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友演技封神之作,由他配乐

体娱   2024-11-18 07:58   泰国  


韦启良 著名音乐家

广东省电影行业协会-荣誉会长

香港电影作曲家协会-会长

香港浸会大学-电影学院导师

第31届电影金马奖[最佳音乐]

第13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音乐]

第30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音乐]


►音乐人生的起点


由一盒日本作曲家喜多郎的卡式录音带开始。极具实验性的新世纪音乐,带领仍是初中生的他进入现实以外的崭新领域。毕业后他到大型连锁琴行工作(为了没顾客时可以玩尽各种乐器),没想到认识很多前来购物的音乐人,开始组乐队,并参加了不少火热的流行音乐节韦启良对创作流行音乐的热诚,促成他以乐队组合形式推出唱片的构思,后来和两位女主唱组成了乐队JOY,2人与韦启良一拍即合,将为乐坛带来一种全新音乐品种。韦启良表示,JOY的音乐就像设计师,将各种音乐元素Mix & Match,打造成新类型。具体来讲,是由与别不同的编曲及声效,令易於入耳的旋律引发出新意,而且要令广大乐迷听得开心,实浅Joy(欢乐)的意义。 


犹如音乐的变奏曲,1993年他遇上了电影,首度为《香港也疯狂》(1993)创作原创音乐。其后与刘以达合作《诱僧》(1993),电影以唐朝为背景,当年中西文化冲击,甚至曾出现中亚细亚及俄罗斯色彩的音乐。「唐朝咁玩嘢,我哋都唔好咁保守」,他们大胆放弃平稳的古装战争片音乐套路,「玄武门之变」一场改用人类最本能的嘶叫声,结果一鸣惊人,荣获第十三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电影配乐。


至今他入行接近三十年,电影作品逾150部,2011年再凭《打擂台》(2010)与泰迪罗宾夺得第三十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电影原创音乐。他亦为香港电影作曲家协会主席,该会致力促进业界交流、保护香港电影音乐版权及薪火相传培育电影作曲家。坚守「零罐头」的他,坚持不使用现有音乐或重用他人的原创音乐,更秉持着「原创音乐绝非配乐」的理念,努力为「原创音乐」正名。




韦启良说过,电影导演讲戏时未必应用到音乐词汇,但导演会很清楚每一场戏中演员和镜头想表达什么情绪,他要做的就是把一切「翻译」成电影音乐。


►被《天界》吸引迷上喜多郎


他的声线沉稳而缓慢,声调起伏不大,但仍吸引着人听他的故事。他是电影作曲家韦启良,看来也是个善说故事的人。“我先被它的海浪声吸引,跟着好像听到有些人在海滩上对话。由那个海浪声开始,被它带进它的世界,有一些电子音,甚至有些声音像UFO的感觉。我那一刻慢慢跟着它走,但我有点惊,因为音乐很脱离现实世界。但我又好想听下去,到底后面是什麽?一路由海浪声带领,进入到一个好像宇宙的世界……临尾有一段火车声,那个火车声好像带着我去到终站,那个站像开始又像终结。”


不是撞鬼,而是韦启良听到日本作曲家喜多郎专辑《天界》时有多震撼,从纯音乐中他听到一个完整故事,不像流行曲藉由歌词来述说个别故事,从此他就着迷了。后来他认识刘以达,在1993年先后合作创作《香港也疯狂》和《诱僧》的音乐,正式入行。这两部电影后,韦启良在施洁玲执导的港台戏剧才初尝喜多郎感觉的音乐,“整个drama很fit我玩这种感觉,那个drama的感觉有点像《似水流年》(注:由喜多郎作曲)”。电影上,他反而在不少惊悚片创作了喜多郎感觉的音乐,譬如《幽灵人间》。


坂本龙一是韦启良另一音乐启蒙:“我听The Last Emperor的时候觉得音乐虽然好震撼,但震撼背后的悲凉好强。因为坂本龙一的音乐风格用好多不同jazz的voicing来写音乐……这些层次上的音令到音乐表面的melody好简单,但下面的编曲会复杂了。”他不禁哼起那段旋律,“那刻我在喜多郎的音乐层次上认识多一样东西,就是坂本龙一这种voicing”。坂本龙一将全个人投入音乐,跟喜多郎一样,盼用音乐让人感受世界。最近的网上音乐会,坂本龙一即使患癌,面容憔悴,依然弹奏最新编曲的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我都希望会这样,总之我睡着之前还在弹音乐。坂本龙一就是给了我们这种精神。”韦启良徐徐道。


►夹band学懂分工合作


音乐创作通常很个人,韦启良却说合作创作不太难,“因为我有夹band,夹band教了我一件事,一班人一齐做音乐”。跟刘以达合作时,他们先就音乐和乐器上的方向达共识再分工——刘负责编写旋律和真乐器编排,特别是吉他;而韦负责music programming和电子合成器的部分,他本身也锺爱电子音乐。各自创作以后再作最后调整。“去到后期,跟阿达(刘以达)做的电影有一些开始一齐度。譬如我弹琴,他弹结他,大家一齐jam,这个好听就摆落画面。”




韦启良初次独挑大梁是《七月十四》,“最初看那个画面是什麽,就写那个情景的音乐”。第一次担大旗,当时一个副导演在旁指导,有时提点他在画面上有什麽需要用音乐提醒观衆。在他创作电影音乐的第一阶段,“先认定音乐是衬托着电影所需要的情绪和哪些位置需要提醒观衆”。


后来韦启良与泰迪罗宾(Teddy)合作,才认知到电影音乐还要将人物性格立体化:“譬如《野兽刑警》,李灿琛、黄秋生和王敏德是(饰演)3个不同性格的警察,怎样用音乐将3个性格不同的警察去显露出来呢?”由于泰迪罗宾在音乐、电影上同样资深,也教晓了韦启良不少电影语言,“我跟Teddy的合作上,多了很多电影层次的东西”。


对比跟泰迪罗宾和刘以达的合作,“Teddy和阿达的共通点都是弹结他,他们会在结他上的创作编排比较多”,但两人所写的旋律则迥异。“刘以达的melody有少少迷幻,他的旋律高低起跌比较多;Teddy的melody简单、直接,可能只是几个音,但那几个音就中。”韦启良认为在电影上简单旋律比起複杂旋律好用,因为複杂旋律未必适用电影每个场景,相反简单旋律做不同变化就能放到不同场景,用最简单的方法触动观衆。“所以在Teddy身上学到一样东西——简单。”


►《男人四十》先抽离再代入


“去到现在这个阶段,由《男人四十》开始,再多一种层次——用音乐进去电影世界。”韦启良笑言常说起《男人四十》的故事。那时他写不出适合的音乐,导演许鞍华却依然相信他,于是他将人生遇上瓶颈的经历和感受代入张学友所饰演的角色,写出属于《男人四十》的电影音乐。他续解释,即是先抽离观察自己有否与电影同样的经历和感受,再代入自身去创作,才使音乐与电影浑然一体。以《杀出个黄昏》为例,就是孤独感。“先不去琢磨那套戏应该是怎样,有时候电影音乐写完放回电影世界,那种感觉放了进去,反而多了很多层次,那个音乐可以带领你感受到那个角色的真正感受。”从前以音乐人自居,到今日用电影人角度来写电影音乐,因为“你要识睇电影,才会写到属于这套电影的音乐”。




蓦然回首,韦启良在过往多次访问中说最满意的作品就是《男人四十》,现在多了《杀出个黄昏》他说的时候也藏不住喜悦,因为用最简单一两个旋律就完成整套戏的音乐。“由一个主体旋律,我不想太多枝节,我用它做完里面不同情绪,难度高过你用不同东西去配一套戏,所以这是最新的挑战。整个过程和林家栋足足磨足1年㗎!”《杀出个黄昏》一日未上,监制林家栋就和韦启良不断雕琢电影音乐,最终音乐应有则有,不多不少,韦启良也很满意。


►《杀出个黄昏》磨足1年


2019年香港电影作曲家协会成立,韦启良就是首任主席。他强调电影作曲不同电影配乐,作曲指原创音乐;配乐则单纯对着画面配上手上的音乐,就如摄影和剪接的分别。协会除了完整香港电影工作者总会的架构、团结业界和培育新血,更重要让人认识电影作曲家。“一部戏最少都有二三十段音乐,我们做10部戏,就已经有二三百段音乐。一个流行曲创作人未必在短短时间创作二三百首歌出来。”电影作曲产量远比流行曲多。随着电影卖埠,电影音乐更是少数仍活跃国际的香港音乐。“Apple Music、Spotify或者一些外国平台都有放我的音乐……《杀出个黄昏》打入东京电影节(香港映画祭Making Waves),那麽我的credit、音乐就在东京出现了。”甚至因为一套《江湖告急》,一名美国学者更特意飞过来香港访问他。


不经不觉,韦启良明年入行30年,他也筹划重制或重新混音以往的音乐作品,以不同系列串连,趁着30周年在网上推出。他笑言:“我想做回一些自己想做的音乐,因为serve人太久。”他已着手于那种new age、大自然感觉的音乐,说穿了就是喜多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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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ve me two hours a day of activity, and I’ll take the other 22 in dreams.” - Luis Bunu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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