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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的感情，在一句“你太物质了”面前分崩离析。我站在他家门口，看着那对新人的大红喜字还贴在门上，突然笑了。原来，爱情从来就不是一道选择题，而是一场豪赌，赢的人心安理得，输的人体无完肤。
1
那天早上醒来，手机里躺着一条微信。“小芳结婚了，新郎是阿杰。”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久到眼睛发酸。阿杰，我相恋六年的男友，此刻正牵着别人的手，说着相同的誓言。更讽刺的是，他给了对方整整10万的彩礼。
而在三个月前，当我提出8万彩礼的要求时，他说：“你怎么这么物质？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感情还需要用钱来衡量吗？”
2
我们是在大学里认识的。那时的阿杰，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阳光开朗，为人仗义。而我，不过是图书馆里一个安静的女生。他说喜欢我的文静，喜欢我看书时专注的样子。
毕业后，我们一起留在了这座城市。他在建筑公司做项目经理，我在一家培训机构教书。日子过得并不富裕，但也还算安稳。
六年时光，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我陪他熬过项目延期的煎熬，他陪我度过失业的迷茫。我们说好要一起买房，一起养老，可这些承诺都变成了一场空。
3
去年年底，我妈生病住院，家里急需用钱。看着父母日渐佝偻的背影，我终于鼓起勇气和阿杰谈彩礼的事。
“8万不算多，这在我们那边是很普遍的数字。”我小心翼翼地说。
他皱着眉头：“你父母难道不知道现在房价有多高吗？我们还要还房贷，每个月工资本来就不多。”
我解释说可以分期给，但他始终不愿松口。后来，我们的关系急转直下。他开始频繁加班，接不到电话，信息回复也变得冷淡。
直到有一天，我在他公司楼下看到他和小芳有说有笑地走出来。那时我就应该明白的，爱情最怕的不是山盟海誓的谎言，而是悄无声息的改变。
4
我站在他家门口，敲了很久的门。开门的是他妈妈，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冷着脸说：“还来干什么？阿杰早就结婚了。”
“我就想问问，为什么给小芳10万彩礼？为什么我要8万就是物质？”我的声音在发抖。
阿杰从里面走出来，神情复杂地看着我：“小芳家里什么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在市中心有好几套房子。结婚后，他们答应给我们一套房子住。”
“不是我物质，而是你势利。”我笑着说出这句话，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原来，爱情从来就不是一场公平的较量。有人可以轻易得到的东西，对另一个人来说却要费尽心机。更可笑的是，我们总是在最信任的人面前，表现出最真实的自己，却换来最深的伤害。
5
回家的路上，我收到了闺蜜的信息：“别难过了，那种人不值得。”
我回复说：“我难过的不是失去他，而是浪费了六年时间去爱一个不值得的人。”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谁还没有被辜负过？重要的是，当我们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时，是选择原地悲伤，还是勇敢向前。
今天，我删掉了和阿杰的所有联系方式，清空了手机里的照片。这座城市很大，大到可以让我们互不相见；这个世界很小，小到让我明白，爱情最好的模样，不是你死我活的纠缠，而是好聚好散的释然。
或许，这就是成长。当我们经历过背叛，经历过痛苦，才会明白，真正的爱情不是你想要的他都要给你，而是你们彼此心甘情愿地付出，心甘情愿地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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