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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也不是发生在朝鲜，而是发生在美国，不过得往回倒60年。还记得电影《逍遥骑士》片尾几个哥们被素不相识的红脖子无端爆头的画面吗？还记得他们被拒绝进入旅馆，只能露宿荒野吗？只因为他们个个都是奇装异服，那会儿的美国南方，你要是打扮得不像他们，那可就麻烦大了。然而，就是在这样极端保守的氛围下，却催生了洋溢着自由生命气息的一大流派——
摇滚乐起源于南方，南方摇滚当然也起源于南方。但南方这片土地，充斥着严重的种族歧视问题。![]()
1963年，保守先锋，三任阿拉巴马州州长乔治·华莱士，在就职演讲公然咆哮：“我宣布今天要种族隔离，明天要种族隔离，永远要种族隔离”。
他后来还亲身挡在阿拉巴马大学的校门前，阻止黑人入学。不难想象，这样的60年代，必定是民权运动风起云涌的时代。大家都知道，摇滚乐的根儿，是从美国南部长出来的。50年代，初代摇滚英雄，像波·迪德利、猫王、小理查德、巴迪·霍利、胖子多米诺和杰瑞·李·刘易斯，都来自美国南部腹地。其中以黑人为主。所以，在当时，摇滚乐成了黑人的精神图腾。不过，也有很多白人喜欢黑人摇滚乐，最典型的就是猫王。当然，还有我们这期节目的主角之一，Allman Brothers兄弟。当时，他们的乐队还叫The Hourglass。作为保守地区的白人摇滚乐队，他们狂热喜欢并演奏黑人的迷幻节奏蓝调音乐，在当地成为异类。1968年4月，马丁路德金在孟菲斯被白人射杀，成为黑人民权运动的至暗时刻。几天后年仅20岁的弟弟Gregg Allman为他写了一首歌《God Rest His Soul（愿上帝让他的英灵安息）》。原本，像奥尔曼兄弟这样的喜欢黑人音乐的白人，是没什么种族偏见的，他们经常泡在录音室里和黑人混在一起。但马丁的遇刺，激起了非裔美国黑帮的极大愤慨。黑帮开始阻止白人玩黑人音乐。这促使一些唱片公司的经纪人，比如Phil和Alan兄弟，开始把目光投向在南方玩摇滚乐的白人乐队，包括Allman Brothers和Lynyrd Skynyrd乐队。而他们在融合节奏蓝调、爵士、灵魂与福音的基础上，书写关于南方白人工人的艰难生活的作品，最终打响名声。![]()
所以，南方摇滚乐不仅仅是音乐，它是南方文化的一部分，是历史的一部分，是种族融合与文化碰撞的一部分。Allman Brothers兄弟乐队，他们用自己的方式，打破了界限，创造了传奇。这就是南方摇滚传奇的开端，是一段充满挑战、冲突的历史，是南方土地叙事。如果回到音乐本身，也是在1963年，有个叫朗尼·麦克的乐手，他开始在摇滚的基础上，把黑人和白人的根源音乐风格给混合起来，从1963年那首火起来的《孟菲斯》开始。音乐历史学家迪克·舒尔曼认定，麦克那时候的唱片，就是后来的“南方摇滚”。![]()
如果要是深挖南方摇滚的音乐根源，它像是在玩劈叉。为什么这么说呢？你看，这就好像一个人一条腿牢牢地搭在布鲁斯上，另一条腿轻轻踩在乡村音乐上。请注意，一个是牢牢，一个是轻轻，姿势很是清奇。在它的胯下，这种混搭，既然有猫王那种布吉舞曲的摇摆，Jerry Lee Lewis那种不羁的劲儿，混合Muddy Waters那出神入化的技巧，再加上George "Buddy" Guy那种自成一格的摇摆，塑造出了全新的听觉。所以，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南方摇滚和乡村摇滚听起来挺像的，似乎都是那种布鲁斯的调调。南方摇滚比乡村摇滚更爱用硬摇滚的吉他手法。乡村摇滚更注重节奏感，而南方摇滚则不太一样，它更看重吉他的独奏部分。南方摇滚还有一个加分项，那就是它的歌里常常有吉他和声，有时候甚至是三把吉他一起上，所以南方摇滚的歌听起来比乡村摇滚更有力量，也更回韵悠长。总的来说，南方摇滚更偏向布鲁斯风格，乡村摇滚则更像那种老式的摇摆乐。南方摇滚的大本营是乔治亚州梅肯市，前面提到的菲尔·瓦尔登 (Phil Walden) ，正在那里创立了摩羯座唱片公司 (Capricorn Records)。他的麾下，可谓是星光熠熠：有 Wet Willie、Grinderswitch、Elvin Bishop、Marshall Tucker Band，当然还有一开始就提到了的The Allman Brothers Band。![]()
要谈南方摇滚的起源，那么可能没有比 The Allman Brothers Band更好的起点了。他们在佛罗里达州杰克逊维尔组建，是许多其他乐队将自己的南方风格引入摇滚乐的催化剂。这兄弟俩挺虎，当年直接辍学去玩摇滚，不遗余力参加各种演出。可是好事多磨，他们一开始处处碰壁。后来，兄弟俩决定分头行动，格雷格去了好莱坞，杜安去了阿拉巴马州。就在阿拉巴马，杜安开始崭露头角，先是做伴奏，后来找到了合适的搭档，他有个超前的想法，想要组建一支有两个主音吉他手和两个鼓手的乐队。杜安将乐队搬到佛罗里达州杰克逊维尔时，说服了弟弟格雷格回归，担任主唱和键盘手。就这样，Allman兄弟重聚，Allman Brothers乐队正式成立了。说到乐队的风格，在当时不亚于石破天惊。杜安的布鲁斯音乐风格和吉他手迪基·贝茨的蓝草音乐风格一拍即合。贝茨之前玩过曼陀林、班卓琴和尤克里里，虽然他有蓝草和乡村音乐的背景，但他更喜欢快节奏、力度大的演奏，这和杜安融合了布鲁斯摇滚的音乐理念完美契合。![]()
杜安是一位吉他天才，被称为蓝调摇滚滑棒吉他之父，凭一己之力是滑棒吉他风靡摇滚界。贝茨对他十分崇敬，他说，“杜安弹滑棒吉他就像吹口琴……他经常听桑尼·博伊·威廉姆森等口琴演奏家，用滑棒吉他模仿了很多口琴的演奏。”杜安高超的技艺甚至惊动了吉他上帝埃里克·克莱普顿。克莱普顿看了Allman Brothers的演出后，立马邀请杜安在他的专辑《Layla...and other assorted love songs（莱拉和其他情歌）》中担任吉他手。也就是嫂子颂的某一部。这可是大新闻，能让克莱普顿邀请的人，那必然也是大神。杜安三年中参与录制了三张半专辑，其中那半张是因为在录制到一半时杜安就去世了。是的，杜安于1971年死于摩托车事故。一年后，另一位创始成员 Berry Oakley 在另一场摩托车事故中去世。乐队只好招募了两名新成员查克·利维尔和拉马尔·威廉姆斯，并继续制作日后使他们名声大噪的专辑《Brothers and Sisters》。不过，这种好光景只持续了四年，他们仍旧在以另一种方式挥霍生命，酗酒，嗑药。![]()
看起来，南方摇滚一开始就像是被魔鬼盯上了。很快，他们的继任者，Lynyrd Skynyrd打上了更深的诅咒烙印。1977年，主唱Ronnie Van Zant和乐队的另外两名成员在飞机失事中丧生。幸存的成员以及家属也纷纷遭遇不幸。关于这支命运多舛的乐队，可以翻看往期节目《美国红脖子的诅咒小曲》。![]()
这两支乐队被誉为南方摇滚的两大巨擘，风格上各有千秋，一个是长时间的即兴演奏并向爵士乐致敬，一个则是更直接、更硬朗的摇滚。![]()
为什么说它山寨，因为它来自美国西部，迷幻摇滚大本营旧金山，但是唱起歌来却带着南部路易斯安那方言。音乐上更是将路易斯安那州的卡津音乐融入其中。听到这些带着浓浓南方气息的歌曲，但创作者竟然来自旧金山，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为什么一支旧金山的白人乐队会玩起地道的南部黑人音乐，还是绕不开种族问题。1876年至1965年间，美国南部各州以及边境各州对有色人种实行种族隔离制度的法律，史称吉姆·克劳法。大批南部的黑人逃到加州，这次逃亡也被称为“第二次大移民”。这场运动导致洛杉矶的黑人人口从 1940 年的 63,700 人猛增到1970 年的 763,000人。整整翻了十倍还要多。他们带来了路易斯安那州和其他南方音乐——布鲁斯和柴迪科舞曲以及所有充满活力的能量。可以想象CCR的 Fogerty 兄弟是如何的浸淫其中。乐队创作了许多经典歌曲，流传最广的有《Proud Mary》和《Have You Ever Seen The Rain》以及《Bad Moon Rising》，还有当时被认为是反战国歌的《Fortunate Son》。
1970年，查理·丹尼尔斯（Charles Daniels）推出同名专辑，成为南方摇滚的里程碑。在大家的认知里，这张专辑相当于指明了南方摇滚怎么发声，乡村音乐怎么摇滚。![]()
丹尼尔斯被形容为"一个乡巴佬叛逆者”，因为他既不那么乡村，也不那么摇滚。这反而为南方摇滚撞开了新的大门。丹尼尔斯后来组了个乐队，将摇滚、乡村、布鲁斯和爵士来了个一锅炖。单曲《魔鬼降临乔治亚（Devil Went Down The Georgia）》一出来，就像给南方摇滚打了一针鸡血。有人给他取了个名：“咆哮的乡村迪斯科融合”，足可见这首歌的另类和狂野。看起来，音乐就像个万花筒，转一转，就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丹尼尔斯这哥们儿，就是那个转万花筒的人，让我们看到了南方摇滚的无限可能。来自南卡罗来纳州斯巴达堡的马歇尔·塔克乐队 (Marshall Tucker Band ) 也值得被提及。他们凭借精湛的技术成为奥尔曼兄弟乐队 (The Allman Brothers Band) 的王牌暖场乐队。![]()
乐队同名专辑于 1973 年发行，其中包括热门歌曲《Can't You See 》。而他们最著名的单曲也许是1975年的“《Fire on the Mountain 》，又或者是 1977 年上榜的《Heard it in a Love Song》。当然，最有名最耐听的当属林纳德·斯金纳德了。《Free Bird》、《Sweet Home Alabama》、《Saturday Night Special》和《What's Your Name》直到今天仍在传唱不衰，他们的故事也被拍成了纪实电影，供后人瞻仰。70年代初那会儿，南方摇滚乐队越来越多。他们普遍受到了英国摇滚和硬摇滚吉他手的影响，例如埃里克·克莱普顿 (Eric Clapton)、杰夫·贝克 (Jeff Beck)、吉米·佩奇 (Jimmy Page)、保罗·科索夫 (Paul Kossoff ) 和里奇·布莱克莫尔 (Richie Blackmore)等。这些乐队的音乐，节奏感强烈，吉他声儿快得跟飞似的，歌词里讲的都是南方那些工人阶级年轻人的生活，爱情、梦想、欲望、努力工作。到了70年代末，像亚特兰大节奏组和Amazing Rhythm Aces这样的乐队，他们靠自己的实力赢得了大家的喜爱。![]()
奥尔曼兄弟乐队的分支Sea Level，他们就更大胆了，开始尝试跨界音乐和爵士乐的结合。![]()
70年代还有不少南方摇滚音乐家挺受欢迎的，他们用自己的方式，给南方摇滚增添了不少色彩。较硬摇滚的南方乐队的音乐强调布吉节奏和快速的吉他主音，歌词歌颂南方工人阶级年轻人的爱情、梦想、欲望、努力工作，就像亡命之徒的乡村运动一样。20 世纪 70 年代末的南方摇滚乐队，如亚特兰大节奏组（前 Classics IV）和Amazing Rhythm Aces凭借蓝调歌声取得了成功。奥尔曼兄弟乐队的分支Sea Level探索了跨界音乐和爵士乐融合。这里推荐一首大胡子乐队ZZ Top的《Le Grange》。![]()
它使用了单和弦布鲁斯技巧，灵感来自于John Lee Hooker的《Boogie Chillen》。不过，ZZ Top这帮哥们儿把它唱出了自己的风格，ZZ味儿十足。歌里讲的是德克萨斯州拉格兰奇镇外的一段故事，灵感来自当地一个有名的妓院。这地方，当地人叫它“养鸡场”，在电影《德克萨斯州最好的小妓院》里头还露过脸，后来因为风头太劲，被当局给查封了。这歌儿，从旋律到歌词，都透着一股子德克萨斯州的狂野劲儿，让人听了就忍不住想跟着尖叫。南方摇滚，就像一坛老酒，每个地方酿出来的味儿都不一样。比如，北卡罗来纳州的Barefoot Jerry，他们那乡村音乐风格，松散得就像是夏天的午后，慵懒又自在。![]()
再比如，佛罗里达州坦帕市的Outlaws乐队，他们把蓝草音乐掺和进来，让摇滚乐多了那么一股子清新的乡村气息，就像是在摇滚的烈酒里加了点薄荷叶，喝起来既刺激又清爽。![]()
路易斯安那州的Le Roux乐队，他们一开始玩的是卡津风格，那音乐就像是路易斯安那的沼泽地，充满了神秘和野性。后来，他们又转向了更加硬核的AC风格、硬摇滚和竞技场摇滚。![]()
他们集体讲述了南方故事，每个音符都带着南方的泥土气息和阳光的味道。![]()
南方摇滚这股潮流，到了80年代初，就像被风吹散的烟，慢慢淡了下去。那十年的后半段，有些另类摇滚乐队，比如REM，他们在佐治亚州和卡罗莱纳州的大学城里诞生，有人想给他们贴上新南方摇滚的标签，但他们的风格太不拘一格，所以这个标签也没能贴上去。![]()
那会儿，Allman Brothers Band和Lynyrd Skynyrd都解散了，Capricorn Records也破产了。MTV、新浪潮、放克和重金属这些新的音乐风格开始流行，剩下的南方摇滚乐队，很多都被挤到了二流或者地方性的舞台上。但即便如此，还有像Molly Hatchet、Outlaws、Georgia Satellites、Fabulous Thunderbirds、Jimmie Vaughan、Point Blank、Tom Petty、Bruce Hornsby、Steve Earle、Widespread Panic和Kentucky Headhunters这样的摇滚音乐家，他们在80年代和90年代，在美国东南部还是保留着一席之地。90年代，奥尔曼兄弟乐队重组，再次在巡演和录音领域里大放异彩，成为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90年代，黑乌鸦乐队凭借《Shake Your Money Maker》（3次白金认证）、《Southern Harmony》和《Musical Companion》（首次登上Billboard 200排行榜榜首并获得2次白金认证）以及《Amorica》（认证为金牌）等专辑，在主流音乐界闯出了一片天地，声名大噪。![]()
90年代初，路易斯安那州的一些乐队，尤其是南部海港城市新奥尔良的金属乐队，发展出了独特南方摇滚特色的泥浆风格。Eyehategod（1988年成立）、Crowbar（1989年成立，名为The Slugs）和Acid Bath（1991年成立）开创了这一运动。其中，南方泥浆核（Southern Sludgecore） 被视为泥浆中“最纯粹”的形式。Eyehategod被视为南方泥浆核的创始乐队。英国的Iron Monkey是他们更为极端的继承者。南方泥浆核的典型特征是深受蓝调和南方摇滚的影响，极端的失真、极慢的节奏，以及关于厌女症、毒瘾的普遍仇恨和争议性的歌词。南方泥浆金属与其他形式的泥浆金属略有不同，因为它更慢、更浑浊、更黑暗也更x蛋。![]()
这里以Eyehatwgod为例，他们对家乡新奥尔良的蓝调和节奏音乐感到厌倦，转而将反馈驱动的尖啸声灌注到杰作“Take As Needed for Pain”中，随之而来的还有新奥尔良新月城独有的Groove律动（类似的还有Crowbar，Down）。当Eyehategod刚开始玩泥浆金属时，便醉心于那种具有强烈腐蚀性的粗砺感，制造出超越人类听觉极限长度的刺耳反馈。但是如果能忍受这些，回报就是酸到炸的吉他Riff，那种黑暗，魅惑的气息仿佛要将你的一生都占满。![]()
一大批新晋南方摇滚音乐人，如Tedeschi Trucks Band ( the Derek Trucks Band )、Warren Haynes、Gov't Mule、Chris Duarte Group、Dixie Witch、The Marcus King Band、Whiskey Myers、Widespread Panic、the Black Crowes、Blackberry Smoke、Kid Rock、JJ Gray & Mofro和Allman Betts Band正在持续为这个古早流派输入新血。2005年，有个叫Bo Bice的歌手，他带着一股子南方摇滚的劲儿，在那个通常都是流行音乐的美国偶像节目里，唱了奥尔曼乐队的《Whipping Post》和斯金纳德的《Free Bird》，结果拿了个亚军。斯金纳德还跟他一起上了台，两人合唱了《Sweet Home Alabama》。![]()
而且，还有一些另类摇滚乐队，比如Drive-By Truckers、Bottle Rockets（来自密苏里州）、My Morning Jacket（来自肯塔基州）、Kings of Leon和Rurally Bankrupt，他们把南方摇滚和车库摇滚、另类乡村、布鲁斯摇滚这些更原始的风格混在一起，搞出了点新意思。到了2020年，一些70年代的南方摇滚老炮儿们还在舞台上活跃着。比如亚特兰大节奏组(ARS)、Marshall Tucker Band、Molly Hatchet、Outlaws、Lynyrd Skynyrd、ZZ Top、Black Oak Arkansas、.38 Special还有Dickey Betts。比如兰迪·坡(Randy Poe)写的《天空狗：杜安·奥尔曼的故事》(Skydog: The Duane Allman Story)，还有滚石乐队的作家马克·坎普(Mark Kemp)的《迪克西摇篮曲：新南方音乐、种族和新起点的故事》(Dixie Lullaby: A Story of Music, Race and New Beginnings in a New South)。《Turn It Up》是罗恩·埃克曼(Ron Eckerman)出的，他是Lynyrd Skynyrd的前经理，也是那名幸运的空难幸存者。社会学家贾森·T·伊士曼(Jason T. Eastman)在他的书《南方摇滚复兴：新世界中的旧南方》(The Southern Rock Revival: The Old South in a New World)里，分析了当代的南方摇滚，探讨了南方身份在现代社会的变化。![]()
南方摇滚发轫于 60 年代后嬉皮士时期，至70 年代百花齐放，到后来也难免衰落。虽然一路坎坷，但它从未停摆。梳理它与民权运动、黑人音乐根源、南方保守氛围那段看似相关却又似有若无的历史与草蛇灰线的发展脉络，我们可能无法用一种特定的风格规范来划定南方摇滚究极特征。但不难发现，这又是一个摇滚文化人类学的典范。对于歌迷来说，它在极端保守的南方，体现了主流摇滚早已失去的反叛精神。如今，随着新一轮怀旧浪潮席卷而来，南方摇滚得到了新的诠释和传承。对重金属，朋克，日本摇滚，迷幻摇滚，后摇，后朋等感兴趣的朋友，或者是想投稿的朋友，不要犹豫扔入群申请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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