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音乐家和时装设计师麦浚龙是一位难以捉摸的偶像,他在 2013 年执导了超自然恐怖片《僵尸》,这是他大胆执导的处女作。两年后,他宣布计划拍摄第二部更加雄心勃勃的电影,但(至少在公众眼中)这部电影似乎停滞不前。
如今,导演最近又重新出现并透露,这部失踪的电影实际上已经基本完成,应该会在 2025 年初上映。
此外,该片主演阵容包括东亚电影界四大巨星——金城武、梁家辉、刘青云和古天乐——麦浚龙对香港的冷酷重塑耗资 5000 万美元。这比最近的动作大片《九龙城寨》的制作成本还要高。
这部电影是怎么停滞然后又重新开始的?
我们在 2017 年完成了主要拍摄,并进行了大约两年的后期制作,然后新冠疫情来袭。一切都暂停了。直到新冠疫情过后,一切才重新开始。这是技术问题,而不是对故事的重新思考。
你称其为一部未来派警察惊悚片?
我想说这是一部犯罪剧。在香港电影中,这有点刻板。但《霓虹夜之子》没有引用任何其他电影。它更像是一种重新想象、重新诠释,一个独立的世界。故事围绕着贪婪、权力成瘾,当然还有对各种毒品(包括处方药)的成瘾展开。它也讲述了有血缘关系的家庭之间的痛苦关系。
你刚才描述的可能是18世纪的韩国,也可能是21世纪的美国。你的故事一定要是香港故事吗?
这部电影的背景是香港。但它不是一部纪录片。它的背景是香港,但它也是我自己的世界,那里下着雪。它讲述的是蝴蝶效应,讲述的是角色做出的决定所带来的后果,打破了这个地方的平衡。
您是如何成功召集如此出色的演员阵容的?
我对此感到非常幸运。拍完《僵尸》后,谈论续集就变得相当容易了。投资者和发行商当然希望有续集。但我觉得我所寻找的信息和内容都在原片中,当时拍续集或前传毫无意义。
相反,当我们带着《僵尸》从威尼斯前往多伦多电影节时,我正饱受时差困扰,于是开始编写《风林火山》的第一个场景。我花了四年时间才完成剧本。
我脑子里想好了所有这些角色,后来我去见了演员们。《僵尸》的某些情节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但我不得不解释说,这与他们之前对我的印象不同。没有鬼魂或超自然元素。我要求他们扮演的角色不是他们以前扮演过的角色,尽管他们确实经验丰富。
能否向他们提供完整的剧本,还是在那个阶段您仍在提出想法或概念?
这是一个完整的剧本。
这部电影与您的艺术作品、您作为歌手和音乐家的角色有何关联?尤其是自 2017 年以来,现实世界中的香港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嗯,既然故事发生在一个虚构的香港,它就不受限制,无论是 2018 年的电影还是 2028 年的电影。它也可能是 1920 年代的时代电影。我在编写任何电影或音乐专辑的剧本时,都会寻找一件事,那就是它的永恒性。它不应该受到我们所处时代的干扰或限制。
当我开始从事歌手和音乐制作人的职业生涯时,我对声音更加敏感。当我拍摄《僵尸》并采访经验丰富的演员时,他们问我是否有任何视觉参考,通常是我以前拍摄过的东西。我诚实地告诉他们,我以前从未拍摄过任何东西,甚至没有用手机拍摄过。但我有完整的配乐。我为他们提供了 [听觉提示]、我创作的音乐或我与不同作曲家合作过的音乐。
不同的人对电影制作有不同的理解。这就是电影制作的魅力所在,文字、音乐、视觉效果、音效,最终融为一体。
您认为电影制作过程中哪个部分最有趣和最具挑战性?
每一个创意项目都有一个生命周期,无论是电影、音乐专辑、剧本还是小说。所以,我会说[我喜欢]这个过程。
我们的拍摄时间相当长。主要拍摄持续了 142 天。这在香港电影中相当罕见。而且有很多角色——20 到 30 个——所以就像同时拍摄六部电影一样。我喜欢 [扮演这么多角色],所有的沟通都是一对一的 [并通过我进行],甚至与投资者和销售代理也是如此。对于一个仅执导第二部电影的电影人来说,这是一段非常神奇的旅程。
你想通过风格化达到什么目的?
在开始之前,我创建了一个参考圣经,其中介绍了角色的穿着、场景的样子、电影的氛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进入制作阶段或进行外景勘察。我们还搭建了很多布景。
这部电影节奏缓慢,但镜头并不是一个角色,而许多香港大制作电影的镜头则变成了一个角色。[在我的电影中]镜头记录了角色之间发生的事情。这是一种更加审美的距离。
还有寒冷,如果与香港的其他电影相比,这相当独特,毕竟香港是热带地区。我选择重建一个寒冷的世界。这反过来又影响了角色的选择。我认为这是对香港电影体验的新诠释。
如果这部电影花费了您近十年的时间,您还会拍摄另一部电影吗?
我们仍在制作这部作品!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编写不同的故事。有些项目是制作一张音乐专辑,有些项目是制作一场舞台表演,还有一些故事是制作一部电影甚至是电视迷你剧。我更愿意说我喜欢发挥创造力,而不是 [我正在制作某个特定产品] 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