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紧抱美国大腿的“跟班”,台军的武备库中自然不会出现苏系武器的身影。不过,历史上的台军曾透过第三方手段获取过苏式反坦克导弹,并对其进行逆向工程,设计出一款代号为“昆吾”的线导式反坦克导弹,知晓它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组图):FGM-148“标枪”反坦克导弹的发射过程、攻击模式解析。目前,该型反坦克导弹已被应用到俄乌战场上,令俄军装甲部队吃了不小的亏
▲向预设目标发射“标枪”反坦克导弹的台军双人反坦克小组,摄于2022年“第三十八号汉光军演”期间的澎湖地段
▲台军反装甲连使用的车载“陶式”反坦克导弹小组正对预设目标实施攻击,由一辆M1045A2军用悍马底盘改进而来,摄于2021年“第三十七号汉光军演”八里海滩区域
“昆吾”导弹的首秀是在1981年台“双十节阅兵(代号“汉武演习”)上,由台陆军装甲车地面部队分列式中出现的新式武备,由M151吉普车搭载展示。该导弹也是台军中俄系武器,因此受到各界注目。“昆吾”导弹的弹体呈现短圆柱状,弹鼻成圆锥状,尾端有十字型翼,尾翼可折叠便于储存与运送。
▲“昆吾”导弹的原型,就是苏联最经典的反坦克导弹:AT-3“萨格尔”。正式型号为9M14,亦被称作“婴儿”,采用线控设计,可炸穿400毫米厚的装甲
台岛当局究竟是怎样获取到这样一款俄制武器的?对此,英国的简式防务周刊提出三种推测:
其一:台岛是在台俄之间台面下的军事交流后,由俄方进行一系列支援、研发,进而仿制。
其二:台岛得到了以色列或南非等第三方国家的研发支援,进而仿制。
其三:台岛是经由南越战场缴获北越的9M14“婴儿”导弹样品后,进而仿制。
分析而言,1981年尚处冷战期间,身处“反俄前线”的台岛自然不会透过正常渠道获得这款俄制武器。地下外交方面,在1969年中苏关系冰点时刻,苏方还派出记者路易斯·维克多秘密前往台岛与蒋介石会面,提出一旦台军实施“反攻”,远东地区的苏军将会制造一系列边境冲突事件支援,并且会向台军援助一系列“反攻”所需的军事武器。出于对苏联方面的提防,蒋介石并未同意路易斯的方案。
▲珍宝岛冲突后,苏联方面发行的相关宣传油画,硬是把侵略者“洗”成了无惧枪口的“苏维埃斗士”
▲维克多·路易斯(原名维塔利·叶夫根尼耶维奇·路易(俄语:Виталий Евгеньевич Луи 1928-1992),在西方媒体工作,是一位在克格勃内有资深地位的苏联记者。冷战期间,他充当苏联政府非正式的沟通渠道、假情报活动的“代理人”,亦被视为秘密警察的“鹰犬”,为莫斯科知识阶层所忌恨、排斥。路易斯与原克格勃主席安德罗波夫关系密切,曾将前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传记、斯大林女儿回忆录以及异议作家索尔仁尼琴的《癌症房》偷送出苏联。1968年10月22日抵台访问,展开秘密外交,还曾与蒋经国、蒋介石接触,讨论“反攻”事宜
综合当前的一系列资料分析,第二点是最可信的说法。
资料显示,1976年12月,当时隶属于“行政院”农业委员会水产试验所的“海功”号试验船横渡印度洋,经南非开普敦前往南冰洋,后带回130多吨南极虾资源。
据曾任台水产试验所海洋渔业系股长、远航南极的主要负责人戚桐欣说,南极行原是单纯的开发渔场计划,大家都不知道有秘密任务。“海功”号驶抵恩得比海域完成预定试验计划后,回航至南非开普敦港,停留一周时间进行船只补给作业。
在“海功”号准备回台前夕,戚桐欣和前水试所所长李灿然突然接到当时的南非“大使馆”通知,让戚和李前往“大使馆”面议。见面后,大使很客气地请水试所帮忙协助运送一件包裹回台。不过未说明包裹里装的是什么,只是千叮咛万嘱咐:回程时,绝对不能再靠泊任何港口。
“海功”号离开南非的前一晚,“大使馆”运来一只木条箱子,直接放进“海功”号的实验室。为了不让人知道“大使馆”托运包裹的事,“海功”号在启航前夕给船员和研究人员休假,让他们上岸。
▲9M14导弹实物,位于弹体前方的是它的控制箱及操纵杆,摄于以色列特拉维夫国防军历史博物馆中
随后任水试所海洋渔业组任副研究员的王敏昌当晚还留在实验室,曾目睹木条箱上船。他说这只木条箱长约3米、高约40厘米,透过木条箱的间隙,看到一件用黑胶布包住的物品,不过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大使馆”托运的包裹,船上人还被交代尽量不要进实验室。而戚桐欣认为:从包裹外形研判,这是一枚导弹。后来这件包裹被送往全台唯一技术成熟的导弹研究所:中山科学研究院。
至于这个包裹的来源,据前南非约翰内斯堡相关外事负责人刘瑛的回忆录《您好!大使阁下》所述,当年安哥拉内战时,南非掳获了一批苏制导弹。台驻南非外事人员与南非交涉之后,成功索取1枚型号不明的导弹。之后台方先派遣专家至南非将炸药蒸馏出弹体,再将导弹本体借由“海功”号运回台湾省。这枚导弹很有可能就是9M14导弹,也就是后来“昆吾”导弹的仿制对象。
▲“昆吾”导弹实物,摄于1981年台军“双十节”阅兵
▲另一张台军“昆吾”导弹的留存照,每辆M151的车后挂有四枚,但未见发射平台
▲陆续通过阅兵台的“昆吾”反坦克导弹车方阵。“昆吾”一词取自我国古代宝剑名,原出自《列子·汤问》:“周穆王大征西戎,西戎献锟铻之剑,其剑长尺有咫,练钢赤刃,用之切玉如切泥焉。”
▲一组台装甲独立第42旅的士兵老照片。从体积上看,台“中科院”开发的这款“昆吾”导弹似乎与9M14导弹并无太大差异
▲正在发射9M14反坦克导弹的一辆BMP步兵战车,隶属波军第15机械化旅
▲装在步兵战车上的反坦克导弹,均配有发射架
除了在当年“双十节”阅兵出镜后,后续并未出现关于“昆吾”导弹研发单位、操作单位相关人员口述,甚至连台军的官方资料也难寻其踪。产量、服役单位均不明朗。
整体而言,“昆吾”导弹终究是源自第一代线导反坦克导弹,技术上比美国1970年代末期售台的BGM-71“陶氏”反坦克导弹落后不少;可能在实验编装阶段便宣告止步,未能配发部队。
直至今日,台“中科院”也没有研发新式反坦克导弹的计划。台军的一系列反坦克导弹仍以美制“陶式”反坦克导弹、“地狱火”、“标枪”甚至是“红隼”为核心。
本文中涉及的一系列资料来源:
后备军友俱乐部
Wikipedia
痞客邦
尖端军事科技杂志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5917414/
“国史馆”
7.https://www.srmcad.com/?p=121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