。
他立刻将布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竟然是个包子?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是包子是真的包子,有手掌那么大,白白的,一看便是用精细好面做的。这种面,即便是在丰收的好光景,普通人家也很少吃的起。
沈景澄的脑子在一瞬间的空白后,立刻哑着嗓子道:“老秦,老江,快起来,我找到吃的了。”
两人都在半睡半醒中,本来是喊不起来的,但是吃那个字,让两人差一点就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秦新知闭着眼睛摸索过来:“哪里,哪里有吃的。”
天已经黑了,但圆月当空,洒下光华,一片明亮。
沈景澄一手一个,将秦新知和江天睿都硬拽了起来。
一个热乎乎的,散着肉香的大包子,捧在沈景澄手上。
两人都惊呆了。
“老王,你这......哪里来的?”秦新知的想法和沈景澄一样:“我是不是已经饿的出现幻觉了?”
“不是幻觉,是真的。”沈景澄道:“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但是,这个东西,突然出现在我的布袋里。”
沈景澄将包子掰开了。
油滴在手上。
里面是鸡蛋大小的一个肉丸子,上面还有几个碧绿的葱花。
纯肉的,一点其他东西都没有掺,包子皮松软,肉馅紧实,肥瘦相间。
三个人同时,咽了一下口水。
幸亏旁边无人,不然可能三百里外都能听见这声音。
“不管了,先吃。”江天睿道:“吃完再说。”
三天没吃一口实在的东西了,若是再饿下去,真的不行了。
哪怕眼前这包子有毒,也认了。
被毒死也是死,饿死也是死。
被毒死还爽快一点。
当下,沈景澄将包子掰成了三块,一人一块。
他不可能丢下秦新知这个多年好友,江天睿一路过来,也帮衬不少。三个人既然到了这一步,那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了。
包子虽然大,分到三个人手里,一人也没多少。
但是这吃不饱的一点白面和一小块肉,却足够让他们延续几天生命。
三个人非常珍惜的将包子吃了,肉也吃了。
等了一会儿,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太好吃了。”秦新知不由的泪流满面:“我以前从没想过,肉竟然是这么好吃的东西。”
秦新知能和王爷做同窗,可见家世不菲。这一次动荡,幸亏秦家受的牵连不大,要不然的话,沈景澄都无颜面对自己的兄弟。
江天睿也叹了口气:“我家穷,一个月也只能吃上一两回肉,我一直觉得,肉就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当然,这精细白面的包子皮,也是最美味的东西。
沈景澄也很感慨,但是他更好奇。
吃完包子,甚至将手上的滴落的油添干净,三人意犹未尽的,开始研究这个布口袋。
可无论怎么看,这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布口袋。
“和我们的也没有什么不同啊。”
三个人都纳闷了。
江天睿突然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江天睿肯定的道:“老王,一定是你。”
“我怎么了?”
“你想想你是什么身份。”
沈景澄郁闷道:“犯人啊。”
“不不不,你先是个王爷,再是个犯人。”
江天睿一拍大腿:“而且你是被冤枉的啊。别人不知道,老天爷一定知道,这是天赐给你的福气,让你撑住,总有一天,要沉冤得雪,重回京城。”
沈景澄沉默了。
他觉得江天睿这话,十分像是天桥底下的说书先生。
主打一个胡说八道,但是听着很爽。
作为王爷,他自认是一个合格的王爷,从没想过要犯上作乱,争夺皇位。
但是,一个王爷,在还是个皇子的时候,谁又敢说,没想过要争一争,抢一抢呢?
你是皇子我也是皇子,我们有同样的血脉,你有资格,我也有资格。
谁不想手握江山,万万人之上?
沉默了一下,沈景澄说:“老江,这样的话,以后你不要再说了。”
这若是在京城,若被有心人听去,江天睿脑袋不保。
江天睿立刻反应过来,连声道:“对对对,我都饿糊涂了,瞧我瞎说什么呢。这大概是老天爷可怜我们吧,但不管怎么说,如果他继续可怜我们,我们就饿不死了。”
这一点,大家都同意。
只要饿不死,谁又知道以后呢?
秦新知说:“老王,你可要把这个袋子收好了,看看明天,他还能不能变出吃的来。”
沈景澄重重点头:“放心,我明白。”
秦新知想想,觉得心里不踏实,爬起来朝着东方磕了个头。
然后三个人,就这样守着布口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睁眼,什么都没有发生。
布口袋,还是那个布口袋。
里面一粒米都没有,一点儿油花都没有。
三个人叹了口气,但也不是太失望。
神迹就是如此,要是不停出现,那就是送饭的,不稀奇了。
但是这个布口袋,还是要好好收藏,万一哪一天,神仙又怜悯了呢。
3,
一个包子,让三个本来已经打算放弃的人,又有了求生的念头。
江天睿道:“我们今天也不要往前走了,听我的上山吧,我以前就听村里的老人说,闹饥荒的时候,山里是饿死人最少的地方。”
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洞里藏的,植物的根块,野果,老鼠,蛇,都是能让人活命的东西。
沈景澄往前看了看。
“行,上山。”
若天不亡我,那我定能卷土重来。
三个人都没多少力气,互相搀扶着,往不远处的山上走去。
看着不远,其实不近。
而且,他们很虚弱。
就这么走走停停,三人上山已经是黄昏。
当走到一条小溪边的时候,再也走不动了。
“今天就在这里歇吧。”秦新知毫无形象的蹲下来,捧着水喝。
又渴,又饿,又累。
他们已经进了大山的范围,希望能在这里找到一些可以果腹的东西。
有肉最好,没有肉,果子也可以。
沈景澄也坐了下来,忧心忡忡。
秦新知喝了两口水,缓过口气。
“老王,想什么呢?想昨晚的大肉包子?”
今天一天,他们三个人轮流看了布袋子没有一千回也有八百回,可惜,什么也没有。
沈景澄摇了摇头:“现在已经九月了,我们要在年前赶到宁古塔,要不然的话,就是抗旨了。”
抗旨,是要掉脑袋的。
他早就不怕死,可是冤死,死不瞑目。
秦新知不在意哼笑一声:“老王,你也爱操心。要抗旨,也要有命才能抗啊。”
这么下去,他们未必能活着走到宁古塔。
而且,中原向来是富庶之地,有天下粮仓的美名。如今粮仓都已经饿殍遍地,那本就贫瘠的宁古塔呢?
那里还有没有活人都不好说。
也是,被秦新知这么一说,沈景澄也觉得自己多心了,一笑:“是,走一步看一步吧。说不定......”
谁知道呢?
历来天下大变革,都在极限之后。
不到终点,一切都未可知。
“就是,想开点。”秦新知用手拨了拨水,正要说话,看见沈景澄的脸色突然变了。
“怎么了?”
坐在一旁的江天睿也发现了异常。
只见沈景澄慢慢的将手伸进布袋里,然后拿了出来。
手上,是三块方方正正的东西。
三个人的心跳都停止了。
这三块东西,虽然是从未见过的,但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能闻出食物的香味。
“吃的东西。”秦新知肯定的说:“大概是仙界的食物。”
两个人都同意,不然的话,还能怎么解释。
江天睿有点热泪盈眶的感觉。
“万万没想到,我江天睿,也有被老天爷眷顾的一天。”江天睿说:“老王,一定是托你的福。”
多余的话他不敢说了。
沈景澄心情也很激动。
不管这是什么食物,既然是吃的,就赶紧吃。
吃到肚子里的,才是真的。
当下三人一人一块,便将三块像是饼一样的食物吃了。
别说,虽然硬得很,咬起来很费劲,可是不难吃。
就是有点小。
吃完之后,三个人又喝饱了水。
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那么小小的一块硬饼,在喝了水之后,竟然有了一种,微微的饱腹感。
虽然这感觉很轻微,可是几人已经长久不见了。
“神仙,真的是神仙。”秦新知最实在,又给磕了个头,而且这回是冲着破布口袋。
江天睿也跟着磕了一个。
沈景澄身为王爷,这辈子除了天地君亲师,没给谁下跪磕过头,但是此时,也有点动心了。
他起身,将破布口袋放好,恭恭敬敬的做了个揖
“不知何方神仙相助。”沈景澄严肃道:“若有朝一日,沈某一定报答。”
此时,小山坡上的气氛严肃的不得了。
废品回收站里,书文君正在拼命摇她房间里的垃圾桶。
“奇怪了,见鬼了。”书文君看着空空的垃圾桶,自言自语:“我真的记错了,我没把过期饼干丢进去?不可能啊......难道我记性现在这么差?”
垃圾桶沉默不语,像是一个普通的垃圾桶。
放下垃圾桶,书文君疑惑的走开了。
沈景澄突然晃了晃脑袋。
秦新知忙道:“怎么了?”
“没事儿。”沈景澄又仔细听了听:“刚才好像有人在说话,应该是我听错了。”
两人也跟着屏息静气,不过什么也没听见,山中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应该是听错了。
肚子半饱,自然有了精神。
三人也不着急睡了,开始计划明日要怎么办。
江天睿回头看了看,说:“我会做一些简单的陷阱,我爹也教过我,在山上如何辨认老鼠洞,蛇窝什么的。明天我们就上山,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吃的。”
他们这一路走来,只算是到了山脚下,这里只有些歪头歪脑的小树,都是快要干枯死的。
还得往上走,才是像点样子的山林。那些山林里的,都是苍天大树,虽然还有一些葱翠,可不是什么叶子都能吃,那百年老树皮,啃都啃不动。
沈景澄和秦新知都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一辈子也没见过几条虫子,要说打架可以的。从小他们也是跟着武师傅练过功夫的,但说起在山里挖洞抓耗子,那是真不行。
江天睿于是难得在两人面前得意一次,如此这般这般的,将他从祖父那里听来的,野外生存的知识,传授两人。
就等天亮一展身手。
在山坡的另一边,两个人悄无声息的上了山。
他们虽然也狼狈不堪,但拿着刀,身上还有血。一看就非良善之辈。
两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可是五官十分相似。这是亲兄弟两人,刘大,刘二,就住在山外的村子。
村子里,已经一口吃食都没有,能跑的,全跑了。刘大刘二却没有跑,而是悄悄的上了山。
“哥。”刘二说:“我手还有点抖。”
刘二说完,就被刘大扇了一巴掌。
“怂什么怂?”刘大骂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刘二被扇了一巴掌,一点儿脾气都没有,只是缩了缩脖子,看起来,是有一点怂。
只是他的刀上,血迹未干。
“我们也是没办法。”刘大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她们孤儿寡母的,就是逃荒也逃不出去,路上肯定也就饿死了,倒不如把面饼给我们。等我们逃出去了,给她们立个牌位,那不就行了。”
刘二一想,觉得也行。
家里的粮食早就吃饭了,能吃的一切都吃了,村子附近的树皮野草都没有了。
群村的人,大部分都已经背上行囊,往南去了。
刘家两兄弟,也不下在家等死,也要出门。可临出门前,看见了隔壁的母亲带着孩子,神色慌张的,在往行囊里塞东西。
刘大顿时眼睛都直了。
在这个,全村都找不到一粒米的时候,她们娘俩,竟然还有一块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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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碗子
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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