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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辰岁末偶拾
——小忆神医
祁县,位于东经“112°12’5——112°39’6”,北纬“37°4’5——37°28’6”之间。位居汾河谷地,四面环山,晋中盆地中段,有大小五条河流,自古旱涝保收。因此,汇聚了许多天地灵气,养育了很多的优秀儿女。不知为何,对我们的国学,我莫名的崇尚与敬畏。现撷取一、二位国学承接者,以飨大家:
昨晚,给父亲讲了一个祁县中医的故事,父亲不禁慨叹:“能知‘过去、未来之事’,乃神医——”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父亲如此慨叹过。
事情是这样的——
有个同事,相处甚洽,长我四岁,故平时就叫他“银哥”。时间一长,就带我到他老家一逛。银哥的父亲也长于我的父亲,也没问姓名,直接就叫他“大爷”。一则亲近,二则,银哥出于对他父亲的尊敬,一直没告过我他父亲的小名,我也没问,因此我也一直没有在“大爷”前面,按照乡俗加个前缀。
听与大爷相熟的人说,年轻时,大爷是远近闻名的好后生。地里劳作,不惜力,为人又实在,自己受罪不愿别人在背后说“不是”的主儿。也曾接济过一个文水练弹腿的好手,因此也会一二国术。我也爱好国术,自然增加了些许亲近感,相谈内容自然多起来,相熟程度又高了点。相识时,大爷已经76岁了,左腿已经僵直了些许。
据我的了解,我的武断判断,是劳作过度的原因,于是,“大头哥”似的建议大爷怎长另短的。大爷很给我面子,没有反驳我,温和的和我说:“我这腿,好不了了。”
?——
看着我一脸疑惑,大爷说:“1984年,大夏天,大中午,从梨树底出来,热的够呛,正好路过我们家的池塘,有两房多深,中午一点多两点,周围也没人,仗着自己水性好,就跳到池塘里游泳去了。一个猛子扎下去,大约一房多深时,左腿抽筋了。咬着牙,硬凭右腿扑腾着翻起来,游到岸边,爬上来。穿好衣服,回到家,抽住的筋就一直没散开。就让人用三轮车拉着我去了‘北谷丰’村,找到那个村的范大夫,老中医,号了脉,开了三服药。他说,能看好,不过三服药得吃完。三服药,按当时价格,觉得很贵。有点舍不得一下花那么多钱,就托词说没带那么多钱。人家老中医笑了笑,告诉我,‘我不是图挣你的钱,你就是回去了,也长短抓够药’。结果当天在他家抓了一副药。回来吃了,就甚事也没了。就没吃第二服药。人家嘱托我,吃完三服药,三年不能下水游泳。结果我忍了一年,第二年没下水。第三年,盘算一点事都没有,就憋不住,又下水了。还是老地方,抽筋了。就又求到人家那儿。人家一号脉,人家说,‘你就没吃够三服药,这次我还能给你看好,不过去不了根了。一过六十,你的病就又找上来了。’我的腿就是,六十岁以后,就是那地方,一年比一年厉害。”
我当时无语了。
过了很长时间,我问:“这个医生还在吗?”大爷说:“当年他就八十多了,应该走了”。截止今天,大爷给我讲的话,可以说一字不落。无非就是在“神医”面前,我深深折服了。祁县,真的钟灵毓秀。
同样是北谷丰,还有一个骨科能手。
那是因为给女儿打奶,认识的一位北谷丰村叫“成兰”的老人,熟识后,他给我讲的一个故事——
他们村有个在旧社会马戏团待过的一位老夫人。太原有的腰疼的有钱人,北上广大医院基本都去过,都没治好。不知怎么,知道我们村这位老夫人的。来的时候,下车,还是推着担架。出来的时候,走着出来的。据说,老夫人摸了摸,说能看好。
把病人让其随从扶着爬到当时的门扇上,老夫人不知在那儿,用肩膀靠了一下,病人大叫一声,嗨~好了,病人是走着上汽车的。感动的病人一下子就要给十几万。按行情算,今天有一百多万。老夫人说:“我今年92岁了,要你那么多钱,也没得用。”最后,硬是塞给了两万多。还要让老夫人到太原开诊所,度徒弟什么的。都被老夫人拒绝了。以后,过时过节,都按时约分来看老夫人。
后来,女儿不喝奶了,也就断了音讯。
有个朋友,开着骨伤科理疗门诊。有次聊天,我说:“北谷丰有位老夫人,旧社会马戏团出身……”“知道——去过——可惜了,已经走了。”朋友打断了我的话。我一下子迷失了起来,呆了又几分钟。和朋友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今天写此文,给北谷丰的一个忘年交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那位中医叫“范秉礼”,哪位老夫人,不知姓名了。
写到此,不禁有点怅惘。我们拥有的,是不是应该——
2025 01 23
作者简介:梁彦竟,男,祁县第二中学校初中语文老师,祁县作家协会会员。始终坚持着教育是良心的事业的观念,甘于清贫,默默奉献,一丝不苟;始终坚持着“捧着一颗心来,不带一根草去”的信念!在钻研教材教学的过程中,深深爱上了自己的民族,自己民族的历史!自己民族的文化!爱好写毛笔字,传统拳艺,笔耕!座右铭:仁者爱山;智者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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