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期
自己的心痛 只能自己疗
作者:金海龙
幸福的人,幸福的感觉是相同的。不幸的人,不幸的感觉一定会有各自的不同。
生活若没有喜怒哀乐,就会失去原有的斑斓色彩。但是,一直被情绪操控的生命是悲哀的,也是残缺的。
要知道,伤害自己心灵和意志的刽子手不是别的,而是自己失控的情绪。
面对生活中的种种不如意,我们既不能寄希望于救世主来逢凶化吉,也不能等待贵人助你一臂之力,更不能让负面的情绪泛滥横行。
在美国,林肯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可谁知道,他的一生充满坎坷和挫折。
他有这样一份简历。
1816年,他的家人被赶出了居住的地方,尚未成年的他,必须立即工作以补贴家用。
1818年,母亲去世,他只好承担起家庭的全部生活重担。
1831年,他经商失败。
1832年,他竞选州议员落选。同年,他又丢了工作,想去读法学院,但没有如愿。
1833年,他向朋友借钱再次经商,但年底再度破产。接下来,他花了整整十六年时间才把债务还清。
1834年,他再次竞选州议员,这次虽然成功了,可紧接着他的未婚妻却死了,他的心碎了!
1836年,他的精神完全崩溃,卧病在床六个月。
1838年,他东山再起,争取成为州议员的发言人,但没有成功。
1843年,他去参加国会大选,却还是以落选告终。
1846年,他再次参加国会大选,这次虽然成功了,但在两年后,他寻求连任时,再次遭遇失败。
1849年,他想在自己的州内担任土地局长,却被断然拒绝。
1854年,他再度竞选美国参议员,又是名落孙山。
1856年,他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努力争取副总统提名,最后得票不到一百张。
1858年,他再度竞选美国参议员,再度落败。直到1860年,他终于当选为美国总统。
看到这样的人生经历,我们会想到什么呢?
可以说,这个亚伯拉罕·林肯,终其一生都在面对挫折和失败。
可到最后,他还是胜利了。
他的胜利至少说明了一点,那就是:自己的伤,只能自己疗,坚持到底,才是最后的赢家。
开普勒是德国的天文学家。
他从童年开始便多灾多难,在母腹中只呆了七个月,就早早地来到了人间。
后来,天花又把他变成了麻子,猩红热又弄坏了他的眼睛。但他凭着顽强、坚毅的性格发愤读书,学习成绩遥遥领先。
后来,不幸再次降临,因父亲欠债,他被迫失去了读书机会。但他没有怨天尤人,也没有自暴自弃。而是一边发奋自学,一边研究天文学。
在以后的生活中,他又经历了多病、良师离去、妻子辞世等一连串打击,但仍未停止对天文学的研究。
终于,在59岁的时候,他发现了天体运行的三大定律。
他把一切不幸都化作推动自己前进的动力,以惊人的毅力,顽强的信念,不屈的斗志,最后摘取了科学的桂冠,成为“天空的立法者”。
可以想象,假如开普勒当年放弃对天文学的探索,是有足够多的理由的。
因为,无论从经济条件还是身体条件来讲,他完全可以去找一份不这么艰辛的工作。倘若那样的话,世界上可能多了一个让人可怜的老者,但科学界却少了一位闪耀的巨星。
张海迪,我们大家都很熟悉。
她5岁患脊髓病,胸以下全部瘫痪,无法上学。15岁时,又跟随父母下放到山东聊城农村。
命运似乎对这个漂亮的女孩太不公平了。
但是,在残酷的挑战面前,张海迪没有沮丧和沉沦,更没有抱怨,而是以顽强的毅力和恒心与疾病作斗争。她虽然没有机会走进校门,却通过自学学完了小学、中学的全部课程,还学习了大学英语、日语、德语和世界语,并攻读了大学本科和硕士研究生的课程。
1983年,她开始从事文学创作,先后翻译了《海边诊所》等数十万字的英语小说,编著了《向天空敞开的窗口》、《生命的追问》、《轮椅上的梦》等书籍,创作了长达30万字的长篇小说《绝顶》。
其中,《轮椅上的梦》还在日本和韩国出版,受到广泛的好评。而《生命的追问》出版不到半年,就重印了3次,并获得全国“五个一工程”图书奖。在此之前,这个奖项还从没颁给过散文作品。
她创作和翻译的作品已超过100万字。
不仅如此,为了回报社会,她还先后自学了十几种医学专著,并拜师学技,掌握了针灸等医术,为群众无偿治疗1万多人次。
为此,《中国青年报》发表长篇通讯《是颗流星,就要把光留给人间》,张海迪的名字立刻名噪中华。她获得两个美誉:一个是“八十年代新雷锋”,一个是“当代保尔”。
张海迪怀着“活着就要做个对社会有益的人”的信念,以保尔为榜样,勇于把自己的光和热献给人民。她以自己的言行,回答了亿万青年关注着的人生观、价值观问题。
邓小平亲笔题词:“学习张海迪,做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守纪律的共产主义新人!”
领袖的评价,人们的赞誉,张海迪当之无愧。
这些年来,当许多人在为房价物价、就学工作、医疗保险等问题抱怨不止的时候,她却一直在用自己残疾的身躯默默地续写着不残疾的人生。
所有的人,都会有自己的心痛,都会遭遇各种各样的磨难。对于坚强的人来讲,它会激发一个冲刺、一次攀登;对于懦弱者来讲,它则会在心头蔓延,甚至淹没自己的灵魂。
心痛,在后者的心中,暗无天日,永无光明。
苦难,在前者的面前,不堪一击,一败涂地。
(王政祥: 出生、学习在冀北坝上草原;工作、栖息于青北祁连山草原;偶有诗文在报刊杂志或新媒体上发表。)
在你已经离开的那个村
还是村西树林西的那个西山
独自坐了一整个黄昏
西山后的云霞,一样由
浅黄转橘黄转粉红转紫褐…
但总觉得少点形色,是被你带走
你 我的故乡
柏油路进了村,巷道砌了砖
路灯举着光伏板…缺了的是
我赶回的羊群,你燃起的炊烟
好多个期许冲洗出一个样片:
巷道的拐弯处与你遇见。
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
大抵应该是什么也别说
就那么站着,面对面。然后
你拽拽我的耳朵
我捏捏你的脸
那些年……
编辑/李志英
1.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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