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临写过的第八种隶书碑刻了。
第一印象,笃实,而且这种笃实的感觉还挺好看的。
损伤比较厉害,所以只写了能够看清楚的字,文字就读不通了哈。
不拿曹全碑做比较了,感觉曹全碑在隶书名碑中属于另类,其他碑刻彼此间多少都有相似之处,曹全碑则似乎和谁都不像。
就拿乙瑛碑比较吧,刚刚临写过乙瑛碑,印象深一点。字形比较相似,都比较方正,不过衡方碑更方一点,乙瑛碑略扁,是扁方形,最明显的差别是笔划的粗细,衡方碑笔划粗很多,所以显得特别笃实,这和张迁碑以及鲜于璜碑有点相似。
宝盖头,雨字头这类‘帽子’部首,衡方碑常常把两侧的竖划写长,有时候还会长得很夸张,直接把上下结构变成了包围结构。
衡方碑还时不时用错偏旁部首,比较常见的是把广字旁写成病字旁,这一页的廉,上一页的庐和鹰都是,还有单人旁用成了双人旁的,等等,这应该不是当时的普遍习惯,而是此碑的书写者个人的问题,这个特点自运的时候肯定就不模仿了。
走之旁下面的捺划写得很平,有点像长横的写法,至少这里的速和迁和上一页的道都是这样的。
讳的言字旁很特别,但其他的言字旁都中规中矩,写法和乙瑛碑相似,尤其是下面的口。
单人旁、双人旁、示字旁等多数偏旁的写法都比较常规,和曹全碑、乙瑛碑的写法没有太大的不同。
多数雁尾都写得收敛,比乙瑛碑更收敛一点,甚至有时候会齐整整地直接断掉,比如这一页的仕、置,第一页的仁、平,有时候则会很夸张的向右上挑起,比如上面的允、元,向右横向伸展的则很少。
门字旁的左边一半夸张地向上倾斜,如第一页的闻和第二页的门,这个我也不打算模仿,太难看了。
几、九、尤这一类的部首在右边时末笔不做横向延展,直接往上挑,比如上面的凯、轨 、风,还有前一页的耽都是这样。
衡方碑有一点感觉和乙瑛碑类似,就是字形结体比较方正,但许多笔划则写得活泼俏皮,以此产生灵动的感觉,曹全碑则不一样,笔划普遍比较严谨规整,生动的感觉主要来自于横向舒展的结字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