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国民党空军经费亏损八千万,蒋介石大怒却不敢查,为何?

文化   2024-11-02 15:58   四川  

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前夕,蒋介石投入了很大的人力与物力,去大力扩建国民党空军,后来又持续不断地加大投入,可在抗日战争上乃至第二次国共内战的战场上,似乎国民党空军都很没有存在感,这不免让人颇为疑惑。

空军作为近现代战场上至关重要的力量,在我国空军和防空力量不够的年代,可是让我们从日寇与美帝的手上吃了太多的亏。

图|国民党空军(旧照)

那么,在日本和美国军队中威力绝伦的空军,为何到了国民党的手中,就变得如此不顶事呢?

原因简单而又现实——宋美龄这位“第一夫人”,被近代外媒称为“国军空军之母”。

仅从这个名号便能看出,国民党空军创建时期的真正负责人是宋美龄,这位宋家三姑娘可不是真正一个做事的人,而是一个很会谋取利益的大拿。

1937年7月,蒋介石在庐山避暑时,从时任国民党航空委员会主任周至柔处,拿到了一份最近的空军作战部署情势图。

图|蒋介石视察军队(旧照)

蒋介石阅毕后大发雷霆:“为什么只有305架飞机?一年前你不是说能凑齐1000架飞机吗?飞机都哪里去了!”

周至柔心中惴惴,因为这事不好说啊,只能任蒋介石的雷霆霹雳一通通砸下,最多也只是说了句“卑职无能”,并表示此事还是不要查的好。

这让蒋介石气得不行,可很快也意识到了什么,没有继续发作下去,转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因为,负责这事的是自己的夫人啊,而这之间以建设空军为名,曾经募集到的大笔资金,可不全是用到了建设空军上,更是有很大一部分用作剿灭红军的军费了!

图|宋美龄(旧照)

再有,国民党的腐败不是一日两日了,如果深查下去,怕是先要造自己反的就是自己身边那些人了,而他们的能量有多大,他这个总裁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本文便带领大家走进让人不知说什么的国民党空军,看看这个在中国近代史上存在感很低的群体,围绕着他们都发生了哪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1936年初,宋美龄出任航空委员会秘书长,蒋介石之所以委任夫人担任如此要职,是考虑到她非凡的外交才能,以及对英语精通,与美国各界也能说得上话。

宋美龄也表现得很是“乖巧与上进”,充分发挥自己的长处,与美国人大谈生意经,为了不当门外汉,还花费许多时间去研究航空理论与飞机设计,确实是有心要做出些什么。

图|宋美龄访问旧金山(旧照)

当时,国民党空军总司令部还不曾建立,由航空委员会全权负责空军的建设与指挥,名义上的最高负责人是蒋介石这位航委委员长,可他并不实际管事。

周至柔是航委主任,是国民党空军实际上的最高长官,相当于空军代总司令的权职,按理来说是能够掌控空军的建设旅程的,但偏偏蒋介石又空降了宋美龄这个空委秘书长。

宋美龄的“第一夫人”头衔没人敢不重视,蒋介石又特别的将财权与人事权交给了她。

周至柔这个空军实际负责人就成为了一个笑话,只能负责空军的训练,再就是配合宋美龄的工作,算是一个有些价值的傀儡。

图|吴京安饰演的周至柔(剧照)

宋美龄在军事与航空方面,可以说都是“门外汉”,而周至柔毕业于保定军校,又曾出访欧美诸国考察他们的航空事业,可以说是入门了。

在蒋介石想来,由夫人宋美龄抓财权与人事,方便向美国购买飞机,同时保证能够确实掌控空军,而具体的空军训练,交给周至柔这个门内汉,想必没有什么问题。

说到这儿,便不得不提蒋介石的用人之道,他是把“用人唯贤”这一条,放在“用人唯亲”这一条之后的。

这与他崛起中的经历有很大关系,当年为了登顶,一方面大肆拉拢一部分人,另一方面大肆打压另一部分人。

图|蒋介石视察部队(旧照)

他成势后,身边俨然已经成了尾大不掉的情势,他只能通过培养、任用更多的自己人,来平衡这种局面。

还有人说,在蒋介石那儿,人才就是奴才。

事实也确实如此,我泱泱大国才士无数,蒋介石所用者,却都只是绝对服从自己的人,稍微有违逆者,便会将其打落尘埃,廖仲恺、卫立煌、戴笠等众多英才,均没有逃脱这种命运!

作为空军这种特殊存在,蒋介石自然要绝对拥有其掌控权,而老婆孩子自然是最为信得过的人。

图|蒋经国(旧照)

当时,长子蒋经国刚从苏联回国,在组织内部没啥根基,同时历练得还不够,而夫人宋美龄这十年来,其影响力可是愈发强大,蒋介石便将空军大权交给了枕边人。

宋美玲掌管航委的财权和人事权,也就是整个航空委员会的骨架与血脉,都掌握在她的手里。

无论是购买飞机还是设备,及至建造有关设施,乃至于每一个职司上的人,无不要看她的脸色行事。

可以说,宋美龄虽名为秘书长,可实际上已经是空军的当家人了。

说到这儿,我们就能着手理清本文开头所述的那件让蒋介石大发雷霆的事情了——购买1000架飞机的预算,到头来为何只有305架?

图|宋美龄(旧照)

最初,蒋介石想要自行造飞机,不过多仰仗外国人,遂指示航委拿出个章程。

周至柔尽管知晓,蒋介石这想法是天方夜谭,这可是造飞机啊,又不是造个汽车,可也只得硬着头皮去做,请示宋美龄后开办了两家飞机制造厂,打造了最基本的生产线。

所谓的自行制造,被周至柔与宋美龄搞成了这样的:从外国购买来相关零部件,自己来进行组装。

可哪怕如此,当时仍无法做到。

一来受制于科技的落后,二来中国缺少相关的技师和专家,三来以宋美龄为核心的航委舍不得花钱去聘请合规各用的人才。

图|国军空军飞行员柳哲生和他的“伊尔16”座机(旧照)

在这样的条件下,买了一些老旧飞机拆拆玩还行,可要想把飞机零件拼装成新的飞机,这就有些捉襟见肘了,就算强勉着组装成了,怕是只要是脑子不缺根弦的,都不敢去开着上天。

如此的一个状况,在飞机制造厂开工后,宋美龄却眼睛眨也不眨的,将辛苦筹集来的经费,数百万上千万的往里投……

或许在今天,这点钱是毛毛雨,可在当时却是一笔笔不容小觑的巨资。

在日军全面侵华没有展开的时候,国军在1937年的经费总预算为2亿元上下,其中陆军1.19亿元,空军0.7亿,海军0.02亿。

图|宋美龄(旧照)

也就是空军仅7000万的总预算,却被宋美龄多次糟蹋在了飞机制造厂中,投入良多后却不见任何成品。

周至柔一开始就知道这么个结果,而飞机制造厂的最终受益者,必然是以宋美龄为核心的一帮人。

1936年夏,在蒋介石的要求下,周至柔为了取得蒋的欢心,声称以现有的资金,大概可以弄出1000架飞机,这让蒋十分高兴。

然而那是以现有的所有资金都用来购买飞机,这明显是不现实的,毕竟购买飞机的事宜一直把持在宋美龄的手上,而她是断然不会一心为公的。

图|宋美龄正在讲话(旧照)

周至柔心里满是憋屈,宋美龄压根不是全心全意建设空军的,购买飞机的事情迟迟落实不下来,而他又不敢向蒋介石告状。

否则一旦这两口子闹僵开来,最后完犊子的必定是他周至柔。

周至柔向宋美龄求情,望她体恤一下自己,多造几架飞机,自己也好向蒋介石交差,却被宋美龄如此安慰:

“我也不是不同意造飞机,而是现在世界各国飞机技术发展特别快,现在我们买别人的零件来组装,到时刚刚列装起飞,别国的新型飞机又问世了,我们岂不是落伍了?”

图|宋美龄下飞机(旧照)

顿了一顿,宋美龄给出了自己的意见:现在把资金先存起来,等到美国新型的飞机出世并量产了,再一口气购买一千架成机,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周至柔心中腹诽不已,可面子上却装作很佩服很惊喜的样子,还一拍脑袋说自己怎么没想到,还是夫人眼界了得。

于是乎,直到1937年7月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国民党空军的战机,也还是原来的300多架。

这之中还多是原东北军的所有,至于宋美龄当上航委秘书长后添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图|国军将领周至柔(旧照)

就是这300多架飞机,也不是全部能用来作战,有很大一部分因为零件老化,或者其他问题只能用于平常的训练,或者一些普通的军事任务。

那是一段多么宝贵的黄金时间啊!

若是能将这些资金,全部用于建设空军,而且多想选用能才干员,如当初黄埔军校那般,而后用于抗日战场上,中国军队便不会被敌人那般随意欺凌了。

民国首都也不会那么快迁到西南,还屡屡被日寇轰炸。

在上世纪30年代,有数的空军强国也没几个。

图|美国飞虎队(旧照)

美国拥有作战飞机2800多架,德国3000架,苏联1600架,英、法与苏联差不多,意大利为1350架,日军全面侵华时为1200多架,是中国当时空军战机的5倍之多。

数量上的差距便如此悬殊,而质量上的更加难以估量。

抗日整个持续了十四年,国民党完全有时间追赶,可奈何主持者心胸、魄力与能力均相差甚远。

这反映到正面抗日战场上,便是中国军队付出了更大的损伤,中国人民也为此承受了更重的灾难。

宋美龄担任航委秘书长,掌控着财权与人事权,航委这一亩三分地完全就成了她的天下。

图|宋美龄(旧照)

宋美龄可不像二姐那般一心为公,心里的小九九一直都是为自己打算,30岁钓到了蒋介石这个金龟婿是如此,后来搞所谓的“夫人路线”是如此,而今攫取空军建设大权还是如此。

在宋美龄的安排下,孔、宋两家的许多人物,进入到航委中担任要职,这些人依靠着宋美龄这棵大树,在航委中肆意盘剥,大发了国难财,一个个富得流油。

孔二小姐便是其中代表,宋美龄嫁给蒋介石后无所出,对于大姐的几个孩子一直视若亲生,孔令侃在她的护佑下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孔令伟这位二小姐同样没差多少,性格古怪的她,留着男士发型,穿西装打领带戴墨镜,性格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二世祖。

图|宋美龄与孔令伟(旧照)

出身不凡的孔令伟,表面上看起来一无是处,可在家世的熏陶下颇有经商的天赋,尤其在敛财一事上完美继承了父母的基因。

初时,她在南京、上海开了几家商铺,竟然做得风生水起,宋美龄知晓后,认为侄女可堪大用,便把后续向美国购置飞机及相关零件、设备的事宜交给了她。

孔令伟去到美国后,没有一点身处异域的惶恐,购置豪华居所与轿车,一副斗气盎然的大公鸡模样,与美国军火大拿谈生意是如此,见到美国总统时依旧如此,颇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气。

胆气十足,可良心却缺了不少,竟然把主意动到了克扣飞机经费上。

图|孔令伟(旧照)

有次,和一位美国军火商谈生意,本来每架飞机的价格是10万美元,她硬是给磨到了8万美元,可对外还说成是10万美元,多出的钱全进了她的口袋。

而美国军火商在暗地里,则把原来的1000马力发动机,全部给换成了800马力,让飞机的整体性能下降了一个大层次,以此来弥补两万美元的利润。

要知道飞机的发动机就和人的心脏一样,是为机体提供动力的,本该1000马力成了800马力的,这意味着这些战机遇到同类的话,简直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甚至于连逃跑都做不到。

周至柔在航委经营多年,这些事自然瞒不过他,可也不敢据以告蒋介石,只能把这些不那么合格的飞机,装备到他的空军队伍中。

图|白崇禧、宋美龄、蒋介石、陈诚、周至柔(旧照)

事实上,宋美龄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关于空军的具体事务,宋美龄从不插手的,例如飞行员训练、场地建设、作战部署等杂事细务,都交给周至柔去处理。

或许有人会有疑惑,为何是周至柔这个刚入门的家伙,来负责国民党空军的初期建设呢?

这还是蒋介石的私心作祟。

那时国内尽管空军人才不多,可实际上还是有一些的。

孙中山先生早年就有航空强国的筹谋,他于1922年在加拿大筹建了中国第一所境外航校(“强华航校”),培养了不少出色的航空人才。

图|孙中山先生(旧照)

在其担任中华民国总统后,一直选派人才赴美英等国学习航空,其间多有英才;蒋介石把东北军纳为己有后,里面可不乏张作霖曾经辛苦培养的空军人才。

可蒋介石还是挑上了周至柔,这个只去过境外考察了一年、却连飞机驾驶室都没进过的心腹。

只因为,周至柔曾是他的校友,还是浙江人,更是被自己一手提拔起来,还稍微的懂一点空军建设的事,就这样想当然的安排了下去。

可周至柔其人的个人秉性与治军能力,实在人让人无法恭维。

蒋介石喜欢把人才当奴才,而周至柔是奴才却不是真正的人才。

图|蒋介石(旧照)

对于宋美龄等人在航委中的所为,他自然是清晰知道的,却一心只为自己打算,始终装聋作哑,哪怕蒋介石发怒了,还是不愿道明真相。

作为一支军队的开创者,个人秉性如此软弱,还能期望他带出一群空军雄鹰吗?

以下几个骇人听闻的恶性事件,便是在周至柔的主持下发生的:

1935年5月,当时航空委员会还没有建立,周至柔担任的是中央航空学校校长,结果就是这5个月的时间里,航校学员的作训过程中,竟然发生了38次的飞机失事!

这还只是在日常的训练中,这样的部队哪里敢拉上战场?

图|周至柔与美国军官(旧照)

其中最可笑的一次是两位学员在结业考试时,各自驾驶一架飞机升天,处在后面的学员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竟然用机载炮弹将前机的机尾给打掉了。

受到重创的前机失去平衡,从高空坠落机毁人亡。

1938年,抗战全面爆发后一段时间,空军训练中出意外的次数较以往更多,据说在3月某天中,竟然一天出现了4次飞机失事。

当时,有美国观察员目睹这一情况后,也错愕得无以复加,他向美国大本营汇报时称:中国的飞行员训练,如果哪天不出点意外,简直就是奇迹!

图|国军的马丁139WC轰炸机(旧照)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惨淡状况,有以下几方面原因:

其一,原有的飞行员在抗战刚刚爆发后参战,凭借着悍不畏死的战斗勇气,倒是给日军造成了一点麻烦。

可日本空军从战机数量与质量上,从飞行员的训练与磨合上,到指挥层面的战术安排,都要远远强过中国空军太多。仅参战三个月,那一批战机和飞行员全部为国捐躯。

其二,为了应对日本的空中打击,需要新飞以最快的速度上战场,训练的强度与密度均远超各国水准,一如黄埔军校当年的速成式教育。

空军飞行员的培养,与地面上的兵种完全不是一个层次,欲速则不达之下,便有了这样的结果。

图|抗战期间国军防空主力——霍克驱逐机(旧照)

其三,周至柔的治军无方,是他一手主抓的作训,他只知道去提要求,却不知晓要如何达成这个要求,下面的人也多是半桶水,学员们实操完全是靠着一腔孤勇。

教的人迷糊,学的人糊涂,怎么能不事故常出。

其四,从美国紧急购买来的飞机,其中难免有问题,而中国所拥有的飞机技师,个人素质方面参差不齐,数量上也很惨淡,根本无法完全保障飞机的良好运营。

其五,宋美龄等人的胡作非为,让空军内部充斥着一股歪风邪气,哪怕下面的战士初时是好的,可时间久了难免心中不被污染,哪里还能保持军人的纯粹。

图|国军空军(旧照)

不能一心为家国的军人,心思多在其他地方,去进行飞行这种高危行动,结果只能是颇为惨淡。

纸终究包不住火,重大的战场损失之外,如此的频繁出现事故,再有周至柔曾经所言的1000架飞机,压根就是子虚乌有的事,蒋介石自然想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周至柔被迫无奈,只好拿出了空军的账目总明细,蒋介石看罢差点没气晕,航空委员会建立至今仅三年时间,账目上竟然亏空了8000万元,比1937年初的空军总预算还多了1000万。

国际上一般的飞机价格在10万美元上下,连同其附属设备当在12万美元。

图|空军(旧照)

中美汇率比为5:2,8000万折合下来就是2400万美元,直接就亏了200架飞机连同附属设备,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坑啊!

周至柔起初以建航校、培养飞行员、购买航油等来加以搪塞,可事实是压根就没买到几架飞机,这些舍本逐末的投入,明摆着就是出于借机敛财的目的。

蒋介石心里很明白,怒而下令严查,可周至柔却小声劝“还是别查了”。

蒋介石更加怒火中烧,大斥他这个“空军司令”,可周至柔仍旧不改初衷,直说这都是卑职的错,但无论如何,还是不要往下查了。

图|蒋介石与宋美龄(旧照)

蒋介石也不是蠢人,稍微冷静下来,自然看出其中的异样,再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这是自己的好夫人所为。

蒋介石还是不死心,想要弄明白这八千万是怎么没的,周至柔无奈之下只得向宋美龄汇报了这一切,而宋却浑然无事,让周不用为此忧心。

翌日,蒋介石在房间内看到了一张旧报纸,时间为1936年10月,新闻主题是为以自己的50大寿为由号召各界捐款买飞机,心向国家的各界踊跃捐款。

蒋介石却并没有把这些捐款用来买飞机,而是挪用到了进攻陕北红军的军费之中。

图|蒋介石与史迪威(旧照)

这事只有宋美龄、宋子文、周至柔等重要心腹知晓,其余的就是一些经手此事的人,也被明确警告不许乱传。

蒋介石瞬间明白了,夫人这是在无声地告诉自己一个事实:建设空军的资金,我宋、孔两家人是有贪墨不假,可你蒋介石才是最大的那只硕鼠,另外还有许许多多的小老鼠。

如果蒋介石要彻底查下去,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蒋介石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只能将此事草草终结,再也不想追责下去了。

图|蒋介石与宋美龄(旧照)

尽管后来蒋介石在空军方面投注了更多的注意力和心血,可是他骨子里的那些东西没变。

宋美龄与周至柔还是担任着要职,内部的腐朽还是在持续着,这样怎么能够建设起一支强大的国防空军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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