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俄罗斯文学的历史,似乎能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一个伟大的作家,往往同时也是掉入深渊的赌徒。
比如嗜赌成性的托尔斯泰,曾在日记中写下:“轮盘赌进行了 6 轮,输掉了一切。”“向屠格涅夫借钱,全输了。”
列夫·托尔斯泰
又比如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给哥哥的信中记下一次赌博的心路历程:
“在威斯巴登,我发明了一种赌法,运用它我赢了 10000 法郎。不过到第二天上午,我太着急,背离了这种方法,又很快输掉了。到了晚上,我继续采用这一方法,并让自己不要去偏离它,结果很轻松地又赢了 3000 法郎。你看,像这样子,我怎能不迷恋于此,怎能不相信:只要严格按照我的方法,就一定能赢得幸福?”
除了上述两位文豪,连被视为“俄国诗歌的太阳”的普希金,也终身迷恋赌博,在因与人决斗去世时,他还欠有高达 15 万卢布的债务。
普希金还曾以自己未经发表的诗歌手稿为赌注(据说正是名作《叶甫根尼·奥涅金》的部分手稿),输掉一局后将手稿交给对方,好在最后幸运地赢了回来。
亚历山大·普希金
赌徒精神似乎成为了刻在俄国人骨子里的一种民族性格,曾有学者分析俄国人何以如此全民性地痴迷于赌博:
“俄国赌徒骨子里鲁莽冲动的性格(有些外国旅行者见状,以为打赌是一项全民娱乐活动)可能源自人们在俄国压抑而刻板的等级社会中,坚持一定程度的独立精神的需要,人们在俄国就连私生活也得听凭官方机构的监控。俄国作家似乎特别容易因为赌博而动情,许多人将它作为作品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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