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她的肚子如同无底洞,死后被人一镰刀剖开!村民:没得可怜!(上)

文摘   2024-10-19 08:38   浙江  

文/量杯煮咖啡


姐姐的尸体从河里捞上来的时候,我混在村民中围观。

她四肢纤细,肚子却胀得大大的。

妈妈趴在姐姐的尸体边哭天抢地,说姐姐做了不要脸的事,大着肚子失足落水。

但我知道,姐姐的肚子里没有孩子。

而在场的每个人,也对此心知肚明。

姐姐又饿了。

我侧过身,让村里出了名的混子老六从我家走出去,无视他在我身上打量的眼神,只看向正在撕扯着一整只烧鸡的姐姐。

从我记事起,姐姐就一直吃不饱,不是家里不给她饭吃,而是她即便一天吃了全家人一顿饭的口粮,也还是饿。

没办法,我妈每次就给她比我多半碗的分量,这还是从爸爸饭碗里挤出来的。

不知为何,虽然一直饿着肚子,姐姐也没有因此面黄肌瘦。相反,她是村里格外出挑的美女,总有年轻小伙子忍不住偷看她,但总被各家的长辈拧着耳朵回去痛骂。

或许是姐姐太能吃了,村里的长辈都看不惯她,看见她躲的远远地。小伙子们中意她也不会上门说亲,只有老六这个无父无母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总是拿食物来讨好姐姐。

但我看不上他。

我侧目看着老六走出了院子,走近姐姐身边,叹了口气。

「姐,你别跟那个老六来往了,村子里的人都不喜欢他,他肯定不是好人。」

姐姐嘎吱嘎吱的咬着骨头,鸡骨髓混着油汁从她的嘴角流下来,又被她迅速舔干净。

「那又怎么样?村子里的人也不喜欢我,他给我吃的就够了,村子里其他人可不会这样。」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坚持劝她。

「姐,妈说你总觉得饿这事一定是病了,你要不还是去城里吧,我听说城里好吃的多,干活给的钱多,你肯定能在那把病治好。」

鸡脖子被姐姐一口扯断,有液体甩到了我的脸上,我还没抬手,姐姐便摸上了我的脸。

嘎吱,嘎吱,嘎吱……鸡头连着脖子都被姐姐嚼碎,她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我,似笑非笑,看得我有些发毛。

我想要扭过头,可姐姐的手却牢牢把我的脸固定住,她的眼神就像是在审视一块切好的鸡肉。

我莫名有点害怕,但她的手上带着烧鸡的香味,此刻正萦绕在我的鼻尖,我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小妹,你不乖哦,妈肯定不是那么说的。」

姐姐将鸡骨头渣都咽了下去,舔了舔嘴唇。

「妈肯定是说,我是饿死鬼投胎,是来讨债的吧?」

我撇了撇嘴,姐姐说的没错,妈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那也是因为姐姐晚上偷偷起来,吃光了家里半缸生米,惹的妈妈生气才说的气话。

「那都是妈说的气话,谁知道你竟然吃生米,一吃还吃了半缸,吓死我们了。」

「我听之前来的王老师说,你这是病,到了大城市肯定能治好的。等我再长大些就带姐姐去大城市,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好,我们姐妹俩在大城市里挣大钱!」

姐姐笑了,眼睛亮晶晶的。

「王老师?是来支教又走了的大学生?」

看我点了点头,姐姐却忽然拍着肚子大笑起来。

「城里人就是口气大,不是个医生也敢乱说,他们就是这么骗自己的?」

「不过大城市呢,好吃的肯定更多……」
姐姐没能等到我长大,去大城市。

因为一周之后,姐姐就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陪着妈妈挑谷米壳,邻居大婶的语气有着不安和隐隐的兴奋,而我手上的簸箕因惊吓而掉在了地上。

「大婶,你是不是看错了?」

大婶摆摆手:「就是你姐姐,不知道怎么的,肚子涨的可大,四肢却细,总觉得……不像是被水泡大的。」

我感觉大婶话里有话,而妈妈噌的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的朝着河边跑去。

我跟在妈妈的后面赶到了河边,爸爸早我们一步到了,正靠在牛车边上抽着水烟,烟雾缭绕,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还不等我从人群中挤过去,就听见了妈妈在哀嚎。

「大妮儿啊!你怎么做出这种糊涂事啊?怎么这么不检点的大了肚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啊!再怎么也别做傻事啊!我的儿啊……」

妈妈在说什么呢?姐姐昨天早上还腰肢纤细,怎么会忽然怀了孩子。

我冲进人群,看到了姐姐死后的样子。

她穿着一条我之前从未见过的白色裙子,上面斑斑点点粘着泥,看着还有些破烂,就像是刚从土里翻出来的。四肢纤细,肚子确滚圆,仿佛随时都要炸开一样。

妈妈还在哭诉姐姐怀孕的事,我有些急了,忍不住反驳。

「才不是,姐姐才没有怀孕,她肯定是在水里呛了一肚子水,妈妈你别那么说她。」

妈妈的哭声一顿,忽然恶狠狠的看向了我,我被吓得一个哆嗦,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见我害怕,妈妈更是直接冲过来,抓着我的衣领,重重的抽了我几个耳光,骂我胡说。

我被妈妈打的耳朵嗡嗡作响,可感官也忽然敏锐了许多。

这里感觉很不对劲。

妈妈为什么说谎?爸爸又为什么好像个没事人似的远远旁观?

周围的乡亲们,为什么没有人说话?

虽然姐姐在村里并不讨人喜欢,可是大家都是乡里乡亲,没道理谁家死了孩子,却没有一个人上来安慰。

这太奇怪了,奇怪到我怀疑自己这一刻不在人世间。

终于,一点喧闹声打破了这压抑的氛围,有人把老六压了过来。

一直没出声的村长敲了敲拐杖,人们便让出路来,让老六跪到了村长面前。

老六先是扫了一眼姐姐的尸体,随后吓得脸色苍白,村长捋捋胡子,开口问道。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

老六疯狂摇头,否认这件事。

妈妈又冲上去打老六,骂他敢做不敢认是个孬种。

我不知道现在还说什么,只能转过去看姐姐的尸体。

她的肚子里,好像有东西在动。
最终村长打断了妈妈上演的闹剧,做了一个更加离谱的决定。

「够了,把肚子剖开,不管是水还是孩子,也有定论了。」

刚才气势汹汹的妈妈听了这话也是愣住,随后拦在了众人前面。

老六这会更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你们疯了吧?」

显然不止一个人同意村长的决定,此时已经有人拿了镰刀过来,一把推开了妈妈,走到了姐姐尸体旁边。

老六想要制止,而那人手起刀落的划开了姐姐的肚子。

我不忍看,闭上了眼睛。

在黑暗中,人们的惊呼声和奇怪的咕声交杂,我的腿上有黏腻的感觉袭来,而是越来越密,就好像有东西再往我身上爬。

我睁开眼猛地一看,只见人们正四散而逃。

姐姐的肚子里不是孩子,也不是水。而是一群棕色的蛤蟆,它们一个个钻出姐姐的肚皮,踩破姐姐的眼球,她身上的白裙子变得越发破烂不堪。

同时变得破烂的,还有姐姐的皮囊。

妈妈朝我冲了过来,快速拍掉我身上的蛤蟆,拉着我快速往家里跑。

我一边跟着妈妈,一边回头看姐姐。

看着姐姐越来越小,彻底没有了人的样子。

一到家里,我就发烧了。

也不知道是在河边吹了风的缘故,还是被下午的景象所吓到,我感觉浑身没劲儿,脑袋也晕晕的,可是耳朵却能清楚地听见爸妈聊天的内容。

妈妈好像一直在哭,爸爸则是在叹气,最后对妈妈很不耐烦的拍了桌子。

「叫我说,这孩子刚生出来的时候就该把她扔进山里喂狼,省得受罪般的活了这么久!」

妈妈的哭声一顿,随后声音里满是委屈。

「她,毕竟也是我们生的孩子啊。还记得她小的时候多可爱,大家如果不知道,她也不过是个比别人多吃些的普通人。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谁说不是呢?冤孽,冤孽啊!」

窗外渐渐响起了雨声,蛤蟆的叫声伴随着雨水声越发清晰,时不时还有蛤蟆扑到窗户上的啪叽声,而爸妈的话我也有些听不明白了。

我艰难的坐起身,问爸妈在说什么。他们似乎没想到我听见了他们的对话,都愣住了。

妈妈连忙走到床边抱住了我,连声向我道歉,说今天不该打我,她也是没办法。

「你跟孩子说这干嘛?她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既然她醒了又问了,那就让她听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妈妈不快的转头看向爸爸:「你让她知道那些做什么?」

「不然呢?还让她把那东西当姐姐吗?这对她没好处!村里人可都盯着呢!」

爸爸磕了磕烟袋,表情严肃。

「你记住,今天死的那个不是你姐姐。」

「你就当自己从来都……没有姐姐!」
这件事还要从许多年前的一段饥荒岁月说起。

年景不好,收成就不好,若是再遇上山火之类的祸事,可就要举家搬迁了。

那年村里来了个逃难的女人,身上穿着白裙子,孤身一人,说是来投靠亲戚的。

可满村都没有她所说的那个人,说她走错了村子。

那女人闻言后坐地大哭,说自己走了几天才来到这,实在是没水没粮了,求村子里接济一点,等她休息两天立刻就走。

这个时候村子里已经怀疑她是来骗粮的,有的人不想给,有的人建议直接把她赶走,毕竟村子里也没剩多少粮食了,更别提要给外来人了。

虽然有人反对,但是善良的人还是多,最终我家做了几张大饼,送给了女人。

女人感恩戴德,说自己明天就走,永世不忘村子的好心。

可她没能离开村子,当晚,她就上吊死了。

那天晚上她被人欺负了,是被老六的爷爷欺负的,饼也被抢走了,进了老六的肚子里。

听说那个女人死的时候肚子隆的高高的,村民们以为她怀孕了,破开一看,里面全是观音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吃进去的。

从那之后,村子里就开始闹怪事。

先是几户人家里的鸡死了,半夜黑狗对着空荡荡的角落叫唤,甚至有两个男人也上吊了。

到了第三个男人的时候,有路过他家的人发现了不对劲,把他及时救了下来,这才幸免于难。

那男人跟村民说,自己当时正坐在家里剥玉米粒,眼角余光看见个女人走了进来,心里没当回事,还以为是老婆回家了。

可他仔细一琢磨,今天老婆出门的时候穿的可不是白裙子。

他猛地抬头看去,只见白衣女人背对着他面向墙壁坐着,看不见脸,也不知道是谁。

(未完待续)
白衣女人到底是谁?
她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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