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期刊《Nature 自然》·《Science 科学》与义乌方言同源同义之我见——第十一届世界文明起源国际研讨会英汉同源与东西方文化论坛上的发言稿
丁林贤
世界两大顶级学术期刊《自然》和《科学》,英文名为《Nature》和《Science》。2024年 1-9 月即前三季论文统计分别同为美国占第一,中国列第二,英国为第三位,彰显中国以第二语言系统实力雄踞英文科技世界。
《自然》即《Nature》杂志 1869 年创刊于英国,涵盖生命科学、自然科学、临床医学、物理化学等领域,报道和评论全球这些科技领域中最重要的科学发现和结果。而《科学》即《Science》杂志于 1880 年创刊,是美国科学促进会出版的同为世界最权威的学术期刊之一,发表那些最好的原始研究论文与综述,以及分析科学研究与政策方面同行的评议等等。这两个几乎平级的期刊到底存在怎样的特色异同?目前为止就发表论文内容而言似乎两者没有很大的区别。至今对重大科研成果到底应该向哪个刊物投稿公表比较合适学术界也并未明确。
笔者本世纪初在东京大学学习期间,两大刊物的文章阅读过不少,无意间对两刊特色其异同的判断有过一个令人惊奇的发现。特记述此文,并非学术争鸣,望读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茶余饭后浏览之际,如觉确有不妥之处可先一笑带过。我发现《Nature》和《Science》的英语发音与义乌方言非常接近。英语《Nature》(发音:乃缺)接近义乌方言:乃圈 Naitran(哪一曲),乃腔 Naityon(在哪里),乃金Naichin (什么时候),其声母部分的发音基本一致。其表意主要指某件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在哪里、什么状态,所指的是一种自然环境中发生事件的时间、地点和情况。而英语《Science》(发音:赛恩思)接近义乌方言(包括与义乌邻接的东阳的某些方言):赛恩金 Senchin(怎么样了),赛赛恩金 Sesenchin(到底怎么样了)。指出自然中发生的某件事情,关键是追问该事件到底怎么样了。按照义乌方言来理解《自然·Nature》,其重点是对自然环境中新的重大发现做某种记录。如在某时、某地、首次发现了世界上某个新物种。而《科学·Science》的特色在于对世界上新发现的这个物种问个究竟,指出该新物种到底有什么特征与功能、为什么会有这种特征功能等等,作深入系列性的研究。
因此从义乌方言来看这两个期刊,区别就非常明显了:《Nature》重点是报道各个领域里的自然新发现,而《Scierce》报道更多的是对自然新发现作科学深入探讨取得的结果或结论。举例来说,如我的研究涉及从沙漠土壤、海水污水、生物质发酵、新药菌材、康养食材酒曲等多种物料样品中分离获取新的微生物菌种,如果首次发现自然界中的新种微生物,应该向《Nature·自然》期刊投稿。如果对新种微生物进行深入科学研究,发现具有特征性功能等研究成果,应该向《Science·科学》期刊投稿比较合适。但如果两刊均可基于自然重大发现、取得深入探究的科研成果合并发表,这不仅模糊削弱了各具特色的顶级平行学术权威,完全可能成为稿源的竞争对手。如果正确引用义乌方言所表达的自然与科学的本义,就不容易产生歧义,两个期刊的层次关系与各自侧重就非常清晰,更有利于读者与研究者对研究对象与成果分类进行逻辑思维的定向检索与目标定位。由于义乌方言对自然与科学音义本义有独到的见解,从中反映出义乌人对事物的看法及其做法、其语音区分逻辑思维缜密,泾渭相异爱憎分明眼不含沙。
看到这里,大家也许会说,这实在是有点牵强附会。义乌方言是如何引申变成英语顶级期刊的用语?而且似有必要重新去定义这两个刊物的宗旨与特色?当然那是刊物他们自己的事。当今国际交流环境,特别是义乌国际商贸城的文化交流,中欧班列的开通,来义乌做生意的外国人会说几句义乌方言土话,或成为他们的口头禅,那是家常便饭并不奇怪。但至少在数百年前英语语言定型或之后期刊定名之际、义乌方言出现在英语学术界,实属不可思议。即便义乌到英国粗略直线距离也在万里以上,义乌方言是通过怎样的媒体手段以及如何传播过去的?是东学西渐数千年的外延,还是西学东渐几百年的融合?下面我举两个例子来看看其中是否存有渊源。
第一个例子是当今国家文明探源工程震惊世界的考古新发现,已经撼动教科书中的一些经典结论性的东西。如经考古界发掘的文物,把世界只承认华夏自商代三千多年文明史,不断上溯到五千年(良渚文化)、八千年(河姆渡文化)、一万年(上山文化),甚至十万年(伏羲及上古文化)!中华文明源远流长,博大精深。探源工程已经揭示早于古埃及(良渚)、古美索不达米亚、古印度等的文明起源,而且中国是世界上唯一没有断档留存至今的文明形态,文明文化的起源与外延更增强了中华民族文化的自信。
第二个例子是当今义乌也有同属震惊世界的考古新发现。城西桥头考古出土八九千年前的骨骸、彩陶、大米、酒具、八卦等,这些文物均能列入国家级文明标志。这一宝贵的历史文物遗产,是万年文明肇基。可以推测义乌桥头人的酿造技术,早于美索不达米亚人,世界酿酒史也将提前数千年!这是什么概念?义乌人因为早就形成了农耕文明,物质与精神文化的积淀相得益彰,骨髓里早早从富足的农耕文明进化出了商业文明基因也在情理之中。当代在义乌从商的生意人,脑子里的金钱意识多一点,鸡毛能够飞上天。“莫名其妙、无中生有、点石成金”!赓续万年上古文明,春秋越国、秦始皇朝定江南平百越、建乌伤。颜乌、傅大士、骆宾王、宗泽公、朱丹溪、陈大成、陈望道……,至少九千年以来一步一步形成、成熟、传承而来的义乌本地优秀传统文化现象的魅力,对周边放射的外延与吸纳包容的内涵,其生命力和影响力绝不能低估。
桥头考古成果的横空出世,为义乌人之问:义乌人的人文精神究竟是怎样形成的?有了许多溯源的遐想。我们可以想象,有了文物可以挖掘出更多的文化元素,进而一定会梳理呈现出更清晰明了的文史、文脉和文化现象的传播与传承。我觉得我国博大精深的汉语言文化的发展,在世界范围语言文化的交流渗透过程中,本文记述的具有特殊历史地位的义乌方言“乃圈,乃腔,乃金”与英语自然《Nature 乃缺》,以及“赛恩金,赛赛恩金”与英语科学《Science 塞恩斯》之间的语言音韵语义的纠缠,一定有其深层次的历史背景,应该很值得有识之士们去探源寻根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