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报告来源:报告研究所)
1. 抖音:2020 年前积累用户,2020 年后商业化加速
抖音以 7.8 亿 MAU 问鼎国内最大的短视频平台。抖音上线于 2016 年 9 月, 凭借潮流标签、强大的推荐算法以及大力推广,抖音于 2018 年超越快手, 成为国内月活跃人数最多的短视频平台。根据 QuestMobile 数据,截至 2024 年 6 月,抖音 MAU 达 7.8 亿人,快手 MAU 则是 4.27 亿人。商业变现追赶前浪,2023 年字节整体广告收入约 4000 亿元,居于国内第 一,抖音电商 GMV 约 2.7 万亿元,居于国内第四。依托庞大的用户流量, 抖音逐步扩展广告、游戏、电商、本地生活等多种变现模式。根据 Z Finance 报道,2023 年国内 13 家主要互联网大厂的广告收入总计约 1.27 万亿元, 其中字节整体广告收入达 4000 亿元,体量相当于阿里+腾讯,在 13 家大厂 中市占率达 31.6%。根据晚点 LatePost 及 36 氪报道,2023 年国内抖音电商 GMV 约 2.7 万亿元,同比接近翻倍,其体量仅次于阿里/拼多多/京东,后者 GMV 约为 7.2/4.1/3.5 万亿元。同时,抖音持续探索 AI 大模型、AI 硬件、 VR 硬件等新兴技术领域,为长期增长提供多元动力。
1.1. 发展历程:2018 年起用户数爆发,多元变现追赶前浪
1.1.1. 2016-2017 年:抖音上线,凭借潮酷标签迅速出圈
引入 KOL 并赞助《中国有嘻哈》,塑造潮酷基调,实现抖音冷启动。2016 年 9 月,抖音正式上线,初期定位于年轻用户群体、主打音乐风格,用户可 以轻松制作和分享带有音乐的短视频,加之 2017 年赞助的综艺节目《中国 有嘻哈》出圈,抖音迅速吸引了一批爱好时尚和创意的年轻人,打造了首批 用户基础。根据 QuestMobile 数据,截至 2017 年 9 月,抖音 MAU 为 1850 万,同年 12 月抖音通过新上线的“尬舞机”功能成为大陆 App Store 免费 榜第一名,并在之后占据单日下载量榜首 16 天,这是仅次于《王者荣耀》 霸榜 18 天的最好成绩。
1.1.2. 2018-2020 年:通过大规模投流超越快手,疫情进一步催化增长
抖音在三年时间内实现 5 亿 MAU 增长,此后稳居国内 TOP1 短视频平台。2018 年,抖音优化投放策略并加大推广力度,DAU 在 4 个月时间内从 3000 万增长到 1 亿,并从 5 月起反超快手,成为短视频赛道 TOP1 并保持至今。根据 QuestMobile 数据,2017 年 9 月-2020 年 9 月间,抖音月活跃用户数由 1850 万人增至 5.2 亿人。
1.1.3. 2021 年至今:多元业务变现起量,积极探索 AI、VR 等新兴技术
以抖音为核心的商业化版图不断扩大,2023 年字节整体收入规模已超腾讯, 其中约 65%收入来自抖音。在疫情催化作用下,直播带货、短视频种草等 电商营销新模式逐渐成熟,如 2020 年 4 月,罗永浩在首场抖音直播中实现 1.1 亿元 GMV,成为抖音电商业务发展的重要拐点,2021 年 4 月,抖音电 商进一步明确其定位为“兴趣电商”,与传统货架电商形成差异化竞争。根 据晚点 LatePost 及 36 氪报道,2019-2023 年间,抖音电商 GMV 由约 1000 亿元增至约 2.7 万亿元。依托“直播+视频”两大核心场景,抖音顺势将商 业变现拓展至本地生活等更多业务。根据 The Information 及 Financial Times 报道,2023 年字节跳动全球总收入约 1200 亿美元,同比增长超 40%,收入 体量已超越腾讯的 6090 亿元;根据 Business of Apps 数据,2023 年字节全 球收入中 65%来自抖音,即 2023 年抖音收入约 5570 亿元。
字节积极探索 AI、VR 等新兴技术,不断完善软硬件矩阵,其中抖音豆包 已崭露头角。VR 方面,2021 年 8 月,字节以 90 亿元收购 PICO,构成国内 VR 领域最大一笔收购案,通过三年更新迭代,在 2024 年 8 月发布全新 MR 一体机 PICO 4 Ultra,从娱乐场景逐步走向更为通用的场景。AI 方面,2023 年 8 月,AI 智能助手抖音豆包正式上线,根据 AI 产品榜数据,2024 年 9 月豆包全球 MAU 达 4702 万,仅次于 ChatGPT 的 2.25 亿 MAU;基于豆包 AI 图像生成能力打造的滤镜特效在抖音短视频创作中亦得到广泛应用,如 “AI 绘本特效”话题播放超 11 亿次。此外,字节亦率先开拓 AI 硬件领域, 在 2024 年 10 月发布首款 AI 智能体耳机 Ola Friend,硬件部分由其收购团 队 Oladance 主导,软件部分深度整合豆包大模型,为用户提供各种生活场 景下的 AI 交互体验。
1.2. 商业化:广告国内第一,电商国内第四,商业版图不断扩大
抖音现已形成广告、电商、游戏、本地生活四大商业化方向。从正式商业化 节点来讲,2018 年是抖音商业化元年,该年推出达人变现服务平台巨量星 图,并与淘宝合作试水电商业务。2019 年,字节旗下休闲游戏发行平台 Ohayoo 成立,并迅速通过爆款休闲游戏《消灭病毒》崭露头角;同年朝夕 光年成立,专注于中重度游戏自研及发行。2020 年,抖音宣布终止跳转外 部链接,正式发力站内电商业务。2021 年,抖音正式成立“本地直营中心” 以发力本地生活业务。从抖音商业化成熟速度来讲,依次是广告>游戏发行> 电商>本地生活;从收入规模来讲,目前广告、电商创收能力远强于本地生 活、游戏。
1.2.1. 广告:字节广告收入规模居业内第一,并保持较高增速
2023 年字节广告收入规模超过阿里居业内第一,同比增速超 40%。2016 年 抖音上线之初,便推出“DOU+”功能,支持创作者付费以增加作品曝光度, 初步实现站内导流。2018-2019 年字节先后推出达人变现服务平台巨量星图、 广告投放平台巨量引擎,此后不断推新工具以完善广告服务矩阵。根据 Z Finance 报道,2023 年国内 13 家主要互联网大厂的广告收入总计约 1.27 万 亿元,其中字节整体广告收入达 4000 亿元,体量相当于阿里+腾讯,在 13 家大厂中市占率达 31.6%。
1.2.2. 游戏:休闲游戏发行乘流量之风,尝试自研中重度游戏
依托流量优势,抖音在 2019-2020 年迎来休闲游戏爆发潮,在 2023-2024 年 迎来小游戏热潮。由于短视频与休闲游戏用户画像相似,抖音已成为休闲游 戏玩家知晓并下载新游最为重要的渠道之一,字节旗下休闲游戏发行平台 Ohayoo 依托抖音流量优势迅速崛起,在 2019-2020 年间成功发行《消灭病 毒》、《我飞刀玩得贼 6》等爆款休闲游戏。根据 Ohayoo 2020 年开发者大会 数据,20H1 抖音平台上“休闲游戏”搜索量同比增长近 5 倍,各项用户互 动指标亦实现爆发式增长。此后随着更为轻度的小游戏流行,抖音迎来第二 波热潮,根据巨量引擎 2024 年小游戏行业峰会数据,23 Q2-24 Q1 期间, 抖音小游戏用户规模增长 100%,抖音小游戏产品数量增加 70%,广告消耗 增长 530%。
自研游戏业务短期受挫,朝夕光年重整待发。2019 年朝夕光年成立,定位 为字节旗下中重度游戏发行和制作机构,2019-2021 年字节花费超 40 亿元 收购沐瞳科技等手游制作厂商。Sensor Tower 数据显示,2021 年 6 月 21 日 至 2022 年 6 月 20 日,朝夕光年旗下手游在 App Store 和 Google Play 的全 球收入超过了 10 亿美元,共产生了约 1.39 亿次安装。囿于字节信息流平 台的基因惯性,朝夕光年游戏制作能力仍需打磨,根据 36 氪报道,2023 年 11 月字节宣布对朝夕光年业务进行收缩,并在 2024 年 3 月重启孵化。
1.2.3. 电商:抖音电商 GMV 规模居业内第四,在直播电商领域优势显著
2018-2019 年,抖音通过与淘宝等外部电商合作积累经验,为后续打造电商 闭环奠定基础。根据艾瑞咨询数据,2018 年 3 月抖音便开始与淘宝打通合 作,2019 年双方合作正式升级。根据亿邦动力数据,2019 年双 11 期间,抖 音以短视频内容形式为双 11 必买榜、热门商品等做推荐,用户关闭抖音 App 后,去向手机淘宝的次数占比高达 38.9%。抖音与淘宝的合作为双方均带来 收益,淘宝实现了海量引流,抖音则是借此机会累积商家合作经验与渠道运 营规模,加紧布局站内交易的自有电商业务。2020 年 10 月,抖音宣布终止 跳转外部链接,正式发力站内电商业务。
2020 年以来,抖音电商战略定位持续升级,GMV 规模现居业内第四。2020 年终止跳转外链后,抖音采取多种方式让商家在站内扎根。公司一方面引导 中小商家开设“抖音小店”直播链接,另一方面与苏宁易购达成合作,引进 全量商品与物流售后服务。同时,抖音大力推进直播电商业务,连续签约罗 永浩、陈赫、其他知名 MCN 机构及艺人。根据抖音官方数据,2020 年 1- 11 月,抖音电商总体 GMV 增长 11 倍,其中,抖音小店 GMV 增长 44.9 倍, 新增开店商家数量增长 17.3 倍。2022 年,抖音将“兴趣电商”升级为“全 域兴趣电商”,开始打造货架电商服务,并在首页上线“商城”一级入口, 电商业务战略定位全面升级。根据晚点 LatePost 及 36 氪报道,2023 年抖音 电商 GMV 约 2.7 万亿元,同比接近翻倍,其体量仅次于阿里/拼多多/京东, 后者 GMV 约为 7.2/4.1/3.5 万亿元。根据 36 氪报道,2024 年抖音电商 GMV 目标是 4 万亿元,涨幅接近 50%。
1.2.4. 本地生活:到餐业务占比超 50%,业务发展前景广阔
2023 年抖音本地生活 GMV 约 3100 亿元,2024 年有望达到 6000 亿元。2018 年抖音初步试水本地生活业务,2021 年设立“本地直营业务中心”正 式启动该业务,目前抖音本地生活业务类别包括到餐业务、商超零售、酒旅、 医美等,其中到餐业务 2023 年收入占比接近 50%,是抖音本地生活的核心 业务。根据 36 氪数据,2023 年抖音本地生活 GMV 约 3100 亿元,2024 年 GMV 目标为 6000 亿元,晚点 LatePost 亦报道称,抖音本地生活在 2024Q1 销售额已突破 1000 亿元,增速超过 100%。
2. TikTok:全球化新星,用户数、商业化均处高增阶段
2.1. 发展历程:2020 年起用户数爆发,现居全球 TOP5 社交应用
TikTok 以 15.8 亿 MAU 位列全球 TOP5 社交应用,2023 年收入约 180 亿 美元。TikTok 上线于 2017 年 5 月,是字节面向海外市场推出的短视频平台, 该平台于 2021 年 9 月突破 10 亿 MAU 大关,并于年末超越 Google、Facebook 等海外巨头成为 2021 年全球访问量最高的互联网站点。根据 Statista 最新数 据,截至 2024 年 4 月,TikTok 全球下载量达 49.2 亿次,MAU 达 15.82 亿, 成为全球第五大最受欢迎的社交应用。根据 The Information、Business of Apps 数据,2023 年 TikTok 收入约 180 亿美元,商业化尚处于高增阶段。根据自身发展战略及外部市场环境的变化,TikTok 的发展历程可划分为以 下三个阶段:1)2015-2016 年:张一鸣敏锐察觉国内今日头条 APP 增长瓶颈,初步试水 海外市场;2)2017-2019 年:将国际化战略提至 P0 最高级,收购 Musical.ly 后以欧美 市场为据点辐射全球;3)2020 年至今:疫情催化用户增长,同时美国、印度等地地缘政治风险亦 显著提升,TikTok 全面启动本土化管理与运营。
2.1.1. 2015-2016 年:海外版今日头条初步试水,为 TikTok 奠定基础
2015 年张一鸣在今日头条高增之时前瞻性布局海外,并逐步加大海外市场 投入力度。根据 Economist 与 QuestMobile 数据,今日头条 MAU 由 2015 年 6 月的不到 5000 万人迅速增至 2016 年 12 月的近 1.5 亿人,估值亦由 5 亿 美元攀升至 110 亿美元。在今日头条初见成绩时,张一鸣前瞻性布局海外 市场,于 2015 年 8 月推出 TopBuzz(今日头条海外版);在今日头条迅速爆 发时,张一鸣判断国内资讯产品天花板有限、今日头条的高增难以持续,便 加大对海外市场的拓展力度,于 2016 年末投资 Dailyhunt、控股 Babe 以实 现对印度、印度尼西亚新闻资讯市场的覆盖,为此后推出 TikTok 奠定基础。
2.1.2. 2017-2019 年:收购 Musical.ly,正式面向全球发力 TikTok
面对海外新闻资讯市场发展的局限性,字节跳动自 2017 年起正式转向短视 频赛道。与国内媒体渠道相比,Facebook、Google 等海外主流媒体拥有更强 的话语权,且前期用户增长仰赖于在主流媒体上买量导流,导致资讯类出海 产品成长空间较为有限。因此,字节跳动将目光转向形式更为新颖、传播效 应更强的短视频,于 2017 年 8 月在日本市场首发 TikTok。Musical.ly 为 TikTok 带来成熟的产品框架并助其拓展欧美市场,二者合并 后实现“1+1>2”的效果。Musical.ly 上线于 2014 年 4 月,是一款由国内团 队打造的音乐短视频产品,由于动作模仿等创作元素较为简单,且音乐曲库 符合欧美文化审美,Musical.ly 一经推出后迅速在欧美校园中流行。2017 年 11 月,字节以 10 亿美元收购 Musical.ly,并在 2018 年 8 月正式将 TikTok 与 Musical.ly 合并为一款产品。TikTok 强大的内容推荐机制与 Musical.ly 成 熟的产品框架完美融合,根据 App Annie 数据,二者合并后用户增速显著提 高,一年时间内 DAU 数量由 2000 万增至 6000 万。
2.1.3. 2020 年至今:疫情加速 TikTok 崛起,国际摩擦成较大变量
疫情催化下 TikTok 迎来第一波下载高峰,2021 年 6 月拜登政府撤销禁令后 迎来第二春。根据 Statista 数据,2020 Q1-Q2 TikTok 单季度下载量达 3 亿 次巅峰,此后因印度、美国颁布禁令而显著下滑,而在 2021 年 6 月拜登政 府正式撤销禁令后,TikTok 下载量重回增长通道,单季度下载量超 2 亿次。
海外国家“保护主义”成为直接制约 TikTok 增长的影响因素。TikTok 的迅 速崛起引起了美国、印度的警惕,2019 年两国便多次以威胁国家安全、涉嫌 危害儿童等为由呼吁封禁 TikTok;2020 年 6 月,印度电子与信息技术部正 式封禁包括 TikTok、微信、快手等在内的 59 款中国应用软件,同年 8 月, 特朗普发布行政令,要求 9 月 20 日起禁止 TikTok 在美国的下载和更新,直 接导致 20Q3 TikTok 全球下载量骤降。字节跳动及 TikTok 积极应对地缘政治风险,及时采取多种措施以保障海外 正常运营。面对 2019-2020 年美国、印度对 TikTok 的制裁,TikTok 自 19Q3 起正式进行本土化迁移,依次实现审核、运营、服务器及高管人员的本土化, 业务权力逐步由国内转交海外,四轮本土化累计历时约 1 年。面对 2023 年 印尼贸易部禁止社交媒体电商交易的政策,TikTok 随即与印尼本土电商平 台 Tokopedia 合作,以控股 Tokopedia 75.01%股权的方式重返印尼市场。面 对 2024 年 3-4 月美国颁布的禁令,TikTok 和字节跳动宣布向美国联邦法院 提起诉讼,要求法院裁定旨在封禁 TikTok 的《保护美国人免受外国对手控 制应用程序法》违宪,并阻止该法律的执行。TikTok 在诉讼中表示,这是国 会历史上首次颁布法律,对某个特定言论平台实施永久性、全国性的禁令, 并称封禁 TikTok 将摧毁 700 万家企业,使 1.7 亿美国人噤声。
2.2. 用户增长:未来 5 年 MAU 望超 30 亿,实现近翻倍增长
TikTok MAU 数量达 15.8 亿人,约为 Facebook 的 1/2、国内抖音的 2 倍。根据 Statista 数据,截至 2024 年 4 月,TikTok MAU 达 15.8 亿人,仅次于 Facebook/YouTube/Instagram/Whatsapp,以上四个产品 MAU 分别为 30.7/25/ 20/20 亿人;国内抖音 MAU 达 7.6 亿人,约为 TikTok 体量的 1/2。
分区域来看,亚洲是目前 TikTok 的最大市场,分国家来看,印尼/美国/巴 西用户数最多。根据 Statista 数据,截至 2024 年 7 月,TikTok TOP20 国家 用户数达 11 亿人,其中 5.66 亿人来自亚洲,再往下细分,有 3.77 亿人来 自东南亚;分国家来看,印尼/美国/巴西是 TikTok 用户数最多的三大市场, 其用户数分别达 1.58/1.21/1.05 亿人。
TikTok 在全球(除中国外)的渗透率为 41.6%,较抖音在国内 63.2%的渗 透率有较大提升空间。根据 QuestMobile 数据,2017 年 9 月-2024 年 6 月 间,抖音 MAU 数量由 1850 万人增至 7.8 亿人,在全国移动互联网 MAU 中 的渗透率由 1.7%提升至 63.2%。根据《Digital 2024》数据,截至 2024 年 1 月,全球社交媒体用户数达 50.4 亿人,除中国以外的用户数约 38 亿人,那 么 TikTok 在海外的渗透率约 41.6%。
对标抖音来看,在乐观/中性/谨慎假设下,2029 年 TikTok MAU 有望达到 38.1/32.7/30.1 亿人。2017-2019 年为抖音用户爆发期,2019-2024 年保持增 长趋势,目前 TikTok 在全球(除中国外)的渗透率约为 2019 年抖音在国内 的渗透率水平,2024-2029 年 TikTok 的用户发展趋势或可类比 2019-2024 年抖音的用户增长进程。核心变量为:1)全球(除中国外)社交媒体用户数。从全球大盘来看,2019 年 1 月-2024 年 1 月全球(除中国外)社交媒体用户数 CAGR 达 10%,以此 为锚点,在乐观/中性/谨慎假设下,假设 2024-2029 年全球(除中国外)社 交媒体用户数保持 8%/6%/5%的平均增速。2)TikTok 在全球(除中国外) 的渗透率。在乐观/中性/谨慎假设下,2029 年 TikTok 海外渗透率有望达到 2024 年 6 月/2023 年 6 月/2022 年 6 月抖音在国内的渗透率水平,即 63.2%/ 60.7%/59%。乐观情形:假设 2024-2029 年全球(除中国外)社交媒体用户数保持每年 8% 的平均增速,2029 年 TikTok MAU 海外渗透率达 63.2%,那么 2029 年 TikTok MAU 有望达到 38.1 亿人,2024-2029 年 CAGR 有望达到 16.8%。中性情形:假设 2024-2029 年全球(除中国外)社交媒体用户数保持每年 6% 的平均增速,2029 年 TikTok MAU 海外渗透率达 60.7%,那么 2029 年 TikTok MAU 有望达到 32.7 亿人,2024-2029 年 CAGR 有望达到 13.8%。谨慎情形:假设 2024-2029 年全球(除中国外)社交媒体用户数保持每年 5% 的平均增速,2029 年 TikTok MAU 海外渗透率达 59%,那么 2029 年 TikTok MAU 有望达到 30.1 亿人,2024-2029 年 CAGR 有望达到 12.1%。
2.3. 商业化:TikTok 起步时间晚于抖音 2-3 年,未来空间广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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