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歌|胡子怀:与文学之约

政务   2024-10-18 20:00   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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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矜,悠悠我心。凝心感知一切存在,聚爱融化世间冰点。无论波澜壮阔,亦或风轻云淡,自信不可阻挡,穿透人生百味


与文学之约


胡子怀

(一)


梅先生的大号叫文学,未见面前还以为是他的笔名。可见他的文章写得好,真是名如其人。

文学先生约我晚上坐坐,说是给我引见几位新文友。其实,我俩也是新文友,还没见过面呢!只是神交岁余,微友不足一月。这不反客为主了吗,本来是我仰慕他的文笔与文品,主动加他微友的,并约定暑期相见。隔屏交往,他也叫我先生,我就泥腿子一个,这让我诚惶诚恐。

去年仲夏,与文学先生才有第一次心灵碰撞,那碰撞的感觉犹如初恋,深入骨髓。

文学先生发表了一部作品,叫《西横里往事》,三万多字。这部作品把我给迷住了。阅读过程中,我时哭时笑,时而拍案惊奇,时而掩卷沉思,就像少女梦见初恋情人,头脑发热,荷尔蒙飙升,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西横里往事》是以童眼观察,童心思考,写出童顽与苦难,童趣与童真,是写到骨子里了,作者没有刻骨铭心感受和非凡的文笔,是写不出来的。这也是最打动我的,或许是同龄人的感同身受吧!

如果说是恋上了文学先生,倒不如说是爱上了他的文学作品《西横里往事》,它让我读了又读,品了又品,还是不能释怀。如是,写了一个读后感,有赞美之词,有评介之声,也有不敬之言。 
盛夏酷暑。突然接到文学先生微信留言:“子怀先生好!我回武穴了,约了几位文友,晚上请你过来坐坐,吃个便饭,聊聊我们的共同爱好,千万要来哟。”

求之不得啊!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哪有不去的道理。

(二)

笃笃笃,我轻轻敲了三下房门。吱嘎,房门随之打开。看来,下榻贵宾楼的文学先生是不是也急于见我呢?可是,开门之人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敲错了房门,这是我网恋了一年多的文学先生吗?我要见的人,应该是一位步入古稀之年的学者;而开门之人,满头青丝、面色红润,看上去顶多五十出头。
 我要见的人,应该是一位身材清瘦、金丝眼镜半架在鼻梁之上、全身散发着文学气息的先生;而开门之人,浓眉大眼,身材高大魁梧,满满的“山东大汉“形象,是一肩挑双百斤不弯腰、双肩扛四季不皱眉的那种。
我要见的人,应该是一位文文静静地、说话轻声细语地、面带微笑地、略显腼腆地样子;而开门之人,天庭饱满、地阔方圆、气宇轩昂,说话声音洪亮、举手投足落落大方。

反观开门之人,开门的那一刻,也犹豫了一下。我读不懂他哪片刻犹豫,但我知道自己形象不佳。
    刚从烈日下黄土地里抽身地我,洗漱出门,但汗珠还是填满额头眼角的沟沟壑壑,汗颜在楼道柔光的反射下,黝黑的皮肤反而更黑,一个地地道道老农毋庸置疑。接下来让文友们说真话,我的面相比文学大“一轮”不止,而真实年龄我只多文学一个年号。
    
(三)

论说,文学先生住省城,我住乡下,三竿子打不着,八辈子不沾亲,即便籍共一县,也是一南一北,怎么凑到一块了呢!
文学先生与睛先生,原来也不认识,只因《西横里往事》不打不相识,晴先生曾一度被文学先生怀疑是“骗子”,怎么也凑到一块了呢!
文学先生是高学历学者,还是一位“红学“研读者,文章写进了《百家讲坛》,更是一位农业战线的科普专家。晴先生是一位事业型的人,除了事业做得好,文章还写得好,尤其在深挖历史方面不遗余力。而我呢,唉!狗屁也不是,一个步入初中又辍学的乡野村夫,近几年心血来潮,偶尔与文字打架,与文学擦边。我们怎么就凑到一块了呢!


约会。没有拥抱,没有心潮澎湃,但气氛热烈,交谈甚欢,真诚一握手,新朋成老友。是什么力量把我们拽到了一块儿?我想,是码字启航,阅读斩浪,共同爱好搭桥。一顿饭的工夫,文友们开怀阔论,口吐莲花,我甘当小学生,真乃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文学先生没有给我做东的机会,第二天一早要放飞别处,含饴弄孙的他被接送上下学“绑架”,也想给自己放放暑假,行走山川,会会新老朋友。
八月末,我独自去了一趟西横里,它现在叫墩上垸,属大法寺镇梅均村的一个自然垸。我为什么要去,这是顺着《西横里往事》的笔迹寻找灵感吗!我自问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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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胡子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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