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此“类”字已揭示,人,乃大化、存在、万物、万类……之“一”也。年以划分时间,系以动物为(符)号,此谓“属相”。“相”,抽象之属性,将动物与人类“无缝对接”,且按上了特定寓意,形成种种暗示,将某个、某些人,与一类人,构成属相“共同体”。
于是,无端地,而有缘地,天南地北的人,划分成某一类,蛇、狗、牛……所属之“相”,烙印到“人”之命运上。人类动物园中,飞着的,跑着的,爬着的……生出许多形态,生态,意态。
人有诗,而动物有感,未必可称“美感”“诗意”“韵味”等等。以人为万物之灵长的僭越与傲慢,毋须虑思及之。偏偏诗人却妄自“移情”,推“人”及“物”,谬更深矣。诗,即产自谬误之感觉。歪诗,倒会正中某种下怀。
人类哦人类,但愿,人类动物园中,鸢飞鱼跃,万类霜天竞自由。
女娲补天处,
石头炼彩泥。
焉知伊甸园,
一语凿灵犀。
天际行空阔,
扬蹄若燕飞。
岂容金络脑,
生物息相依。
不寐喃喃数,
绵绵入梦乡。
逍遥理想国,
岂有替罪羊。
西游孙大圣,
童真最风流。
真经本无字,
菩提即莫愁。
鳮(酉)
犬(戌)
岂从家天下,
豕突向无涯。
梦想未来世,
春光灿烂花。
(《春光灿烂猪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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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子)
米奇真淘气,
飘逸不羁才。
深情偷眼看,
慧黠电光来。
牛(丑)
双角昂天曲,
悠悠世道长。
织娘牧歌里,
绿梦老吾乡。
风起我来也,
松荫啸月明。
山吞远云势,
勃勃涧泉生。
捣药思医世,
灵台朗朗清。
迷离扑朔间,
蜜意两心明。
在天犹在野,
行健众生从。
云水归神化,
人人皆是龙。
好友评曰:奇思妙想,無定律,無規律,無法律,肆無忌憚,自得自在,九秋秀氣,三伏晴雪,只管殺人,烏論寸鐵!
我兄慧智,宜如此,只如此,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