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88年,汉章帝刚驾崩,窦太后在丧礼上见一男子生得眉清目秀,心中不仅小鹿乱撞。她趁无人之际,悄悄拉过刘畅的手说:“皇宫虽大却难有知心人,听闻都乡候善解人心,可否到本宫那里一叙?”
需澄清的是,此处的窦太后并非西汉时期的窦漪房,而是东汉汉章帝的皇后,后世因其未留下全名,故尊称为窦太后。
在汉章帝离世后,窦太后虽手握大权,辅佐年幼的汉和帝,但内心的孤寂与空虚却如影随形,难以排解。
刘畅,在《后汉书》中留有“素行邪辟”之评,意指其性情邪异,行事不羁。他风尘仆仆赶来奔丧,心中却另有盘算,目标直指窦太后。
那时的窦太后,正值青春年华,未满三十,内心却孤苦寂寥,亟需慰藉。
在这样的心境下,刘畅恰好闯入了她的世界。刘畅本无内宫行走之权,通过友人邓叠之母牵线搭桥,顺利踏入了皇宫的大门。
窦太后一见到刘畅,二人便如干柴烈火,在宫中私定终身。刘畅得宠之后,最先看不下去的不是皇帝和大臣,而是窦氏的外戚。他们惶惶不安,担心刘畅崛起,会威胁到窦家的权势。
作为窦太后的兄长,窦宪深知家族权势的根基在于窦太后,加之刘畅身为皇亲,若心生异念,通过挑拨或更极端手段谋取皇位,亦非难事。
于是,窦宪趁刘畅在屯卫休息,防备松懈之时,派人将他刺杀。
窦太后痛失爱人,下令彻查,必须要把凶手抓出来解恨。谁想到,查来查去,查到自己家头上。她怒斥兄长:你弄啥哩,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好不容易找个老伴,容易吗。
“是我给你的权势不够吗?是我给你的财富不多吗?我孤身在这深宫之中,好不容易寻得一个知心之人,你竟要置他于死地!”
窦宪的一番话却让她冷静了下来:“太后,我自知罪孽深重,但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您可派我平定匈奴,待凯旋归来,再行定夺我的罪责。”
窦宪果然不负众望,公元89年,他作为车骑将军,率领十万大军北伐匈奴,斩获颇丰,迫使众多匈奴部落归降。此役“燕然勒石”,足可与西汉名将霍去病相提并论。
窦宪不仅重获封赏,刺杀刘畅的罪名也被一笔勾销。
然此时的窦太后身边也出现了新的身影——郭举,窦太后兄长的女婿。
窦氏外戚为了稳固地位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但窦太后的温柔乡并未持续太久,皇帝刘肇对窦太后的所作所为早有耳闻,且对外戚专权早有防备。公元92年,刘肇精心策划,一举捕杀了窦氏一族,勒令窦宪等人自杀,彻底铲除了窦氏的外戚势力。
皇帝刘肇对铲除窦氏还有一层原因。
汉章帝继位后,一直被打压的窦家想到了一个妙计,能够让窦氏一门崛起。他们先是大肆宣扬窦氏六岁便能写字的“神童”事迹,然后又找来相面者,说窦氏将来必定大富大贵,地位非凡。
经过这番传播,宫中对窦氏充满了好奇。窦家趁机将她送入宫中。东汉时期,常有姐妹一同入宫的情况,所谓“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服侍皇帝也得姐妹齐心才能其利断金。
从经济学角度来看,鸡蛋也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得分担风险。
于是,大窦氏和小窦氏就这样入了宫,一个做了皇后,一个做了贵人。到这一步,窦家的计划实施得相当完美。
然而,世事难料。窦氏虽站稳脚跟,深得皇帝宠爱,却始终未能生育,便只好收养了一个儿子。
因为窦氏收养的儿子并非太子。
汉章帝刘炟的太子之位,是由宋贵人所生的刘庆占据的。
窦氏只好自己琢磨。思来想去,她决定斩草除根。于是,她与窦氏外戚一起搜罗宋贵人的过失,揪住一点小错无限放大,诬陷宋贵人“挟邪媚道”。
宋贵人因此被关押审讯。而审讯她的人,便是后来名震天下的蔡伦。
蔡伦一番审讯之下,宋贵人服毒自杀。而宋贵人的儿子刘庆,也被剥夺了太子之位。
摆平了一个障碍后,还有一个障碍横亘在窦氏面前。那便是窦氏收养的儿子——后来的汉和帝刘肇,以及刘肇生母梁贵人的崛起。
为了确保梁氏一族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窦氏故技重施,将梁贵人姐妹逼死,从此垄断了后宫。
这也正是刘肇后来要斩草除根、为母报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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