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宁静,来源于花溪谷(二)

文摘   2024-04-01 16:14   重庆  





    文艺范的巫山人都在此










花溪谷


来源于


我们的宁静


HELLO

城北花溪

HELLO

袁樘栋


三月春光暖,花溪韵味长。

龙年女神节迎客的新安花溪谷,在巫山县城西北,走巫山至大昌高速,在小三峡互通下道, 20来分钟即到。

斜桥、吊楼、梯田、响水、怪石、繁花、奇树、异草、野饮、神秘等等,以及乡村的欣欣向荣,乡愁的点点滴滴,休闲的林林总总,都可以在这里寻找、捕捉、回味,甚至放大或忽略。

仙境隐藏花溪间,斜行转入此中来。

花溪谷虽然简朴,但不失俏皮,犹如一位爱开玩笑的乡村大嫂。要想步入花溪谷广场,找到这位活泼有趣的“大嫂”,你得先渡“斜”桥。

此桥是高铁小三峡隧道1号斜井与指挥部之间的连接桥,斜卧在龙雾河上,花溪谷广场连接道由田间耕作道改建而成,于是,对过往行人、司机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考验——沿桥左转斜行,然后,紧急右转,奔赴花溪谷乡村大舞台。

借得河神半寸空,吊脚楼里迎宾朋。

花溪谷迎宾楼,虽不气派,但不失特色。窗台呢,挑出去那么一点点,让人抬头即见青山,放眼满是白云蓝天;侧耳细听,广场音乐声、戏水嬉闹声、野炊狂欢声、采摘惊呼声不时传来,到处传递着惊人相似的喜悦;探头俯瞰,桃花映红脸庞的人们,或操桨赛艇,或呐喊助威,或拍摄留念,将小小的池塘,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春溪水暖花先知,花语轻吟田园诗。

春分时节,满山满谷开得最热烈、奔放的,最抢人眼球的,是金灿灿的油菜花。公路与农田、河道与农房间的斜坡上,粉嘟嘟的桃花,在野草花毯、黑色矿渣、绿色翠柏、青青苔丝、白色巴茅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妖娆。

迎宾桥边那株体量远不及身边桃树的杏树,刚刚绽开的绿叶衬托着驻守在枝头的花朵,将倩影投放在春波里。一阵风来,摇荡的杏花瓣,飞过桃树,跃入春水,奔向远方。

此刻,与之为邻的草莓,淡雅的花朵、鲜红或青涩的果实,正接受大棚的爱抚,客人的青睐与赞赏。山上的山胡椒,举着金黄的旗子,诉说着兰花们或粉红、或淡蓝、或七彩的心思。

从野草的重重包围中冲杀出来,荠菜细长的枝蔓举着白色小花,正在为下一季重生蓄积种子。端阳泡儿毛茸茸的枝头,小米粒大小嫩红的花苞,密密麻麻排列着,显露昂扬生机。黄栌雾花刚刚抽芽,正在为营造如梦似幻的花境积攒力量。

星星点点,蝴蝶般在绿海中飞舞的,是初放的豌豆花。

喇叭样的百合、信鸽状的牛王、灯笼般的野胡萝卜,还有许多不知名的花花草草,为了美丽的邂逅与绽放,都在努力追寻春天的阳光……

举步漫游趟绿野,潺潺水声赛仙乐。

花溪谷春天五彩斑斓的田野,有太多的诱惑,有太大的引力,让人情不自禁地步入其中,感受土地的芬芳。

不经意间,有音乐从庄稼里、草丛中、沟壑间传来。初听,以为是风拨动庄稼、草丛、树枝发出的声响。仔细分辨,微风过处,庄稼、草丛、树枝都显得非常绅士,一点都不夸张,甚至有些沉静。

正在疑惑之际,太阳从云层中钻出来,折射的光芒让人眼前一亮,原来,拨弄大地琴弦,叮咚成韵的,是山中清泉。

与平静的土地、坚硬的石头、高大的树木、刚性的混凝土撞击,乐音的高低、长短都截然不同;从平整的沟渠淌过、从圆滑的石面冲过、从混杂的泥面滑过、从轻软的草尖跃过,乐声时而舒缓、时而激昂,让人品味,久久不愿离开。

桃蹊柳陌曲径幽,清风流云向蓬莱。

孔雀蓝般的一汪潭水,藏在翠柏山下、七孔桥里、柳林深处。得益于山东烟台对口支援,我们才免除爬坡上坎的劳累,零距离欣赏她的芳容。潭底黑色的树叶,潭边参差的石头,潭上飘过的流云,映入潭中的苍柏翠柳,以及隐隐可见的马蜂窝,让宁静和野性构成完美而富奇趣的组合。

潭水上面,奇异的石头也让人目不暇接,方如斗,长似几,圆像桶,尖类旗……泉水则在石头间说着悄悄话。石缝间是否有小鱼、螃蟹和其他惊喜,只好留待下回分解。

阳光从树缝中洒下,又让石头变得丰富多彩。

此时此刻,如果有一只洞箫,好想吹奏一曲《梅花三弄》;如果有一把二胡,好想拉奏一曲《二泉映月》;如果有一支唢呐,好想演奏一曲《金蛇狂舞》……

打开手机,就可以欣赏这些音乐。但我却在心里哼唱起“清清的花溪水,绕村向东流”的歌曲,在石头间愉快地跳跃、停留,或摆弄各种搞笑的动作。

座座青山紧相连,朵朵白云绕山间……白云亲密无间,似乎在诉说巫山蓬莱之间的友谊,仿佛在探讨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真谛。

携手共筑振兴梦,敢叫花溪换新天。

花溪谷底,是人间仙境、平安福地、龙凤之乡——龙雾坝。坝内小山似凤,环抱之两山似龙,一名乌龙,一名黑龙,形成二龙戏凤、龙飞凤舞、吞云吐雾、雾罩坝内、久久不散的奇观。

龙雾自古就是交通要道,清朝时设有龙雾堡,民国29年废堡设乡,此地属第二区双龙乡(第七至十二保),1952年划乡建政时,从双龙乡析出置龙凤乡,同年,又分成龙雾和洞桥两个乡,现在,又回归双龙镇,等等。

地名寄寓的美好愿望,直到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号响起,才有了真正的保障。

1949年12月4日11时许,两队人马在花溪谷下的龙雾坝相逢,124师370团第3营吹响了欢迎号,随后,从福田返城、接受改编的伪政府县自卫总队四五百武装人员,自觉卸下枪机集中保管。

几天之内,率队的三营营长马振国两度踏上双龙的土地,参与解决了巫山最大的地方武装隐患,显得十分激动。此前的12月1日傍晚,经过激战,翻越2000米高山后到达梓桐山的马营长,在又冷又饿又累的情况下,向马抬头方向对空发射了三颗红色信号弹。

这一向师部报告到达指定位置的举措,起到了惊人的效果。既让国民党溃兵士气涣散,慌忙逃窜且不敢胡乱扰民;又让护卫双龙粮仓的县自卫总队2 中队选择投诚,减少了武装攻打的麻烦;还让粮仓守护难题得到妥善解决;更让受苦受压的贫困百姓得到了获取新生获取幸福的信号。

面对梓桐,面对东南,面对三会铺方向,马营长眼含热泪,向解放巫山牺牲的14名战友,庄严行礼。随后,在团参谋长苑世仁指挥下,踏上了新的征程。

两天后,我的父亲满怀希望,沿着龙雾大道进城,参加地方干部培训后,分配到双龙开展征粮工作。时年十六七岁的母亲,积极协助政府工作,后来,成为山下青龙村第一任村长。

双龙的建设、发展、繁荣,有父母的参与贡献,他们是否到过花溪谷,我们不得而知。

但新安村花溪谷,的确是个朝气蓬勃的所在。

1962年,新安村命名的时候,花溪谷“谷主”张辉忠还没有出生。立村62年后,新安村以花溪谷的形象展示在世人面前,显示其特立独行的一面,与张支书的努力密不可分。

花溪谷的扬名,新安村的涅槃,让人们见证了向往的魔力、创新的活力、友谊的魅力、团结的神力。

青山绿水间,寻常烟火里,新安人向往宁静、平安的火种,从未熄灭;追求幸福、美好的脚步,从未停止。

这,从新安村、花溪谷的命名,可以窥见端倪。

1952年土改时,相对周边洞桥、黑龙、寒水、水洞等有典型地域特征的村,命名颇费周折。本村叫得出来的地名,就那么几个:大花场、千总坟、麻柳湾、下洞桥、老鹰包、刀子山、马鞍山、羊叉河。

人人都道大花好,却被邻村捷足登。大花虽好,也因县内重名,1981年更名为新立。直来直去不行,转个弯如何?马鞍山上茂密的树林,缩称鞍山之林,再简为鞍林,谐音安宁。鞍林村名,由此产生。

新安人的向往,既现实又夸张,新安人的前行,既循规又突破。丰衣足食是新安人朴素的愿望,五谷丰登是新安人永恒的追求。大花场,一个普通的地名,却承载着不凡的梦想与拼搏。

新安人曾有着山里人不俗的“禾下乘凉梦”: 包谷竿上打甩秋(荡秋千),高粱长像楠竹林,包谷个个像牛角,小谷坨坨像缆绳,绿豆叶子包得盐,高粱竿竿把船撑。新安人也敢于走出“梦境”,大胆种植棉花,并且进行轧花加工,走上了农商结合之路。人们羡慕之余,便将轧花场喊成了大花场。

昔有棉花轧花成名,今有花谷迎宾致富。新安,注定与花有缘。在建设和美乡村,推进现代化建设的进程中,突破传统耕作模式,又踏上了农旅结合的致富新路。

新安人开启农旅之路,既有脱贫攻坚的创造积累,也有高铁人的无私馈赠,更有烟台人的锦囊妙计、慷慨解囊。烟台专家、学者的现场考察、规划、指导,使之成为连心谷、爱心谷、繁荣谷。

新安人铭记友情,但不坐等施舍,而是精诚团结,发奋图强。

团结互助、结伴成群、协作生产、抱团提升,是新安人的优良传统。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本地梯田、公路修建,大家不遗余力;周边装机容量达240千瓦的8个小水电站、容积超80万方的4座水库,建设过程中,都有新安人的身影。

有一种力量,叫做团结与凝聚;有一种力量,叫做顽强与乐观;有一种力量,叫做奋斗与创造。三年建设,三年打磨,三年积累,花溪谷的山水,不再是纯粹的自然景观,而是乡村振兴力量的展示。

站在七彩迎宾花卉区内,听着乡村艺术表演区传出的悠扬歌声,张辉忠像一名镇定自若的将军指指点点,景区建设按照“一心一带六区”的规划稳步推进,身后是农耕深度体验区,身侧是生态鱼养殖垂钓区,密林深处,是原生溪谷探险素质拓展区,当然啰,承载欢乐的,还有一个好去处,那就是乡野餐饮烧烤区。

攥起一把泥土,撒向鲜艳的桃树,老张自豪地说,眼前桃花虽然相同,但隐藏着成熟的秘密,从常规时段到11月晚熟时节,都有鲜艳的桃子在枝头招手,满足你的采摘需求。

薄雾从龙雾坝升腾而起,倏忽之间,花溪谷变得朦胧、神秘起来,新安村文化振兴的信号却越来越强,1号斜井前的“文化墙”若隐若现:新安人自力更生、脱贫攻坚,高铁人奋力拼搏、创优争先,烟台人强化协作、助力振兴的形象,一个个鲜活起来。

祈愿花溪谷的这个靓点早日呈现,祝愿新安人的这个愿望早日实现。

龙雾坝海拔520米,520,时尚密码是我爱你。沿着“我爱你”的坐标向上,便是新安花溪谷。

一路向北,心系花溪,拥抱新安,心安花溪。


HELLO

HELLO

春天驾临花溪谷

HELLO

吴剑波

春分这天,太阳像水银在天上晃荡,刺得我睁不开眼。
从巫山县城出发,只用了20分钟到达花溪谷。在没有公路的时代,徒步走到这里要大半天,有了公路的时代,开车到这里要2小时,如今有了高速公路,只一个默想就到了。
出发前,我捧着凯瑟琳·曼斯菲尔德的短篇小说集《未发现的国土》翻了翻,在《范姨》里,那句“蜜蜂飞走时,花瓣动了动,像是在笑。”触动了我的心思。我一路都在默想,蜜蜂飞走时花瓣为什么会笑?
花溪是一条潺潺的溪流,来源于深山,浅浅流水,终日不息,在乱石中跌宕出细腻的哗哗声,像遥远的曼歌细语。连接两岸的是一条斜立钢板小桥,处于直角三角形的斜边位置,很显然与在直角边建桥——省钱省力的思路相悖,桥与两岸的公路成了“之”字形,车行到此处,必须特别注意转弯的弧度,否则要进行二次倒车方可通过。这一有趣的现象引起了我浓厚的探索兴趣——花溪谷的人不守常规吗?
过“之”字桥后沿溪上行,是花溪谷的娱乐中心——“乡村大舞台”广场,广场很大,除了可以跳舞,还有射箭、跳绳、乒乓球等娱乐设施,广场边上有灶供游人野炊,溪沟里还筑有拦水堤,蓄起了一汪水,有橡皮艇和手轮船可以划水娱乐,给喜欢嬉戏的人。与“乡村大舞台”隔溪相望的,是大棚草莓,大棚受不了热,两边的塑料膜已经卷起来了,像人卷起了裤脚。红嘟嘟的草莓躺在黑色的地膜上,享受成熟的快乐,经不住果香果色的诱惑,我伸手摘了一颗放在嘴里嚼起来,没有我想象中的酸,甜得诱人,软得绵长。白色的草莓花,看我吃得欢,似乎也在欢笑,或许它们面对生活就是欢笑,它们的鹅黄小腹毫不遮掩的在欢笑中微微凸起,那是正在孕育的草莓,我想,草莓之所以甜,是因为它们的欢笑吧。
吃罢草莓,又下行到“之”字桥两岸来赏花。右岸坡上,是层层上升的油菜花田,耀眼的黄色和微醺的芳香引来蜜蜂在花丛里飞舞,我在温暖的芳香中追随着它们,寻找着曼斯菲尔德的笑花臆趣。这是一些黑背蜜蜂,小小的透明翅膀,扇起阵阵嗡嗡声,像飞机飞临的时空。它们银色的翅膀令我谵妄迷离,人类为什么没有这样的翅膀呢?如果我有这样的翅膀,我会怎么样?驾临花溪谷,还用得着坐在盒子一样的汽车里吗!我可以飞上天空,俯瞰世间的美丽和丑恶,对于美丽,我会像蜜蜂一样尽收眼底,对于丑恶,我会假装没有看见,因为我弱小得无力对抗,即使遭到侵犯,也只能发出肠鸣般的咕哝声,然后坦然面对,相信人间哲理——美丽和丑恶是一对矛盾共生体,一定的条件下,它们会互相转换,就像令人厌恶的毛毛虫会转换成美丽的蝴蝶一样。
蜜蜂释放的恐惧收回了我的思绪,我的眼睛追踪着它们,发现它们吸饮花蜜的过程特别有趣。三角形脸上,一根长长的吸管伸出,像挖掘机的钻头,从花蕊的右侧扎进去,几秒后抽出,又飞到花蕊左侧再次扎进去,然后离开这朵花,去寻找另一朵有蜜的花,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蜜少的花,只从右侧扎进去一次便飞走了。蜜多蜜少或已被采空,它们飞临花朵时悬停瞬间就感知到了,不会去做无谓的刺探。
油菜花半开的形态尤其可掬。4个花瓣分列两排,两两相对似在鼓掌欢迎,鲜黄可爱的花蕊夹在半合的双掌中,这么一点开口,容不下蜜蜂的身,它们无法进入花蕊中吸蜜,尽管有长长的吸管也无可奈何。放弃吗?不是蜜蜂的性格,有蜜必采!有什么办法吗?当然有,从祖先那里遗传的基因教会了它们从花瓣外柄处扎入,那吮吸的快乐劲儿就像夏天喝到了清凉饮料。
油菜的花瓣像一把网球拍,完全盛开时,椭圆形瓣头下腰,与瓣柄几乎成直角后仰,以开放的身姿迎接蜜蜂的到来。那时候,蜜蜂的两只长后足老练的蹬在瓣头上,把它压得低低的,吸管扎进花蕊中使出全力吮吸,像全力破路的挖掘机。
忽然,我看到了一只两条后腿上裹着黄色花粉团的蜜蜂,唤醒了《蜜蜂生物学》告诉我的知识,工蜂不仅采蜜,还有专职花粉工。我悉心观察,发现花粉工的数量很少,只是偶尔一见,就是这偶尔一见,却令我不胜欣喜,仿佛窥视了不曾常见的生活秘密似的。
几秒的时间,蜜蜂完成了一朵花的采蜜和采粉,在它离开的那一瞬,瓣头弹起,花枝摇晃,果然,花瓣笑了,是曼斯菲尔德似的笑。我突然明白,那是花瓣完成使命的笑,它的使命就是保护花蕊,吸引工蜂采蜜采粉,让䧳蕊接受花粉、子房受精,结出果实。
我也完成使命似的离开花田,跨过“之”字形小桥,跨过涓涓溪流,来到溪的左岸。左岸的山中,有一个隧洞,是巫山县城到大昌镇高速公路隧洞的风洞,开挖之初,渣土从这个风洞运出,我突然明白,这座“之”字形小桥,是除渣汽车的过溪桥,它与渣堆之间一定成直线连接,是便于车的直行而建的,是按照现场实际需要而建的桥,因而它与建桥的常规思路相悖,因而不能用常规思维去看待它。
桥左岸的小坡上,500株桃树全部盛开。桃花绯红的脸蛋,在凉风中娇羞的颤动,也许它们的蜜已经采尽,没有蜜蜂飞舞。站在桃花丛中,眺望对岸的油菜花,我想,从4瓣油菜花到5瓣桃花,从黄色到粉红,从右岸到左岸,每一步跨越,都离不开那座“之”字小桥的“渡”,而那有违常规的斜渡,恰恰成了我心中的趣点。
花溪的上游建有500米的沿溪步道,道旁许多缀着花蕾的树,铆足了精神,等待一年一度的精彩绽放。白色的野樱桃花,黄色的山胡椒花,开得艳丽撩人。野樱桃花与家樱桃花相比,野的超凡脱俗,花身修长,家的华贵雍容,体态圆润;野的刚刚闪亮登枝,家的已经落瓣成泥,新绿的果实露了端倪。山胡椒花的娇艳,是我久已倾心的爱,爱它香气清新,华丽袭人,爱它娇小可人,小雨点般的温柔,爱它黄得深沉,串着连绵相思。
循着叽叽喳喳的麻雀和婉转细语的鸟声望去,高坡上的杂树和枯草间,雀鸟们在觅食,尽情的享受着大自然赐予的食物,吃得那么欢,像溪水那么欢。
溪水远行了,欢乐还留在花溪谷内,留在了所在的村落——巫山县双龙镇新安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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