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美梦放入眼中
文化
2024-10-23 19:59
甘肃
在晨曦微露的案头
墨香轻绕,笔锋初露
一位作家,以心为眼,
窥探这纷繁世界的奥秘与温柔
飞鸟用翅膀
轻抚静谧的街巷
零星的灯火,
似夜空遗落的星辰
美梦以笔为舟,
逃向那未知的远方
在字里行间,寻觅生命的绝唱
街角的老茶馆人声鼎沸
一壶清茶,
盛满岁月悠长
驻足倾听,
那笑声与叹息如藤蔓缠绕
在心中一次次打结
人间烟火
重燃灵感的灰烬
时光以文字为桥
链接古今
让文明的薪火在心中永远炽热
当最后一滴墨水落入纸笺,
我缓缓合上书本,眺望窗外繁星点点
作家之眼,已看遍世间繁华与沧桑
在文字构建的宇宙中
寻觅灵魂的栖息地。
本期《读者》,带你感受文字的温度。
回 归
近卫军大尉阿列克谢·伊万诺夫要复员离开部队了。几位亲密的战友送他到火车站,跟他道别。火车晚点了,寒冷的秋夜已经降临。站台的长凳上坐着一个身穿棉衣、头上包着头巾的女人,她一动不动地守着自己的几件行李,坐在那儿等火车。这种耐心和恒心体现了女性的忠贞不渝和始终如一——至少对待自己的东西和家庭是这样的。伊万诺夫走到她身边,心想:或许她也觉得,跟他在一起就不至于像她独自一人时那样寂寞。那女人转过脸来,伊万诺夫认出了她,大家都叫她“玛莎”。在战争期间,伊万诺夫到机场勤务营看望朋友的时候见过玛莎,她就在那儿的食堂做临时工,给炊事员当助手。那里的飞行员都喜欢她,把她看作自己的姐姐,送给她巧克力——她真的像一位大姐姐,心中装着的不是个别人,而是所有的兄弟。于我而言,读到傅雷先生翻译的罗曼·罗兰的小说《约翰·克利斯朵夫》,似乎是命运的安排。第一次接触这部小说时,我还是个孩子,得到包含卷一到卷三的第一册。这三卷写的是克利斯朵夫身心启蒙的时节,正合乎成长所需——感官从蒙昧中苏醒,世界开始呈现其轮廓,最要紧的是爱情。像我们这些人,往往是胆小鬼,常从书本中学习生活。克利斯朵夫的少年情爱,有甜蜜和苦涩、诱惑和背叛、悸动和战栗,满足了我在前青春期对伤感主义的所有幻想,同时,也赋予我抵抗力,让我能够避开罗曼蒂克的窠臼,趋向更具思想性的境界。一直游到海水变蓝的愿望,是我上初中时产生的。那时我有个疑问,为什么课文里描述的海水是蓝色的,我们这里的海水是黄色的?很多问题会在成长过程中消失,但这个问题没有,它陪伴我从童年来到少年。有一次,应该是夏天的傍晚,堤岸上有人在走动,有人在说话,我站在那里,看着茫茫大海,落日的余晖将远处的海水映照出光芒闪耀的波涛,一个想法因此产生,我觉得那里的海水应该是蓝色的。决定一直游到海水变蓝,是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夏季里的一天,傍晚,大海正在退潮,显得平静安详。我把背心脱下来,找一个空地放下,并把拖鞋压在上面,避免背心被海风吹走。我走下石阶,走过涨潮时就会被淹没的水泥防护道,在人声喧哗里走进海水。这是一条长达7.8公里,南北伸展、一贯到底的古城中轴线。钟鼓楼的晨钟暮鼓、景山上的古木参天、紫禁城的威严、太庙与社稷坛的肃穆、正阳门下的人间烟火……它亲历了一个国家以百年为尺度的兴衰浮沉,是历史和文明的生命之线。它既具象化展现了上古时代“以中为贵”“象天设都”的终极理想,也在城市的每一寸肌理中为烟火世情留下了空间。详见《读者》杂志2024年第21期。那些闪光的日子,都有《读者》陪你见证。文案、编辑:张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